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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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jīng)等不及了,想要再次見到那位強大無敵的存在,那才是他決定一生追隨的王者。 可是從以前開始那位大人就對這個人類女人抱有不同尋常的在意和耐心,那么多次放肆居然還能活到現(xiàn)在,更甚者期間的變故也皆因她而起。 既然那位下不了手,某些事當然得親信代勞,不過就是從一個人類手里套出身體的下落,即便是個靈力不錯的人類,當初也可以輕易的將他踢飛,但時至今日,他已經(jīng)不是那個時候可比。 夜鳥伸出手,長長的指甲彈出來,直指床上人的脖子,見對方毫無知覺,他的臉上露出‘得手了’的滿意。 然而下一刻,他臉上的表情突然僵硬,尖銳的手掌再無法往前近一步。 視線下轉(zhuǎn),赫然一直手箍住他的手腕,以他的力量竟還是無可奈何—— 不可能的,這都幾百年過去了,他不斷吞噬別的妖怪讓自己變得更強,而對方只是掌握力量不到三個月的人類丫頭而已。 這其中的差距怎么可能幾百年還沒消弭? “嘖嘖嘖!看看,就是有些猥瑣怪大半夜的不睡覺夜襲少女的房間,說著的這種人是怎么被生出來的,真的不為自己的存在感到羞恥嗎?不知道就是因為生了你,你的老媽在地獄從此憑空多了一份罪孽嗎?給我像老媽道歉!” 此時床頭的開關(guān)已經(jīng)被西門慶打開,臥室恢復了白晝版的光亮。 “哦呀?有些面熟?。 蔽鏖T慶打量著眼前的臉到,還沒想起來是誰,對方就展開了反擊。 他沒辦法抽離被抓只的那只手,便揮動另一只爪子企圖逼退西門慶,西門慶沒有按照他的預期做出反應,而是把他的手臂重重的往前一拉,導致他頓時失去重心整個人趴在床上,攻擊也就被輕易拆解。 西門慶趁著這個空隙翻身坐到那人身上,一手將他的手腕固定在頭頂,一手掐住他的脖子—— “我想起來了,你是雪路身后的那個跟班?” 意識到這家伙的臉像誰的西門慶眉頭緊鎖,幾百年了,雪路早已作古,這家伙沒道理還活著,當然也可以說是長得相像的人,但在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前,西門慶寧可相信最不可思議的那個才是真相。 “嚯?我這樣的小角色能勞您記掛,真是榮幸——” 對方話沒說話就被西門慶掐緊了脖子“你,已經(jīng)不是人類了吧?” 她的手指摩挲了一下對方的動脈,完全沒有跳動的痕跡“你是那家伙的長相,但又不以人類的軀體存在,說吧,你是什么?” 夜鳥也是干脆,或者說話已經(jīng)到了這份兒上他也認為沒有必要為了最后一點半遮半掩的事實費心掩藏—— “真令人傷心,說來我還伺候過您不少次呢,不管在惡羅王大人那里,還是雪路大小姐那里,只是簡單的結(jié)合,您就認不出來了嗎?” “這!”饒是西門慶有點隱隱的預兆也為此震驚了。 她想起來,當初那個一開始在森林里被她打跑,后又出現(xiàn)在惡羅王那里的白色毛球,據(jù)惡羅王說過,那家伙的進化方式是靠吸收別的妖怪來壯大自己。 原來不但是妖怪,人類也可以嗎? 聯(lián)想到惡羅王那家伙襲擊過雪路他們,他身邊的毛球和雪路的那個小跟班也就有了交集,大概是因為某種原因融合在了一起。 但既然這家伙能做出襲擊她的事,想來自身的存在是以妖為主導了。 西門慶立馬就猜出了他的來意,這顯而易見,她惡意的笑到“想來這兒搶身體?。繍毫_王那家伙讓你來的?” 說著搖搖頭“怕不是吧?那家伙雖然現(xiàn)在弱得要死,但至少判斷力還在,根本不會做出讓自己千里送人頭還打草驚蛇的事?!?/br> “你,是背著他自己擅自行動的吧?” 夜鳥身體一僵了,隨即發(fā)出一陣大笑“有趣,今天確實是我大意了,居然會覺得你是個不值一提的家伙,失禮了,下次絕對會拿出應有的禮節(jié)的?!?/br> “呵!還有下次?”西門慶冷笑,兜頭就要把他廢了好給霧仁送過去。 結(jié)果才一觸到這家伙的身體就陡然散發(fā)一股白煙,隨后手上一輕,就什么都沒了。 “嘖!”西門慶跳下床,朝窗外看了一眼,不甚明朗的月光下遠遠的有一個身影消失在遠方。 還是低估了妖怪們千奇百怪的本事,總之明天就打電話問問夏目,抓牢那些家伙可以有什么辦法。 不過接下來的幾天倒是都很平靜,估計知道這邊是硬茬子所以在琢磨著使壞,霧仁那邊也暫時沒有聯(lián)系她。 期間西門慶替跡部準備的生日禮物做好了,這才是讓她最開心的。 那是一批精致的陶瓷娃娃,她親自做的,因為小更家里就是做陶藝的,總二郎某段時間也迷戀過這項技術(shù),所以家里也有這些工具,但燒制就得找小更了。 當時做的時候西門慶還拉了總二郎去幫忙。 她的動手能力很好,但藝術(shù)品位也就一般了。但總二郎不一樣,他雖然個性花花但天生就是藝術(shù)家,有他指導西門慶心里才有譜。 總二郎最開始知道這家伙要做自己和跡部的陶瓷娃娃是很生氣的,還扎心的讓他幫忙,是人不?沒半夜起來搗亂砸碎那些東西是怕meimei跟他絕交,還指望出力? 不過西門慶承諾也做他的,只好撇撇嘴過來幫忙了。 西門慶一開始只想做那種三頭身的可愛娃娃而已,最終卻做成了相似度九成九的仿真娃娃。 真的,尤其是陶瓷的瑩潤光澤,在加上總二郎登峰造極的上色技術(shù),真的有種驚心動魄的美感。 娃娃一個半巴掌的高度,穿著她自己做的冰帝校服,端的就像跡部本人縮小到這個程度一樣。西門慶當時就樂瘋了,還又替娃娃做了幾套小衣服。 包括網(wǎng)球部的隊服,還有兩套常服,和一套有這鮮紅披風的王服。拆了一個首飾上的王冠給娃娃戴上—— 哎喲媽呀!終于知道總二郎為什么這么喜歡替她換裝了。 西門慶舍不得送出去,就又纏著總二郎幫她做了一套,有第一次的成功經(jīng)驗,第二次就做得更加完美了。 不但做了跡部娃娃,慶娃娃,總二郎娃娃,還做了冰帝大伙兒和夏目他們的,斑那只色貓也做了。 西門慶琢磨著今天一年都不用愁準備禮物了,不過冰帝大伙兒的還是交給跡部讓他去送比較好。 在那天到來的時候,西門慶終于想到一個辦法,勉強能放心安置惡羅王的身體。 第64章 西門慶的臥室里有個很大的獨立衣櫥, 平時主要放自己的常服,至于數(shù)量夸張的禮服, 則另有單獨的空間存放, 那邊一般是總二郎幫忙打理。 嘛,禮服也大多是他選的,他品位好, 這是沒有爭議的事實。 之前她的房間整個對總二郎不設防,他要進便進,想要替自己添什么東西直接放進她臥室里,她便會用。 一直持續(xù)了好多年,他便把這當做了理所當然, 也習慣了安排她的一切。 可小時候西門慶還能由著他折騰,大了有些距離始終得拉開來, 直到青春期過后, 這家伙居然琢磨著幫她添內(nèi)衣和各種各樣女孩子的私人物品,西門慶才意識到不能指望這家伙自覺的。 西門慶當時就企圖和他約法三章,把某些事情清晰的劃出一條界限出來,但遭到了總二郎的強烈反彈, 仗著這種事她不好請外援,讓爹媽收拾他, 結(jié)果還是死皮賴臉的牽扯至今。 之前勝一郎倒是察覺到他太黏糊, 怕對年齡越發(fā)微妙的meimei產(chǎn)生不好的影響,把總二郎收拾了一頓。 但那時候畢竟西門慶不常住東京,而且不久之后勝一郎就放棄繼承人的位置離開了家族, 至今未歸,那頓收拾也根本沒能給他長記性了。 西門慶見賴不過這家伙的厚臉皮,只得在自己的臥室衣櫥里加了把鎖,省得總二郎又塞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進來,她又對自己的東西散漫,一個大意就直接拿來用了,這不是更助長他的氣焰是什么? 所以托這事的福,西門慶的衣櫥實際上只要特意鎖好,就是一個嚴密的獨立空間——畢竟她當初只交代弄把鎖來,想的是那種小銅鎖也就差不多了,誰知道家里人直接給她換了衣櫥的門,搞成指紋識別的密碼鎖。 別說防哥哥了,當保險箱用也是妥妥的。 西門慶關(guān)上臥室門,再關(guān)上衣櫥間的門,才松了口氣,在自己家里油然升起一股做賊的心虛感。 在封閉的環(huán)境中,她招出火焰,讓他把惡羅王的身體放了出來。 其實光是放進密封的空間并不足以讓人安心,畢竟妖怪的本事千奇百怪,不說別人,就西門慶自己的火焰,連穿越時空都可以,區(qū)區(qū)一個密封之地想來不在話下。 那么以己推人,不能指望別人就不能辦到這些事情,別說將身體扔衣櫥里,就算扔她家那座特質(zhì)的保險庫,恐怕也沒用。 然而最關(guān)鍵的當然不是存放地點,選擇這里只是為了回避家里人的,真正設防還是得靠火焰。 西門慶讓火焰維持著全面包裹惡羅王的姿態(tài)“就這樣維持下去,等我回來,別把衣服燒著了??!” 火焰見她就這樣想離開有些不干了,伸出一縷纏著她不讓走。 西門慶無奈道“少裝傻啊,我想過了,既然惡羅王那里那一小簇火可以存在那么久,那就說明即使大面積離開我暫時也是沒問題的吧?” “更何況我身體里還有一部分呢,完全沒問題。” 火焰哪里知道這家伙使喚起人(火)來這么得心應手,它不是不能大面積剝離出來,畢竟如果考慮到戰(zhàn)斗,火焰自然是可以無限滋生的。 只要她的身體里還留存著一小簇火苗,那就可以無限醞釀,當然需要靈力作引才行。 不過就是因為貪戀歸宿于她之身的感覺而已,在世間晃蕩數(shù)千年,好不容易找到安身的家,一時半會兒新鮮勁還沒過,可勁的宅。 西門慶一開始沒料到這個問題,絞盡腦汁才發(fā)覺不對勁,遂也不客氣了,反正這是她這會兒唯一能想到的兩全法。 她又在衣櫥里挑了一條裙子,翻出一條太后送的項鏈,細細收拾過自己之后,方才出了房門。 總二郎在樓下坐著,有些悶悶不樂,西門慶走過去,摸了摸他的腦袋,再一次到“你真不去?” 總二郎氣苦,一把打開她的手“不去!” 他還想把meimei鎖家里不讓去呢,可惜家庭地位決定了這實施難度大于登天,所以只好一個人生悶氣。 之前陪阿慶做娃娃的時候就知道跡部那家伙的生辰將近,別人不說,阿慶的到場是免不了的。 要別的場合他跟著去也就去了,不但能盯緊臭小子還能順便膈應對方一把,何樂而不為? 但換到別人家的話,總二郎就消停了,倒不是慫,要是這種趕上門在別人的地界下別人面子的事干出來,阿慶第一個就饒不了他,做什么都得看場合,這是原則。 既然什么都不能做,他干嘛要去扎心? 西門慶聞言心里倒是樂了,但面上不顯,只得一副‘你不去好可惜’的架勢出了門—— 開玩笑,她今天得搞事情,要總二郎真的跟去了還得了?所以說在東京就是麻煩,要換了鄉(xiāng)下,這都不知道讓她得手多少次了。 抱著裝了娃娃的盒子,西門慶坐著車駛往跡部家在東京的宅邸。 對于那座聞名遐邇的白金漢宮,西門慶是神往已久,天知道她都摸清楚了地界,打算著要是再出意外,自己就不管不顧的利用火焰來到這里,便宜行事了。 西門慶以為自己到得算早了,沒想到這會兒已經(jīng)有不少人了。 跡部說這次不準備大辦就真的低調(diào)到底,來的全是他私交不錯的同齡人,又加上他在國內(nèi)的私交首先是從網(wǎng)球建立的,所以大部分人西門慶居然都認識。 排除冰帝的大伙兒,好幾個都是在賽場上看到過的對手,就比如當初青學的那兩位就赫然在其中,當然還有些其他途徑建立的不錯交集的朋友,這些西門慶就不了解了。 不過只有互相關(guān)系良好的同齡人確實氛圍輕松得多,大家穿得正式卻不隆重,無需過多拘束,又隨處是能加入的圈子和話題。 如果不是豪華的大廳和精美的食物,還有時而穿梭的管家女仆,西門慶覺得撤去桌子換張地毯,在給臺游戲機扔兩副撲克,照樣這伙人,一樣能樂呵。 這就是應付場面和真正要求全然希望來的人的差別,饒是西門慶一開始做好準備,也對著異常輕松的場合喜不自禁。 眾人見她來了也不含糊,紛紛打了招呼自覺的將跡部旁邊的位置讓給了她。 說來他們的關(guān)系在冰帝雖然人盡皆知,幾次三番替跡部的比賽應援熟悉的人見他們的舉止心里也有譜,但說來還真沒在正式場合公布關(guān)系。 因此跡部攬住她的肩膀,對周圍的人到“西門慶,本大爺?shù)呐笥选!钡臅r候,周圍的人算不上驚訝,但卻對這家伙囂張很不滿。 “太狡猾了,早知道我也帶自己女朋友來?!?/br> “不是,我能理解你想打死那個炫耀的家伙的心情,但能不能別裝得你有女朋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