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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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小丫頭你別太得意忘形了?!卑弋嬶L一轉,滑稽可愛的外表卻發(fā)出了倍具壓迫力的聲音“這家伙是我的獵物,你不準欺負他?!?/br> 誰知西門慶壓給就不吃這套,也完全沒有get到斑的可怕之處,它的嘴角還掛著被她燒的焦黑的毛呢,看上去既滑稽又可憐。 西門慶奈何不了夏目,斑這一接嘴便妥妥的把怒火拉了過去。 她一把將夏目懷里的肥貓揪出來,扯著耳朵拎在半空中任由它撲騰,一臉恐怖的湊近它到“吶!原來你這混蛋會說話啊?你這么叼你著怎么裝慫混女孩子中間?” “之前仗著招財死肥貓的外表騙了我們不少次吧?哪次和多軌泡溫泉你不是非要竄到女湯來?” “抱你的時候你也非要翻面蹭胸是吧?有好幾次還想把爪子深領口里面去。我說你這肥貓好色,多軌那傻妹子還說貓咪能懂什么?就喜歡軟軟的東西?!?/br> “說說看,你是不是喜歡軟軟的東西啊,啊?” 西門慶面目猙獰,斑都快嚇尿了,這才反應過來,要是自己是大妖怪,且靈智換算成人類來看的話,很過標準是不一樣的,算起來黑料要多少有多少。 “吶!你幾百歲了?”西門慶聲音深沉到“一個幾百歲的大叔成天纏著女高中生給你做餅吃夠瀟灑的是吧?” “我的東西是做給會在我面前賣萌的小可愛的額,誰特么愿意伺候大叔?” 斑默了半天,然后突然做出一個可愛的招財貓標志性動作“誒嘿!你看,我很可愛??!” 西門慶面無表情的松開手,任由斑垂直掉落,然后抬腿一踢,就將整只貓?zhí)唢w出視野之外—— “娘口三三?。。?!”夏目忙跑過去,把暈頭轉向的斑撿了回來。 斑嘴里還在嘀咕“臭,臭丫頭,要不是本大爺這副身體,能讓你欺負了。” “三三,你就消停一點吧,之前就跟你說過不要占女孩子的便宜,現(xiàn)在只能算你活該?!?/br> “你到底和誰一伙兒的?也不想想沒被妖怪吃了托誰的福。”斑掙扎到。 “好好好!托您的福?!毕哪繜o奈到“總之還是先看看阿慶的身體怎么樣了,你活了這么多年,應該見識過這樣的火種吧?” 經(jīng)過夏目的調停,一人一妖總算消停了,在他的示意下,西門慶又放出了一簇火焰讓斑細細琢磨。 講道理,斑雖然也是大妖怪,但妖怪也分類別的,它這樣的瑞獸成精,自然和鬼火沾不上邊,惡羅王屬于鬼系至少還能感應到什么,斑則是一點也摸不著頭腦了。 西門慶心里對這只色貓還有氣,見它派不上用場,立馬把它的貓頭推開,肥滾滾的身體被懟了一個轉“要你何用?!?/br> “混蛋,欺負貓?。 卑邚棾鲎ψ泳鸵獡纤?,被夏目死死的按住了。 眼見時間不早,幾人叫來了車直接準備開往的場家。 “說起來,之前你還說過的場家那位買過咱們的菜,你們的關系已經(jīng)這么好了?”上車的時候西門慶問夏目。 因為他擔心也想要跟著去,車里的空間富足,所有就一塊走了。 夏目臉色一紅,倒不是和的場先生關系好,實際上那個人總喜歡要求一些讓人為難的事,并且對待妖怪的看法也有點極端,這理念和他自己不合。 但這種強行幫忙還是讓他有些尷尬,雖說那個人也是為了自己方便呢。 跡部聽了他們的對話確實表情偏移了一下,的場家是他母家的親族,他和這一代的首領的場靜司也算是表親,那家伙的性格他了解,沒事跑到村口一車一車的買高中生賣的菜什么的—— 期間跡部給他們科普了一番現(xiàn)世各個除妖家族的勢力分布,他們一般有明面上的產(chǎn)業(yè)作為掩護,就像的場家,在不明就里的眼里就是一個赫赫有名的實業(yè)巨頭。 當然這樣的是行業(yè)翹楚,表里兩種事業(yè)互相支持的結果,整個日本也就一兩家,一般的除妖師家族傳承還是有些艱難的。 先不說后代有沒有靈力,能不能繼承衣缽,又愿不愿意繼承,光是一個人的能力可能逐漸消失這一點就夠棘手的了。 的場家在很久一件和要怪做了禁忌的交易,所以興盛至今,但他們的立場也如同懸崖上走鋼絲,端看的場靜司哪怕強勢如此,還得防著妖怪取他眼睛,就知道這里面的水有多深。 跡部自己的家族和這些是沒怎么沾邊的,但某些特殊時候用特殊方法解決也比較便利,所以并不排斥和這個圈子來往,況且還有親族關系,的場家雖然行事偶爾遭人詬病,但至少在人類社會來說,并不算邪道。 因為跡部已經(jīng)約好了,的場靜司便推了下午的行程沒有出去。 西門慶他們一下車,便看到印象中見過一面的長發(fā)男子等在那里了。 見到夏目也在有些驚訝,玩味的笑到“真是難得,每次邀請你過來都得動用‘特殊手段’,沒想到還有主動上門的一天?!?/br> 夏目想到那不止一兩次被他的妖怪綁來的經(jīng)歷,被噎了個半死。 索性的場靜司也不窮追猛打,轉而將注意力放到跡部這邊“你居然也會招惹到這些麻煩,我還以為憑你不受妖怪歡迎的氣場,會永遠跟這些事絕緣呢?!?/br> “這些無聊的話就不用說了。”跡部沒好氣到“你應該高興才對,畢竟終于有了機會可以還當初的人情,你也念念不忘這么多年了吧?” “嘖!”的場靜司嘖舌,這小鬼從小就不吃虧。兩人的血緣雖說不算近,且相差好幾歲,但意外的聊得來,只不過每次的開場白都從互懟開始。 的場家的宅邸是古典的和式風格,去會客室要穿過長長的走廊。 西門慶便悄悄對跡部到“你有沒有覺得你的聲音特別普遍?” “啊嗯?這怎么可能?本大爺是獨一無二的?!臂E部睨著她不悅到“你不說喜歡嗎?” “沒錯啊,我可喜歡了,但這家伙又一個聲音跟你一樣的誒!” “那是因為血緣的關系,家族里的人說過我們有些像?!?/br> “像個鬼啊,哪里像了,明明只有聲音是一模一樣的?!蔽鏖T慶反駁到“要是你家的基因是以聲音的相似度為判斷標準,那我這會兒就可以給你找至少三個兄弟出來你信不信?” “不可能的,本大爺華麗的聲線不是那種廉價的大路貨色?!臂E部堅信自己的華麗是獨一無二的。 “成,明天我就讓你看看什么叫打臉?!?/br> 西門慶已經(jīng)琢磨好了晚上回家就給青峰打電話,讓他傳一段音頻過來,最好唆使他唱點abo48的羞恥歌詞。 cao作難度應該不大,雖然青峰那家伙不一定樂意,但西門慶知道他最近想買崛北麻衣新出的寫真集,西門慶的話甚至可以給他搞到崛北麻衣親筆簽名甚至附唇印的,覺得把那小鬼樂得找不著北。 跡部怎么也不會想到自己鞠躬盡瘁想辦法替女朋友解決身體問題的時候,對方不是人的準備搞事,也沒把她的話放在心上。 入座上茶后,跡部便說明了來意,只是隱去了西門慶神隱這一點。 的場靜司聽完徹底來了精神,要求西門慶將火焰外放,西門慶照做,將火焰覆在他遞過來的一盞燈上面。 的場靜司雖然年齡和斑沒法比,但顯示出的專業(yè)性卻要比它強得多,他不管是看,還極有魄力的以身試之,說實話這樣的瘋狂讓西門慶他們都嚇一跳。 跡部淡定的安撫他們“別介意,這家伙只要遇到這種事就利欲熏心,只要成功率達到心理預期,他敢干任何事。” “喂喂!別把你哥哥說得跟無可救藥的賭徒一樣?!钡膱鲮o司用特殊的符紙將手上的火剝離開來。 他試火的那只手已經(jīng)有部分焦黑,但從頭到尾他沒喊過一聲疼,甚至臉色都沒變,若無其事的和他們說話。 如果不是西門慶深知這火的威力,還真當著就是無害的人造觀賞性火焰了,可這是連大妖怪都可以輕易灼傷的存在。 只這一點,這位的場家的年輕家主就讓人不得不服。 他贊嘆的看著火焰,對西門慶到“真是不得了的運氣呢,如果碰到它的是我,那么今后我就不用顧慮任何存在,真想要。” “無用的話就不必多少了,你沒有那個人品?!臂E部到“所以呢,看出端倪了嗎?有沒有潛在危險,或者干脆說,可不可以剝離?!?/br> 這話一出,旁邊的總二郎和夏目都屏息以待的等的場靜司的回答。 只見那個和跡部擁有同樣聲線的男人輕笑了一聲,然后到“倒是有辦法,不過需要你女朋友下地獄一趟?!?/br> 第57章 “倒是有辦法, 不過需要你的女朋友下一趟地獄?!钡膱鲮o司若無其事到。 話才說完,便幾人眼前便黑影一閃, 掀起了一道勁風, 等回過神來的時候,總二郎已經(jīng)將一把折疊小刀的刀刃對準了的場靜司的脖子。 “你想對別人的meimei做什么?”他現(xiàn)在攻擊性全開,眼神里透著實實在在的殺意, 說出的話卻空靈輕飄,端的有些毛骨悚然。 “總二郎!”西門慶忙喝止他“你哪里來的刀?” 說著便趕忙上去抓住他的手臂,小心的將刀往人家脖子上挪開。 沒料到這家伙這次并沒有打算善了,即使以西門慶的力氣,一時半會兒都奈何不了他, 又不能太過用力,這家伙一早算計好的, 角度刁鉆。怕鋒利的刀刃一個不好就割破別人的脖子—— 總二郎的手巍然不動, 但嘴里卻回答她“從東京的時候就帶著呢,本來想防著某個混蛋動手動腳可以戳穿他的手掌?!彼难凵駨嫩E部身上掃過,隨即落到的場靜司身上“沒想到用在了別的地方。” “所以說,你想對別人的meimei做什么?”他將刀刃再逼近一點, 看得西門慶心驚膽戰(zhàn)“好好想想再回答,畢竟這關系到你的脖子還能不能掛在腦袋上?!?/br> “嚯?即使是西門家的少主, 不覺得太囂張了嗎?”的場靜司還是那副從容不迫的樣子, 對于自己脖子上架著刀這回事,從頭到尾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你才是要好好想想要為現(xiàn)在的狀況作出什么解釋,畢竟別看我這樣, 好歹也代表整個的場一族,西門家這是要向的場家宣戰(zhàn)嗎?” “那種事怎么都無所謂吧?”總二郎冷笑到“不過你也提醒了我,確實,如果由我來下手,會給父母還有家族添麻煩呢?!?/br> “雖然他們知道有人威脅到女兒的生命也絕對不會嫌棄這點麻煩,但能不勞動他們當然最好?!?/br> 總二郎緩緩的伸出另一只手,覆在的場靜司那只被符紙封印的眼睛上,看著他漸漸睜大的眼睛和終于有了一絲裂痕的表情,殘酷的笑到“聽說,這只眼睛可是一直有妖怪在窺探對吧?” 整個和室現(xiàn)在很安靜,就連鬧騰著要吃仙貝的斑這會兒都屏息看著這邊,可突然,空曠安靜的和室響起一陣暢快囂張的笑聲。 “哈哈哈……”跡部朗聲大笑,里面有顯而易見的幸災樂禍,他看著的場靜司黑下來的臉,奚落到“我早說過,你那故作高深喜歡將別人的心情玩弄得七上八下的毛病,遲早會因為這被人打死,現(xiàn)在踢到鐵板了吧?” 西門總二郎的戰(zhàn)斗力在什么等級,跡部自己很清楚,大概和他在相互伯仲之間吧。 之前有機會交手過,繼承人的培養(yǎng)要格外嚴苛,到了他們這樣等級的財閥,更是多項才能無一不精,天賦素養(yǎng)缺一不可,還得自己武裝自己。 教練教他們主動展開攻擊的第一原則,便是永遠不要把這當做演習或者比賽。做這些是為了強身健體,行動敏捷嗎? 并不是的,那種東西只是普通的運動就可以達到,并不需要特意如此。之所以耳提面命,那是因為從那一刻開始就要做好覺悟,這些攻擊終有一天會用到人的身上。 敵人不會給你適應的機會,也沒有心理建設過程這一說,遇到危機就要摒棄對方是同類的天真想法,以讓對方斃命的狠厲覺悟展開攻擊才行。 別看他們一個個金尊玉貴的大少爺,但如果真的扔到原始叢林里大概也是能活著走出來的,他們從小就為那些無時無刻不存在的危機早早的做好準備,甚至干過殘忍的事。 如果的場靜司真的觸及到底線,西門總二郎手里的刀并不是落不下去。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這些家伙都是些殘酷的人,只要達到觸發(fā)條件,或許下一秒就能化身為殺人狂也說不定。 然而的場靜司就真的比西門總二郎弱嗎?這也絕不可能,相比他們,這家伙常年和要怪戰(zhàn)斗,作戰(zhàn)經(jīng)驗只會更豐富。 這次就這么突然吃癟,也是太過托大,且沒預料到真的有人敢毫無顧忌的說翻臉就翻臉。 跡部老早就知道他的惡趣味,說實話看到他這樣第一次覺得西門總二郎還是能干點好事的。 不過好歹是來請他幫忙,也不能把人得罪狠了,便到“收手吧,他這么說總是有他的理由的。” 總二郎聞言,居然真的就這么乖乖的收手了,這讓西門慶極為納罕,畢竟他可是見縫插針的要和跡部作對的。 其實不難理解,總二郎是討厭跡部,但各論各的,至少在阿慶的危機這一方面,兩個人的立場是完全一致的。 而且雖然不愿意承認,那家伙也是現(xiàn)如今唯一能信任的人,所以他也就能給予最大限度的配合。 的場靜司摸了摸眼罩,倒是對這個從未涉及此領域的大少爺有些刮目相看,這家伙真不愧那個屹立數(shù)百年家族的繼承人,至少魄力和判斷力來說都對得起他的身份。 的場靜司也不在意這場官司,比起收拾欠揍的小鬼,他對那女孩兒的經(jīng)歷才是充滿期待。 可惜地獄的東西人間無法據(jù)為己有,所以才會贊嘆她萬里挑一的好運,不過光是讓他這次全程cao作,就能搜集到不少情報,這對他來說才是難得的事。 “能夠進入地獄的只有你的靈魂?!钡膱鲮o司向西門慶解釋到“但是不要在意,在彼世也是有實感的,并不影響?!?/br> “你天生靈力深厚,可以的話,請盡情嘗試一下,或許在那里可以飛天遁地哦。這樣一來也能避免不必要的麻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