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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農(nóng)女當家之寡婦難為在線閱讀 - 第85節(jié)

第85節(jié)

    枝葉間有金色的陽光投在地上, 斑駁的光影跳躍著, 仿佛間有小人手里拿著螢火在舞蹈,很歡快, 很激奮。

    盧秀珍笑吟吟的站在那里, 看著崔富足一家就如斗敗了的公雞,灰頭土臉,心里頗有些得意, 這中國古代講究的是宗親家法,雖說上邊有官府管著,可宗族才是最貼近百姓生活的,從歷史的記載來看,宗族很具權(quán)力, 甚至還有私刑, 便是連官府都無權(quán)過問。

    上回曠知府將崔富足斥責了一番, 代表的是官府的威脅,而現(xiàn)在兩位族長斷然回絕了崔富足家的無理要求, 更是將他的唯一出路給堵死了,難怪這一大家子人站在那里, 沮喪萬分, 神色灰敗。

    “奶奶, 大伯大伯娘, 這人心都是rou長的,若是有人與你親近,誰也不會拒絕是不是?俗話說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肯定都是有原因的,我爹娘都不是小心眼的人,若是以后大伯一家不再想方設(shè)法的來算計我們,我們肯定也不會對你們有什么成見?!?/br>
    崔富足一家抬起頭來,驚愕的望著盧秀珍,表示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做人要大度,家和萬事興?!北R秀珍笑瞇瞇的沖那一大家子說了兩句話,轉(zhuǎn)過來看向崔老實與崔大娘:“爹,娘,你們肯定也是這般想的,是不是?”

    崔老實連連點頭:“是是是?!?/br>
    大郎媳婦真是知道他心意,他原本還以為要與大哥二哥家生分了,以后老死不相往來了呢,沒想到大郎媳婦考慮得如此周到,還能給他們一個反省的機會,以后大家還是一家人,而且想來大哥二哥家也不會再來為難自家了。

    崔大娘站在一旁,也跟著點了點頭,雖然吃了這么多年虧,回想起來心中還是有些意氣難平,可畢竟現(xiàn)在已經(jīng)算是最好的結(jié)局,她也不想再節(jié)外生枝,就此作罷便是。

    “好一個賢惠的媳婦!”崔牧云擊掌稱贊:“這般大度明理,真真難得?!?/br>
    崔才高很驕傲的抬起頭來:“我們青山坳這邊素來民風淳樸,家族和睦親近,自然能讓族人受到感化,才會出此節(jié)婦。”

    崔牧云瞇了瞇眼,朝盧秀珍上下打量了一番,心中暗道好一個美貌姑娘,只可惜這么年紀輕輕就守了寡,只不過這也怨不了誰,她命該如此。

    “牧云兄,咱們進去看圣旨罷?!?/br>
    崔才高一伸手,很驕傲的指向了堂屋正中央那個碧紗籠:“皇上的墨寶就在里邊呢。”

    青山坳這邊崔氏有皇上的圣旨,江州城那邊的崔氏一族可是沒有的,饒是崔牧云的兩個兒子都爭氣,可也沒有得過皇上一張圣旨哪。崔才高越想心中越發(fā)美滋滋的,只是略微有一絲遺憾,若是崔老實家能將圣旨送到宗祠便好了,以后青山坳這邊的祠堂便會越發(fā)引人注目,聲勢指不定還能蓋過江州那邊呢。

    “好好好?!贝弈猎七@才想起此行來的目的,趕緊邁步朝屋子里邊走了過去,一雙眼睛里透出了虔誠——一個兒子是知州,一個兒子是知縣,可都是從吏部那邊得了調(diào)令,卻沒有得過圣旨,現(xiàn)在天降圣旨到了青山坳這邊的崔氏,他自然要來頂禮膜拜一番。

    眾人跟著盧秀珍走進了堂屋,就見靠墻有一尊形似佛龕的籠子,用碧紗遮掩,隱隱透出里邊一點點金黃顏色。

    盧秀珍走到前邊,伸手將那碧紗掀起,笑語嫣然:“這就是皇上下的圣旨?!?/br>
    崔牧云慌忙跪倒在地,山呼萬歲:“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等及呼喊完畢,抬起頭來認真看著那張黃綾緞面,心中澎湃不已,第一次離無比尊貴的東西這般近,讓他覺得此生已然無憾。

    身后的崔氏族人站起,想將崔牧云扶起來:“叔公,您且坐,這地上鋪了青磚,太硬了些,您膝蓋禁不住?!?/br>
    崔牧云掙扎著將一雙手脫開,恨恨道:“我這是在瞻仰圣上的墨寶哩,你們莫要耽擱我?!?/br>
    他將一雙手掌攤平在地上,身子慢慢的彎了下去,很吃力的將額頭貼到了地上,“砰砰砰”的磕了幾個響頭:“今日得見皇上手跡,草民三生有幸!”

    盧秀珍看著崔牧云這般虔誠,有些目瞪口呆,這不過是一塊黃綾緞子而已,上頭的字也不是皇上親手寫的,可卻還是對百姓有這般的震懾力,可見這王權(quán)在人們心中已經(jīng)根深蒂固無法動搖。

    崔牧云將全套做齊以后才慢慢的爬起來,他年紀大了,行動不是很方便,崔氏子孫們趕緊攙扶著他在一邊坐下,崔大娘慌忙給他送上了一盞茶:“老爺子,您喝茶。”

    “唔。”崔牧云伸手將茶盞接了過來,低頭看了看,不由得有幾分訝異,這茶盞用的竟然是定州白瓷,上邊還有粉彩團花,茶盞口子那處還有金邊鑲嵌。

    東西不在于貴賤,有些東西再貴,可卻還是顯不出品味,就如一個殺豬的屠戶非要穿上青衫來裝秀才一般可笑。有些人家暴富,可家中裝潢、買來的用具無意不體現(xiàn)出原來的那種小家子氣,這都跟人的出身有關(guān)。

    再貧賤的,只要自身修為好,所用的東西都會透出些別致來,崔牧云仔細看了看那茶盞,心中驚訝,這窮山溝里的農(nóng)戶,竟然能有這般眼力,買來的東西俱是精致物事,就連這茶盞看上去都格外不同。

    “老爺子,我們青山坳離江州城遠,每日在這山村旮旯里頭晃蕩,很多事情我們也弄不太懂,以后秀珍若是去江州城,還得請老爺子多多關(guān)照幾分?!?/br>
    盧秀珍說得格外謙遜,讓崔牧云聽了很是舒服,他喝了一口茶,抬頭望了望站在碧紗籠之側(cè)的盧秀珍,微微點頭:“那是肯定的,崔盧氏你蒙皇上召見,這可是為我崔家長了臉,我們得好好褒獎你才是?!?/br>
    “牧云兄說得極是?!?/br>
    崔才高在一旁附和:“我們族里也在尋思這事吶,只是還沒想到有啥合適的方式。”

    要褒獎也該是青山坳這邊的祠堂來褒獎,江州城的將手伸過來,這是啥意思?難道說他們要比自己這邊要高一級?雖說江州城崔氏宗祠有錢有權(quán),還有遠近聞名的崔氏族學,可也管不到自己的地盤上來哇。

    崔牧云笑了笑,崔才高這也太心急了些,自己又何嘗是打著來壓他的主意?自己還用得著來壓他?他那兒子,充其量不過是江州府的推官,可自己的兒子早就是一方知州,不說這官階級別,就是從權(quán)勢上來說,就是做知縣的次子都要比推官要強。

    見著崔牧云的笑,崔才高更有些不舒服:“牧云兄有何高見?”

    “我覺得,你們青山坳這邊崔氏祠堂應(yīng)該上書知府大人,請他奏請朝廷,為這位崔盧氏立一塊牌坊,率先垂范以為旌表,勉勵族人齊心同德,一起為光耀門楣,興我崔氏而奮爭,如何?”崔牧云臉上帶笑:“才高老弟,貴公子在江州府衙做推官,由他去提這事,再合適也不過了。”

    見崔牧云提到崔耀祖,崔才高將腰桿兒挺直了幾分:“那是自然,我讓耀祖去與知府大人提提這事兒?!?/br>
    牌坊?盧秀珍有些理解吃力,這是啥意思?是指古代的那些貞節(jié)牌坊不成?

    崔老實與崔大娘在旁邊聽著有些吃驚,要秀珍給大郎守一輩子寡?兩人相互看了一眼,又朝盧秀珍瞅了瞅,雖說有盧秀珍在,他們覺得很是安心,可他們覺得讓盧秀珍守寡是件不怎么合理的事兒——她才十七歲,這日子還長著哩,給大郎守滿三年,也不過二十歲,讓這么一個年輕姑娘孤家寡人過一輩子,怎么心安哩!

    “九叔……”崔老實嘴唇皮子張了張,囁嚅著說了出來:“秀珍……年紀還輕。”

    “啥?你說的是啥意思?”崔才高眼睛斜了過來:“怎么了?”

    “九叔,秀珍她還年輕,等守滿三年還能去嫁人,我們不忍心讓她給大郎守一輩子。”崔大娘嘆息了一聲:“秀珍命夠苦的了,還沒嫁過來,大郎就過世了,可她沒有嫌棄我們家里窮,就這樣嫁了過來守了望門寡,我們打心眼里感激她……”

    “沒錯啊,不就是這樣嘛,大郎媳婦是個心志高潔的,就該給大郎守一輩子寡,這貞節(jié)牌坊朝廷肯定不會隨便給,越是年輕守寡就越能體現(xiàn)出大郎媳婦的與眾不同,這樣才能得這塊牌坊吶。”崔才高望著盧秀珍一臉笑:“大郎媳婦,你說是不是?”

    “族長大人,我沒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盧秀珍疑惑的眨了眨眼睛:“你們的意思是給我一塊牌坊,我一輩子就不用再嫁人了?”

    “對對對,還是大郎媳婦通情達理?!贝薏鸥咭詾楸R秀珍是答應(yīng)下來,眉飛色舞:“大郎媳婦,這牌坊可不是說有就有的,有人守了一輩子寡,未必也能掙到哩,我讓耀祖去和知府大人說說,看在皇上召見過你的份上,應(yīng)該沒問題?!?/br>
    “得了這牌坊,有什么好處?”

    “好處?”崔才高與崔牧云同時回了一句話,兩人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好處不是顯而易見的么?這小寡婦的腦子壞了么?

    第167章 立牌坊(三)

    牌坊, 盧秀珍前世是見過的, 漢白玉的幾根柱子撐起一塊牌子,上頭書寫著褒揚之詞, 簡明扼要將要表彰的內(nèi)容寫了出來, 基座下邊還有關(guān)于這牌坊的來由,有些寫得長的,甚至是一個人的生平傳記。

    忠孝節(jié)義, 一般是這牌坊要表彰的內(nèi)容,其余三種盧秀珍都覺得無可厚非,唯有這貞節(jié)牌坊讓她有些難以接受。

    這樣幾塊石頭,將一個女人的青春年華壓在了下邊,沉重得幾乎翻不了身。

    石塊的冰涼, 和那女子灰暗的人生一般, 沒有了半點亮色, 就為了這牌坊上的一個“節(jié)”字,她便要心如止水沒有半點波瀾, 夜夜寂寞的度過整整一生,這么想起來, 可真真有些讓她覺得害怕——所謂百煉成鋼只是一種表象, 再堅強的人, 內(nèi)心也有最柔軟的部分, 也會有空虛寂寞。

    崔牧云與崔才高異口同聲的反應(yīng),讓盧秀珍覺得越發(fā)詫異,難道這貞節(jié)牌坊還有啥好處?瞧這兩人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 似乎還另有隱情。

    “敢問族長大人,這好處究竟是啥?說出來咱們商量商量?!?/br>
    若是真的有好處,先且應(yīng)承下來,等著自己想嫁人的時候,車到山前必有路……盧秀珍的心忽然堪堪的亂跳了一拍,眼前又閃過了那人的身影,瞬間一顆心就軟了下來,仿佛被曬在陽光下,癱成了一團泥。

    “還用得著商量?”崔牧云幾乎要跳了起來,開始自己還真是高看了這村婦,還以為她是個知禮明事的,萬萬沒想到她和那些不通情理的愚婦沒有兩樣,竟然還要來問有什么好處,還要來商量!

    有什么好商量的,能為她請貞節(jié)牌坊,這是族里對她的褒獎,多少人想要還要不到呢!崔牧云盯住了盧秀珍,實在有些想不通,為啥看上去一副聰明模樣的她,竟然連這個簡單的道理都想不明白。

    “我總得要問問清楚……”盧秀珍也有些莫名其妙,難道這牌坊跟她想象里的不是一碼事?“族長大人,你能否跟我說說這牌坊的好處?”

    “唉,大郎媳婦,看起來你娘家那邊都沒和你提過這些事哇!”崔才高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還是青山坳這邊民風淳樸,大家都知道牌坊是啥,受到旌表的節(jié)婦又是如何光榮:“大郎媳婦,我跟你說啊,這受了牌坊的節(jié)婦那可是再榮光也不過了,等及到了五十歲,府衙備過案的節(jié)婦,每年新春能得到朝廷發(fā)下來的二兩銀子,更要緊的是,能讓咱們崔氏宗祠露臉,你和崔氏都會記入縣志,青史留名哪?!?/br>
    “還有呢?”盧秀珍繼續(xù)勤學好問。

    “還有?”崔才高瞪大了眼睛:“你還想要什么?”

    “每年二兩銀子,這也太少了點吧,兩千兩銀子一年,人家也不一定想要這塊牌坊哪?!北R秀珍有些嗤之以鼻,這人都瘋了不成,為了這二兩銀子,寧愿將自己一生的幸福拋棄。

    崔才高與崔牧云兩人相互看了一眼,這盧秀珍可真是不開竅:“大郎媳婦,不是二兩銀子的問題,你可以在縣志里有個名字,這青史留名的機會可是少之又少!”

    “留個名字?”盧秀珍哈哈一笑:“我要留個名字干啥?”

    “你是在為崔氏爭光露臉!”崔才高氣急敗壞,沒想到這大郎媳婦腦袋簡直就是榆木做成的,怎么說都不知道個中緣由哩。

    “族長大人,為宗族爭光露臉,當然崔氏族人都會愿意去做,可并不見得就是要靠這塊牌坊,比如說族長大人家的崔推官,聽說現(xiàn)兒很得知府大人上市,以后定然是能平步青云,少不得要縣志留名的,是不是這樣呢?”

    聽著盧秀珍夸自己兒子,崔才高面色稍霽,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須,沒了言語。

    “崔盧氏,話不能這么說,一個宗祠要靠族人齊心才能發(fā)揚光大,好的名聲可是多多益善,并不是只指望著誰的?!贝弈猎圃谝慌蚤_了口:“你是崔氏守寡的媳婦,自然也要替崔家長臉?!?/br>
    “這位族長大人,我并沒有要想守一輩子寡,故此這貞節(jié)牌坊恐怕是不必要替我去爭取了,免得到時候我嫁了人,又要來將這牌坊拆了,那可大大不妙?!?/br>
    “啥?你還想嫁人?”崔牧云驚呼出聲:“你不準備守寡?”

    盧秀珍比他更顯驚異:“我現(xiàn)在只是在給大郎守孝而已,未必族長大人覺得我就該要守著未亡人這個名頭過一輩子?等著孝期滿了,我若是遇著合適的人,自然會要嫁人的,絕不會就頂著那塊牌坊過一輩子啊?!?/br>
    “無恥無恥,守著寡,卻心里想著要嫁人?”崔牧云的臉孔漲得通紅,一副氣憤不已的模樣:“寡婦就該有個寡婦樣兒,怎么能口里說出這般放蕩的話!”

    “族長大人,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是再正經(jīng)也不過的話,為何說是放蕩?莫非族長大人沒成過親,沒育有子嗣?”盧秀珍伸手指了指門外,院墻那邊有一群公雞母雞昂首闊步的走過:“就連牲畜都知道要公母相依陰陽調(diào)和,更何況我們呢?”

    恰逢此時,一只公雞用喙啄著身邊母雞的背部,仿佛間在給同伴梳理羽毛,那母雞靜靜的站在那里沒有躲開,半窩著脖子一副很享受的模樣,看得盧秀珍心頭一熱:“族長大人,你看到?jīng)]有,它們何等相親相愛!”

    崔牧云氣得滿臉通紅,他抓著靠椅扶手慢慢站了起來,雙眼怒目而視:“這般無恥,有傷風化!”

    “族長大人,您說的有傷風化指的是什么?是說我來青山坳守望門寡,還是說我在崔家做當家人,將江南的種谷種出了秧,受到皇上的召見?”盧秀珍一點也不生氣,笑容淡淡:“族長大人,我可沒說現(xiàn)在就要嫁人,我是說以后遇著合眼緣的再嫁,這又有哪一點傷了風化?還請族長大人指點一二?!?/br>
    崔牧云被盧秀珍這一連串的反駁嗆得好半日不能出聲,過了許久他才緩過神來,幾乎要咆哮出聲:“還在孝期就說嫁人之事,你羞也不羞!公婆在堂,也不考慮他們的感受,你何來孝心?”

    “孝心不是掛在嘴邊的,族長大人,真正的孝是要體現(xiàn)在行動上的?!北R秀珍還是保持著平靜心態(tài),朝著崔牧云笑靨如花:“族長大人和我說這些,不如給族人說說什么是真正的孝心,這孝心是一塊牌坊就能代表的,還是要根據(jù)平常的生活里來體現(xiàn)的。我可以在這里撂下一句話,不管我以后嫁不嫁人,爹娘都是我的爹娘,弟妹都是我的弟妹,我會一輩子照看著他們,族長大人,您說說,這到底算不算是在行孝?”

    “這……”崔牧云沒了聲息。

    “族長哇,秀珍實在是個孝順媳婦,我們也沒想要她守一輩子寡,這事情您就別cao心了?!贝薮竽飳嵲谟行┤滩蛔。M管心中有些畏懼,可還是站了出來,走到了盧秀珍身邊:“秀珍沒什么地方能被我們挑剔的,族長您是不知道情形?!?/br>
    “牧云兄,大郎媳婦能做到這一點已經(jīng)不錯?!贝薏鸥呲s緊出來打圓場:“畢竟皇上都沒說她外出的事情,也就是默許了她可以與眾不同,我們又何必管這些事情?”

    “盧姑娘!”李尚工匆匆忙忙從外邊走了進來:“你快來看看,我們方才商議過,若是將水車這般來改動,可能效果會更好,用水車之人更是省力?!?/br>
    “是嗎?”盧秀珍眉毛一抬:“我去瞧瞧。”

    她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堂屋,與其跟崔牧云那個迂腐的糟老頭子討論立貞節(jié)牌坊的事情,還不如與尚工們討論水車制造,這樣才是更有價值。

    崔牧云擰眉望著盧秀珍的背影:“這……也太放肆了。”

    依著他的身份,崔家的人誰見了他不是恭恭敬敬的,偏偏一個寡婦人家全然不將他放在眼中,真是生生的要氣死他呢。

    崔老實與崔大娘站在那里,老實巴交的崔牧云,實在不明白他為何要這般生氣。

    “你們兩人現(xiàn)在這樣縱容她,遲早有一日會明白什么叫吃虧!”

    崔牧云恨恨的說了一句,拂袖而去。

    “牧云兄,等等,等等?!贝薏鸥甙瓮染妥罚瑵M臉歉意,心里頭卻有幾分高興,崔牧云總是自視甚高,自己去江州那邊拜會他的時候,那氣勢要將自己壓上一頭,沒想到卻被大郎媳婦給噎得說不出話來,他在一旁看著都覺得心中暗爽。

    只不過,也對盧秀珍更是畏懼了幾分,這小寡婦可真是潑辣,就連崔牧云都敢頂撞!

    “唉……”

    人群漸漸的散了,崔老實這才挪了下步子,長長的嘆息一聲:“他娘,秀珍的意思……”

    崔大娘臉上有著幾分無奈:“唉,咱們總不能耽擱了她,畢竟大郎活轉(zhuǎn)不過來,怎么能讓她守一輩子呢?!?/br>
    崔二郎站在不遠處,悄悄捏了捏拳頭,一顆心砰砰的跳了個不停。

    作者有話要說:  來求個作收吧,各位菇?jīng)鰝兪詹啬碂煹膶诰褪菍δ碂煹墓膭钹?/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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