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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姑姑咕咕叫在線閱讀 - 第70節(jié)

第70節(jié)

    段錦見她炸了毛的模樣,看著她指著自己身上的每一處,道都是為他精心打扮的,他頓時覺得心情好了起來。

    他上上下下將她好一番打量,看得湯妧忽覺得不自在,而后他笑著湊近她,輕抬起她的下巴,柔聲道:“你這裝扮,很美,我很喜歡?!?/br>
    俊朗的容顏便在自己眼前,他聲音低沉帶著磁性與愉悅,他眼神幽深明亮直吸引著她,兒郎的陽剛氣息直撲她面,淡淡的皂角香縈繞著她。叫湯妧俏臉愈發(fā)的紅。

    段錦見她模樣只覺得惹人憐愛極了,一張水嫩紅唇微啟,似無聲的邀請。

    他緩緩低下頭去,將將還差幾份,他便要吻上了。

    一道重重的咳嗽聲忽然響在了耳邊。

    作者有話要說:  一口糖齁死我啦(:3_ヽ)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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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幻仙俠文《弱柳不迎風》

    十年前,小妖精弱柳來撩李豫,結果撩完就跑~

    十年后,小妖精弱柳還來撩李豫,結果撩完還跑~

    李豫(冷笑):把我當狗了是吧!

    于是他便化身為狼了?。?!

    弱柳(哭):你別過來,我是真心有苦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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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娶】

    董老太太今天很是憂傷, 在她滿心歡喜地為兩個孩子制造相處機會,以期待他們能夠成就一番姻緣時,趙裕玨卻忽的尋上了她。

    青年面容俊逸,氣質(zhì)矜貴,讓她看著很是歡喜滿意,可他接下來說出的話卻叫他傷心不已。

    趙裕玨向她拱手一揖, 緩緩道:“老夫人, 裕玨先行恭謝老夫人好意, 只是我與湯姑娘相處一番, 發(fā)現(xiàn)二人之間實在缺少了些感覺,湯姑娘嬌俏靈動,甚得人歡喜, 只不過裕玨卻是將她當做meimei般看待,湯姑娘也與我說她于我確實無意, 我們二人實在無緣, 勞煩老夫人一番費心了?!?/br>
    他說的情真意切, 叫人說不出其他話來, 董老太太傷心道:“你們二人便實在無緣?”

    趙裕玨一笑,“湯姑娘的有緣人不是我,不過她的有緣人已經(jīng)來到, 老夫人不必憂心,湯姑娘另有良配?!?/br>
    他說完后,便告辭離開了。

    董老太太煩悶的拄著杖,滿心的失落與疑惑, 看來兩個孩子當真是無緣,她也不能強求,只是他說的有緣人已經(jīng)來了?這妧妧在京城也不認識誰,哪里來的有緣人?

    于毅進來時便見她苦悶不已的樣子,連忙詢問,董老太太將之前趙裕玨的話語又重復了一遍,而后嘆道:“我本是覺得裕玨同妧妧一起,兩家人知根知底,那孩子我看著也不錯,只是怎的這兩人就看不對眼呢!”

    “妧妧丫頭只怕是另有看對眼的人嘍?!庇谝阈Φ?,見董老太太疑惑看向他,他俯身在她耳邊將一切緩緩道來。

    “你是說救你那恩人同妧妧?”董老太太睜大眼睛詫異道。

    “不可謂這是緣分啊!難為了他們二人分離多年竟在京城重逢了?!庇谝愀袊@世間緣分之美妙,救他一命的人正是妧妧的心上人。

    “可恨妧妧竟為他等上這四年?!倍咸珣崙崱?/br>
    “這不正說明他們二人感情之深嗎?”于毅之前便覺得這年青人不錯,勇猛又細心,看著精神氣十足,雖然裕玨也不錯,但相比到底差了些明朗?,F(xiàn)在又用看外孫女婿的眼光來看,他同妧妧二人重逢,竟能夠忍下喜悅先行關注她的傷勢,可見是個理性的,更何況湯新臺與他父輩深交,知根知底的,二人又是一同長大,總比另一些男子要好些,如此想著,他更是滿意。

    董老太太聽他細細說道,原本憤憤的心情和緩下來,畢竟征兵這事也是那個年青人不能控制的,他能從戰(zhàn)場上活下來,還立了一番軍功,想必也是有本事的。

    俄而她又想起她安排的湯妧與趙裕玨相親的事,無奈好笑道:“是我老婆子多管了!”

    *

    段錦湯妧兩人這廂情意正濃,冷不防湯新臺在屏風外重重一聲咳嗽,驚醒了一對有情人,湯妧忙不迭松開段錦的胳膊,身子一傾遠離他。

    湯新臺看著二人親密的樣子,無奈又憤憤,“妧妧好好休息,小錦隨我去前屋?!?/br>
    言罷,他便走了出去。

    段錦摸著他懷里的一雙小腳,感覺暖和了些,他拿了出來而后扯過一旁的錦被蓋住了湯妧的身子。

    “以后大冬天不許再穿成這樣子。”他嚴肅道。

    湯妧點頭,段錦站起身子正想要離開,湯妧忙拉住了他的衣角。

    見他疑惑看來,她盈盈笑道:“你今天這身,也很好看!”

    她難得見段錦好好打扮,他這一身穿著,襯出他的健壯身材,皮質(zhì)金屬腰帶更是勾勒出了他勁瘦的腰身,叫湯妧移不開眼,忍不住想上手摸摸。

    段錦聞言哼唧著,“比之那人如何?”

    “自然是你俊美無比,無人能及的。”湯妧嬉笑著,笑容狗腿極了。

    聽此答案段錦很是滿意,嘴角忍不住勾勒起笑意。

    此時湯妧卻瞧見了他腰間掛著的一個荷包,她仔細一看,正是那只被她百般嫌棄,唯一一個繡字錦字還沒有繡完的荷包。

    她忙抓住想要接下來,段錦眼疾手快,按住了她不安分的手,“我的荷包。”

    “這是我的!”湯妧撇嘴道。

    “給了我的便是我的了!”

    “那明明是你偷去的,”湯妧手一翻動,瞧見了荷包背后的一團黃漬,她仔細一看,感覺出不對勁來,“這是……血?”

    “這是你身上的血?”湯妧瞬時激動起來,聲音都在顫抖。他將荷包帶在身上,戰(zhàn)事一起,他與人廝殺,敵人一刀刺中了他,身上的傷口流出鮮血,染紅了荷包。

    段錦見她眼眶倏地紅了,忙俯身擁著她安慰,“一切都過去了,我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嗎?”

    他輕吻去她面上的淚珠,無奈又心疼,“我有一事想問你?!?/br>
    “什么?”她見他面色忽的變得十分正經(jīng)起來,忙定住心緒。

    “你從此以后可想留在京城?”

    之前他一心想回去,回去娶她,便推謝了羅燦的挽留。可現(xiàn)在他在京城與她重逢,他恍然想起,湯妧便是從京城回到清溪村的,論起來這里才是她的家鄉(xiāng),這里有她的親人,若是她說她想留這,那他便將他爹娘接來,一起留這。

    湯妧看著他,卻是緩緩搖了頭。

    這里是天子腳下,皇權中心,哪怕是換了一任皇帝,可是當年他們狼狽被趕出京城的情景給她留下了太大的陰影。她不想離皇權太近,畢竟這不是一個平等的社會,天子一怒,伏尸百萬,她怕再經(jīng)歷一次。

    段錦似是明白,他沒有問為什么,只是輕輕地揉著她的發(fā),“我明白了?!?/br>
    而后他便轉(zhuǎn)身出了屋。

    前屋內(nèi),于毅不知何時又回來了,身旁還坐著董老太太,湯新臺則端坐于前座上,似是悠閑得飲著茶。

    段錦挺直著脊背站于屋內(nèi),他垂于身側(cè)的手隱隱在冒汗,心跳如同擂鼓,他只緊張不已,卻又強定下心神,心中的想法更是堅定。

    他向著三人拱手深深一揖,堅定道:“我想求娶妧妧,還請湯叔同意?!?/br>
    坐于上座的于毅與董老太太被他忽然的求娶的行為嚇住,二人對視了一眼,齊齊看向湯新臺。

    湯新臺仍是悠閑地啄飲著茶,好似沒有聽見般,不做任何反應。

    段錦手心的汗更重了,他仍彎著腰,聲音強勁有力,“我段錦想求娶湯妧為此生之妻,窮盡一生愛她護她,若非生死,不離不棄,還請湯叔同意?!?/br>
    湯新臺飲了一口茶,將茶盞緩緩放下,“噠”的一聲引得段錦心臟漏了一跳。

    “無媒無聘,你便想娶妧妧?”

    段錦登時抬頭驚醒地看著他,激動道:“我,我可以立刻準備?!?/br>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單你一人,過于輕率?!睖屡_沉聲道。

    “待回了臨陽,叫你爹娘并媒人來,三書六禮,一樣不能少!”

    湯新臺緩緩說完,語氣帶著嚴肅與正式,他抬眼見段錦面上已是掛著傻傻的笑意,他心下暗嘆,到底叫這傻小子如了愿。

    他不等段錦反應,起身向二老告辭,便轉(zhuǎn)身離開,他得去靜靜。

    段錦傻愣愣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緩過勁來后忙高聲笑道:“謝湯叔!我定會好好照顧妧妧的!”

    待不見了他的身影,段錦又轉(zhuǎn)頭對著上座的兩位老人,嬉笑喊道:“外祖好,外祖母好!”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向湯老爹求娶,等后面向湯妧求婚啦?。?! (*^▽^*)

    ☆、【月下佳會】

    那日段錦走后, 湯妧便歪著腦袋苦悶要如何將那荷包拿回來,不多時,湯新臺進了屋來,面帶嚴肅之意。

    他坐于榻前,看著榻上的湯妧,上上下下將她一番打量, 不多時竟覺得眼眶忽的有些發(fā)熱。

    昔日那個他能夠抱在懷里的小小一團, 現(xiàn)在已經(jīng)長成一個窈窕少女了, 恍然間竟已是十多年過去。他看著她身量日益長高, 容顏日益變得嬌艷美麗,從稚兒到少女,從懵懂到明理, 從不諳世事到現(xiàn)如今的情竇已開,她已到了嫁人的年紀了。

    “爹?”

    見湯妧疑惑地看向自己, 湯新臺抬手輕輕揉著她的發(fā), “小錦已經(jīng)走了?!?/br>
    “走了?哦!”湯妧頗有些失落, 原本明亮的眼神瞬間暗淡下來, 整個人也似xiele氣般。

    見她一副女兒嬌態(tài)的樣子,湯新臺恍然間好似又看到了那個言笑晏晏的女子,也是這般, 嬌俏靈動。

    “他走之前倒是求了我一件事,”見湯妧眼眸又亮起,他也不遮不掩,直接道:“他向我求娶你?!?/br>
    “求娶?!”

    湯妧驚詫, 瞬時小臉爆紅,眼睛拼命眨巴眨巴著,不敢看湯新臺,“我,我,爹,我跟他,我們……”

    湯妧又羞又惱,怎么就到了求娶這一步了?還是直接同她爹說,這這這,她“哎呀”了一聲,將臉埋入了掌心,不敢見人。

    湯新臺有些失笑,他輕輕撥著她有些散亂的發(fā),語氣悵然又欣慰道:“我的妧妧大了?。 ?/br>
    他覺得眼眶愈發(fā)的熱,不敢多待,只輕輕揉了揉她的頭,轉(zhuǎn)身出了屋,湯妧抬頭一看,竟見他腳步有些踉蹌。

    倏地,她鼻頭一酸,竟忍不住落下淚來。

    段錦這一離去,竟是大半個月不見人影,只偶爾有兵士到了府里來送東西,或是零嘴點心,或是細巧玩意兒,或是一封rou麻麻的信。

    于府似乎默認了他的身份,兵士來時也不阻攔,家仆直接接過便送往了湯妧院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