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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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沁兒并不知道,危險正朝著自己飛奔而來。 亨利接到通知的第二日下午就趕到了h國,這樣的速度著實令易醉震驚了一把,亨利執(zhí)起了她的下巴,專注的看著易醉的眼睛,同樣是一雙湛藍如海的眼睛,卻是沒有自己的漂亮,“易醉,你說你這眼睛怎么就沒有我的漂亮呢?”說罷,還眨了眨那雙美麗妖嬈的眼睛。 易醉淡定的拍開了他的大手,“別對我進行沒有用的催眠。” 見自己的催眠對她沒起到絲毫的效果,他就不由得大失所望,“易醉,你真是不可愛,瞧瞧我的小姨子,每回都成功,前兩天還抱著他的老公,大跳艷舞呢?” 想到上官悠蜜抱著雷諾跳艷舞? 那五短三粗的小rou團,簡直就是沁兒的升級版本,想到這里,她不禁打了個冷顫,覺得巨冷無比。 “然后呢?” 亨利嘚瑟的笑了,“當然是我的妹夫吐了一整個晚上?!?/br> 被惡心到了,據(jù)說肥rou太油膩了。 易醉的嘴角直抽,“亨利,你好歹是世界上公認的催眠大師,把你的催眠竟玩兒在這樣無聊的事情上,你果然是個精神病?!?/br> “閑著也是閑著,我的錢夠花,我老婆能掙,你管的著嗎?”亨利就是這樣一個胸無大志的,若不是后來娶了上官悠蜜的jiejie,上官悠然,每天就像膩著老婆,而fk學院卻在時常召喚他開這個會議,做那個實驗的,最后直接把他搞瘋了,將之前就找好的天才學生做了引薦,又寫了一篇漂亮的論文,算是成功的畢業(yè)了。 要不然,他興許還不想走到畢業(yè)那一塊。 “聽說自從你畢業(yè)以后,悠然姐生活的很吃力?” 亨利像是一個大哥哥似的揉了揉她一頭柔順的發(fā)絲,打趣道,“別胡說八道,能讓他吃力的只有工作。”話鋒一轉,直接換了一個話題,“說說你找我來到底是什么事情?” 易醉開始說死亡游戲這件事情,還有h國近來發(fā)生的演藝圈自殺事件,一直到他們現(xiàn)在調查了哪一步,中間亨利只提了幾個問題,最后將整件事情串聯(lián)了起來,就形成了一張鋪天蓋地的巨網。 亨利不由得蹙起了眉頭,“這款死亡游戲該不會就是你八九歲時玩的那個吧?” “賬號與密碼我已經拿到手了,可是并沒有登入上去,所以我一直在等著你來。只能登入以后才能確定這款游戲是不是那位死去的老子爵研發(fā)的?!?/br> “這個沒有問題,有我在,你也大可以放心,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問題,可是我現(xiàn)在沒有搞懂,他們做成一次任務,就會有相應的獎勵,可到底是做了什么任務呢?” “這個問題,我老公已經開始在調查了?!?/br> 聽到她提到了老公,亨利笑的特別不懷好意,“哎喲喂,我們冷心冷情的易醉竟然也會這么甜蜜叫著‘老公’的時候?” 易醉抬眸看了一眼好友,很是一本正經的問道,“悠然姐不這么叫你嗎?” 他嘴角的笑容驀地一僵,沒錯,那個女人總說叫亨利比叫老公得勁。 所以,總是亨利,亨利的叫著,從來就沒有聽過她喚自己的老公。易醉那么一塊硬石頭都被裴瑞希捂熱乎了,怎么他就捂不熱乎上官悠然那塊硬石頭呢? “怎么,我和她都老夫老妻的,我就喜歡聽她叫我的名字?!焙嗬^對不承認自己此時有點小嫉妒裴瑞希。 易醉聳聳肩,淡淡的說道,“只是一個稱呼,何必介懷?!?/br> 亨利徹底黑臉了,敲敲桌子,“麻煩你,我們現(xiàn)在討論點正經事兒好嗎?” 話題不是亨利挑起來的嗎?這男人的脾氣怎么那么暴躁,真是難為悠然姐還要忍受他,哄著他了。 易醉輕咳了幾聲,“那些人都被催眠了,所以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那你打算怎么做?” “由我登入頁面,你為我和柳允鎮(zhèn)護航,我決定進入游戲軟件的總部,查出到底是誰在cao縱這樣的事情,然后徹底的毀了對方的系統(tǒng),將死亡游戲列入病毒軟件,日后若是誰登入這款游戲,電腦直接死機?!?/br> 亨利挑眉,這個一勞永逸的辦法絕非是易醉想出來的,她一向是簡單粗暴,不管別人死活,“裴瑞希想的?” 易醉一怔,隨即頷首。 “小醉,你們幾個……” “什么?” 亨利滿嘴的醋味,怎么人家調教老婆,就調教的真的乖巧,換到他身上就這么困難?他真是越來越嫉妒了,恨惱的咬咬牙,“我以一個過來人的經驗告訴你,以后別那么乖巧,有點自己的特色,不僅能保持夫妻之間的新鮮感,還能保留自己的個性,讓你的老公對你欲罷不能才是長久之計。” 易醉蹙眉,欲罷不能? 現(xiàn)在她都快受不了了,若是再加一個等級,她連睡覺時間都沒有了? 易醉卻認為這是一種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心里,肯定是被悠然姐拒絕了無數(shù)次,現(xiàn)在心里已經開始陰暗扭曲了。 易醉望著自己充滿同情的小眼神,立刻激怒了亨利,“你那是什么眼色?” 能說是同情的眼色嗎? 易醉沒吱聲,“咱們速戰(zhàn)速決,別耽誤了你的時間,悠然姐不是快生了嗎?” 這才是重點,亨利一想到自己未出生的閨女,立刻就有了精神,“我等你同意,包里有我給你閨女的禮物,你自己拿去。給我安排個房間,我得好好的休息一會兒。” 易醉本想給他安排酒店的,卻沒有想到他自己倒是不嫌棄,也就給她指了書房的方向。 裴瑞希回家后,發(fā)現(xiàn)客廳里站著一個穿睡袍的男人時,他的表情是有多么的錯愕,尤其是看見他與小醉擁有著同樣的藍眼睛,下意識道,“不要告訴我,他其實是你哥哥?” 這話立刻換來易醉的滿臉嫌惡,亨利卻是直接朝他翻了一個大白眼。 ☆、237 還懷疑嗎(二更) 亨利指著自己的風華月貌,再指了指易醉平凡無奇的面容,很是不可置信的問著裴瑞希,“我這么絕代風華,你從哪里看出我像她哥哥的?” 裴瑞希聳聳肩,“你當我沒說好了,仔細一看,你的確不像我老婆?!闭f話時的語氣充滿了嫌棄,彷佛他媳婦有多好,他有多差似的。 此時裴沁児打開了大門,一眼就看見了站在客廳,風sao無比的男人,直接奔上了前去,一把抱住了亨利,“亨利,你怎么在這里?小蜜干媽說,悠然阿姨要生了,你怎么舍得跑出來了?” 如果連一個三歲的小破孩都拿他打趣,亨利就真的笑不出來,“沁児,你這個壞丫頭,枉費我這么想念你,你竟然暗諷我?難道疼愛老婆也是錯的嗎?等你長大以后著了我這么一個好老公,你就該知道,我是一個多么難能可貴的男子了?” 沁児渾身起了好多的雞皮疙瘩,雖然一早就知道亨利夸起自己沒有下限,可是這未免也太令人難以接受了。 見她衣服受驚的模樣,亨利氣哼哼地說道,“算了,懶得理你這個小屁孩,快去我的箱子里找你要的禮物。” 裴沁児聽到禮物,兩眼放精光,直接奔到了客房,去尋找她的禮物。 裴瑞??粗嗬?,“你想出去吃,還是在家吃。” 亨利一上午都在途中奔波,現(xiàn)在已經累成了一條狗,此時還真是不想動了,很是大方的說道,“我們在家隨便吃點就行了?!?/br> 裴瑞希轉身,拿出冰箱食材,看了一眼站在原地一動未動的亨利,“你還站在那里做什么?還不快過來幫忙?” 亨利雙眸布滿了不可思議,指了指易醉,很是氣憤的問道,“我好歹是個客人,你怎么不指使你老婆?” “你都說他是我老婆,我老婆在家不做家務,我家只有男人干活?!?/br> 亨利想要反駁理直氣壯的裴瑞希,可是轉念想一想,他自己在家不也是這個德行嗎? 訕訕道,“咱們還是出去吃吧!” 裴瑞希挑挑眉,“成,我們去樓下附近的餐廳?!?/br> 因為這里屬于高級小區(qū),就算是隨便一家餐廳也都是會員制度,餐桌上一直都是亨利和裴瑞希在談論死亡游戲,易醉和裴沁児埋頭苦吃,偶爾裴瑞希還給沁児擦擦嘴,給自己的老婆倒果汁,那副伺候老婆的殷勤模樣,看的亨利一陣嫉妒,也不知道他走了這么久,悠然有沒有特別的想念他? 若是亨利知道上官悠然并沒有想她,反而工作得很暢快淋漓,心中肯定是溢滿了苦楚。 現(xiàn)在再看裴瑞希和易醉撒狗糧,突然就覺得這兩個人超級的礙眼。 裴沁児從椅子上蹭了下來,裴瑞希分神,“你去哪里?” 自從她受傷了以后,裴瑞希就格外的緊張沁児,生怕她又被誰下毒手了,緊張的程度堪比宮斗大片里護主子的小奴才了。 “我去上廁所?!?/br> 裴瑞希剛想起身,直接被裴沁児阻攔了,“別,我就是去個廁所,爸爸你不用這么緊張吧?”說罷一路小跑就沒個蹤影了,生怕裴瑞希會真的跟著她來。 她都這么大了,上個廁所還用爸爸陪著,說出去肯定會被人笑死了。 一路來到衛(wèi)生間,解決了自己的需求,看了一眼外面,并沒有爸爸的身影,她不由得松了一口氣,很是放松的洗手。 如果說,這幾日小語一直尋不到機會的話,那么此時一定是上天憐憫她,所以才給了她這個機會。 本來只是和云崖出來吃頓飯,卻沒有想到在這個餐廳內碰見了裴沁児,據(jù)之前的調查跟蹤,裴沁児身邊的保鏢實在是太多了,她派去的人還沒等著近身,就已經被那些保鏢隔開了距離。 想抓一個小孩實在是難上加難,她絞盡腦汁,也沒有想出一個什么好的方法。 雖然她不曾見過裴沁児本人,可是那張像極了裴瑞恩的臉,有一種莫名讓她討厭的感覺,所以她可以百分之百的確定,眼前這個小家伙就是裴沁児。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她不由得伸進自己的包包里,摸索尋找特制的迷藥噴霧,希望可以一舉拿下眼前的裴沁児,等到她抽光了她的血,可以活得更長久一點的時候,一定要親自告訴裴瑞恩這個好消息。 想到這里,她不禁露出一抹陰險極冷的笑容。 摸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還未來得及付諸行動,衛(wèi)生間的大門就被人大力的推開了,她驚慌的看向門口,竟然是楚云崖。 在她錯愕的空檔,楚云崖已經將她從衛(wèi)生間拉了出來,裴沁児回眸,只來得及看見一男一女的背影。 她不由得拍拍自己的小胸口,現(xiàn)在這世道怎么了? 男人闖入女衛(wèi)生間都這么輕松自如,好像是逛自家的后花園似的。 小語一路被楚云崖桎梏著手腕,她用力掙脫了他,有些失態(tài)的吼著楚云崖,“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做什么?” “小語,我被裴瑞希發(fā)現(xiàn)了,你快走,他可能馬上就會追出來?!背蒲碌谋砬楹苁巧髦?,甚至有著從未有過的嚴肅。 小語怔然,隨即安慰他道,“你們之前不是遠遠的見過幾回嗎?他可能根本就不記得你長什么樣子了,所以你別擔心。” “他看著我的眼神可不是什么都記不得的表情,前面有一個路口,你拐出去就能看見下一條街?!闭f罷楚云崖就要推著她走。 “我不要,你走,他沒見過我,我去拖住他!” “小語,你聽話。”他一把將她推進了幽暗的路口,瞬間隱藏了小語的身影,只聽見腳步越來越遠,他不由得松了一大口氣。 裴瑞希是狂奔而來,追著楚云崖的身影,一絲一毫都不敢松懈,總算是在路口將他堵住了,精致俊雅的面容上凝聚著nongnong的殺氣,握緊的拳頭恨不能全部招呼到他的臉上,陰冷至極的語調微微上揚,帶著幾分不可思議,卻又有幾分了然,“楚云崖,你果然還活著?!?/br> 楚云崖呵呵一笑,笑容甚是明媚燦爛,是jiejie喜歡的模樣,可是此刻看在他的眼里,卻是礙眼到了極點。 裴瑞希胸腔匯聚了漫天的憤怒與悲痛,“我jiejie死了,你為什么還活著?!?/br> 死? 這個字眼在他的眼里看來,更像是解脫了。 楚云崖淡淡地說道,“是呀,她死了,我卻活著,你一定很好奇吧?” 他沒有控制住自己的脾氣,掄起了拳頭就朝著他招呼了去,楚云崖雖然有功夫傍身,可畢竟沒有經常鍛煉,遇見裴瑞希這種經過特殊訓練的特種兵,無疑是自尋死路。 沒兩下就打的他骨頭都要酥了,趴在地上都快要爬不起來了。掙扎起身,卻是被裴瑞希狠踢了一腳,在平坦石板路上滾了好幾圈,“楚云崖,我女兒的血樣也是你偷的吧?” 楚云崖咳了幾聲,連血都咳了出來,五臟六腑都開始痛了起來,“你既然已經知道,又何必問我呢?” 裴瑞希微微瞇起了雙眼,總覺得這件事情透著一絲的詭譎,“你偷沁児的血樣做什么?”雖然他知道一點,可是他更想知道,這件事情還有多少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