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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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也不會像他說的那樣,在計劃之外無可救藥的跑了見她了。 那么現(xiàn)在的解釋是,他雖然對火焰剖析得了若指掌,但僅僅是針對脫了了主人控制的姿態(tài),就跟他一直用來研究那簇一樣。 就像一把絕世寶刀,即使削鐵如泥,吹毛斷發(fā),但如果沒有掌握在刀客手里,是沒有人會畏懼一把刀本身的。 可看起來再有理有據(jù)的推論沒有事實的依據(jù)都沒辦法宣布成立,西門慶想久了,反倒覺得這是在自我安慰。 她抄起電話,覺得不能自己一個人愁是吧?沒道理那個真正搞事的狐貍精現(xiàn)在還能悠哉。 神社的電話她有,正好今天星期天,這么早應(yīng)該也沒有出門,西門慶翻出通訊錄就撥了過去。 接電話的就是巴衛(wèi),西門慶正要劈頭蓋臉的找人分擔(dān)壓力,順便告訴他攤上事了讓他裹好自己還有奈奈生,別哪天上社會新聞成為百年難遇的離奇案件。 話到嘴邊才想起來,奈奈生得冬天的時候才會出事然后利用時回香爐穿梭到幾百年前,那時候才真正對此間的事有了解。 也就是說現(xiàn)在的巴衛(wèi)根本還是只失憶狐貍,根本想不起惡羅王這個人。 你說幾百年的兄弟自己一邊記恨著,對方卻把自己忘了,說來也是把辛酸淚。 可就奈奈生的說法,巴衛(wèi)的記憶是關(guān)系到他的安危的,就是因為他在猝不及防間想起了某些事,差點造成神社崩塌,如果不是前任土地神回來,那狐貍當(dāng)時就得完犢子了。 西門慶不敢搞事,在那邊有些不耐煩的聲音中,表面了身份,表示自己的愿望達成了一個,等另一個達成的時候就過去還愿,先電話表示感謝感謝。 巴衛(wèi)對這丫頭印象深刻,一是時間并不久遠,他們那伙人存在感確實很強。二是那家伙許的愿真可列入他做神使以來遇到的狀況尷尬之最——沒有之一。 所以一聽到這家伙說還愿的事,巴衛(wèi)頓時就臉紅了,從那以后奈奈生好像就對東京女孩子現(xiàn)在在戀愛中的是否已經(jīng)越來越主動的論調(diào)很好奇。 還時不時拿奇怪的眼神看自己,這讓他近段時間時時炸毛。 巴衛(wèi)含糊的應(yīng)了兩聲,在將要掛斷之際,卻聽那家伙莫名其妙的來了一句“最近小心安全哦,神社的結(jié)界穩(wěn)了嗎?仔細檢查一下吧還是。要是察覺到眼皮在跳,別不當(dāng)回事啊?!?/br> 說完這些莫名其妙的話對方就掐斷了,這讓巴衛(wèi)心里騰起一股無名火,所以說這女人到底是打電話來干嘛的? 西門慶吐了口氣,覺得自己在家里這么心煩意亂的待著也不是辦法,難得她昨晚吃到了夢寐已久的男朋友,這本來該是開香檳慶祝的事,她卻陷入了紛亂糾結(jié)中毀了這本該美滋滋得意的時刻。 要說這家伙就是不肯吃虧呢,察覺到這樣不劃算且蠢之后,她就決定出去浪一圈,換換心情,總之惡羅王就算要搞事也不會挑今天,她就不信那家伙真的牛x到分離這么久的東西可以毫無障礙的無縫銜接,并且能馬上活蹦亂跳出來找麻煩的。 要真是那種可怕的程度她怎么樣都只能認栽,所以今天她一定要高興,充分榨取身心滿足帶來的愉悅感才對,不然總覺得辜負了跡部啊?。?! 總二郎見她下樓,偏過頭不理她生悶氣,這會兒他已經(jīng)醒過味來被她糊弄了。 但真要沖上去繼續(xù)胡攪蠻纏,憑她已經(jīng)喪心病狂開始戳自己痛處的作態(tài),自己在她手里的黑料一大把,簡直自取其辱。 西門慶見他這樣覺得可愛,又手賤的上去招他,兄妹倆打打鬧鬧好半天,總算又恢復(fù)了精神。 “不是說和道明寺他們約了打麻將嗎?快起吧,這會兒都晚了。正好我也要出去玩兒,一起走?!蔽鏖T慶搓了搓他的頭,催促到。 總二郎也準備出門了,聞言到“你去哪里玩兒?要不要我陪你?” “不用,和后輩約好了給他點東西,你又不認識人家,反而尷尬?!?/br> “那一會兒你要不要來我們那兒?阿司好像很希望你去?!笨偠稍囂降?,雖說meimei都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但十幾年的兄弟軟磨硬泡這么久,一句話都不帶也不厚道。 雖然知道阿慶不會答應(yīng)呢,自己問一句也算是有個交代了。 “不去,我和你們小團體玩兒不到一起,別叫我?!蔽鏖T慶揮了揮手。 看吧!總二郎聳了聳肩。 雖說一起出門,但兄妹倆并沒有坐一輛車,西門慶帶上之前準備好的東西,牽著阿黃坐上來車,來到約定的地方。 那是一個街頭籃球場,雖然是周末,而且處于鬧市,但意外的沒什么人的樣子。 西門慶下車后看見不止是約好的青峰,其他人也在,包括綠間和赤司,再有另外幾位的外貌特征,很容易就能認出這是她在雜志和電視轉(zhuǎn)播上看到的那個大名鼎鼎的帝光籃球部正選們。 在望了一眼這伙兒人打籃球的姿態(tài),雖然是三對三的打法,但掛逼對掛逼,凡人仰望只有卑微的份兒。 估計周末來打籃球的人都是被這樣不合常理的打法嚇走的。 要不就是赤司那家伙清場了,除了這兩個理由西門慶想不出別的。 青峰一見他就樂了,小跑過來,舔著臉搓著手到“姐你來啦?我的東西呢?” 西門慶看了眼已經(jīng)停下比賽,走過來打招呼的赤司和綠間,還有另外幾個視線看過來的孩子,抽著嘴角對青峰到“你還真的能一臉坦蕩的對自己的各種愛好都毫不避諱呢?!?/br> 青峰滿不在乎的接過西門慶手里的東西,當(dāng)場就翻出來長長眼“嘿嘿!說得你好像就很在乎似的,最近又到處種了不少地吧?” “不不!哪怕學(xué)姐被嘲笑鄉(xiāng)下來的土包子呢,也和被人嘲笑色情狂,工口峰的家伙不是一個概念的?!?/br> “同樣被嘲笑為什么要互相嫌棄?就不能好好相處嗎?”青峰不滿到。 “免了,要說直面自己的青春期躁動的欲望,這點我是佩服的?!蔽鏖T慶嫌棄的看著他到“但別看我這樣,學(xué)姐我呢,和你這個只知道抱著寫真望梅止渴的loser是不一樣的,不要混為一談?!?/br> 青峰猛地關(guān)上寫真,一臉懵逼的看著西門慶,然后控訴的指著她到“你是什么時候擅自變成大人的?不是前不久聊天還滿滿的欲求不滿?怨氣都快沖破屏幕了,那時候求我給你支招怎么在非暴力情況下拿下男人的時候你怎么不是這嘴臉呢?” “拉倒吧,說得你在中間起到什么作用一樣,本來就覺得你不靠譜,結(jié)果聽了你的話更不靠譜,要是我敢按你說的做,只有法制頻道見了?!?/br> 正準備打招呼的赤司和綠間“……” 這兩人一天到晚到底在聊什么話題?好險真的不是別人能插嘴的東西。 可是能和青峰無障礙溝通的女孩子,某種意義上來說真的是個不得了的人。 青峰也不理會學(xué)姐的奚落,總之他要的東西到手就行了,為了這玩意兒他可是唱了不少羞恥的歌詞。 正翻得暢快,突然感覺到一股殺氣從背后襲來,敏捷的回頭,就看到桃井正盯著他。 青峰一個激靈,連忙把東西揣進懷里,桃井沖過來已經(jīng)死活扒拉不出來了,青梅竹馬為了反省與寫真的問題當(dāng)場撕逼。 青峰還企圖向西門慶求救,因為桃井認真起來可是能秒殺他們奇跡世代任何一人的,犯規(guī)的歐派往上一挺,誰敢亂動? 可西門慶攤了攤手表示愛莫能助,都銀貨兩訖了還能怎么著?交出去了保護貨品的責(zé)任就不在她了。 “學(xué)姐!”不理會那兩人,西門看見綠間走過來,臉有點紅,不知道是不是打球消耗的。 自從上次在她這里得到確切回復(fù),對方有男朋友之后,綠間很是消沉了幾天。 他自小性子就一本正經(jīng)到有些刻板了,什么是都在計劃之內(nèi)整整齊齊一目了然,這種云端一樣飄飄欲仙的心動還是頭一次,雖說少年時代的好感經(jīng)不起推敲,但反過來說也是挑不出一絲雜質(zhì)的存粹。 綠間雖然不像其他那些到了年紀就對女孩子突然產(chǎn)生旺盛的好奇心,成天想著戀愛的笨蛋一樣,但冷不丁一支箭扎進心里來,對他的震動還是大的。 可沒想到那火苗只單方面在他這邊旺盛的燒了一邊,還沒蔓延到對方那邊就兜頭一盆涼水下來告訴你沒戲。 這其中的頹喪和無奈只有自己清楚了。 不過好在他的世界有太多自己樹立的目標,倒不是那種在年少無知的時候被輕易一葉障目的家伙,所以調(diào)節(jié)自己之后也還好。 最近也在網(wǎng)絡(luò)上和學(xué)姐恢復(fù)聯(lián)系了,索性對方?jīng)]有因為自己前段時間的別扭不理他,相互之間作為勉勵的前后輩關(guān)系還是很好的。 西門慶好久沒見到他了,學(xué)園祭以來吧,見狀贊嘆道“喲!綠間,你好像又高了,照這架勢成年之前到兩米也不奇怪吧?” “兩米的話,我們隊伍里已經(jīng)有了?!背嗨镜剑缓筇嫠o剩下幾人互相做了介紹。 其實一直和他們仨在網(wǎng)絡(luò)上有交集,也常常聊到,這幾個隊友,而且都是些外貌特征比較銘明顯的少年,所以西門慶很容易就對號入座了。 赤司有點奇怪“嚯?學(xué)姐好像對察覺到黑子的存在毫不困難呢,這可真是難得。”畢竟她也不是那種視線領(lǐng)域獨特的家伙。 西門慶不知其意,倒是聽說過他們隊里有個影子選手,存在感很弱,但要說就在眼前就被人忽略,她還真沒體驗過這么邪門兒的事。 遂以為大伙兒都是在夸大其詞,擺擺手到“這算啥?黑子學(xué)弟再不顯眼也是人類能看到的?!?/br>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異到人類不能看見的她也能看見了呢,呵呵!一想到這又頭疼了。 西門慶不欲在談這個,轉(zhuǎn)移話題到“還有幾個月你們就升入高中了吧?你怎么打算?” “回京都,父親希望我在高中的時候可以逐漸開始接受一些事物,所以很遺憾,今后三年恐怕不能像現(xiàn)在這樣常見面了。”赤司到。 西門慶咂咂嘴,為赤司未來的高中生活默哀,像這種既要兼顧學(xué)業(yè)和運動,還有接手家里的事物,同時在學(xué)校極具影響力,還要承擔(dān)學(xué)生會長職務(wù)的。 她面前不正好有個現(xiàn)成的嗎?呼叫男朋友跡部君。 說實話她經(jīng)常看他忙碌的樣子,居然還能騰出手和她談戀愛,對她而已已經(jīng)是不得了的有才能的證明了,要是性轉(zhuǎn)讓她處于這樣的立場,絕對變成觸手怪都忙不過來的。 正要和赤司感慨點什么,就聽后面?zhèn)鱽硪魂噑ao動。 西門慶看過去,就見那個金色頭發(fā)長得很陽光帥氣的少年被阿黃撲倒了,沒有她的命令阿黃倒是不會咬人,但這會兒阿黃顯然挺喜歡那少年的,按在地上大舌頭拼命的舔呢。 “噓!阿黃,回來!”西門慶呵斥到,聽到主人的召喚阿黃松開人奔回西門慶身邊,伸出狗頭要她摸。 西門慶揉了兩把狗頭,就聽周圍傳來一陣爆笑,其中又以青峰和那個高個兒紫發(fā)少年為最。 兩人笑得在地上打滾,手捶地都快錘腫了,他倆眼睛笑出了淚花,指著金發(fā)少年到—— “哈哈哈……ki醬!ki醬?” 第67章 西門慶倒是知道他們之間的相處模式, 哪怕青峰這家伙說話常有吹牛逼的因素呢,但赤司和綠間總不至于撒謊。 很多日常向的話題特別容易就能側(cè)面看出他們一伙兒人各自處于金字塔的哪個階層。 講道理, 像金發(fā)少年這樣英俊帥氣, 據(jù)說還是兼職模特的類型,放到任何學(xué)校都屬于風(fēng)云人物,學(xué)園偶像的存在。 按照學(xué)生時代的價值觀來講, 分分鐘吊打青峰這樣嘴欠手賤的黑皮,要換了別的地方,光后援團就得噴得這家伙蛻一層黑色素。 但人家確確實實在這個小團體處于食物鏈底端,人人都可以嫌棄調(diào)戲時不時掐兩把的存在。 據(jù)說一個是因為入部時間最短,資歷淺, 二是就實力對比來看,他暫時是最弱的。 多么殘酷的事實! 不過金發(fā)少年雖然一看就是引人注目的類型, 沒想到卻意外的脾氣好, 或者說對青峰他們來說脾氣好。 被兩個家伙這樣嘲笑,他憤憤的撲上去,臉上的口水一人身上蹭了一點,隨后三人就吵吵鬧鬧的打作一團。 綠間想上去拉架, 也被蹭了,略有潔癖的他當(dāng)時就炸了, 然后也加入了戰(zhàn)局。 那個藍色頭發(fā), 存在感薄弱的少年倒是沒想摻和,但西門慶眼睜睜的看著他本想站遠一點,愣是被打出來的青峰勾著脖子卷入了戰(zhàn)火圈, 全程面癱著臉被無辜的揍了好幾下。 叫桃井五月的妹子不但不著急,漫不經(jīng)心的掏出手機從各個角度拍了不少幾個人狼狽的照片,還在一邊時不時的喊加油。 西門慶看了眼坐在她旁邊已經(jīng)捂著眉峰直抽抽的赤司,訥訥的安慰了句“真辛苦呢!” 所以說她終于知道第一次見面的晚宴上,這家伙為什么會一副cao心老父的口氣像她道謝了。 雖然逐漸的了解中早知道青峰這群家伙不是省油的燈,但一群能力優(yōu)秀桀驁不馴還喜歡互相搞事的人聚在一起,也真是讓人cao碎了心。 啊!具體可以參照跡部以及冰帝網(wǎng)球部的大伙兒們。 這些生物,雖然可能單拎出來看,各個都是男神級別的存在,但只要聚在一堆,里面相互影響智力下降,宛如一群想一出是一出的熊孩子。領(lǐng)頭的那個人看起來威風(fēng),但私下里誰不是當(dāng)奶爸的? 赤司聽出了西門慶語氣里的同情之意,深吸口氣到“還好,總之最多還有幾個了就可以甩掉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