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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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部后面的人只看到這妹子微揚著腦袋拼命的汲取瓶中的水,白皙修長的脖子隨著她的吞咽的動作微微滑動。 眾人臉一下子就紅了,然后整齊劃一的倒退了一步。 他們的水壺和普通的杯子不一樣,可不存在避開別人喝過的地方的說法,細小的管口自己喝的時候一般是咬上去的,所以即使大大咧咧的男孩子一般也注意別拿錯杯子。 可這妹子拿過去含,含上就和啊!連稍微聊表羞澀都沒有,想到她這會兒叼著跡部剛剛咬過的地方,純情的少年們腦補出了跡部被人二話不說狂吻的畫面。 對對對,就是這個生猛盡頭,像要把那家伙拆進去吃了一樣。 已經(jīng)十六七歲戀愛意識差不多覺醒的少年們頓時覺得不知道該把手往哪里放,明明站在學校寬闊的林蔭道上,但為什么會有種羞恥的感覺? 直到最后一滴水被榨干,西門慶才停下來,她豪邁的抹了把嘴唇——痛快! 跡部結果水壺,對她到“太亂來了,如果身體不適就該早點讓司機來接你。” “明天開始不要去玫瑰園了,再怎么說那也是需要體力的工作,今天還只是幫忙,等到你自己來的時候我很懷疑你身體能不能支撐。” “別??!”西門慶一聽那還得了“今天只是邪門了,我在鄉(xiāng)下的地哪塊不比這大?放心不是身體的問題,真較真起來拼體力,兩個男孩子綁一塊兒都不一定有我強?!?/br> 跡部一副眼前這人吹牛逼的不信表情,西門慶急了,生怕這家伙出爾反爾,干脆到“要不你們訓練肌rou的啞鈴,十公斤那種,我一手一個平舉著跑步回家都辦得到,你信不信?不信試試?” “噗!”背后傳來不知道誰沒忍住的聲音,跡部和西門慶回頭,看到部員們捂嘴低頭肩膀顫抖的樣子。 西門慶不知道笑點在哪兒,也不理會這群男孩子的作態(tài),只認真的盯著跡部,一副如果還不相信咱馬上見真把式的樣子。 跡部極力忍住了嘴角抽搐的神經(jīng)性沖動,只覺得西門家堂堂左右日本局勢的政治財閥,優(yōu)雅的茶道世家,卻沒能把女兒培養(yǎng)成大和撫子般的優(yōu)雅名媛。 這家伙根本是想往女猩猩的方向進化吧? 第14章 好說歹說,跡部總算不提項目禁止這一茬了,西門慶頓時生出保住了幾百億的虛驚一場之感,哪里還有心思琢磨自己剛剛那沒由來的別扭。 告別了網(wǎng)球部的大伙兒,西門慶的司機已經(jīng)在校外等著了。 她倒是想每天走路或者騎單車上下學,有氧低碳環(huán)保,多省事!可家里人死活不同意。 在鄉(xiāng)下每天都是徒步繞過一座山去上學,可回到東京他們就對這個環(huán)境極度不信任了,雖然西門慶本身也不是好惹的茬子,但她的身價確實是值得鋌而走險的! 西門慶覺得他們都是被害妄想,像總二郎他們還經(jīng)常不帶保鏢混聲色場合呢,那里總比西門慶出沒的日常復雜得多。 而且一溜四個大少爺,還都是繼承人,可不更值得鋌而走險?誰知老爸冷漠到—— “這種程度都應付不了,還配做什么繼承人?” 西門慶“……” 明明那幾個單拎出來不管打架,常識,還是危機意識都不如她,憑什么就這么差別對待? 不過在父母的強勢下她也不敢反抗狠了,這還琢磨著到了時間溜走呢,放松他們的警惕才是正經(jīng)的,沒必要為小事硬跟他們擰,反正她也不是喜歡到處玩樂的類型。 不過回到家的時候總二郎還沒有回來,按理說英德和冰帝的放學時間差不多,自己又在學校耗了兩個多小時,他應該早就回來了才對。 西門慶怕他又出去鬼混,畢竟從她回來開始,就一直拘著他,f4這個缺一不可的小團體最近豐富的課外生活想必深受影響。 這對適應了聲色犬馬的他們來說估計一時適應不來,西門慶唯恐這幾個家伙互相攛掇著故態(tài)復萌,所以連忙給總二郎打電話。 結果被告知他之所以沒回來是去機場接人了,今天藤堂靜回國,花澤類從早上開始就很興奮,大伙兒難得見他那么高興,所以一起陪他了。 西門慶和藤堂靜其實不算熟,畢竟長了幾歲,她有自己的圈子。相比起來她和道明寺椿反而熟稔得多。 雖然椿小姐也比他們大,但賴于小時候道明寺那個瓜娃子成天惹上來找打,作為每次被椿小姐按著自己弟弟腦袋過來道歉的事主,她們交集還真不算小。 弟弟惹人嫌,道明寺椿卻是個很好的人,脾氣爽朗為人熱情,而且有一般上流女孩兒沒有的豪邁。 西門慶一度認為道明寺上輩子是修了什么大德才攤上這么好一個jiejie,她甚至為那個瓜娃子別扭的好奇心去街邊學過怎么做煎餅,和他弟弟這樣成天把對‘庶民’的不屑掛在嘴邊不知所謂的家伙完全不一樣。 不過椿小姐前兩年已經(jīng)嫁人了,據(jù)說是包辦婚姻。西門慶當時對她居然接受包辦婚姻這件事感到很不可思議。 因為聽總二郎提過她自己是有在交往的男朋友的,西門慶覺得以她的性格肯定會抗爭到底,但沒想到最后結局會是這樣。 本來當時她是收到請柬的,但出于自己都理不清的某些原因,西門慶還是不想回來參加這場婚禮。 她倒不是不切實際的浪漫主義者,也覺得沒有物質(zhì)基礎的愛情本來就是一吹就倒的沙之城堡。 更何況上流社會對于不需要繼承家族的女兒一貫是灌輸?shù)睦砟罹褪窍硎芗易宓墓B(yǎng)就要在必要時為家族做貢獻。 西門慶對這個論調(diào)一直以來是嗤之以鼻的,合著生個女兒就是前二十年強行用優(yōu)渥的生活放貸,然后把一個人的后半生連本帶利的收回來對吧? 高利貸都沒這么狠,但只要披上親情的遮羞布一切居然變得理所當然起來了。 其實客觀來講,貧富懸殊和社會等級的差距不是那么好消弭的,即使沒有家族的阻礙,大多這樣的戀情也會無疾而終。 但西門慶就是厭惡自己的選擇權被奪走這個事實,哪怕最終嫁的是同一個人呢,自己愿意的和被按著腦袋強行結合的概念就完全不一樣。 道明寺椿并不是個會在父母的經(jīng)濟制裁中畏縮的人,她有才能,有本事,勇敢果斷,哪怕脫離道明寺家也不會過得差。 但這樣的人卻短短的時間妥協(xié)了,這讓同樣家庭背景的她那段時間有種如鯁在喉的感覺。 不過最后也釋然了,畢竟她不是椿小姐,她的妥協(xié)對于自己來說完全不具備參考性,總之個人有個人的活法,不能一概而論。 再回到藤堂靜,因為花澤類小時候異常黏她,連帶著f4跟她都很熟,西門慶偶爾被他們拉著去藤堂家玩兒過。 但她的主要注意力都在花澤類身上,所以就算同為女孩子,她們交情也不深。 藤堂靜是獨生女,也就是說得負責繼承家業(yè),但她這幾年留學法國,學的是法律專業(yè),聽說經(jīng)常東奔西走作為公益律師為貧困人民伸張正義,還兼職做了模特,在法國時尚圈也混得頗為風生水起。 西門慶覺得她很厲害,強大又溫柔,和她這樣獨善其身的屁民是不一樣的,思想層面上的覺悟很高。 這一點其實小的時候就有諸多端倪,她從不為自己優(yōu)渥的生活沾沾自喜,反而更樂于幫助到更多的人,小時候花澤類之所以一開始被另眼相待,不能不說一開始沒有她對弱小的憐憫和慈悲在。 只不過f4那會兒是真正的小屁孩子,只有她能通過年幼身體掩蓋下的成年靈魂窺得一角。 西門慶覺得以她的個性,肯不肯乖乖繼承家族真的很懸,畢竟資本世界的逐利對她來說估計還沒有替貧民窟的兒童爭取到合法權益來得有意義。 一時間西門慶慣例的升起一股肅然起敬,既然總二郎和藤堂靜他們在一起的話,想必幾個家伙是不敢亂來的,遂也就放下心來。 作為一個meimeicao完老媽該cao的心,西門慶緊接著就真的接到了老媽的電話。 這會兒她家太后還沒完全消氣,為了逼女兒回來做的失態(tài)手段這會兒想起來還覺得是一生黑點,所以說話的口氣也冷冰冰的。 可西門慶早八百年摸清她的脈門了,哪里理會這點微不足道的小小踢絆? 他們兄妹倆都是一張嘴抹了蜜一樣愿意就能把人哄得心花怒放的主。只不過西門這招通常用在泡妹子身上,而西門慶這招用在自己父母身上。 一番不要臉的甜言蜜語癡纏歪哄之后,太后的口氣舒緩了很多,只剩下滿滿的無奈。 她告訴西門慶,過幾天她和自己老爸就會回來,到時候會替她辦一場宴會,算是正式宣布她回歸社交圈了。 但這方面只是家族之間的人際來往,過段時間最好她自己也辦一個年輕人之間的派對,那才是經(jīng)營西門慶自己的人脈圈的開始。 太后知道她轉學冰帝的事,對此很不滿,因為要說家族之間的緊密聯(lián)系,四大家族肯定是最為優(yōu)先的。 不過念叨之后還是輕輕放下沒提出讓她轉學回英德的荒唐要求,反倒言明這樣其實也好,四大家族的下一代關系總二郎那邊維系其實已經(jīng)足夠,她培養(yǎng)更廣的交際圈也不錯。 總之最后的意思就是讓她和同學們好好相處,到時候也有真正自己的客人。 西門慶聽到宴會就不耐煩,她寧可頂著陣雨搶收曬地上的稻谷也不想被拉著在宴會中穿來穿去。 她又不敢直接表達不滿,才哄好的老媽別一句又給她捅炸了,只得吶吶到“宴會啊?那得花多少錢?。俊?/br> 西門夫人“……” 老娘從小是少了你吃的還是少了你穿的?西門夫人差點連臟話都罵出來——對了,這臟話還是去鄉(xiāng)下看西門慶的時候撞見她在跟潑婦吵架,從女兒嘴里學來的。 那時候這個從小家教良好,耳邊從未出現(xiàn)過不雅之聲的貴婦人只覺得腦門一炸,耳朵都嗡嗡的發(fā)出了陣陣耳鳴。 她萬萬不能接受自己女兒居然跟一個鄉(xiāng)下潑婦對罵還能穩(wěn)占上風,這簡直是對她人生的否定。 那一次西門慶可是挨了一頓好打,西門夫人揪著她死也要把女人拖回東京。不過后來由于那場面比殺豬還慘烈,同時引起了藤田管家和她老爸的不忍,最后才讓她幸免于難。 為了這事,藤田管家可是簽了軍令狀的,務必將她教導成不輸東京主流圈的淑女,否則就引咎辭職。 不過西門慶被打得四分之三死確實免不了的。 但說真的,事情有一就有二,人的標準也是在現(xiàn)實的無奈中被無限拉低,總之西門夫人只求她能做出那個樣子就成了,多么卑微的要求。 所幸西門慶一般情況下還是看不出什么不妥的地方,又會哄人,總算還有了一點可取之處。 西門夫人最恨的就是她小家子氣這一點,但不管怎么擰也擰不過來這個悲傷的事實早就已經(jīng)被迫接受了,聽了西門慶的蠢話,也懶得罵她,不然又得吃降壓藥。 總之就是沒門兒,乖乖按她說的做就是了。 西門慶見這事已經(jīng)在所難免,也懶得再胡攪蠻纏的,就絮絮叨叨的讓太后多注意身體,再忙也要保證睡眠,錢是賺不完的,別太辛苦,降壓藥得少吃。 太后嘴里罵害她吃降壓藥的不孝子是誰?心里還是被女兒的幾句不要錢的便宜話哄得甜滋滋的。 西門慶掛斷電話之后看天色也不早了,就把下午做的三菜一湯熱了吃,家里的管家知道她德行怪,倒也不大驚小怪。 吃完飯溜著狗閑來無事,西門慶才想到這已經(jīng)過去幾天了,不知道夏目他們把學校的菜賣得怎么樣,遂掏出電話直接打了過去。 夏目也剛吃完飯,西門慶知道他經(jīng)常一下課就喜歡去山里玩兒,看著文靜,實際上可會瘋了,還老是不帶他們玩兒。 西門慶曾經(jīng)以不安全為由要把自己的阿黃借給他來著,但那家伙卻揚言有他那只肥貓就夠了。 夠什么呀?遇到熊的時候把肥貓扔出去爭取時間? 那肥貓還饞,不吃貓糧吃人吃的東西,酷愛甜食。去年用南瓜做了次餅請同學們吃,夏目那份被肥貓搶走了,之后那貓就念念不忘了。 今年種的時候,夏目居然期期艾艾的問她可不可以再做南瓜餅,說是他家娘口三三愛吃。 不是,寵貓也不是這么寵的,給他慣的。當時西門慶就讓夏目餓這肥貓兩頓,它就什么都不挑了。 結果那貓肥是肥,動作還挺快,她的臉差點被撓花! 接到西門慶的電話,夏目就跟她說了最近的情況,菜倒是賣光了,但老奶奶們太兇殘,即使有多軌的阻攔,他們還是——被摸了。 西門慶噴笑出聲,但明顯電話這端都能感受到的低氣壓,她只好訕訕的收斂起來。 夏目告訴她這次賣得不錯,錢已經(jīng)分好了,西門慶的份,正好最近他要來東京一趟辦事,會直接給她送來。 西門慶當然高興,又問他在不在東京過夜,過夜的話住哪兒。 聽聞夏目要住旅館,她當然就不樂意了,極力邀請他來她家住,有那閑錢干嘛不多買點有用的東西?藤原先生一個人賺錢又不容易,相反她家常年空著的屋子不知道多少,不能創(chuàng)收還要浪費人力物力打掃保養(yǎng)。 所以西門慶一貫認為以她家簡單的人口住個二層小樓盡夠了,奢侈點住棟別墅也沒現(xiàn)在這么無聊的。 這論調(diào)當然一說出來就被收拾了,她也不敢再刺激老爸老媽。 夏目這人有一點不好就是特別害怕給人添麻煩,西門慶極力邀請,他是極力拒絕。 西門慶告訴他,最近東京出沒于小旅館的變態(tài)可多了,別以為他們的目標只有漂亮單身的大jiejie,想他這種漂亮的男孩子一樣立場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