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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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我老公會來。” “嗯,那好吧,我們先回去?!?/br> 柳允鎮(zhèn)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巫璽驊和小霧他們先來的,明天fire樂隊其他的成員就會來到這里,需不需要聯(lián)系他們到醫(yī)院?!彼麄兠Φ酵浲ㄖ篆t驊的家屬了,雖然把命搶救過來了,可現(xiàn)在還是危險期,所以也不能掉以輕心。 “行吧,你通知他們吧!” “嗯,那好?!?/br> “我們回去了?!编嵡嗪泼撓掳状蠊?,拿開聽診器,與柳允鎮(zhèn)一同離開了。 易醉坐在病床前,看著躺在床上的巫璽驊,干凈純天然呆的臉,有些嬰兒肥,即使此刻滿臉的鼻青臉腫,依舊是一臉的萌萌噠,怎么看都不是花惜霧會喜歡的類型,可偏偏花惜霧就是對他動了心。 她永遠都記得,她說巫璽驊就是自己的家,自己的港灣,現(xiàn)在有人毀了她的家,毀了她所有的信念,怎么可能會輕饒了那些人? 想到花惜霧會把歐洲的經(jīng)濟搞得一團亂,她忍不住輕嘆了一口氣,打開了國際新聞,看看此時是否有最新的報道。 易醉一向是個嗜睡的人,所以面對這幾日來的勞累,已經(jīng)累到支著頭,忍不住的睡著了。 直到感覺到一股陌生的氣息,眼前有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正拿著一只針管朝著巫璽驊的點滴袋子里注射藥物,“請問加的藥物是治療什么的?” 明顯的,他被嚇了一跳,然后訕訕然的說道,“是抗病毒感染的?!比缓笏剡^頭,繼續(xù)將針頭朝著點滴袋注射,易醉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兒,順勢扯開了他的口罩,是一張陌生的臉,至少負責巫璽驊的醫(yī)生里就沒有這樣面孔的醫(yī)生。 對方很顯然愣了一下,“你是誰?為什么耽誤我們醫(yī)生的工作?” 易醉將他牢牢的桎梏住,冷冷的說道,“說,你是誰派來的,說不定看在我心情大發(fā)慈悲上,還能饒了你一條命?!?/br> 對方見易醉如此難纏,直接使出了真功夫,用盡力氣推開易醉,卻發(fā)現(xiàn)她穩(wěn)如泰山,微動半分,只能握緊手中的注射器,狠狠的朝著她的胳膊上扎下去,恨不能置她于死地。 易醉側(cè)開身子,他換了一個方向,將注射器扎向昏迷之中的巫璽驊,只是他雖然兇狠,迅猛,到底是不如易醉的速度快,每每快要得逞的時候,都被易醉攔了下來。 作為一個職業(yè)殺手,招招失敗,他已經(jīng)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了,不由得發(fā)狠的攻擊著眼前這個難纏的少女,兩人一時之間打了起來。 開始還禮尚往來,有君子的作風,可是他發(fā)現(xiàn)他無論如何都贏不得易醉的時候,將歪腦筋動在了昏迷之中的巫璽驊身上,致命的招數(shù)全部招呼到了病床上的巫璽驊,易醉伸出腳勾住病床的底盤,輕輕的推開了半分,他的拳頭差了半分,直接攻擊到了一旁的枕頭上。 殺手不由的怒吼,從懷中掏出一把手槍,易醉飛身而起,直接扣著他的手腕兒,在他扣下扳機的那一刻,將槍口指向了門口,只聽‘砰砰砰’的槍聲,一時之間病房的房門都被打成了窟窿眼。 此時大門從外面被人踹開了,裴瑞希一臉驚慌的跑了進來,直接撲上前來,在易醉松手的瞬間,眼疾腳快的踹開了他手中的槍,趁著他慌亂之際,使用重力的一腳橫踢到了殺手的腦袋,這一腳用了七八分的力道,他就算是不死也會腦震蕩一個月起不來床。 在他倒向病床上巫璽驊的前一秒,易醉毫不留情的踢開了他,直接將他踢到在地上,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裴瑞希從頭到尾的將她檢查了一遍,“你有沒有哪里受傷?” “我沒事?!?/br> “你為什么不等我?!彼Q了一身衣服的功夫,再去找她的時候,卻沒有想到她直接將自己丟下,一個人跑到醫(yī)院照顧病號,這種時刻把他排除在外的感覺,實在是糟糕透了。 “你這不是來了嗎?” “你……” ☆、196 花花,跳車(二更) 聽到她說的如此理所當然的,裴瑞希氣的太陽xue發(fā)疼,輕輕地戳了她的腦袋,“以后不管做什么,都要叫上我,你知道嗎?”他不敢想,若是今天晚來一會兒,她會不會為了保護巫璽驊而奮不顧身,甚至陷自己于危險之中。 想到這里,他竟然忍不住的吃醋了一回,很是不開心,她如此舍己為了別的男人。 哪怕只是為了好朋友,他都該死的嫉妒。 易醉很認真的思考了一會兒,然后無辜的說道,“上廁所可不可以就不喊你了?” “你……” 裴瑞希只覺得自己腦袋都發(fā)疼,忍不住發(fā)狠的踢了踢躺在地上的殺手。 “你將他帶出去盤問一番,問問是誰派他來這里刺殺巫璽驊的?!?/br> “除了艾倫就是花惜霧的爸爸,答案豈不是顯而易見?” 易醉抿唇,表情很慎重,“是艾倫就好辦了,是花岑這件事情就不好辦了?!彼龑⒁暰€移向了病床上的巫璽驊,不由得輕嘆了一口氣,“巫璽驊心地純良,若是睜開眼睛,知道了花惜霧因為他,玩兒死了自己的爸爸,恐怕良心會一輩子的不安。” 裴瑞希一怔,沒有想到她竟然考慮到了這一點,誰說她的心思淡漠,其實她才是外冷內(nèi)熱的人。 打了一個電話,沒過一會兒,警察局就來人將病房內(nèi)的殺手送走了,甚至還帶走了那個物證,注射器里的東西肯定不一般。 然后交代他們仔細盤查,絕對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疑點。 回到病房后,躺在沙發(fā)上,看著憂心忡忡的易醉,他忍不住開始羨慕嫉妒恨了,什么時候她才能把多余的感情分一點給自己,他也就不至于每天就像是一個怨夫一樣。 伸手將他招到了身邊來,輕輕的別過她耳邊的發(fā)絲,淡淡的說道,“老婆,我煙癮又犯了。” 她下意識的想要閃躲,可是終究沒有他的速度快,直接扣住她的后腦勺,狠狠的吻住了誘人紅潤的小嘴,吸取她的美好,吻的她憋著一口氣,漲紅了整張素凈的小臉,才依依不舍的放開了她。 用鼻子輕輕的摩擦著她雪白的小鼻子,感受到彼此溫熱的氣息,聲音低啞迷人,“小妖精,事后,你一定要好好的補償我?” “什么?” 還不等她下一秒有所反應,他就全身虛弱到渾身無力,一下子就癱軟在她的懷里,靜靜的睡著了。 她微微一怔,低眸看向了裴瑞希睡著時候的臉,精美絕倫,就好像是一件藝術品,她從小生活在帥哥美女的圈子里,從來沒有誰會令她有所經(jīng)驗,哪怕是初次見到花惜霧,她也是淡漠如水,仿若這樣的面容天天見似的。 就算是裴瑞希,她初見都沒有任何的驚艷,只是很想知道,什么樣的男人可以彈奏出那么悲傷的曲子,她只是憑著一股好奇而來,根本就沒有想過那么多,甚至沒有想過會結婚,還是自己提出來的。 她做任何事情不考慮后果,一向也不會后悔。 他睡的很是踏實,他在做什么,易醉能夠猜出個大概,可是卻從來不過問。 裴瑞希很輕松的來到巫璽驊的腦意識里,在一片祥和的氣氛下,他安靜的睡著了,就像是一個睡著的孩子,他忍不住上前叫了叫他的名字,始終沒有叫醒他。 見他嘴角噙著溫柔的笑意,可見他潛意識告訴自己,他累了,并且做了一個美夢,現(xiàn)在只是還不想醒過來而已。 因為上一次占據(jù)他腦意識的時間太長了,所以這一回他才來不一會兒,就感覺到精疲力盡,若是再停留時間久一點,他就沒有力氣走出去了。 既然知道他有求生的意識,不是昏迷的狀態(tài),那么一切就好辦了。 他用盡了自己的力氣,快速的撤離了巫璽驊的精神世界,疲倦的睜開了眼睛,看著易醉,連眼睛都快睜不開了,聲音盡是疲憊,“找點東西刺激他,別讓他這么睡著?!焙苋菀姿驮僖残巡贿^來了,因為精神世界太美好了,他都快不想醒過來了。 易醉怔了怔,裴瑞希已經(jīng)瞇著眼睛又睡了過去,這會兒呼吸均勻,是真的睡著了。 她不忍心打擾他,將他放平在寬敞的沙發(fā)上,找了一個毛毯給他蓋上了,然后開始想辦法,到底怎么樣才能刺激到巫璽驊? 他只在乎花惜霧的一切,可是偏偏她現(xiàn)在不在,現(xiàn)在她拿什么刺激他呢? 裴瑞希一覺睡到第二日早晨,他是被重復播報的新聞吵醒的,皺著眉頭看著墻上掛著的液晶電視,甜美可人的女主播坐在主播間,“現(xiàn)在為大家播報一則新聞,昨日f國花氏集團的股票不明原因的大幅度跌滑……警方介入調(diào)查,股票購買竟然是世界聞名的花醫(yī)生,預計這樣的情況持續(xù)一個星期,百年的花氏集團就會宣布破產(chǎn)。” 他捂著嗡嗡作響的耳朵,看了一眼病床上同樣皺著眉頭的巫璽驊,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易醉從哪里找來這么刺激的辦法,簡直未免有點刺激過頭了吧,無限循環(huán)播報,簡直就是折磨人。 巫璽驊就這么聽上一早上,用不了中午的時間,就會徹底的醒過來。 病床上的巫璽驊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感覺到整個身子就像是散架了似的,疼的他忍不住緊皺著眉頭,耳邊始終想著剛剛聽見的那條新聞,他都快要倒背如流了。 裴瑞希從沙發(fā)上爬起來,連中午都沒堅持上,竟然這么快就醒了。 易醉坐在床邊,看向了一臉茫然的巫璽驊,淡淡的詢問他,“你可有哪里不舒服嗎?” 他輕輕的搖了搖頭,發(fā)現(xiàn)自己的脖子難以搖動,有什么東西正固定著自己的脖子。想到之前發(fā)生的一幕,他驚駭?shù)拇蠛鹬?,“花花,跳車?!?/br> ☆、197 花花,我想你了(三更) 見他還能如此精力旺盛的喊出這句話,可見就是沒有事兒了。 “她沒事,已經(jīng)平安了。” 聽到有人告訴他,花花平安了,他不由得松了好大的一口氣,隨后打量起了整個房間,一片雪白,空氣中還有著淡淡的消毒水味道,他現(xiàn)在在醫(yī)院里,那花花呢? 看清眼前的人,認出她就是花花的好朋友,他緊張的問道,“花花在哪里?”想到了之前耳邊聽到的那條新聞,他內(nèi)心泛起了nongnong的不安,怕一切都是真的,她若是為了自己,做出了大逆不道的事情,他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因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的知道,花花是一個善良的女人,總有一天會后悔今天的決定。 “在f國?!?/br> 聽到如此肯定的回答,巫璽驊的心都不禁涼了一大截,然后抓著易醉的手,“幫我給她打電話,我要聽見她的聲音?!?/br> “好?!?/br> 花惜霧僅僅就只用了三天的時間,搞得花氏集團一片大亂,甚至還全世界通緝了艾倫,說他盜取了自己的秘密計劃書,一個可以拯救全人類,造福全人類的實驗報告,聽到花醫(yī)生如此模棱兩可的話,那些有絕癥的大富豪,大官員,哪里還坐得住,直接通過中情局做出一份全世界通緝令,勢必要將艾倫捉拿歸案。 寬敞的辦公室,花惜霧坐在躺椅上,閉目養(yǎng)神。 花辭從外面走了進來,看了一眼jiejie,幾天前她氣沖沖的趕回來,揚言要父親付出慘重的代價那一刻開始,花氏集團就開始停止了運作,一個龐大的集團僅僅只是因為盤子里的一團頭發(fā),就變得糟糕了下去,不僅有網(wǎng)絡黑手,甚至還有各國的黑客接著扒出了花氏集團董事長的風流韻事,與小三那些年的風花雪月。 這在上流社會本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可畢竟這是別人家的事情,大家各掃門前雪,誰能夠顧得了誰,又不是自家的丑聞,與他們都無關,可是在花惜霧的催化作用下,竟然變成了忘恩負義,拋棄妻女的卑鄙小人,這樣的人渣做出來的好品質(zhì)是不值得任何人的信任,就連花氏集團的酒店都帶著一股風流韻味,住進了花氏集團旗下的酒店,放佛降低了個人的品質(zhì),說出去都丟人。 然后是股票直線暴跌,跌出了新的高度,由世界神醫(yī)花醫(yī)生買入之后,各國的富商名流開始大面積打壓花氏集團的各個股東,使得他們股票變成了廢紙,甚至是一連串的數(shù)字而已,只能由花醫(yī)生低價買入才能扭轉(zhuǎn)生機。 不過短短的三天,花氏集團動搖了整個歐洲的經(jīng)濟,陷入了一場新的金融危機,有人為此跳樓,有人為此喝藥…… 甚至還有人謀劃著怎么暗殺花岑,他現(xiàn)在變成了一只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的地步,曾經(jīng)的光鮮亮麗已經(jīng)不復存在了,只能每日躲在別墅里,借酒消愁。 他搞不懂,自己最驕傲的女兒最后要這樣的逼死他,就僅僅只是為了一個傻呆呆的男人,一個根本配不上她的男人,意識到這一點,他不由得傷心到嚎啕大哭。 沒有了錢,他就什么也不是,自然得不到小三的關懷,做不了高高在上的貴婦人,她只能將滿腹的傷心委屈發(fā)泄在老公的身上,“你瞧瞧你養(yǎng)了一個什么東西,虧你還把她當心肝寶貝一樣的疼愛,到頭來呢?還不是將你逼上了絕路,你養(yǎng)的哪里是女兒,是財狼虎豹。”想到以后再也不能隨心所欲的消費,她就忍不住到心發(fā)慌。 想到兒子與她私下的交情很好,小三只能求兒子,“你去求求她,讓她放過我們一家子吧!” 花辭站起了身子,堅毅的小臉上掛滿了認真,“爸爸,我只問你一句。” 他喝的醉醺醺的,睜開眼睛都費勁。 “你說?!?/br> “你到底有沒有和艾倫串通好了,要去害姐夫?!?/br> 聽到兒子的問話,幾乎就要變成了肯定的語氣,他不由得癡癡的大笑了起來,“你爸爸在你們的心中就那么的畜生?” 花辭抿了抿唇,站起身子,扭頭就走。 他順利的來到了花氏集團,找到了坐在辦公室里閉目養(yǎng)神的jiejie,看著她眼睛下nongnong的黑眼圈,忍不住的為她心疼了起來。 “jiejie?” 花惜霧睜開一雙美麗清冷,不含一絲溫度的眼睛,“小辭?!?/br> “姐夫怎么樣了?” 想到那個呆子,她不由得眼眶微紅,這幾天來第一次露出軟弱的一面,她不由得哽咽了,素白纖細的雙手捂著自己的小臉,哭的不能自已,眼淚順著指縫滑出,她哭的像個小孩子,惹來花辭的一陣心疼。 本來想勸jiejie收手,可是看見她哭了,花辭是徹底的不忍心了,那個堅強的jiejie,何時哭的如此傷心過? 他大步向前,擁著jiejie的肩膀,將他抱在懷里,哽咽的說道,“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我永遠都支持你,就當是爸爸為自己的識人不清所付出了應有的代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