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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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也許在飛升之前,我就能再見到他了?!狈隼枵f著,聲音忽然就小了下來,隱隱透著哀傷。 黎相輕不知道該說什么,他想扶黎是知道這世上沒什么飛升的,不過是以此來麻痹自己罷了。 魏卿留,為卿留,終究還是沒留啊。 黎相輕心里嘆息了一聲,不忍看扶黎狼狽后佯裝的瘋癲,默默地先出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晏端淳:駙馬跟別的男人睡了,心里痛【不行,我受不了這委屈jpg.】 黎相輕:那只是孩子……【我還能說些什么呢jpg.】 晏端淳:我現(xiàn)在也是孩子,你怎么不跟我睡?【我就這樣看著你jpg.】 黎相輕:我怕掉腦袋【委屈jpg.】 晏端淳:【絕望jpg.】 黎相輕:不,寶兒,我們還有很美好的未來,等著我,長大我們就可以一起蒸rou了【你可以坐我嗎jpg.】 晏端淳:【手動再見】 第11章 成分 扶黎的道觀雖然破敗,但是他的煉丹房卻十分干凈整潔,可以說是他十分在意的地方。 黎相輕看著幾張桌子上放著的瓶瓶罐罐,多是扶黎煉制的丹藥,也不知道除了飛升到底有沒有什么別的效果。 沒一會兒,扶黎進(jìn)來了。 這時候他已經(jīng)調(diào)整好了狀態(tài),沒有任何的負(fù)面情緒。 “小梨子,看到?jīng)],你讓我試煉的我煉出來了,那什么蠢什么蠢?”扶黎一邊說,一邊把幾個罐子挑揀出來給黎相輕看。 “乙醇,丙二醇,丙三醇,山梨醇……”黎相輕說著,忽然不說了,現(xiàn)代的化學(xué)名稱,說了他也聽不懂記不住。 事業(yè)剛剛開始,年紀(jì)又太小,他不準(zhǔn)備大范圍地生產(chǎn)各種產(chǎn)品,暫時還是主打口脂,各種色號就能讓女子們瘋狂好一陣子。不過以后的產(chǎn)品如何研發(fā),現(xiàn)在就需要開始一步一步嘗試了,他讓扶黎提煉的都是些比較常用的成分。 如今已入夏,多有蚊蟲,大晏朝的百姓到了夏天,晚上就會在房門前燒艾蒿來驅(qū)趕蚊蟲,房間的床邊也會掛藿香,薄荷之類的香囊防蚊蟲,被蚊子咬了,也有止癢的膏藥。但是黎相輕還是覺得沒有現(xiàn)代的花露水好用。 對黎相輕來說,這當(dāng)然也是一個商機(jī)了?;端闹谱鞒煞植皇呛芏啵谱髌饋硪膊皇呛苈闊?,簡單的中藥成分花露水只需將原料混合成化一周,冷凍,過濾,最后灌裝即可。他之前就在配置成分了,扶黎提煉出來的一些正好有用。 此外,他還在考慮把驅(qū)蚊的成分融入到護(hù)膚浴液里的可能性,對于愛美的女子來說,護(hù)膚浴液比花露水會更加有吸引力一些,更何況大晏朝洗澡只有澡豆。不過在技術(shù)不發(fā)達(dá)的古代,要做到這點(diǎn),還需慢慢嘗試研制。 扶黎見黎相輕一個人盯著幾個罐子若有所思,哼哼唧唧地瞇起了眼,雙臂環(huán)抱,一副嚴(yán)刑逼問的架勢。 “小梨子,你老實(shí)說,你從哪里知道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的?” 黎相輕沒想到向來神經(jīng)大條的扶黎會注意到這種問題,一邊一個個罐子打開檢查成分對不對,一邊思考怎么回答。 其實(shí)說這些成分奇奇怪怪也不盡然,就好比乙醇,俗稱酒精,事實(shí)上古代人用谷物釀酒,這酒的主要成分就是乙醇。再如丙三醇,俗稱甘油,也是油脂里的一種成分。不過是古代技術(shù)和化學(xué)發(fā)展不行,沒有人去發(fā)現(xiàn)罷了。 “你沒聽過皇城的傳聞?我生來就與胭脂水粉有不解之緣,能識字起,別的小孩都在看弟子規(guī),三字經(jīng),我看的都是如何制胭脂水粉的書籍。有些異域的書,你沒看過很正常,很多都只有孤本了,還偏巧在我手里,你說我是不是天生吃這碗飯的?” 黎相輕淡淡地說著,一邊拿筆將成分的名稱寫好,一一對應(yīng)著用米糊貼到罐子上去,臉不紅氣不喘,仿佛事實(shí)就是那么回事。 “哼,狡猾的小梨子?!狈隼璨恢佬艣]信,撇著嘴不太滿意。 黎相輕知道扶黎雖然瘋瘋癲癲愛迷糊,其實(shí)人聰明著,要騙到他不容易,但是這謊他注定背著,既然扶黎識趣地不再多問,他自然也不多說。 “要不是我道號叫扶黎,與你有緣,我才不幫你做這么費(fèi)勁的事呢?!睕]有聽到想聽的解釋,扶黎有些小脾氣了,撇著嘴哼唧著。 黎相輕輕笑,道:“賺了銀子給你分成,你煉丹也需要銀子買原料,以后不用到處賣你那賣不出去的神仙丹了?!?/br> “本道不缺銀子,且本道馬上就要飛升了,銀子這種俗物本道不稀罕?!狈隼枵f著,拿起一罐最新煉制的丹藥,放到耳邊搖了搖,聽著里面的聲響,嘀嘀咕咕地道:“算了,看在你和卿留一樣喜歡經(jīng)商的份上,在我飛升前,無條件幫你了?!?/br> 魏卿留是在外出經(jīng)商的路上認(rèn)識了扶黎的,黎相輕聽扶黎說過。 眼見扶黎又開始日常想他已故的愛人,黎相輕就十分無奈,收拾好幾個罐子,準(zhǔn)備離開給他獨(dú)處的空間。 “謝謝你了,我回去研究一下,成功了再和你慶祝?!?/br> “為什么現(xiàn)在不慶祝?!”扶黎不滿地奪過一個罐子,俯身看對他來說還比較矮的黎相輕,“本道現(xiàn)在就要慶祝!走,去韶華樓喝花酒去!” 明明剛才還有些悲傷的樣子……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不過對于這樣的扶黎,黎相輕是有些心疼的。在扶黎眼里,他是孩子,但事實(shí)上他是以成年人的思想與他相處。他能夠理解扶黎痛失所愛的感覺,看似過得忙碌有目標(biāo),其實(shí)渾渾噩噩地與行尸走rou又有什么兩樣? 再加上自己有求于人,黎相輕也就沒有拒絕他,陪著他去逛逛也好,順便問問七月姑娘最近的情況,再決定什么時候走下一步。 黎相輕是騎馬來的,扶黎沒有馬,于是黎相輕把裝了各種罐子的布袋放在了馬背上,牽著馬與扶黎晃晃悠悠地往皇城走去。 還了馬,走回皇城的時候都快是午膳十分了,黎相輕覺得肚子有些餓,這個時候去韶華樓一邊吃飯一邊談一下口脂的事,倒也很不錯,不過這一袋子的罐子就不太好辦了。韶華樓人多眼雜,不小心磕了碎了,被人看見了或者什么的,都很麻煩,畢竟這些成分來之不易。 黎相輕正思考著,要不先偷摸地送回府里,再出來和扶黎去韶華樓。 正出著神,忽然就感覺眼前有什么黑影閃過,黎相輕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就把一袋子的寶貝往懷里抱住,隨后就被扶黎拉了一下,兩人踉踉蹌蹌地挨到了路邊,他們剛站 的地方就有人慌慌張張地飛快跑過。 幸虧扶黎拉了他才沒被撞到,也沒搞清楚發(fā)生了什么,黎相輕連忙先看袋子里的罐子,還都完好無損,才放下心來。 他們剛站的街上又有禁軍刷刷刷跑過,黎相輕抬頭望去,就見幾個禁軍快速將一個逃跑的男子抓住了,立刻綁了起來。 “大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求大人開恩!” 那男子長得很好看,只不過舉手投足都有些媚態(tài),不似平常男子。 后面趕來的羅統(tǒng)領(lǐng)瞥了他一眼,下令:“帶回去!” 禁軍們領(lǐng)命,把楚楚可憐的男人綁走了。 黎相輕看得一愣一愣的,這怎么搞得跟強(qiáng)搶民男似的。 見羅統(tǒng)領(lǐng)經(jīng)過,黎相輕把袋子塞給扶黎,跑過去套近乎,“羅統(tǒng)領(lǐng),這又是怎么了?怎么又出動禁軍了?” 羅統(tǒng)領(lǐng)見是黎相輕,臉色好看了很多,小聲道:“還是公主那事,那是塔國獻(xiàn)給皇上的男子,現(xiàn)如今塔國觸犯龍威自身難保,那男子怕受牽連,遣返的途中逃脫了?!?/br> 黎相輕了然地點(diǎn)點(diǎn)頭,看來皇帝是鐵了心要搞塔國了,雖說這男子身為玩物也是身不由己,但誰讓他是塔國人呢,也是難逃大難了。 告別了羅統(tǒng)領(lǐng),黎相輕回到扶黎身邊,看著扶黎的臉有些恍神,又扭頭去看被綁走的那個男子。 “道士,你有沒有覺得那個男子跟你長得有點(diǎn)像?” 扶黎才沒那心思管那種破事,看都懶得看,不耐地道:“世上相像的人千千萬,有什么大不了的,還是趕緊喝花酒去吧,道士我都餓了!” 黎相輕又扭頭看了眼,還是覺得眉眼有些相像。不過就像扶黎說的,這沒什么大不了的,前世娛樂圈撞臉的明星不也很多? “也是,得虧你不是塔國人,最近那小國要不太平了?!崩柘噍p淡淡地八卦。 “這世上本就沒有絕對太平的國家,要不你吃了我的仙丹,與我一道飛升了,天上才叫太平?!狈隼韬吆哌筮蟮卣f著。 黎相輕拎過他拿著的袋子,心道他還不想死呢,上什么天。 “你先去,我把這些放回去就來。” “可快著點(diǎn),不然美人美酒可都是道士我的了!”扶黎說著,一邊走一邊對黎相輕擺了擺手。 黎相輕拎著袋子回了府,依舊無視了那個看見他就有些莫名嬌羞的看門下人,那下人心里苦澀。 到了絮容院,路過大廳,就見門內(nèi)柳素容在刺繡,估計(jì)是在給黎萬懷做荷包什么的,黎相應(yīng)坐在凳子上看著,安安靜靜的。 看到黎相輕回來,黎相應(yīng)的眼睛亮了一下,猶豫著要不要出門打招呼。 不過黎相輕卻沒注意他,也沒進(jìn)大廳,回到自己房間,把東西藏好,出來和柳素容說了一聲,急急忙忙地又走了。 已經(jīng)跳下凳子,走到大廳門口的黎相應(yīng),張了張嘴,看著黎相輕飛快地離開,依舊什么都沒說出來,小手抓來抓門框,顯得落寞而無措。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黎相輕:咦,今天我家寶兒怎么不說話了?【一臉懵逼jpg,】 作者攻:你不知道因?yàn)槟闱皫滋斓谋憩F(xiàn),你已經(jīng)失去小公舉了嗎?【我已經(jīng)笑出聲了jpg.】 黎相輕:沒關(guān)系,沒有蒸rou解決不了的問題,如果有,那就兩次【矜持jpg.】【你可以坐我嗎jpg.】 晏端淳:【手動再見】 第12章 效果 黎相輕去了韶華樓,自然又免不了被一樓的客人們調(diào)笑幾句。 “黎大公子最近可是風(fēng)頭人物,怎么還來喝花酒???” “是啊,救了珍柔公主,得了皇上的青眼,黎大公子將來尚公主都有可能呢!快快潔身自好,斷了這酒色之心吧!” “錢兄你這話是怎么說的,若是日后能尚公主,黎大公子如今更該及時行樂??!日后可沒那快活日子咯~” “可是呢,到時候咱們七月姑娘的心都要碎了!” 眾人聽了哈哈大笑,更有人丟了個洗凈的桃子給黎相輕,暗示他及早收攬?zhí)一ā?/br> 黎相輕接了那桃子,與他們玩笑慣了,即便自己的身份比這里許多人都高出很多,也從不拿身份壓人,袖子擦了擦桃子就咬了一口,有滋有味地嚼著。 “各位兄長可要慎言,珍柔公主的閑話也是我們能說的?當(dāng)時的情況不管是誰都會出手援救,哪里是我的功勞呢?!?/br> 黎相輕靠在扶梯欄桿上,一邊瀟灑地吃桃子,一邊謙虛地?cái)[手,心道,你們還是太無知,公主哪里是公主,披著公主皮的皇子而已,一旦東窗事發(fā),估計(jì)性命不保,哪里等的到出嫁的那天? 玩笑的客人們聽到他的話,也自知太過失言了,珍柔公主的婚事絕對不是他們能置喙的,忙紛紛閉嘴,或喝酒或逗弄懷里的姑娘,一個個假裝自己什么都沒有說。 黎相輕笑了下,吹了個口哨,問道:“幾日沒來,聽說七月姑娘用的口脂很是別致,如今皇城都傳開了,各位兄長可有為心愛的姑娘買了?” 一說到這話題,客人們懷里的姑娘都不依了,哼哼唧唧羞羞答答地說著她們也想要。 有個長得還英俊的男子就道:“黎大公子你是不知道啊,這七月流螢就像是專門為七月姑娘定制的,世上只此一盒,咱們是遍尋不得??!你說說一盒口脂能花多少銀子?我還能差那點(diǎn)銀子,不肯給姑娘們買?可偏偏那是再多的銀子也買不到的!” “是呢!我家夫人偏說我是買了給韶華樓的姑娘,就沒給她買,幾日沒給我好臉色了!” “七月姑娘素來傾心黎公子,不如黎公子想想辦法,問得那口脂的來源?” 黎相輕聽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地抱怨,心里得意得很,要得就是這種效果。 “莫急莫急,什么東西做出來不是為了賺錢?有錢能使鬼推磨,大家都準(zhǔn)備好銀子,興許沒幾天就能買到了呢?” “七月姑娘跟寶貝似的藏著,哪里會賣??!” “就是??!這簡直是千金難求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