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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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長輩,可是卻也別做出丟人現(xiàn)眼的事情?!崩淠把院莺菟﹂_了季月初的手,然后動作干脆地關(guān)上了門。 季月初險(xiǎn)些跌倒,她怎么也不敢相信冷陌言竟是敢這么對待自己。 “開門,冷陌言你給我開門!” 不得不說豪華游輪不愧豪華兩個字,便是這房門隔音效果都好得很,雖然聽見門上“砰砰”作響,可是季月初到底在說些什么,冷陌言根本就沒有聽清楚。 敲得手都疼了,可是冷陌言卻是沒有開門的跡象,季月初到底是顧及顏面沒有敢鬧大,低聲咒罵了兩句,轉(zhuǎn)身就要,只是拐彎的時候,卻是不提防撞上了一個年輕女人。 季月初剛想要破口大罵,眼前的女人穿著一般,一看就知道并非是什么上流社會的人,她對這身份卑賤的人發(fā)個脾氣還是可以的。 只是尚未待季月初開口,那年輕女人卻是笑著道:“沈太太,冷小姐未免太沒有把您放在眼里了,不如我們合作,教訓(xùn)她一番,如何?” 季月初聽到這話,卻是警惕地看向了眼前的人,這人竟是偷聽了她和冷陌言的對話?她固然是十分討厭甚至恨冷陌言,可是卻也知道家丑不可外揚(yáng)這個道理。 “你是誰,我憑什么相信你?” 看著明明已經(jīng)松動了,可是卻還是裝作渾不在意的貴婦人,溫雪衣心底閃過一絲譏誚,豪門貴婦,還真是蠢得可以。 “冷陌言明明是沈氏的少夫人,可是卻又和司炎冥交纏不清,作為司炎冥的女朋友,我想我有這個權(quán)利來教訓(xùn)教訓(xùn)她吧?” 聽到“司炎冥的女朋友”這幾個字的時候,季月初不由多看了溫雪衣幾眼,眼中帶著懷疑,司炎冥是何等身份,女朋友竟然會如此沒落? 開什么玩笑。 溫雪衣也是經(jīng)歷過世事的人,何況季月初的眼神不加掩飾,實(shí)在是太容易猜出來了。 “我和阿冥當(dāng)初因?yàn)檎`會分開了的,是冷陌言明明嫁了人卻還是勾引阿冥,這樣不要臉的女人,教訓(xùn)她都是輕的?!?/br> 溫雪衣只聽了幾句,可是卻很快就明白了,沈煜塵的母親很是討厭冷陌言,甚至沈煜塵若是和冷陌言離婚的話,只怕她會拍手叫好。 所以,可著勁兒貶低冷陌言是最好的辦法。 看著季月初頓時變了的神色,溫雪衣眼中閃過一絲得意,瞧,魚兒這就上鉤了不是? “你有什么好辦法?”季月初臉上帶著一絲急迫,這個女人是不是司炎冥的女朋友其實(shí)無所謂,只要她能幫自己教訓(xùn)冷陌言,那就是最好的。 溫雪衣唇角揚(yáng)起,閃過一絲惡毒的笑意,“自然,只是還要明天曹太太配合一下才是?!?/br> 找這么一個豬一樣蠢的隊(duì)友其實(shí)真是拉低了自己的手段,不過能讓冷陌言身敗名裂那就是最好的。 阿冥竟然給她面子而駁了自己的顏面,那冷陌言,你就等著付出代價(jià)好了。 季月初想要再知道詳情,可是溫雪衣卻并不打算說什么,只是讓她安心等待就是了。 這讓季月初坐立不安,以致于晚上都沒睡好,忽然醒來看著房間里并沒有沈華的人,她不由一驚,難道沈華的那小三也在游輪上不成? 她連忙收拾了一下出去找人,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卻是沒有找到,這讓季月初更加心急。 這游輪上自己是獨(dú)一無二的沈氏董事長夫人,若是沈華帶了那狐貍精來,豈不是挑戰(zhàn)自己的權(quán)威? 沒有找到沈華,只是卻看到冷陌言正在和自己男人相談甚歡,季月初當(dāng)即就拉下了臉,朝著冷陌言走了過去。 “煜塵怎么不在這里?” 冷陌言原本正和幾位白帝市有名的商流談著白帝市未來幾年的發(fā)展,忽然間被季月初這么冷聲一句插了進(jìn)來,她不由皺眉。 那幾位老板卻也是知道季月初的身份的,只是看她的目光卻是帶著幾分不屑。沈華好歹也是出身名門,自稱是儒商,怎么當(dāng)年娶老婆卻是這么沒眼光? “煜塵和董事長談事情,您找他有事?” 季月初聞言放下心來,只是聽著冷陌言這話她總覺得哪里別扭,可是卻又是說不出來。 倒是幾個大老板聽到這話不由暗暗一驚,莫不是冷陌言和沈氏的那位太子爺鬧了什么別扭,怎么忽然間喊起了什么董事長。 她可不在沈氏,喊什么董事長呀! 季月初果然在冷陌言和沈煜塵的房間里見到了丈夫,只見他氣沖沖地離開,季月初尚未開口,卻是被沈華撞了一下。 她胳膊一疼,想要找丈夫理論,可是沈華卻是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 “煜塵,你爸怎么了?”季月初不由問道,只是待看到兒子臉上鮮紅的巴掌印時,季月初尖叫道:“是誰打了你,跟媽說,媽去教訓(xùn)他!” 竟然敢打她的寶貝兒子,這人還真是嫌自己命長了。 沈煜塵沒有說話,可是季月初卻是不知道自己兒子真的想靜一靜,一直叨叨個不停,到最后沈煜塵只覺得有蒼蠅一直在自己耳邊嗡嗡響似的,他頓時沒了好氣。 “我和爸之間有些爭執(zhí),媽,你能先出去嗎?” 季月初愣了一下才回過神來,這巴掌是沈華留下的?她不由眼睛一瞪,頓時道:“是不是你撞到了他和那個狐貍精,為了維護(hù)媽的名聲所以才挨了打?煜塵,媽告訴你,那些狐貍精勾引別人老公都不得好死,回頭你告訴媽那狐貍精長什么樣,媽去教訓(xùn)她!” 這都哪跟哪呀。沈煜塵心煩意亂并沒有在意季月初說的是什么,只是覺得腦袋更是渾渾噩噩,“和那些沒關(guān)系,是我自己辦錯了事情?!?/br> 他站起身來,推著季月初出了門,“媽,我想靜靜,你別來打擾我?!?/br> 季月初被推了出門,看著自己眼前關(guān)上的門,她想要問這是怎么了?可是最后卻還是回過味來,煜塵自己辦錯了事情? 他能辦錯什么事情?不過也好,他既然不想出去,那也就方便溫雪衣行動了。 自己也不用想什么辦法來困住兒子了。 季月初覺得沒啥事,父子之間有爭執(zhí)正常,所以也沒把沈煜塵的異樣放在心里,只要丈夫沒有帶那小三拋頭露面就好,她現(xiàn)在最關(guān)心的是溫雪衣會怎么教訓(xùn)冷陌言。 沈華臉很黑,大廳里有些人知道內(nèi)情,看到這樣子的沈華不由搖頭嘆了口氣,“可惜了,若是沈煜塵有冷陌言的一半本事,沈華也算是有后了?!?/br> 沈氏昊天企業(yè)是沈華一手打造的,當(dāng)然當(dāng)初也是借了陳老爺子的勢??墒菦]有一個好的繼承人,只怕是沈氏想要進(jìn)一步發(fā)展,成為白帝市的葉家,難得很。 見沈華面帶不善,原本與冷陌言洽談的幾人也都找了個理由離開了,冷陌言不明所以,回頭望去看到沈華,這才恍然。 看來,到底是惹怒了他的。 “煜塵辦事莽撞,難道你就不知道規(guī)勸一下?” 昨晚的宴會持續(xù)到凌晨,早晨也不過是他們幾個大佬針對城西的那塊地皮競價(jià),所以游輪上大多數(shù)人還在沉睡之中,便是這大廳之中,也不過是十來個人而已。 似乎有意在躲開這一幕,僅有的幾個人也都離開了,只剩下冷陌言和沈華兩人而已。 冷陌言聞言唇角一揚(yáng),“煜塵什么脾氣您不是不知道,我若是能勸得了,估計(jì)母豬都能上樹了?!?/br> 冷陌言語氣中分明帶著嘲諷,這讓沈華不由一驚,冷陌言對自己倒是恭敬的很,如今竟是這般態(tài)度,莫非…… “你和煜塵吵架了?” 看著態(tài)度瞬間轉(zhuǎn)變的沈父,冷陌言又是一笑,“沒,您放心,這點(diǎn)分寸我還是有的,只是城西那塊地皮,南黎珩勢在必得,您還是不要動氣的好?!?/br> 南家到底是依靠著房地產(chǎn)起的家,是白帝市的房地產(chǎn)大鱷,沈家也不過是這些年才涉及房地產(chǎn),怎么有底氣和南家一較長短呢? 這不啻于雞蛋撞石頭,冷陌言看得清楚,只希望沈父也能想明白。 沈華沒想到,冷陌言這么直言不諱道出了事實(shí)。 他當(dāng)然也知道,白帝市的房地產(chǎn)是南家一家獨(dú)大,自己想要拿下城西的那塊地皮也不過是兩三成的把握而已。 可是就算是這樣,自己也是要讓白帝市知道沈氏的決心的。 可是如今這決心還沒表出來,卻是全部都被煜塵那混賬小子搞砸了! 竟然和司炎冥打賭,然后賭約是沈氏不參與城西那塊地皮的競爭! 這樣一來,豈不是讓人懷疑沈氏想要進(jìn)入房地產(chǎn)不過是一個空口號而已? 沈華氣惱的是這個,他相信冷陌言也是明白的。 只是冷陌言沒有野心,到底是頭發(fā)長見識短。自己和她置什么氣? 沈華搖了搖頭,“算了,回頭去再說吧。” 如今也不適合說這件事,只是因?yàn)楸混蠅m那混小子刺激的,自己做事也失了分寸。 冷陌言目送沈華離開,剛想要找個地方打發(fā)自己的時間,畢竟房間應(yīng)該是被沈煜塵霸占了的,不然沈父不會來找自己興師問罪的。 卻是不提防被人拉住了,“冷jiejie,我們?nèi)裉柊??!?/br> 正文 第86章 冷陌言怎么會喝醉呢? 司清語不知道從哪里跑了出來,冷陌言看了看四周,沒有司炎冥,也沒有南黎川,她這才放下心來。 “冷jiejie你在看什么?”司清語看了看四周,沒什么人呀。 冷陌言沒想到司清語觀察的倒是很仔細(xì),頓時有點(diǎn)尷尬,不過她神色卻也是自然,“沒什么,你怎么忽然間進(jìn)來了?” 司清語聞言不由笑了起來,“那是什么忽然間呀,我剛才喊了你很久,你都沒回應(yīng)我?在想什么事情這么出神,我是不是打擾你了?” 聽司清語這番話,冷陌言不由一笑,看來剛才自己出神都不知道,不過…… “沒有,正想著怎么打發(fā)時間呢。”慈善晚宴其實(shí)重頭戲都在第一晚,第二晚是一個熱鬧的宴會,很是熱鬧。 冷陌言卻是穿著牛仔褲和白襯衣出現(xiàn)在大廳里,和禮服妖嬈的一應(yīng)女賓客頓時區(qū)分開來。 好在司清語也是穿的簡單,也沒顯得冷陌言格格不入。 “別看她們說的熱鬧,其實(shí)那倆人是不對付的?!彼厩逭Z看著正相談甚歡的兩個貴婦,不由低聲說道。 她可是清楚的很,豪門那點(diǎn)辛秘事,在圈子里卻是人所共知的。 冷陌言聞言不由一笑,人心隔肚皮,都一樣的。到底司清語還小,看不慣這些正常的很。 “冷jiejie我們?nèi)ツ沁呑鴷喊?。?/br> 司清語覺得很無聊,這游輪上和自己年齡相仿的人幾乎沒有,南黎川好像這兩天和一個女侍應(yīng)生打得火熱,都不跟自己玩了。 冥爺不知道去了哪里,她自己真的很無聊,只能拉著冷陌言解悶了。 好歹,也算是難姐難妹了。 冷陌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兩人剛坐下,侍應(yīng)生便是上前問道:“林**、冷小姐,需要些什么酒水?” “紅茶,你呢?”冷陌言問道。 司清語笑了起來,“也是紅茶。” 侍應(yīng)生點(diǎn)頭離開,司清語笑著說道:“我也嘗嘗,看紅茶綠茶哪個好喝?” 還真是長不大的孩子。冷陌言笑了笑,她倒是羨慕司清語的純真。 侍應(yīng)生走到了茶水室,看到倚在門口的人,不由笑了起來,“她們都要紅茶?!?/br> 他臉上帶著討好,溫雪衣見狀不由笑了起來,“紅茶綠茶都無所謂,別上錯了就是?!彼种篙p輕松開,白色的藥丸落在了一杯紅茶里面。 侍應(yīng)生到底有些擔(dān)心,“你確定這不是什么毒藥?” 萬一出了人命官司,不管是那兩位中的誰,游輪勢必要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