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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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在昏暗的燈光下,她看見段錦正坐在地上,兩手扯著自己的袖子可憐巴巴的看著她,“我袖子爛了。” 她一看,果然,應該是方才翻進來時不知勾住了哪里,被勾出了一條有她一掌長的大口子。 她無奈的扶額,將他從地上拉起,讓他坐在了椅上,而后去尋了針線來,將燈移到一旁,便扯著他的袖子開始縫補,“等下我給你縫好,你便趕緊回去,這大冬天的冷死了,我可不跟著你鬧。” “嘿嘿,”段錦醉意熏熏的看著幽暗燈光下,那張嬌媚可人的臉蛋,忍不住伸出一只手去捏了一把,“好看。” 湯妧被他冰冷的手一激,當即一個哆嗦,朝他冷冷橫了一眼,見他安分了,才繼續(xù)專注于手上的動作。 過了好半晌,她終于縫補完畢,滿意的看著自己的作品,便決定要趕人了。 “我縫好了,你可以走了!”她抬頭一看,卻見段錦腦袋正靠著椅背,不知何時睡著了。 “醒醒,”她伸手拍著他的臉。 “死豬,醒醒!” 又是拍臉,又是搖腦袋又是捏鼻子,就差一杯冷水潑他面上了,也沒將他弄醒。 出了被窩許久,湯妧身上的暖意早已散了,她冷得發(fā)抖,惱的不想再管他,忙撲到床上裹著被子便打算睡過去。 睡了沒一會兒,她又煩躁的滾動起來,想著方才段錦雙手的冰涼,她便郁悶的抓頭發(fā),“冷死你算了!” 她煩悶的哼唧了幾聲,連忙下了床,費力的將早已睡熟的段錦拖到了床上。 “怎么,那么,重!” 她拖著段錦,到了床邊便站立不穩(wěn)的倒了下去,一下?lián)湓诹怂麘牙?,段錦仍閉著眼,卻是嘟囔著,她仔細一聽,還是“妧妧,妧妧。” 她氣惱的往他胸膛上一錘,發(fā)出一聲悶響,“妧你個頭!” 幫他將鞋襪脫了,將整個人隨意往被窩里一滾,推著他滾進了床的最里頭,扯個被子將他全身裹住,便不再管他。 好在她屋里還有一床被子,不然今天晚上她不得跟段錦一個被窩,想想就發(fā)暈,她裹著被子占了大半張床,終是滿意的睡了過去。 村子里常打鳴的大公雞又開始了它一天的職責。 段錦迷迷蒙蒙的將醒未醒,總覺得有一股氣息時不時噴在他面上,甜潤清香,讓他覺得發(fā)癢,伸手撓了撓仍不解其癢意。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他便看見面前一張俏麗的臉蛋,正是他夢里常夢見的。 是做夢??!他不由的摟緊對方的腰。 等等,觸感怎么那么真實? 他連忙睜開眼,看著面前真真實實存在的人,昨夜的意識忽然回籠。 他喝了酒,他在湯妧窗戶下蹲了許久,然后敲開了窗子,然后湯妧將他拉進了屋,然后給他縫袖子,然后他便不記得了,再然后,醒來便見妧妧被他抱在懷里。 他屏著呼吸,僵著身子看著面前的姑娘,視線從她的臉上繞了一圈漸漸往下,是她有些散亂的領口,他能看見里面露出的湖綠色的布料,還有那深藏在布料下的,白花花軟綿綿的一片。 十三歲的少女已經開始發(fā)育了,這一年湯妧的身體似抽條般開始長高,身子愈發(fā)玲瓏纖細,胸前亦開始變的鼓囊,曾經他疑惑的現(xiàn)在便呈現(xiàn)在他眼前。 似觸電般他忙撇開眼,身體也忙彈起,同湯妧分開的遠遠的,鼻子上有一股濕濡的感覺,他連忙伸手捂住,呆愣的看著面前這個衣衫凌亂的姑娘。 禽獸!段錦往自己臉上重重扇了一巴掌。 湯妧早已被他的一番動靜鬧醒,她揉著迷蒙的眼看著呆愣的段錦,困道:“你終于醒啦!” 湯妧打了個哈欠,又接著道:“醒了就快走,現(xiàn)在天還沒大亮,要是叫我爹發(fā)現(xiàn)了,他一定打死你?!?/br> 段錦連忙下了床,他腳步不穩(wěn)是跌下去的,快速的將鞋襪穿上,他局促的看著倒在床上的少女。 他緊握著拳,將那個又要陷入夢鄉(xiāng)里的姑娘撈了起來。 “我會負責的!” 少年的面色是如此的鄭重嚴肅,叫還陷在困意里的湯妧一時愣住。 “哈?” 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節(jié)奏有點慢,我后面要飛起了!_(:3ゝ∠)_ ☆、【告白】 瑟瑟寒冬里, 這個時辰的天還沒有大亮,唯有一絲細微的光暈穿透了暗沉的天。 充滿暖香的屋子,隔絕了屋外的一切寒冷,這是姑娘家的閨房,一切擺設都顯得十分的溫馨淡雅,有清甜的香味縈繞在鼻尖, 有nongnong的暖意正在上涌。 “我會負責的!” 見面前少女一副困意nongnong的模樣, 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已是xiele春光, 段錦扯過被子將她緊緊裹住, 嚴肅的認真的,低沉著嗓音又說了一遍。 “負什么責?”湯妧木著腦子瞪著一雙杏眼。 “我們……”段錦看著被緊裹在被窩里的湯妧,倏地紅了臉, 整張俊顏上滿是臊意,他的耳尖脖子全都紅透了, “我要娶你!” 轟隆一聲, 湯妧覺得自己的腦子炸了, 翁嗡嗡的叫她聽不見段錦接下來說的話, 只能看見他從未如此嚴肅正經的板著一張臉,明亮的眸子里是數(shù)不清的羞澀與情意。 遠村之間又是一聲響亮的雞鳴,段錦心知自己該走了, 他最后伸手撫著她的臉,柔聲道:“妧妧,別怕,等著我來提親?!?/br> 他說完, 輕手輕腳的從窗戶上翻了出去,不見了蹤影。 湯妧在床上呆坐了好半晌,才發(fā)出了聲音,“啊哈?!” 她是誰?她在哪?發(fā)生了什么?這個世界怎么了? 負什么責?他要娶誰?他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 喵?喵?喵? 她覺得自己還沒睡醒! 扯著頭發(fā)又歪倒在了床上,她試圖讓自己再睡過去,她是在做夢吧! 可是縈繞在鼻尖的兒郎氣息一直揮散不去,湯妧扯著被子聞了聞,全是他的味道,這提醒著她,這不是夢。 湯妧抓狂,“誰能告訴我發(fā)生了什么?!” 整個清早湯妧都是游神放空的狀態(tài),做朝食時差點燒了裙子,吃朝食時不小心嗆著,收拾時又將碗給打了。 湯新臺憂慮的看著她,伸手探著她的額頭,“莫不是病了?” 湯妧哆哆嗦嗦問道:“爹,有沒有人來找過你???” “大清早的有誰來找我?” “沒有就好,沒有就好!”湯妧喃喃著,舒了一口氣。 不待湯新臺再問,她正想收拾殘渣,卻被他阻了,只說小心傷了手,讓他來。 湯妧心下一暖,端著盤子又游魂似的進了廚房。 楚漪跟著她一起清洗著盤子,見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心下憂慮,躊躇著問道:“你怎么了?” “哈?”湯妧疑惑的看向她,俄而忙搖頭道:“沒事?。 ?/br> “我……”楚漪閃爍著目光看她,猶豫著要不要開口。 “怎么了?” “我今日清晨,看見段錦從你房間的窗戶翻了出來,”楚漪看著湯妧漸漸瞪大的眼,還是問出心中的憂慮,“他沒對你做什么吧?” 湯妧呆愣愣的看著她,好半晌她忽然伸出手來要捂住她的嘴,楚漪驚恐的看著那伸向她的沾滿油水的手,忙自己捂住了。 “我跟他什么事都沒有!”湯妧急忙否認。 這話說得頗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味道,楚漪捂著嘴,用懷疑的神色看她。 “真的什么都沒有!”湯妧氣的跳腳,心里將那個罪魁禍首罵了不知道多少遍。 “可是他為什么大清早從你房里出來?”她早就看出兩人的不對勁了,可是,這也太大膽了吧! 這兒的民風真是開放! “我,他,我跟他,我們,”湯妧急得話都說不清楚了,見楚漪滿臉了然的模樣,她惱道:“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言罷,便氣沖沖的沖出了廚房,擼著袖子去尋人算賬了。 楚漪見她羞赧離去的背影,捂著嘴暗自握著拳似給她鼓勁,放心去吧,我不會說的! 卻說這頭,段錦又是大清早天不亮的便從外面翻墻進來,院中洗漱的段楓已經是見怪不怪了,不過這會他盯著段錦的臉許久,驚異的上前詢問。 “嘖嘖,你這臉是被誰打的?”他掰著段錦的腦袋一看,一個碩大的巴掌印,“妧妧打的?” 他問完,當即沉下臉來,“臭小子你對妧妧做了什么?” 段錦對自家老爹不問緣由的偏心已經是麻木了,不過這事他確實該打。 “爹,”段錦正色道:“我要娶妧妧!” 段楓聞言毫不覺得意外,只是事有反常即為妖,他早已聞出段錦身上似有若無的甜香味,板著臉道:“之前也沒見你那么急,說,你一夜未歸,做什么去了?” 段錦翕動著唇,到底沒有說話,這可關乎著妧妧的名聲。 見實在問不出什么,段楓只得沉著面色訓斥道:“若你做了什么傷害人家的事,又不肯負責,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兒子明白?!倍五\握著拳應道。 “咳,”段楓接著道:“你娶妧妧這事,等你娘起來咱們再商量商量,你才十四,現(xiàn)在談還早了點!” 段錦沉默著沒有再說,只是朝飯后,他們正談著事,卻見湯妧氣沖沖的走進了院子。 向錦娘段楓二人道了聲早安,便扯著段錦又氣沖沖的出了院子。 “我怎么瞧著……”錦娘探著頭看向院外。 “估計成不了嘍!”段楓搖了搖頭,小子到底年輕氣盛,這感情之事怕是還沒完全開竅。 這廂,湯妧拉著段錦到了一個僻靜的地方,轉身兩手環(huán)胸氣惱的看著他。 看著看著,見段錦迷茫的神色她忽的歇了方才火氣,只是又想起今天早晨他說的話。 “我不要你負什么責!”湯妧揉著腦袋道:“盡說些莫名其妙的話?!?/br> “不行,”段錦聞言忽的握起拳,紅著臉道:“今天醒來,咱們,咱們睡在一處了!” 湯妧簡直覺得要暈倒,“咱們又沒做什么,你就當換了個窩睡了一夜而已,什么事都沒有??!” 段錦不說話,聽著她掰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