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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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簡在此之前也沒經(jīng)驗,依樣畫葫蘆地扎好綁腿。 雖然有心理準備,隨著到了螞蝗區(qū),一抬頭就看到林木枝葉上全都是密密麻麻地螞蝗,饒是林簡這種習慣重口味的人都有點心理不適,而孫雯雯更是時不時地發(fā)出驚悚的尖叫聲。 大家伙走到半路,挑了個稍微平坦點的地方吃午餐補充體力。 其中愛美的徐源最慘,他把綁腿解開,褲腿一捋上去,白凈的大長腿上面起碼懸掛著十幾條放大版的螞蝗,上面遍布血水,看著很是嚇人。 “艾瑪!”徐源被嚇得脫口而出,吸飽血的螞蝗像是變異放大的蟲子,徐源驚惶之下?lián)炝似~子抵在手上,之后用力去撣吸血吸得正歡的螞蝗,他一用力,其中一條最粗壯的螞蝗硬生生被他捏爆半條,只不過連著頭部的半條還是扎在皮膚里,不安分的往外蠕動,看著令人作嘔。 孫雯雯嚇得大驚失色,迫不及待地讓章凌波幫她一起檢查她身上有沒有這作嘔的吸血蟲。 林簡看著徐源被螞蝗惡心地臉色發(fā)白,找了根樹枝在手上打算用這個幫徐源小腿上的螞蝗踢走,她一邊嘗試著用樹枝勾走螞蝗一邊淡淡開口,“你心也夠?qū)挼模@么多條螞蝗掛在你腿上吸飽血了都沒察覺到,這一溜的腿毛都白長了!” “流年不利!不過你也不虧,好歹近距離欣賞了小爺?shù)拇箝L腿和腿毛!”徐源的確沒有林簡膽子大,不過口頭上依舊不認慫,還有精力和林簡油嘴滑舌。 他話音剛落,陳淮忽然走了過來,閑閑看了一眼徐源慘不忍睹的小腿。 “你該不會也迷戀上小爺?shù)氖⑹烂劳攘税??”徐源和陳淮接觸不多,走到這里大家伙都差不多要了半條命,就他淡定地像是長途散步似的,人比人還真是氣死人,他這人一激動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陳淮打量了一眼,右手拿著的塑料袋口忽然對著徐源的小腿倒了下來,隨即有白色的顆粒灑在螞蝗的區(qū)域,沒多久,剛才還精神抖擻各自蠕動的螞蝗就萎下來化作一灘黏糊糊的體.液,看著同樣令人反胃。 “啊啊??!你是不是用了什么秘術(shù)化。尸粉?會不會讓我的皮膚過敏留下后遺癥?”徐源后知后覺地彈跳起來。 “大哥,你有沒有點生活常識,鹽都沒見過嗎?”林簡想明白用鹽讓螞蝗脫水的原理,將了一句徐源。 “真的是鹽嗎?”徐源被螞蝗弄得有點神經(jīng)質(zhì),將信將疑地問了一句,幾秒后好歹也是輕聲和陳淮道了謝。 林簡看徐源身上沒多大問題了,走到邊角上忙著去檢查自己身上,好在小腿還有胳膊上都沒發(fā)現(xiàn)螞蝗的影子,她松了口氣,順便把一直緊捂著的沖鋒衣拉鏈拉開透透氣。 和前天的雪山不同,這邊是熱帶雨林的氣候,溫度也不低,剛才經(jīng)過最嚴重的螞蝗區(qū)時,大家伙都是匆匆趕路,身上捂得密不透風,熱汗一流,里面的抓絨衣格外發(fā)悶,捂得很難受。林簡里面只穿了件圓領(lǐng)的打底衫,她把保暖用的抓絨衣脫掉,正打算把沖鋒衣穿回去,她旁邊的陳淮突然走了過來。 林簡知道自己今天穿的這件打底衫領(lǐng)口有點低,正打算伸手攏下領(lǐng)口,下一秒她的視線里就有陰影擋了過來。 她一抬頭,見著陳淮點著的打火機似乎作勢往她胸口上湊過來。果然,一念之間鎖骨往下的領(lǐng)口肌膚處明顯有察覺到熱源,她迅速抬手去擋,他的左手已然扣住她剛抬到半空的手腕,握著打火機的右手手背在她胸前虛虛帶過,立馬有打火機機身金屬材質(zhì)的堅硬感抵到她的肌膚上,還有點火后的余熱殘留在上面,林簡徹底被激怒了,“松手!” 林簡話音剛落,就有一條粗壯滾圓的螞蝗就勢滾落下來,跌在她的運動鞋面上,林簡蹬了下鞋面,而他原本扣著的左手順勢松開。 “這里暫時沒地方洗澡,我想你應該不會喜歡用鹽把它融化成體.液在你身上吧?”他說完后閑閑抽出一支煙,在她面前點上,還是她的煙。 她剛在徐源身上親眼看到用蠻力去扯,半條螞蝗會扎在皮膚里面,要么用鹽要么用火烤,其余也沒別的好方法。只不過他剛才這樣不打招呼,明顯是故意引得她多想誤會,估計是還記著前晚的賬,“謝了!”林簡敷衍說了一句,順便翻了個大白眼。 “不謝!畢竟硬。不過三秒的男人沒別的本事,除了熱于助人。”他說完后右手的打火機往空中一拋,即便隨意朝前走著,飛快下墜的打火機還是被他穩(wěn)穩(wěn)接了回去。 作者有話要說: 淮哥在某方面也是real謙虛哈哈→_→ 第5章 祝你這輩子都硬。不過三秒! 林簡在心里罵了一句,低頭看了下她自己的領(lǐng)口,果然在靠近領(lǐng)口邊緣的地方已經(jīng)有一小片血水了,這會才有一點刺痛的感覺傳來,要是剛才那條螞蝗沒被煙頭燙走,順著領(lǐng)口繼續(xù)往下面鉆,她剛冒出這個念頭,就覺得渾身上下都發(fā)癢起來,眼前也懶得和陳淮逞口舌之快,直接繞到隱蔽的大樹背后,把自己的上衣撩起來再三檢查起來。 被螞蝗一嚇,大家伙的士氣都有些低落。就連吊兒郎當?shù)男煸炊己笈碌匮闪嗽S多,看到林簡從偏僻的遮陰處走出來,徐源蹭到林簡旁邊,委屈巴巴地開口,“林簡,今天平白無故被吸走了那么多血,伐開心要抱抱。” “這不還活著嗎?”林簡面無表情地開口,她其實也有點怕這類蠕動的蟲子,但是在嬌生慣養(yǎng)的徐源面前,似乎又強了那么一點點。 “你也太冷血了吧?”徐源見自己的苦rou計不奏效,嘟囔了一句。 面前的林簡和他這輩子見過的女孩都不相同,她淡定從容,鮮少會有情緒波動,徐源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忍不住就要撩她。 倉促吃過午餐,已經(jīng)疲憊至極的隊伍鮮少發(fā)出聲響,除了孫雯雯還時不時的發(fā)句牢sao,“凌波,早知道這么難走我就不應該進來,等到下一站我真的不走了,咱們直接請背夫?!?/br> “再過半天就有車路了,再堅持下。”章凌波不厭其煩地打氣。 陳淮走在最先,林簡和絡腮胡緊跟其后。 剛從螞蝗區(qū)走出來不久,經(jīng)過一段痕跡新鮮的塌方水毀路時,陳淮突然停了下來。 他這么一停擱,林簡也下意識地打量起周遭,沒有發(fā)現(xiàn)明顯異常,除了幾顆懸空滾落下來的細小石粒。 “往后退?!标惢磩傞_口,一身肥rou的絡腮胡就已經(jīng)拔腿往回跑,速度居然快得匪夷所思。林簡不明所以抬頭往山腰上望去,胳膊上傳來一股大力,她直接就被陳淮拽地往回跑了十幾米。 落后一截的孫雯雯他們剛剛走近,就見著停在半路的陳淮他們,孫雯雯瞥了眼和陳淮站得極近的林簡,面露不悅地問道,“又怎么了?” 她話音剛落,前面幾十米開外的地方就傳來巨石砸落的悶響聲,緊接著泥石流就從山腰開始緩緩下滑,一幫人看著前面突如其來的泥石流大眼瞪小眼。 “陳淮哥,現(xiàn)在怎么辦?”孫雯雯的情緒瀕臨崩潰。 “等?!?/br> “要等上多久?這個鬼地方我真的待不下去了。”孫雯雯開始啜泣起來。 陳淮抬頭看了看天邊,烏云壓頂,空氣比之前悶熱許多,無風。 “半個小時內(nèi)會下暴雨,今天不可能翻過這片泥石流區(qū)域了。等到明天早上看情況再決定行程?!标惢蠢^續(xù)開口。 “還好沒有在螞蝗區(qū)里遇上泥石流,要不然就困在那里給螞蝗喂血了,知足吧?!苯j腮胡鮮少出聲,估計是陳淮剛才的提醒讓他免于厄運,他難得主動起來,“還是趁早先去砍點柴火,晚上好用?!?/br> 絡腮胡說完轉(zhuǎn)身往稍遠處走去,從包里掏了把藏刀出來湊合著砍柴。林簡和陳源他們手頭沒工具,按著陳淮選的落腳地址,撿了枯枝在手上把枝葉覆蓋的地面稍微修整下。 沒多久,絡腮胡就抱了一堆樹枝過來,還真被陳淮說中了,這暴雨果然說下就下,雨勢大的像是澆下來似的。 大家伙都只是帶了輕薄的雨披,在傾盆暴雨中只是聊勝于無。只有孫雯雯還額外帶了遮陽傘,又是穿雨披又是打傘,才沒有那么狼狽。 暴雨繼續(xù)下著,大家伙圍著那堆樹枝席地而坐,看天看雨看自己,無人說話。 安靜許久,還是孫雯雯先開口,“淮哥,你呆在這邊很久了嗎?你在這邊做什么的?” “種田。” “你騙我的吧?”孫雯雯噗嗤笑出聲,她覺得陳淮夠幽默。 “犁地插秧,我全都在行。不過我種的是水稻,不是雞爪谷?!标惢匆琅f閑閑應道,他這么一說,原本被天氣影響地心事重重的大家伙全都笑出聲了,除了林簡。 “什么骨?雞爪骨?被你這么一說,我想吃。rou了,甭管雞rou豬rou牛rou,只要是rou就成?!毙煸唇腊闪讼碌鲽B的嘴巴,他這一路上最后悔的就是沒帶幾斤風干牛rou在身上。 “兄弟,看不出你還真會干莊稼活,其實這邊的雞爪谷比種水稻要簡單多了?!苯j腮胡整個人難得放松下來,和陳淮交流心得起來。 隔著雨幕,林簡看了眼鬼扯的陳淮,沒有加入這場推廣農(nóng)作物品種的交流大會。 這雨足足下了好幾個小時才停,前面的路段被雨一沖,泥石流塌方的范圍已經(jīng)擴大數(shù)倍,邊緣的路基都還是軟化挪動中,今天是肯定翻不過去了。 絡腮胡砍來的柴還在滴水,陳淮起身把青柴上的雨水抖落一番,又從包里拿了瓶小罐的白酒撒在上面,打火機一點還真把帶水的柴火給點著了。 暴雨一停,大家伙都迫不及待地把濕漉漉的雨披脫掉。淋了這么久,除了額外撐傘雙重防護的孫雯雯身上相對干爽點,其余人身上都是濕漉漉的。 陳淮去不遠處拿了根細長的枝干過來橫在半空當竹竿,大家伙就把身上的沖鋒衣晾在那根枝干上。 林簡里面的打底衫濕漉漉地都能擰出水來,她把自己的衣服下擺卷起擰了一把,之后也坐到火堆前烤火起來。 “林簡,我要脫衣服了,你可別對我見色起意哈!”隨著絡腮胡和章凌波相繼脫掉上衣坐在火堆前烤火,徐源也依樣學樣地脫掉上衣。 “肌rou都沒一塊,有什么好看的?!绷趾啿灰詾槿弧?/br> “被我發(fā)現(xiàn)了個大秘密,原來你喜歡肌rou男的類型啊?!毙煸聪乱庾R地往旁邊還沒有脫掉上衣的陳淮身上看去,他的身上也全被雨水淋濕,雖然未脫衣物,男人健碩的體格卻是一看就知。 也不知道徐源想到了什么,他又默默地把濕漉漉的上衣穿回去。 暴雨過后,對面的山谷間掛起兩道彩虹,林簡看得心曠神怡,唇角無意識的微微上揚。 “林簡,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你笑,真好看?!毙煸淬读艘幌?。 他這么一出聲,林簡剛揚起來的唇角就收了回去。 “至于這么吝嗇嘛?!毙煸次剜止玖艘痪?。 林簡沒有搭理他,開始去翻她自己的包,幸好她自己的傻瓜相機和那沓照片都用密封袋套著沒受潮,其余換洗的衣物全被暴雨弄潮了,她翻了好一會才從里面拿了個減。震運動bra出來,之前翻卷折疊在毛衣里面,摸上去的手感難得干爽一些。 天色微暗,一晃神的功夫,原本在鬼扯的絡腮胡和陳淮都不知所蹤。 被暴雨澆濕后,貼身衣物黏在身上很不舒適。林簡把那個減震bra放在深色塑料袋里,之后握在手心,起身。 “你去干嘛?”徐源關(guān)切地問了一句。 “解手?!绷趾啈旰筠D(zhuǎn)身往后面走去。 “帶那么多手紙啊?”徐源只能看到林簡手中似乎握著一團東西,至于是什么在深色塑料袋里卻沒看清楚,他不解地嘀咕了一句。 林簡沒有回答,起身走了幾十米開外,一直走到相對隱蔽點的拐角處,那里有個巨大的石塊,看樣子是從山上飛下來的,半米開外就是懸崖。她繞到石塊側(cè)邊,準備脫衣,微風拂過,耳邊傳來細微的草木窸窣聲,她看了眼旁邊茂密的灌木叢沒有在意。 隨著沉重的外套和束縛潮濕的貼身衣物脫下,她立馬覺得輕松不少。只不過肩上背上都還是潮乎乎的,緊身高壓的減震bra穿起來比平時費勁許多。 林簡好不容易把bra調(diào)整到位,換好后就舒坦了。她正準備把掛在石塊上的濕bra和外套裝回到塑料袋里,耳邊又響起了窸窣聲,仔細聽去像是舌芯上發(fā)出來的嘶嘶聲,就在她身后灌木叢的方向,林簡剛反應過來,全身都僵硬在了原處。 四下寂靜,身后灌木叢方向發(fā)出的窸窣聲逐漸清晰起來。 林簡看了看石塊上觸手可及的濕bra,在腦海里預演著下一秒是起身前跑還是轉(zhuǎn)身去擒捉的可行性,重點是她還沒正眼看到身后正嘶嘶發(fā)出聲響的冷血物體,毒性未知,林簡察覺到自己額上已經(jīng)有豆大的冷汗滑下來。 “往前跑!”前面突然傳來男人的嗓音,電光火石間,已經(jīng)飛甩過來一件外套直愣愣的朝她身側(cè)砸過去,沾水的外套被重力飛甩過來不啻于一件護身利器,她身邊被飛甩過來的外套掀起一陣風口,她顧不得多想就朝前面狂奔出去,陳淮一把拉過她靠到山路里側(cè),她驚魂未定地回身看去,他的外套險險掛在她剛才位置身后的灌木叢上,晃動不止。 堪堪擋住那條正欲攻擊的蛇頭位置,即便再兇殘的蛇王一時半會也無法攻擊,這會只有半條尾巴還繼續(xù)從外套下擺里游出來,沒多久就迅速消失在剛才的灌木叢里了。 從尾巴的顏色來看,是劇毒之蛇。 要是他的外套沒有一擊即中,或者是飛砸過去的速度再慢幾秒,就幾秒,或者是他的外套偏差分毫沒有正好蓋住箭在弦上攻擊的蛇頭,一旦發(fā)出動靜只會更加激怒隨時攻擊的毒蛇,以上種種,但凡出現(xiàn)其中一個閃失,她都逃不過被毒蛇咬傷的下場。在這片深山中,一旦被毒蛇咬到注定就是等死的下場。 生死關(guān)頭,以陳淮剛才站的方位,肯定是和準備攻擊的蛇頭正面而對,普通人看到毒蛇都夠嗆的,更遑論還能無比冷靜地算好時機,一擊就中。他的綜合實戰(zhàn)和應變能力,當年巔峰狀態(tài)的林疆都未必能達到。 死里逃生,她覺得雙腿都有點虛軟,第一次誠心誠意地開口,“剛才——多謝了?!?/br> “樂于助人,本人的唯一優(yōu)點,你懂的。”他居然還有心情說笑,見林簡似乎轉(zhuǎn)頭往他們剛才的位置走去,他才開口問道,“東西不要了?換穿夠用嗎?”一般徒步都是輕裝上陣,換穿衣物不會帶太多。 他這么一說,林簡轉(zhuǎn)身回來,看了眼依舊掛在石塊上的半截bra帶子和外套,面色不定的皺了下眉梢,“偷窺別人換衣服有意思嗎?” “偷窺?”他依樣學樣地重復了一遍,明顯浮起玩味的笑意,“你想多了,本人對胸平得跟男人似的女人不會感興趣,怕辣眼睛。”陳淮說完后手上啪嗒一下,悠閑地點了支煙,視線卻是毫不避諱的盯著林簡平坦的胸前看去。 林簡深吸了口氣,還是沒有去撿她自己的東西。 “扔在這里同樣辣眼睛,改天被路過的驢友看到,還以為這里發(fā)生過什么艷。遇。激。情戲?!彼懥恋卮盗藗€口哨,晃蕩過去把他自己的外套撿回來,路過那塊巨石前,順手一撈,把林簡換下來的濕bra和外套都撿回來了。 快走到林簡旁邊時,陳淮隨手一扔。 林簡接住,繼續(xù)深吸了口氣,之后就往前面走去。 夜色漸深,她沒走幾步就踩到了個凹坑,沒留神被絆地往前面摔去,林簡眼疾手快地往里側(cè)的灌木叢上抓去,腳上踉蹌了好幾步才勉力止住前摔的趨勢,林簡慶幸自己手腳敏捷避過這一跤,正要繼續(xù)落腳,側(cè)邊忽然憑空伸過來一只腳擋在她的前面,她毫無防備之下輕而易舉地被絆倒前摔出去。 “媽的!”林簡摔出去的時候見著陳淮伸手過來,看這樣子是要準備拉自己一把,打一巴掌給個甜棗,她會如他愿才怪!林簡直接抓在陳淮的胳膊上,較真地把吃奶的勁都用上了。隨著悶實聲響響起,林簡拉著陳淮一起朝前摔了出去。 擦!陰溝里翻船了!她也沒想明白自己剛才怎么想的會拉個男人一起摔,隨著陳淮的體重壓下來,林簡被撞地頭昏眼花,腰間胳膊上肌膚裸。露處被地上的碎石抵得苦不堪言。 陳淮剛才的確是絆了林簡一腳,不過同時已經(jīng)出手打算去扶,他沒料到林簡蠻力大的驚人,松懈輕敵了才會被帶倒。準備起來時,右手掌心也不知道碰到她身上的哪個部位,略顯平坦,硬實中隱約帶著一丟丟的綿軟。職業(yè)病使然,他條件反射地壓探了一下,耳邊已經(jīng)響起林簡的咬牙切齒聲,“媽的!還沒摸夠嗎?有種再摸一次試試看!” 她話音剛落,陳淮已經(jīng)嗖得一下利索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