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jié)
電話掛了之后,司清語有些郁悶,其實冷jiejie,我也想聽你跟我解釋。 她想了下,將電話打給了南黎川。 電話幾乎瞬間就被接通了,南黎川的聲音中帶著怒氣,“再給我打電話,小心我把你玩死!” 司清語聽到這話愣了一下,然后火冒三丈,“南黎川你能耐了是吧,把我玩死!” 聽到司清語的聲音時,南黎川腦袋頓時清醒,“姑奶奶,怎么是你呀?我還以為是那些報紙雜志呢,電話都把我快吵死了?!?/br>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我問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帶著冷jiejie去買衣服了?” 其實南黎川也是帶著自己去買過衣服的,只是這性質不一樣呀,司南兩家是世交,報紙上也不敢胡寫什么。這次還這種偷偷摸摸的匿名稿件,不就是看冷jiejie沒有什么靠山嗎? “姑奶奶,我真的是冤枉的呀,這事還是冥爺讓我去辦的,我不過就是去接冷陌言送她到餐廳而已,她們公司不知道誰的車不長眼弄了她一身泥水,你說她一個有潔癖的人怎么受得了?再說她要和你冥爺約會,不得穿的美美的嗎?所以我就帶她去買了件衣服嘛?!?/br> 就這點事,結果就連他大哥都打電話過來問自己是怎么回事。 南黎川簡直欲哭無淚了。 司清語聽到這前因后果不由氣得跺腳,“這些黑心的報紙,你就傻呀,別人偷拍你,你都不知道!” 南黎川委屈,“偷拍偷拍,要是我知道了,那還叫偷拍嗎?” 司清語竟是無言以對,只是良久之后才氣惱地來了一句,“就你歪理多,當初你那么多紅顏知己怎么沒偷拍呀?” 說著,她就掛斷了電話。 南黎川看著結束了的通話,不由瞠目結舌。 這一樣呀,他和冷陌言清清白白,又不用偷偷摸摸,干嘛躲藏痕跡呀? 再說,自己什么時候偷偷摸摸了。 南黎川扯過毛毯,一把把自己蓋在了沙發(fā)上。 有人敲門。 “進來!”他悶著聲,氣惱地一句。 看了眼沙發(fā)上的一團,司清語皺了皺眉,“已經(jīng)調查清楚了,是一個叫周彤的女記者弄的,這是她的資料?!?/br> 南黎川聽到這聲音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竟是對司清語大吼了,他不由悻悻,看著遠遠站在那里的司清語,“放桌子上吧?!?/br> 司清語動作很是標準,好像是機器人似的沒有感情,南黎川覺得有些過意不去,其實這些東西該是自己去弄得,只是他實在是心煩意亂,好在司清語是能信任的。 看著要走出的人,他輕聲說了句,“辛苦你了?!?/br> 司清語腳下一怔,沒有回頭,“那么麻煩南總往后少闖點禍。” 若是以往,南黎川必當反唇相譏,只是這次卻沒有。 粗粗看了眼周彤的資料,南黎川這次沒有匆忙去總裁辦,而是仔細地想,回頭該怎么干掉娛樂星和周彤。 當然,抱有這個想法的不止他一個。 “我明白了,如果需要,告訴我一聲就是?!?/br> 司炎冥的聲音中帶著寵溺,雖然明知道冷陌言看不見自己,可是因為寵溺,他臉上還是帶著笑意,好像冷陌言就站在自己面前似的。 冷陌言笑了笑,“當然,男朋友不就是來用的嗎?” 聽到這一句男朋友不就是來用的嗎,司炎冥很是受用,不過卻還是覺得有些美中不足。 “乖,喊一聲老公?!?/br> 冷陌言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的誘惑的聲音不由覺得一陣耳紅面赤,還好司炎冥不在自己面前,不然定是又要調戲自己的。 “還有事,你也……” “你耳朵紅了?!彼狙宗さ吐暤溃蛔忠痪浜孟袷窃诠鄿?,“脖子也紅了,阿言,你說不說?” 他就好像是站在自己面前一樣,所有的一切都拿捏得清楚。冷陌言只覺得自己似乎遭遇了魔星似的,捂著手機輕聲喊了一句,“好冥爺,別說了?!?/br> 司炎冥喉結一動,若是冷陌言在自己面前的話,他定是毫不猶豫把她給辦了的。 心中滿是燥熱,只因為她這一句稱呼。 偏生一開始點火的人,卻又是自己。 趁著司炎冥不提防,冷陌言迅速的掛斷了電話,依舊有些驚魂未定的樣子。 好一會兒,冷陌言才平復了自己的呼吸,然后打電話給江秘書,“通知各個部門,召開緊急會議?!?/br> 江秘書愣了一下,卻還是很快將信息發(fā)布了出去,只是心中卻是納罕:緊急會議,難道是為了處理冷總的這次“緋聞”嗎? 各部門的經(jīng)理到達會議室很快,看冷陌言不在,倒是說起了這個大新聞,有個和公孫悅關系還算不錯的,“看來,這次你們公關部可是要大展手腳了?!?/br> 說話的是技術部的經(jīng)理劉剛,典型的it男,對公司里的事情很多時候都是不聞不問的。 之前的會議劉剛因為請病假沒參加,所以根本不知道公孫悅和冷陌言之間是有“過節(jié)”的。 劉剛這話一出口,會議室里安靜了一下,他還摸不著頭腦,覺得大家都看向自己,很是奇怪。 公孫悅冷冷笑了一聲,“是呀,公關公關,就是干的這事呀?!?/br> 正文 第148章 公孫悅怎么能忍得了 劉剛覺得公孫悅笑得很是別扭,只是到底哪里不對勁,他也說不上來。 他為人城府前,從程序員干到技術部經(jīng)理,完全是依靠自己的本事。 不過他手底下副經(jīng)理倒是能干的,也幫他承擔不少,原因嘛,則是因為心生愛慕罷了。只是劉剛就是個木頭疙瘩,不懂風情,那副經(jīng)理也不說,只是默默的做一個癡心女。 他又是想要問問到底是什么個情況,冷陌言這時候進來了。 劉剛閉了嘴,老板在的場合,他通常不怎么開口的。 “冷總,忽然間召集我們各部門經(jīng)理,到底是什么急事?說起來,我們大家倒也是都在忙著呢。”公孫悅率先開口,她知道,冷陌言這次是要求助于自己的,所以干脆就把話先撂在這里了。 要是冷陌言態(tài)度好些,她當然會讓公關部漂漂亮亮的完成這次的危機公關,不然的話,那就可別怪到時候自己不給她面子。 面子這東西,總是相互的嘛。 她很是大度,只是希望,冷陌言也識趣才是。 冷陌言看了她一眼,“今天的會議白總也參加,江秘書,你把材料給大家發(fā)下去?!?/br> 很顯然,冷陌言根本沒有搭理公孫悅。 其實公孫悅的話很是過分的,她把自己的一些想法強加到各部門經(jīng)理身上,也就劉剛那個腦袋淺的,其他的幾個都是老油條,對公孫悅的那點心思看得門清。 冷陌言不是無理取鬧的人,再說了她是公司的總裁,代表著公司的走向,即便是因為她的這個新聞而召開緊急會議,又有什么關系呢? 公司里的爭斗是厲害,不過若是冷陌言的事情處理不好,白氏在帝都市的發(fā)展難道還能一帆風順不成? 眼皮子淺的,不少人對公孫悅越發(fā)有看法了。 “真的假的?就這點小事,還值得靖南出面?”公孫悅低聲說了一句,只是雖然是低聲,可是會議室里的人卻都是聽見了的這次,便是劉剛都看了公孫悅一眼,覺得她有些不正常。 每次都搶冷總的話,又是這么個態(tài)度,好像是在刻意作對似的。 it男雖然不通人事,可到底也是腦子聰明的,會議室里氣氛都這樣了,他多少也感覺到了。 “公孫經(jīng)理似乎有話說,白總,想不想聽一聽?” 冷陌言臉上帶著笑意,只是那笑意中有幾分嘲弄,白洛凡出現(xiàn)在屏幕上,眾人這才理解,冷陌言所說的白總也會參加,原來是指視頻會議。 白洛凡的臉上向來帶著幾分玩世不恭,只是這次卻是神色有些鄭重些,盡管并不在面前,可是透過那屏幕,卻也是滿滿的冷意,“這次的會議是你全權主持的,你做主就好?!?/br> 公孫悅聽到這話臉色一變,這話顯然是在警告自己。 這個胳膊肘向外拐的家伙! 公孫悅臉色很是不好看,恨不得能立刻飛到白洛凡面前把這個家伙給胖揍一頓。 冷陌言點了點頭,“今天的緊急會議事關白氏下一步的發(fā)展動向,幾位到場的都是白氏的老員工,甚至應該比我更具有公司歸屬感,我希望今天的會議內容不要傳出去,不然,別怪我不講情面。” 這話有些嚴重,幾個部門經(jīng)理不由多看了一眼,白氏的發(fā)展動向? 其實自從白氏在帝都市發(fā)展以來,這個發(fā)展動向一直都是不清晰的。 白洛凡對這邊的態(tài)度也是有些含糊的。 空降了一個女人當總裁,處理的也不過是之前和盛通合作的開發(fā)案,還有和致遠的風投計劃,另一個就是酒店連鎖計劃。 只是這些都不是白氏的看家本事。 帝都市的白氏總部是依靠房地產(chǎn)起家的,如今已經(jīng)是綜合性的大型企業(yè),在各個產(chǎn)業(yè)上都有涉足,當然最大的也是房地產(chǎn)方面。不過這兩年來房地產(chǎn)雖然越炒越高,可是百姓的怨言也是越來越多。 雖然在帝都市第一個投資就是房地產(chǎn),可是白洛凡的心思誰也猜不透,畢竟冷陌言可是財務出身,做房地產(chǎn),再加上性別是女人,多少有些讓人覺得贏不了。 如今冷陌言一說白氏在帝都市的發(fā)展動向,幾個部門經(jīng)理都來了興趣。 趙劍第一個翻開了江秘書發(fā)放的文件,赫然入目的幾個大字映入眼簾的時候,趙劍不著痕跡的抬頭,看了冷陌言一眼,她正在想些什么,臉上看不出什么多余的情緒。 其他幾個人也看到了文件內容,臉上神色多多少少都表達出自己內心的看法。 喜怒不形于色這東西,不是說做到就做到的,到底是關系著公司的發(fā)展,或者更簡單說是關系著自己錢包的厚實度的,怎么能不讓眾人吃驚,表達出不一樣的情緒呢? “娛樂公司?”劉剛竟然是第一個開口的人,“白總、冷總,要是發(fā)展娛樂公司的話,帝都市顯然更合適,為什么選擇在帝都市?” it男竟然一下子問到了點子上,就連白洛凡也不由多看了他一眼,“帝都市娛樂公司太多,僧多粥少沒意思?!?/br> 這話要是別人說出來定是很有道理的,但是從白洛凡嘴里說出來,簡直是玩笑呀! 帝都市娛樂公司多怎么了,可是那可是國際化都市! 白洛凡要什么沒有? 想要發(fā)展娛樂公司,登高一呼,只怕是想要來到他旗下的演員明星那都如過河之鯽了。 畢竟財大氣粗不足以形容白洛凡,既然有錢,資源也有,什么樣的明星推不出來? 如今的明星,可不就是要捧出來的嗎? 舉個例子就說戴倩倩,其實之前也不過就是個十八線的而已,就算她jiejie是葉振寧的續(xù)弦又如何?還不是一直不溫不火。 可是自從和白洛凡有了緋聞關系后,蹭蹭蹭上位的速度簡直比火箭升天都快,如今已經(jīng)是家喻戶曉的大明星了。 舍近而求遠,也難怪就是劉剛那個榆木疙瘩都詫異了。 白洛凡很是閑適,倚在舒適的靠椅上,“怎么,質疑我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