第2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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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沒錯,更何況我們現(xiàn)在沒有證據(jù),無法給哈利的父親定罪,所以一切都是未知的?!彪m然說出這句話有點異常的扎心,可是為了能夠不讓女兒瞎想,他也只能違背著良心說出違心的話,他很想說,哈利的父親不是個好鳥,作為他的兒子,他更不是個好鳥,以后少和他來往。 女兒如今已經(jīng)這么可憐了,他怎么可能說出讓女兒更加難受的話呢? 雅典娜下午就離開了別墅,然后驅(qū)車趕到了fk學院,她一身職業(yè)性連褲裝,襯得身材高挑,再搭配今年時下最流行的手拿包,還有細跟的高跟鞋,顯得明艷照人,無論走到哪里都是眾人矚目的焦點。 fk的校園內(nèi)設(shè)計的好像一個露天的公園,有車行駛的道路,也有供學生散步的小路,她抿了抿唇,行色匆匆的走在了校園的小路上,偶爾能夠看見其他的學生路過,彼此打招呼,“師母你好?!?/br> “嗯,你好?!?/br> 一路上不下十幾個學生,她都一一回復了最得體的笑容,遇見相熟一點的同學,就停下來聊聊最近的課程,僅僅只有半個小時不到的路程,她硬是走了一個多小時。 “對了,老師現(xiàn)在正在研究ky—33的課題,有了最新一步的進展,師母要不要一起去?” 雅典娜微微一怔,然后搖了搖頭,“不了,我先回他的休息室去等他?!?/br> “那好吧!您小心點?!?/br> “你這個破孩子,我又不是七老八十了。” “是是是,學生嘴笨?!?/br> 與相熟的學生道別了以后,她徑直回到了易雅沐的休息室,這是一個一百平米的小公寓,整棟樓層住的都是fk學院的學生,所以也不擔心有外人會進入。 她脫下了高跟鞋,然后直挺挺的躺在了沙發(fā)上,兩只湛藍色的眼睛無神的瞪著雪白的天花板,腦袋一片混亂,就好似是打結(jié)了似的,想到什么剛有點思緒,就被各種論點直接推翻了,重頭再想,卻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也想不起來。 想來想去,她竟然能夠把自己想睡著了,若不是聽見開門的聲音,她恐怕不知道還要睡多久? 外面夜色降臨,屋內(nèi)已經(jīng)是一片漆黑了,易雅沐剛剛踏進了屋子,聞到了熟悉的氣息,下意識的環(huán)島,“老婆?” 雅典娜從沙發(fā)上爬了起來,睡得腦袋更加渾渾噩噩的了,她軟膩的嗓音喚道,“老公?!?/br> 他伸手按下開關(guān),整個房間頓時燈火輝煌,明亮猶如白晝,易雅沐一眼就看見了趴在沙發(fā)上的小女人,心頭一軟,大步走向前,“你怎么來了?不是有了好女婿就忘記我這個糟糠之夫了嗎?” 看著他吃醋的模樣,她瞬間沒來由的心情大好,一掃之前的陰霾,“老公,你這算是吃醋嗎?” 他擰眉,“裴瑞希又不是我的情敵,我吃哪門子的醋?” “你嫉妒他搶走了小醉,然后現(xiàn)在還俘獲了你老婆的心,所以你顯得很被動,感覺自己被裴瑞希忽視了。” 打死易雅沐都不會承認她的觀點,輕刮了她粉嫩的小鼻子,“給你明白的?!?/br> “老公,你說哈利的父親他這個人怎么樣?” 易雅沐橫眉冷懟,“說完了裴瑞希,又說那個虛偽的男人,你還能不能讓人有點好心情了?”這才是正經(jīng)八百的情敵,比裴瑞??捎憛捛О偃f倍。 裴瑞希和此人一比,都算得上‘可愛’二字了。 虛偽? 雅典娜不由得苦澀一笑,她竟不知道老公對他如此的不滿。 ☆、269 我忍 “你怎么從來沒有在我的面前說過他虛偽?”她兩只胳膊交纏在了一起,趴在沙發(fā)上,一派純?nèi)惶煺娴目粗?/br> 易雅沐開始脫掉襯衫,邊脫邊說道,“有什么好說的,在你的心里,你一直覺得愧對于他,因為你先毀了婚約,沒有完成兩家締結(jié)百年之好,善于偽裝的他就開始在你身邊充當著好人,我說的多了只會詆毀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那么傻的事情老子才不屑于去做呢?最重要的是,你終究嫁給了我,而并非是他?!?/br> 與他結(jié)婚已有二十年了,她又怎么會不理解老公的為人呢?他一向不屑于說假話,對于哈利的父親只會給出中肯的評價,可正是因為如此,她才會為他心疼。 之前他善于好意的關(guān)心,每句話處處透著玄機,她不傻,只是不愿意質(zhì)疑他,也只把這些話當成他是真的對自己的關(guān)心而已。她真的不敢想象,當時如果她繼續(xù)深想,朝著他所希望的方向去想,那么她還能和老公結(jié)婚嗎? 在當時自己的想法里,若是不能和老公結(jié)婚,那必定只剩下最后一個結(jié)果了,嫁給他,完成兩家百年前延續(xù)下來的婚約。 想到這個可能,雅典娜沒來由的打了一個冷顫,如此心機深沉的男人,每日精心與算計,她連睡覺了都會不安。 易雅沐換了一件家居服出來,看見妻子還在發(fā)呆,輕喚道,“老婆,你想吃點什么?” 因為用腦過度,她都沒有什么胃口了,只說了一個隨便。 “老公,你說他是不是恨我入骨?” 易雅沐拿起了鍋子,聽到她的這句話,不由得噗嗤一笑,“他恨不恨你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一定恨我入骨,恨不能喝我的血,啃我的骨頭。”雅典娜聽到他的話,沒來由的打了一個冷顫,“你被嚇到了?” 她的臉色蒼白,薄唇輕顫,“別胡說八道?!?/br> 他放下了手中整理的食材,朝著自己的妻子走去,然后坐在她的對面,語重心長的說道,“說吧,你今天的話題總是圍繞著他,一個死了十幾年的人了,我不認為他還能成為聊天的談資?!彼钥隙ㄊ前l(fā)生了其他的事情。 雅典娜伸出手,埋在他的懷里,將他抱緊,希望借此可以令自己鎮(zhèn)靜下來,至少能夠好好的思考。 易雅沐也沒有說話,反而是抱著她就這么坐著。 好半響,她才說道,“老公,若是他沒死呢?” 易雅沐冷笑一聲,“那你可要做好當寡婦的心里準備了。”感受到懷中的妻子正在打顫,他立刻就后悔了自己的嘲諷,“放心吧,你老公能是那么弱的人嗎?十幾年前他不能拿我怎么樣,現(xiàn)在他也一樣不能拿我怎么樣?” 雅典娜閉上了沉重的雙眼,沒錯,他將手伸向了沁兒,她沒有想到因為上一輩的恩怨,竟然害了自己的外孫女,三年前,她還那么小,連話都不會說,那個畜生如何下得了手? 抓著易雅沐的家居服,她都快揪成了一團,眼神之中從未有過的堅定,如綻放的妖冶罌粟,有毒卻又異常的美麗。“如果救治沁兒,真的需要用到他的血,我會親自放干他身上的血,也絕不會讓他再伸手傷害我們的孩子?!?/br>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她開始挑揀重要的部分去說,例如裴瑞希說過,自由會會長與他們夫妻二人有些恩怨,如此一看,他利用自己的血做引子,融入ky—33就是為了報復他們夫妻倆,再加上他誘騙年少的小醉玩死亡游戲,甚至還害得她在醫(yī)院里整整躺了一個月,所有的事情全部串聯(lián)了起來,說不定他的死都是假死,還有什么更大的陰謀正在等待著他們。 易雅沐不由得瞇起了狹長的雙眼,嘴角隱隱勾起了一抹嗜血的笑意,“他的智商倒是長進了,竟然敢對沁兒下手,該死的,我定要折掉他的一雙手不可?!毕氲叫⌒〉暮⒆訛榱怂麄冞@些老的受過,他就心緒難平,恨不能將那個人戳骨揚灰了才能解恨。 雅典娜將手覆蓋在他的大手上,“老公,就算是前方是一路荊棘,我也要弄死這個虛偽的男人?!?/br> 聽到妻子第一次說出這樣的話,易雅沐沒來由的笑了,甚是寵溺的看著她,果然是他喜歡的女人,敢愛敢恨,不會拖拖拉拉,“這幾天的實驗你先盯著,我去好好的調(diào)查調(diào)查這個自由會,看看他還能夠隱藏在陰暗處多久?” “順便再盯著敏敏,如果安德魯是假死,她不可能不知道,這對夫妻倆沒有一個好貨,倒是難為了哈利沒有長歪。” 聽到她說到敏敏,還能露出小女兒的醋意,瞬間就被她可愛的表情折服了,右手執(zhí)起了她的下巴,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樣,聲音低沉迷人悅耳,“我可以理解為你吃醋了嗎?” 她聽得面紅心跳,只想逃離如此具有魔力的雙眸,小手下意識的拍掉了他的手,“我們連外孫女都有了,別沒個正形的。” “你在床上可不是這么說的。” 嬌嗔的瞪了他一眼,“我都餓了,還不快點去給我做好吃的。” 他滿心寵溺,那理直氣壯要飯吃的模樣和易醉可以毫無壓力的重合在了一起,他親昵的吻了吻她的唇,“等著吧!我做的肯定比裴瑞希那個臭小子還要好吃。” 她一怔,輕笑了起來,還說自己不吃醋,這還沒怎么樣?就開始較上勁兒了。 “好,等你哦!”她給了他一個空中飛吻,紅唇烈焰,竟是極致的妖嬈,透著絲絲的魅惑之意,他不由得喉頭一動,硬生生的咽了咽口水。 “老婆,要不然你先喂飽我再說吧!” “不行……” 他像是餓狼遇見了又肥又嫩的小白兔,捧著兩個西紅柿就沖了過去,嚇得她一陣尖叫,四處亂跑。 易外站在門外,看著虛掩的公寓房門,瞬間就不想進去了,真難為他們這么大的年紀了,還能有體力無限的折騰,本來他就是過來看看實驗的進展,到了晚上沒有地方睡覺,才決定來老爸的公寓暫時委屈一個晚上,卻沒有想到看見他們老爸老媽又開始玩兒上的你追我跑的游戲,想必一會兒必有一場大戰(zhàn),他還是不要進去自討沒趣的比較好。 下了樓,隨手敲了敲房門,好久之后,柳允鎮(zhèn)才頂著一頭亂發(fā)跑出來開門,一看見易外來了,“你找我?” 透過他打開的房門看去,里面一團臟亂,堪比垃圾場了,不由得輕嘆一口氣,“不好意思,敲錯房門了。” 柳允鎮(zhèn)一怔,隨即氣怒的朝他吼道,“哎呀,你個臭小子,我告訴你,你不要以為自己是fk學院的太子爺,就這樣目中無人,知不知道老子攻克對方的防御系統(tǒng)一天一夜,剛剛才瞇眼睡覺,你就跑來敲我房門,然后來一句敲錯房門了就完事兒了?” 易外連理都沒有理他,直接下樓,決定找一個有潔癖的人去委屈一夜。 想來想去,印象中最深刻的就是哈利。 可是,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沒有回來,望著對面的宿舍樓,竟然發(fā)現(xiàn)了他的小臥室竟然亮著燈,他心下一喜,總算找到自己今天的落腳點了。 哈利開門,發(fā)現(xiàn)是易外,頗有幾分吃驚,“你怎么知道我回來了?” “碰巧而已?!彼詠硎斓淖吡诉M去,“借宿一晚?!?/br> “你怎么不去你老爸那里?” “和我老媽正在增進感情,我在不方便?!?/br> 哈利頗為贊同的點點頭,“我懂?!?/br> * 話說易醉起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了,這一覺睡得又累又餓,吃過了比午餐還要晚一點,比晚餐還要早一點的飯,她又開始打起了哈氣,還是有點沒精打采的,本來她只是坐在涼椅上曬曬太陽,卻是沒有想到直接給自己曬睡著了。 裴瑞希陪著女兒在游泳池游泳,小家伙不過是學了一個中午,就已經(jīng)能夠熟練掌握技巧了,甚至游的極快。 “爸爸,mama最近好像特別的嗜睡?” “嗯?!彼灿^察到了。 “那么她的好朋友是不是一直沒來?” “誰?”他下意識的問,換來沁兒的一個超級大白眼,轉(zhuǎn)念一想,他立刻欣喜的從游泳池跳了上來,直接奔向了易醉。 裴沁兒趴在游泳池的邊緣,不由得嘆出一口氣,“若真的有了笨笨,看你過幾天還能不能笑出來?” 他開心到手舞足蹈了,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見她還干凈的熟睡,這一刻都不太忍心打擾到她。 裴沁兒挑眉,“笨蛋爸爸,去買驗孕棒看看,我們家笨笨是不是來報道了!” 裴瑞希下一秒就穿著泳褲朝著外面飛奔而去,裴沁兒立刻喊道,“爸爸,你換件衣服再出去?!本瓦@么跑出去,真的很有可能就被熱情火辣的粉絲堵在馬路上,所不定今天晚上就回不來了。 意識到自己渾身僅有一條泳褲,他不由得尷尬的笑了笑,“忘,忘了?!?/br> 一路沖回房間,穿上了輕便的居家服,一路狂奔出去了,迫不及待的想要尋求一個真相,對于這個孩子,他真的是期待了好久,至少要像女兒說的那樣,不用太聰敏,他這個智商還真玩兒不起,正常一點就好,至少讓他有種身為爸爸的驕傲。 易醉睜開了惺忪的眼睛,發(fā)現(xiàn)女兒正趴在她的肚子上,仔細的聽著什么,她挑了挑眉頭,“你在干什么?” 裴沁兒‘噓’了一聲,然后小聲的問道,“你說,你這里會不會有了我們家的笨笨?” 易醉一怔,掐指一算,她的經(jīng)期的確遲了,想到有了笨笨以后就不用無止盡的做那種事情,她不由得喜上眉梢,“真的會有嗎?”莫名的她都有點期待和激動了。 “說不定哦!” 易醉已經(jīng)開始盤算著分房的事情了。 裴瑞希出門買驗孕棒還沒帶錢,若不是島上的人民風淳樸,又認識他就是易校長的好女婿,說什么都要免費送給他,還說出祝福的吉祥話,早生貴子,美的他嘴巴都合不攏了,一路笑著跑回來的。 等待的過程是美好而又激動的,三個人趴在桌子上,靜靜的等待驗孕棒從一道杠變成兩道杠的過程格外緊張。 好久之后,只能看見一條很重的紅崗,后面緊跟著一條比較清淺的紅崗,三個人頓時傻眼了,這算是懷上了,還是沒懷上? 裴沁児指著第二條清淺的紅崗,可謂是隱隱約約能夠看見的樣子,“mama,這到底是什么意思?” 易醉抿了抿唇,好半響才說道,“我們家笨笨太害羞了!” 裴瑞希父女聽到這個解釋差點閃了腰,這種回答真另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