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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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哥麻煩你好歹裝一裝,也不至于現(xiàn)場的氣氛如此尷尬。 張娜娜驀地就想到了臨走之前mama的交代,若是不能取得裴瑞希的原諒,他們張家很有可能就完蛋了,他不由得悲從中來,開始跪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來,“嗚嗚……我們作為你的粉絲,也只是太喜歡你而已,你為什么不能原諒我們一回,裴瑞希,求求你饒了我們幾個吧,這段時間以來,各大律師團(tuán)隊(duì)來找我的爸爸mama,他們是真的心力交瘁了,再也激不起任何的打擊了?!?/br> 她哭的好不傷心,一時間記者的閃光燈一陣倒戈,將張娜娜的哭照拍的唯美至極,好似是宣傳片似的,此時有義憤填膺的女記者問道,“再怎么說,他們也只是一個十七歲的孩子,如今當(dāng)眾跪在你的面前,當(dāng)真可以冷血無情到視若無睹嗎?就算是不想想他們還是個孩子,換位思考是你的女兒,你會如何的心疼?” 裴瑞希一雙銳利如炬的眼睛掃過那名女記者,竟然是敵對公司的紅牌記者,一早就準(zhǔn)備大拍特拍易醉,卻沒有想到關(guān)鍵時刻,即將發(fā)表的時候,卻被國家嚴(yán)明禁止了,此時正是心中有氣的時候,逮住了機(jī)會自然是要往死的落井下石了。 不過,她只顧著個人恩怨,說出口的話雖然有些刺耳,卻是極大的猛料,若是她仔細(xì)動腦,就不會說出如此沒有潤色的話來,看在裴瑞希的眼里,簡直就是沒有腦子。 “我想這位記者采訪之前,定然是沒有做過整件事情詳細(xì)的調(diào)查,你帶著個人偏見,我并不怪你。我想換位思考的人該是你們,而非是我,他們也只不過是十六七歲的女孩子,我的女兒今年不過三歲多一點(diǎn),就算是再如何的聰明,到底還是一個小孩子。” 他的話一落,眾人一片驚詫,十六七歲與三歲相比,這差距未免也太大了? “這些高中生打著我的歌迷的稱號,來欺負(fù)我的女兒就是有情可原嗎?出了事情沒有絲毫的悔過,丟下我的女兒倒在血泊里就跑了,現(xiàn)在竟然有人在質(zhì)問我為什么冷血無情?我想做了父母的人,親眼看著監(jiān)控,自己的孩子后腦勺還流著鮮血被人抱出來是什么滋味兒,就算我是明星,可也不是圣人,堅(jiān)決不能原諒這樣的行為?!?/br> “當(dāng)然,我很感謝你們的關(guān)心,這件事情我的爺爺和外婆已經(jīng)插手了,不是我說停就能停的事情?!?/br> 說罷,他將麥克風(fēng)遞了回去,扭頭就走。 張娜娜見狀徹底的慌了,“等,等一下,裴瑞希,我們是真的錯了,難不成你想逼死我們不成嗎?” 身后的幾個女生都快石化了,本以為跪在地上博取同情,裴瑞希一定會礙于自己的明星身份,也就不會追究此事了。畢竟明星很在乎自己的名聲,更加在乎外界的輿論,卻沒有想到他們都哭的這么可憐了,依舊沒有挽回裴瑞希的同情心。 若不是現(xiàn)在時機(jī)不對,他們都快要羨慕起裴沁兒有一個這樣維護(hù)自己的好爸爸了。 這話,的確引起了軒然大波。 裴瑞希只是頓了頓腳,沒有耽擱幾秒鐘,又抬起了步伐。 張娜娜驚慌到不知所措,一下子撲到了角落的窗戶上去了,到了此時此刻,有的記者還不忘再多拍兩張有用的照片,這絕對是一個新聞大爆料。 可是她推開窗戶就悲劇了,醫(yī)院的窗戶與住宅的窗戶不同,恐怕就是為了阻止這樣類似的事情發(fā)生,醫(yī)院的窗戶都進(jìn)行了處理,只能打開一個小小的縫隙,使空氣順暢的流通,根本就沒有大開特開,足以留出一個人跳樓的空隙。 有的小記者攝像人員不客氣的笑了,這下子把張娜娜笑的面紅耳赤的,恨不能此時找個地縫鉆起來,最好這輩子都不要看見這些令她又不好回憶的面孔。 事情發(fā)展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了,她已經(jīng)無路可退了。 眼瞅著裴瑞希的背影已經(jīng)快要消失到了拐角的地方,她暗惱的咬了咬牙,賭贏了,張家就逃過一劫,賭輸了,大不了就再丟一次人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想到這里,她極速調(diào)轉(zhuǎn)了個方向,按下了電梯,眾人從驚愕中回過神時,已經(jīng)有人大喊著,“糟了,她去了頂樓,你們說她會不會跳樓?” 其他四個女孩子嚇得瑟瑟發(fā)抖,從地上狼狽的爬了起來,然后彼此互相攙扶著,朝著電梯門口奔去,集體竄進(jìn)了電梯內(nèi),甚至還因?yàn)槿藬?shù)超載,使得電梯無法關(guān)門上樓,慌亂中不知道誰被丟了出來,電梯才得以上升。 有人沒擠上的,就開始猛按隔壁的電梯,生怕錯過了最新的一手勁爆猛料。 裴瑞希蹙眉,回眸看向了走廊的盡頭,放佛剛才還在鬧著,現(xiàn)在突然安靜的不像個話。 瑪麗看向了裴瑞希,恭敬的說道,“裴先生,剩下的事情還是由我來處理吧!” 這一聲‘裴先生’真是讓人心情不美麗。 他煩躁的揮揮手,“你去吧!” 瑪麗自然之道他是為了什么心情不好,每當(dāng)自己喚他‘裴先生’的時候,他就是這副牙疼到了極點(diǎn)的表情??墒欠蛉藳]有同意,裴瑞希的身份在道格拉斯家族僅僅只能以‘裴先生’自居。 回到了病房,易醉已經(jīng)將這幾日的東西打包完畢了,裴沁兒捧著ipad玩兒的有點(diǎn)上癮,他一把抱起了女兒,抽出她的ipad還給了易醉,眼瞅著ipad被丟進(jìn)了包包里,她不滿的撅起了小嘴巴,“啊,我要升級,我要?dú)⒘撕棋Q蟆?/br> 這是有多么的深仇大恨,就連現(xiàn)在都想著這樣的事情。 裴瑞希揉了揉女兒猶如海藻一樣柔軟順滑的黑發(fā),寵溺的說道,“別總玩平板,對你的眼睛不好,你想升級,爸爸幫你,豈能讓你白白被人欺負(fù)了?” 聽到這話,裴沁兒覺得特別的暖心,摟著他好一頓的親,即使親的他滿臉口水,還是覺得自己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事情都處理完了嗎?” 裴瑞希淺笑,“那個小女生跑到樓頂去鬧了,瑪麗已經(jīng)去處理了。” 易醉挑眉,確定是去處理,而非是逼著人家自殺? 話說,瑪麗跟在道格拉斯夫人身邊久了,自然也學(xué)會了她強(qiáng)硬的手腕兒,對張娜娜有心演戲,她絕對是做到了百分百的配合。 眼瞅著大家都在勸阻一個‘可憐的孩子’,瑪麗卻是及時的站了出來,輕咳了一聲,換取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張娜娜對瑪麗可謂是深惡痛絕,來了多少次,就被這個女人丟出去過多少次?要不是因?yàn)樗苡锌赡芫褪桥羯磉叺牡昧χ?,她才不會就這么忍氣吞聲到連個屁都不敢放。 見到瑪麗,她是激動的,也是被氣得。 “叫你們小姐來,我要見她……” 瑪麗抬起了手腕兒上閃閃發(fā)光的鉆石手表,大氣的品牌,奢華的裝飾,無一不彰顯著她的身份,即使只是一個道格拉斯家族的下人,也比他們這些小人物強(qiáng)一千倍,一萬倍。 在陽光的折射下,鉆石發(fā)出耀眼至極的光,她指了指上面的時間,“從你爬到樓頂?shù)哪且豢蹋钡浆F(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三十四分鐘二十八秒,警察也來了,消防車也來了,就連樓下的氣墊都搭建好了,我只想問你一句,你到底是跳還是不跳?” 此話一出,所有的記者大眼瞪小眼,人家都是來勸解的,她是來勸跳樓的,她不知道慫恿別人自殺也是一種犯罪嗎? 張娜娜漂亮的小臉上閃過一絲的錯愕,不敢相信這個女人竟然說她耽誤了跳樓的時間,她不禁哇哇大哭了起來,指著瑪麗說道,“你還有沒有人性了,我是來跳樓的,你不僅不勸解,還來慫恿我自殺,你到底居心何在?” 瑪麗依舊是一臉的高冷范,微微挑起了眉頭,一副看好戲的嘴臉,“你若是真心想跳也不會鬧出這么大的動靜來,現(xiàn)在也不過是指導(dǎo)了一群傻子陪你演戲罷了?!?/br> 這群傻子具體是誰,他們心中自然有數(shù),只是這個時候誰也不會站出來,指著瑪麗怒懟,她憑什么罵人? 他們?nèi)羰侵肛?zé)了瑪麗,也就變相承認(rèn)自己是個傻子。 “你……你們簡直就是欺人太甚。”張娜娜指著瑪麗的手指都在輕顫,就連身子都?xì)獾搅松l(fā)抖,若是此刻她能撲過去,一口咬死她該有多好? “你說笑了,論到欺人太甚,我們還不如你來的陰險(xiǎn),做錯事情就要付出相應(yīng)的代價(jià),你想用道德來綁架我們小姐的良心,愚昧的大眾愿意陪你一起瘋,我們管不著。很遺憾的告訴你,我們小姐也不會來見你的。”說罷,瑪麗扭頭就走,張娜娜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還沒有想好如何應(yīng)對此事的窘迫,只見她又轉(zhuǎn)過了自己的身子。 這個舉動令她看見了希望,不由得又?jǐn)[出了得意的嘴臉,“怎么?你后悔了?我告訴你,已經(jīng)晚了……” 瑪麗冷笑一聲,“你想多了,我只是忘記告訴你,我們小姐最討厭被人威脅,剛好你正在做她極其討厭的一件事情,我現(xiàn)在要走了,你跳不跳隨意?!?/br> 這回瑪麗是真的走了,甚至是不帶走一片云彩,走的那么瀟灑,連頭都沒有回一下。 待她離開了以后,所有的記者看向了張娜娜,都沒有心情阻止她了,想到他們也算是江湖上的老油條,陪著一個十七歲的小姑娘又瘋又鬧,不僅沒有嚇到對方,還被人識破了,這事兒怎么說都有點(diǎn)抬不起頭來。 每個人悻悻然,連照片都懶得拍了,警察更是尷尬的不知說什么好? 張娜娜卻是急了,這群人就不能再勸著她點(diǎn),她就順坡下了,也省得站在那么高的地方,只要一往下看,就會腿軟到站不穩(wěn)了。 此刻,她不禁埋怨起了mama,給她出了這么一個餿主意。 張娜娜的四個好朋友自然明白她是不是真心想死,他們現(xiàn)在算是一體的了,若是他再做出讓人詬病的事情,他們也會跟著一起倒霉。 有一個膽子大的,直接撲過來將她抱住了,一把拉了下來,鬼哭狼嚎的喊著,“娜娜,別做傻事兒???” 張娜娜落地的瞬間,心也不由得松了一大口氣,想到自己劫后余生,頗有感觸到嚎啕大哭,五個女生抱在了一起哭的好不傷心,恨惱自己當(dāng)初怎么就惹上了裴沁兒那個小丫頭,現(xiàn)在竟然連翻身的機(jī)會都沒有。 一群記者和警察開始面無表情的收工,有錢人就喜歡折騰他們這些小老百姓,說跳的時候,意志多么堅(jiān)決啊,說不跳的時候就不跳了,他們白白陪她演了一場博取同情的戲碼,現(xiàn)在想起來,真的是傻爆了。 張娜娜自然是不會真的跳樓,所以回家免不了被自己的mama好一頓的臭罵,說她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232 錄制節(jié)目(二更) 張夫人固然生氣,可是也不能讓女兒真的去死吧! 畢竟她和老公就只有這么一個獨(dú)生女兒,這個時候他們也只能認(rèn)栽,別人說什么,他們就做什么? 好無疑問,張家破產(chǎn)了,在記者正埋首準(zhǔn)備如何將新聞稿寫的更加精彩的時候,張家非常突然的宣布破產(chǎn)了,沒有任何的預(yù)兆,打的所有人措手不及。 此事參與者正是道格拉斯夫人,易家老爺子,還有裴家老爺子。 三個老人頭一回化干戈為玉帛,自然是為了他們最親親可愛的沁兒寶貝,就算是握手言和都成。 面對來自同一個敵人,三人非常和睦的安排工作,也就不過三天的時間,就讓一個白手起家的老板,積攢了二十多年的積蓄全部付之一炬。 當(dāng)然大家將所有的矛頭指向了裴瑞希,粉絲出現(xiàn)了兩面倒戈的局面,向著裴瑞希的粉絲大贊他才是寵娃狂魔,有些偏激的粉絲覺得裴瑞希對待自己的粉絲太過殘忍了。 總之裴瑞希退伍之后,又毫無預(yù)兆的登上了各大網(wǎng)絡(luò)與報(bào)紙的頭條。 有的人努力了一輩子也登不上一次頭條,有的人不需要努力,頭條自然會找上門來。 只是偶像結(jié)婚的事情,還是讓人心中不免有些感傷,大家都在紛紛猜測他的妻子究竟是何方神圣? 有人說是身份成謎,這次人家女兒出事兒了,就是來自娘家的勢力給擺平的,也有人說裴瑞希的妻子就是枝頭上的麻雀,如今做了鳳凰,自然耀武揚(yáng)威的。 眾說紛紜,都并非是真實(shí)的。 科林去查了一圈回來,醫(yī)院里是有楚醫(yī)生,可絕對沒有一個叫楚云崖的。 “血樣偷了就偷了,好在沁兒還沒有接受新的治療方案,所以現(xiàn)在的血樣對于他們來說,也沒有多大的用處,他偷走了血樣就要盡快做分析,所以必須要有各項(xiàng)檢驗(yàn)的儀器,你找個人暗中觀察著醫(yī)院的檢驗(yàn)室,這兩次都是在醫(yī)院碰見他,我總覺得楚云崖就隱藏在這個醫(yī)院的某個角落?!?/br> “這件事情我會調(diào)查,我們現(xiàn)在回家吧!讓沁兒好好的休息?!?/br> “爸爸,我們回哪里?” 裴瑞希輕點(diǎn)了她的小鼻頭,“你太爺爺將大宅附近的別墅全承包了,也算是有自己的家了,你現(xiàn)在面臨的是被三個人爭搶的局面,放心吧!我已經(jīng)打過招呼了,這陣子我們回公寓?!?/br> 聽到爸爸這么說,裴沁兒莫名的松了一口氣,“爸爸,兩位太爺爺和曾祖母會不會生沁兒的氣?” “不會,因?yàn)樗麄儜?yīng)罵過我了?!?/br> 裴沁兒捂著小嘴,噗嗤的笑了起來。 “今天晚上我們是不是就可以一起練級了?” 女兒還執(zhí)著浩瀚海洋的事情,不由得輕嘆了一口氣,“玩游戲可以,但必須要注重休息。” 裴沁兒住院的這幾天,被浩瀚海洋秒殺以后,就心中憤恨不平,決定非要贏那個小氣巴拉的人不可。 裴沁兒亦是如此,沐閑之又何嘗不是呢? 他重新申請了一個賬號,花了大筆的價(jià)錢買了極好的裝備,然后日以繼夜的練號,那種狂熱的程度令林浩都開始擔(dān)憂了起來,“少主,你沒事吧?” “嗯?”沐閑之沒空看他,始終埋首在游戲里。 “我不是有一個滿級的賬號嗎?你就留著玩兒吧!”反正也只是為了殺裴沁兒用的,何必再費(fèi)心練一個賬號? 沐閑之自然有自己的打算,只是他的打算可不會隨隨便便告訴別人。他的確只會用浩瀚海洋殺裴沁兒殺爽了以后,再以一個新的賬號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像一個保護(hù)神一樣,這種感覺肯定不言而喻。 想到這里,淺薄的嘴角又勾起了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弧度,林浩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決定離這個家伙遠(yuǎn)一點(diǎn)。 日后裴沁兒若是知道他就是浩瀚海洋,還不知道怎么個死法呢? 道格拉斯夫人沒有等到裴沁兒,當(dāng)下就沉了臉。 道格拉斯家族成立五十周年,需要舉辦一場盛大的宴會,自然不能缺少她這個主人。 而今年的宴會,卡西歐無論如何必須出席,堵住眾人的悠悠之口,給國王一個交代,省的二弟一家無恥的惦記別人的東西。 所以,她決定提前回去準(zhǔn)備。 道格拉斯夫人走了,易家老爺子瞬間就沒有了興致,有個人在還能斗斗嘴,現(xiàn)在連那個另類不討喜的老太太都走了,裴瑞希那個臭小子還把沁兒和小醉拐跑了,他總覺得心里不是個滋味兒。 在這里待的已經(jīng)夠久的,也不知道易家山頂現(xiàn)在怎么樣了?是不是已經(jīng)老虎不再山中,猴子稱霸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