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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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代的進步,導致了我們生活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沒有人知道未來會怎么樣,所以我們能夠做到的就是把握當下,感謝各位今天來到這里,讓我們舉起酒杯,慶祝詹姆斯老伯爵生日快樂。”他沒有喧賓奪主,依舊把場子還給了詹姆斯伯爵。 他執(zhí)著紅酒杯,與所有的人朝著詹姆斯伯爵舉杯,然后默默的走下了舞臺,拉著易醉的小手來到后花園,決定吹吹風,散散酒氣再回去。 “老婆?!?/br> “嗯?!?/br> “我想正式拜訪一下爸爸mama,然后提親?!?/br> 易醉一怔,看向了裴瑞希頗為嚴肅的臉,白嫩透著幾分粉紅,好似是被酒氣渲染了似的,竟是有著說不出的可愛。眉宇之間噙著一抹極淺的笑意,“我們不是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嗎?為什么還要那么麻煩?” 他扳過她的肩膀,炯炯有神的看著她的藍眼睛,非常明確的表達了自己的愿望,“不,我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和你是結(jié)婚的狀態(tài),不是你包養(yǎng)了我?!?/br> 易醉抿唇而笑,“你很介意這樣的事情?” 見她笑了,在月光的襯托下,竟是非常的妖嬈,嬌媚,所有女人迷人的氣息在他的身上盡顯,看的他眼睛一片迷亂,直接低下頭俘獲她香醇甜美的唇瓣,直到把她吻的嬌喘吁吁,他渾身燥熱,拉著她的手將她抵在了大樹上,眼神黑欲濃森,兩只眼睛燃起了濃烈的小火花,差一點就要將她焚燒點燃了,他聲音透著幾分嘶啞,“你在誘惑我?” 誘惑? 她明明什么都沒有做,何來的誘惑? 易醉驚愕的空檔,他再次吻住了她的小嘴,然后開始動手動腳了起來,易醉一把刀握住鉆進她衣服里的大手,“你想要干什么?”瞧他一副餓狼吞事的模樣,大概是已經(jīng)到了極限了,她眼底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他該不會是要在這里…… 沒錯,裴瑞希就是這么想的,直接扣住了易醉的手腕兒,埋頭拼命撩撥她的敏感,然后輕易的打敗了她的理智,引來她主動勾住自己的脖頸,任由他為所欲為。 夜色朦朧,春色旖旎,月兒都嬌羞的藏于云朵之中,不肯低頭看著他們。 可憐沈天闊躲在遠遠的地方,還要替他們把守。 平常沒有什么感覺,覺得自己一個人也挺好的,可是遭遇了今天這樣的不公平的的待遇,他深深的體會到了,身邊沒有個女人是多么不應該的事情。 可憐他看著人家恩愛,還要一直忍受萎靡之音,聽得他血脈膨脹。 易醉好不容易從裴瑞希的手里逃了出來,連急促的腳步都有些紊亂,望著她逃跑的身影,他不由得扯出了一抹極輕的笑意,從來不在乎,到如今對自己產(chǎn)生了懼怕,這算是好現(xiàn)象還是壞現(xiàn)象呢? 他開始拉著白色襯衫,一一系上了扣子,沈天闊連忙遞上了方才從小樹林里甩出來的西服上衣,今日做好的發(fā)型也變得有幾分凌亂了,裴瑞希隨意的爬了爬頭發(fā),接過了西服上衣,直接甩到身后,伸出手臂,瀟灑的將衣服穿戴整齊,與方才那副幽怨的嘴臉簡直就是判若兩樣,現(xiàn)在的他可謂是意氣風發(fā),更加的瀟灑迷人了。 “剩下的事情,交給你處理的,回國之前將報告整理出來給我過目?!?/br> “是,boss。姜總還交代了我一件事情……” 裴瑞希頓時心生不安,立刻回嘴道,“交代你的事情不需要告訴我,好了,我們就此別過了吧!” 沈天闊見他瞬間撒腿就跑的模樣,愣是半天沒有回過神來,可見他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事情,面對落荒而逃的裴瑞希,顯然還有些無法接受,想到之前姜總的交代,直接奔入主題,不要說太多的廢話,可見他沒有當回事。 裴瑞?;氐缴昭?,并沒有發(fā)現(xiàn)其他人看著他的眼神充滿了期待與尊敬,與之前的鄙視大為不相同了。他上前一把抓住了易醉的手,嚇得易醉還以為他又要拉著自己去做那件事情,硬是死活不想離開,裴瑞希見她如此畏懼自己,想到自己方才的失控,當真是又好氣又好笑,“我們回家,快走?!?/br> 易醉臉色微變,腳步有些凌亂,輕聲的喊著他,“裴瑞希,你若是再敢亂來,小心我真的不搭理你了?!?/br> 裴瑞希見他緊繃著小臉,失去了往日自持的冷靜,一張素雅凈白的小臉上布滿了可疑的紅潤,那模樣還真想讓人再次做壞事,可是不是現(xiàn)在,他要盡快把沈天闊甩掉才行。 “不會了,我今天都吃飽了,你忘了嗎?” 早上來兩次,中午試穿禮服,又被他拖回了房間,外加晚上又和他鉆了一次小樹林,再吃不飽,她就快要瘋了。 想到這里,她不禁卸下了心防,排斥拒絕跟著他的腳步也變得順從了起來。 她清冷的問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沈天闊在找我,我們盡快走?!彼軌蛳胂蟮玫?,漢哲哥安排的工作肯定是個無聊至極的事情,說不定還會帶給他無窮無盡的麻煩。就像是公司剛成立那會兒,他為了省推廣資金,硬拉著他們no·1的成員跑去給他們走xue,無償剪彩,就連宴會都請他們來坐鎮(zhèn),盡是邀請一些對方合作公司老總的女兒,甚至是夫人跳舞。 因此惹來不少的麻煩,甚至是愛慕者,搞得他們降低了好幾個檔次,若不是李哥前去尋找漢哲哥,嚴明禁止這樣的行為,恐怕現(xiàn)在連陪酒陪唱都得他們來了。 易醉不明就里,只能被他拉著離開了宴會,連招呼都沒和詹姆斯伯爵打一個,就離開了。 因為回去的時候太晚了,他們選擇在酒店將就一夜。 進了房間之后,易醉才知道,有些男人說謊話是根本不會眨眼睛的,就好比裴瑞希。 眼瞅著他朝著自己撲過來,易醉幾乎是下意識的飛身略過,翩然翻飛的落到了對面的床上,蹙著眉頭說道,“你說你已經(jīng)吃飽了?!?/br> “是,吃飽了,可總得來一點飯后甜品吧!” “所以沈天闊是騙我的?” 裴瑞希搖頭,“那個是真的,我們已經(jīng)逃離了他的視線,所以我就安全了?!奔热话踩?,就要玩一個小游戲,鍛煉鍛煉身體。 易醉聞言,暗恨到第一次要咬牙切齒才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她微微掀起了唇角,扯出一抹極為囂張的笑容,朝著他勾了勾手指,輕抿的唇瓣嬌艷欲滴,裴瑞希渾身血脈膨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誰知下一秒竟然聽到易醉說出氣死人不償命的話,“你抓到我再說,老公,來嘛~” 她…… 裴瑞希驚恐的瞪著她朝自己做出極其誘惑的手勢,她這算是勾引嗎? 之后,裴瑞希用了一晚上來深透理解這句話的意思,他抓了她一晚上,即使擁有再快的伸手也比不得她的一身好輕功,幾個回合下來,他竟然連她的衣角都沒有抓到,眼瞅著她的魚尾裙擺一甩,裴瑞希直接撲在了地上,很是頹敗的砸了砸地,該死的,她是故意的。 易醉懶懶的打了一個哈氣,“我們不玩兒了,好嗎?我困了!” 裴瑞希是被點燃起了斗志,她耍了自己一晚上,現(xiàn)在說不玩兒就不玩兒了,怎么可能。 她嗜睡,一天必須要保證十個小時的睡眠,此時已經(jīng)累了,只需要耗到她精疲力盡,還怕抓不到她嗎? 所以,他堅持,必須玩兒到底。 這個游戲已經(jīng)不是易醉想停止就能停止了,直到魚肚泛白,易醉因為困意,腳步都紊亂了,還沒來得及運用內(nèi)力,下一秒就被人抓住了腳踝,她翻身旋轉(zhuǎn),企圖甩掉裴瑞希的桎梏,只是她的困意太濃,外加奔跑了一整個晚上了,根本就提不起半絲半分的力氣來,直接被他拽進了懷里。 易醉的心驀地一沉,異常排斥他的靠近。 始終推不開近在咫尺的他,甚至能夠清楚的聽到了他氣喘吁吁的聲音,溫熱的氣息撲打在她的耳邊,惹來她一陣的打怵,嬌笑道,“老公,你累了吧!我們睡一會兒好嗎?” 裴瑞希的胸口一起一伏,可見也是累壞了,沒有想到他們在彼此追逐上竟然浪費了一整晚的時間,現(xiàn)在才想著求饒,“晚了?!?/br> 他的大手又開始不規(guī)則的摸索了起來,易醉內(nèi)心一片哀嚎,他的好體力永遠的體現(xiàn)在這種事情上,明明很是斯文儒雅的鋼琴家,怎么就淪落敗壞到了滿腦子凈想著那樣的事情,甚至還樂此不彼,根本就不符合電視機上的形象。 聽著耳邊伴隨著衣服撕碎的聲音,她干脆閉上眼睛裝死得了。 同時心里非常堅定一件事情,那就是盡快懷上二胎,他就不會再動手動腳了。 裴瑞希不知道的是,他和閨女期待的老二還有這個效用。 若是他知道了,非得等兩年再要老二。 易醉睡到日上三竿也醒不過來,趴在被窩里決定睡飽了再起來,裴瑞希卻是精神百倍,起來之后就看見了易醉的衣服被他撕了個亂七八糟的,決定下樓去商場給她買一套衣服,省的她起來沒有衣服穿。 在樓下的商場的櫥窗內(nèi),他看見了一套很漂亮的草綠色連衣裙,走進了商場內(nèi),指著那套衣服說道,“那件草綠色的連衣裙給我來一件,三圍是84,62,86?!?/br> 這樣的尺寸,他竟是張口就來。 服務員見慣了這樣的場面,連忙說道,“請您稍等一下,一個碼數(shù)就只有一件,你需要的那個碼有人正在試穿,如果她要買下來,那么非常的抱歉了。” 裴瑞希表示理解,只是更衣間的房門打開的瞬間,他就不由得開始頭疼了來,試穿那件衣服的人竟然是艾米麗。 她很喜歡這個牌子的衣服,所以他們家每出新款,她都要來買幾套,只是自從上個月卡西歐將他們家的生活費一減再減,這樣的衣服她也只能看了又看,然后囊中羞澀了。 但是她想了想,試試看看,她又不買。 這衣服才試穿了第一件,打開門竟然看見了卡西歐的男人,她頓時心虛的看著別的地方,在沒有看見卡西歐的瞬間,不由得松了一口氣,好在那個壞女人沒有來,否則非要找自己的茬。 想到她的零用錢,她的眼底就會劃過一絲陰冷的光,作為一個貴族之女,她每個月只能囊中羞澀的過日子,這算是哪門子貴族? 看見裴瑞希那一刻,她不由得起了壞心眼,拉了拉身上的衣服,故意理了理自己很長的波浪金發(fā),自以為露出一抹絕代無雙的笑容,朝著他揮揮手,“嗨,裴瑞希,好久不見,你最近過得好嗎?”她裝作熟稔的模樣,令其他店員以為他們之間是認識的。 裴瑞希蹙眉,對于艾米麗主動攀近乎,顯得很是反感,尤其是上下打量自己的那雙不懷好意的雙眼,分明就是把他當成了獵物。這種感覺實在是糟糕透頂了,所以他故作思考的表情,輕蹙著眉頭,指著自己的腦袋,非常賣力的去想,惹來其他服務員眼底皆是劃過一抹笑意,心底不知怎么嘲笑她的自大與無知。 他真的是想的太用力,扯出一抹抱歉的表情,“不好意思,這位小姐,請問你是誰來著?” ☆、261 已起殺心 “不好意思,這位小姐,請問你是誰來著?” 艾米麗深吸了一口氣,差點沒因為裴瑞希把自己氣到仰殼過去,盡量維持自己臉上大方得體的笑容,隨即扯出了一抹迷倒眾生的笑容,通常一個正常的男人看見她這副模樣,沒有一個不像哈巴狗一樣貼過來的,可偏偏她遇到了裴瑞希,在他的眼里,易醉才是最美的,艾米麗這樣搔首弄姿的女人簡直就是丑到了家。 她纖細的手指指著自己,柔聲細語的說道,“你忘了嗎,我是艾米麗。” 裴瑞希挑眉,繼續(xù)問了一句,“艾米麗是誰?” 這次,連艾米麗都忍不住給了他一個超級大白眼了,見過她的男人還沒有說記不住名字的,這個男人果然是特別沒有眼光,聲音極冷的說道,“卡西歐的表妹。” “哦!”顯然情緒不是很高,艾米麗快被裴瑞希氣到抓狂了。 “哦?”艾米麗差點就要扯著自己的頭發(fā)大叫起來了,她能指望一個沒有品位的男人記住自己,喜歡上卡西歐那種丑女人,簡直太讓人渾身不爽了。 好歹他也是國際明星大腕兒,看女人的眼光怎么可以這么沒水準。 之前肯定是卡西歐用錢砸他了,想到這里,艾米麗就心生嫉妒,憑什么她可以隨意支配,甚至是揮霍道格拉斯家族的錢財,而她卻只能用少到可憐的零用錢,甚至還要仰仗一個丑女人的鼻息得以生存。 越想越不甘心,她必須要改變現(xiàn)狀,至少自己過不好,也不能讓卡西歐過好了。 除了哈利那個名義上的未婚夫,她還真沒看見卡西歐身邊圍繞著什么男人,想來這個裴瑞??隙ㄊ怯兴煌模敲此阉麚尩搅耸郑ㄎ鳉W是不是心里也會十分的不舒服呢? 想到她會有那么一點點的傷心和難過,她整個人都要精神了起來,撩撥著長波浪,散發(fā)著女人求愛的信息,眨巴著璀璨的雙眼,她笑的很是曖昧,“裴瑞希,卡西歐是不是對你特別的不好?!敝噶酥杆麙煸谑鞘直凵系囊路?,“本來可以找那些傭人去買的,為什么非要教你來,道格拉斯家族都是有專門的裁縫,親自上門訂做,為什么非要勞煩你來買呢?”說罷,不由得嘆出了一口氣,“看著你現(xiàn)在這樣,根本沒有大明星的光環(huán),真是令我這個歌迷的心好痛啊!” 裴瑞希嘴角一抽,面對這幾天接二連三出現(xiàn)的外國女性友人,此等大膽且不要臉的作風,真是深深的刺激到他了,不敢相信是不是其他女人也和他們一樣?!拔蚁矚g,我樂意?!?/br> 艾米麗一怔,心里不禁冷諷道,真是一個賤骨頭。 纖長柔白的手指輕輕劃過他的肩膀,并未接觸到他的身體之前,就被裴瑞希不著痕跡的躲開了,那避之不及的模樣真是令人牙根癢癢的,她差點氣笑了,這個男人一定是被眼屎糊住了,放著她這么美的女人如此獻殷勤,非要用自己的熱臉去貼著別人的冷屁股,大腦肯定是哪里短路了才會這樣。 裴瑞希面對艾米麗非常的冷靜自持,“我想問你一件事情?!?/br> 艾米麗忙不迭的點點頭,“你說,只要我知道的,一定會全部都告訴你?!?/br> “我們未見之前,一直相安無事,可是那日你被卡西歐攆走后,就傳出我被包養(yǎng)的傳聞,所以……” 艾米麗冷著臉,哼聲道,“所以什么,你懷疑是我傳揚出去的?” 裴瑞希沉靜的搖頭,“不是?!?/br> 聽到他這個回答,艾米麗的臉色才算是好了那么一點點,手指又開始不安分的滑向了裴瑞希的肩膀,卻是被他毫不客氣的一巴掌拍掉我,惹來她吃痛的叫了起來,那聲音透著幾分的銷魂,若是別的男人聽見,干脆腿就軟了,可此時眼前這個人是裴瑞希,在他的眼里看來,除了易醉是最美的,其他的女人都不能算是女人。 艾米麗揉著發(fā)疼的小手,憤恨的瞪著他,“你干什么打我?” “我是在叫你,做女人要像我老婆一樣的自重,別隨隨便便就動手,我與其他男人不同,看見你不會心花怒放,并且我想當反感你的主動,會讓我覺得你是萬能插頭,誰都能用。至于我被包養(yǎng)的傳聞,我從來就沒有懷疑是你做的,而是非??隙ㄊ悄阕龅模萃心氵@么大的人了,長點腦子,過段日子再傳揚出去,好歹不至于讓別人懷疑你。” “你……”艾米麗氣到腦袋發(fā)昏了,她不能相信世界上還有這樣沒品的男人,竟然說她是萬能插頭,誰都用? 該死的,她不由得用力的跺了跺腳,甚至失控的喊出了聲音,以此發(fā)泄自己的不甘。 裴瑞希立刻嫌惡的掉頭就走,本來還圍繞在一旁的店員一看他走了,立刻上前問道,“先生,你不打算買那件衣服了嗎?若是你不喜歡這個款式,我還可以為你介紹其他的?!北緛磉€以為他們是一伙的,可是看見眼前這位款爺一臉的陰郁,相當?shù)牟桓吲d,可見是與道格拉斯小姐發(fā)生了一點的不愉快,這幾天她總來試衣服,卻不買,他們已經(jīng)難得好心沒有趕走她了。 裴瑞希冷冷的撇了艾米麗一眼,“能被她看上款式,不買也罷!”說罷,扭頭就走。 店員錯愕的望著裴瑞希,瞧著他手上提著各大品牌的包裝袋,一看就是一個富有,且舍得花錢的男人,他們竟然放過了這么一條大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