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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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你有沒有想過,你手里的股份在哪?” 王安泉不可思議地盯著姬永,盯著那張過分完美的臉龐,似是不明白對方在說什么般,勉強(qiáng)笑道。 “姬少爺真會開玩笑?!?/br> 姬永拿起蘇青手中的合同,一字一句地看著,蘇青羞愧地低頭,但姬永卻沒責(zé)難她,終于正眼看向王安泉。 “你很明白別人的弱點(diǎn),但你自己的呢?” 王安泉面色大變,被姬永的視線刺得如坐針氈,他的弱點(diǎn)?他雖然貪慕權(quán)勢,但能在姬荃老爺子手底下混了這么多年,他自然不是泛泛之輩。 他唯一的弱點(diǎn),就是……就是自己的兒子? 王安泉雖然在外面養(yǎng)了很多女人,但好像老天爺和他作對似的,很多年都沒有兒子。 好不容易偶爾有一次喝酒后像往常一樣找了個女人,本來想著只是一夜露水情緣,但怎么也沒想到十個月后這個女人竟然抱著襁褓中的嬰兒來找他。 王安泉自然嗤之以鼻地將女人趕走,但后來還是留了心眼,找人拿了嬰兒的私密物品做了鑒定,沒想到這當(dāng)真是他的兒子。 男人當(dāng)機(jī)立斷將孩子搶回來,順帶著找人把那個野女人也弄死了,悄悄撫養(yǎng)著孩子長大,千寵萬寵。 現(xiàn)在被姬永提到弱點(diǎn),王安泉第一時間就想到他的兒子。 “姬少爺,您不會……” 那些手段越殘忍的,反倒擔(dān)心這些事有天落在自己頭上,姬永并不和他搭話,王安泉掏出手機(jī),忽然間就接到兒子的電話。 “爸、爸!您救救我,我不想死,真的不想死!” 慘厲的哭號從電話中響了起來,王安泉心急似火,狠辣地看向姬永。 “姬少爺,您這樣做,難道不怕薛小姐出什么事?” 姬永唯一的弱點(diǎn)就是薛雪,這一點(diǎn)人盡皆知。 姬永冷冷瞥他,“你大可以試試?!焙螞r這事是王安泉自己惹得。 就聽那邊又開始哭喊,而后就王安泉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王安泉,你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耍我們?!?/br> “是董家的人?” 王安泉又怕又惱,急忙道:“董先生,我答應(yīng)你的我正在辦,不知道你到底什么意思?” “昨日讓你轉(zhuǎn)給我們的股份呢?王安泉,空頭支票可不是那么好給的。” 王安泉嚇傻了,“怎么可能,我明明讓人轉(zhuǎn)給你們了?!?/br> 那邊的少年哭號著:“爸,是我,我兩個月前去賭博,后來輸?shù)脹]辦法……” 他就想辦法拿了父親的股份抵債,結(jié)果昨日董家那邊見王安泉給了空頭支票,惱羞成怒以為王安泉與姬家聯(lián)合起來耍他們,他們不敢動姬家,自然將王安泉的兒子綁走了。 “董先生,你到底要怎么樣才能放過我的兒子?” 那邊冷冷道:“你知不知道我們董家這邊的產(chǎn)業(yè)也被人打擊,損失慘重,王安泉,若不是你給姬家泄密,我們也不可能落到這種地步?!?/br> 什么?王安泉一手拿著手機(jī),死死盯著姬永。 腦海中卻閃過四個字——原來如此。 姬永早就知道,他早就發(fā)現(xiàn)了他的異常舉動,卻按部就班從未露出分毫,反倒讓王安泉沉不下氣,自以為抓到好機(jī)會可以打擊姬家,沒想到董家那邊得了他的消息,放松警惕反倒被姬永迎頭痛擊,又因為空頭支票的事,反倒將所有的帳都算到王安泉身上。 蘇青冷冷看著王安泉,滿心痛快。 這個男人用她的女兒,章哲的妻子來威脅他們,自己的弱點(diǎn)卻也被拿住,而且不是別人,正是他吃里扒外朝向的董家。 這莫不是天大的諷刺? 王安泉聽著兒子在那邊一聲聲慘叫,似是被皮鞭抽著,被鐵棍打著,所有的理智都一點(diǎn)點(diǎn)碎裂,撲通一聲跪在姬永面前。 “姬少爺,我求您,您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現(xiàn)在唯一能救他的,是姬家。 姬永放下合同,鳳眸如遠(yuǎn)山之月,“這次還要感謝王先生,讓我們能咬下董家一塊rou,你要讓我用這么多利益去換你兒子的命?你覺得可能嗎?” 當(dāng)然不可能,尤其王安泉背叛了姬家,憑心而論,他也知道姬永絕不會放過自己,更別說救他的兒子。 王安泉顫顫巍巍的目光就落在姬永放在桌上的槍,卻還想垂死掙扎。 “少爺,我對姬家沒有功勞也有苦勞?!?/br> 姬永再次拿起桌上合同,朝他挑眉。 今日這件事,就算有多少功勞都不能將功抵過。 王安泉死死盯著姬永,今日姬永對他說的話比以前加起來的還要多,以前他覺著姬永什么也不懂,但現(xiàn)在才明白這位姬少爺多么聰慧、多么隱忍,明明知道一切卻似是毫無所覺,一點(diǎn)一點(diǎn)將他逼到絕路,讓董家也吃了大虧。 王安泉肥胖的臉不禁笑了起來,和之前的得意不同,這次的笑卻比哭還難看,將兩頰的rou都撐得一鼓一鼓。 耳畔還傳來兒子的慘叫,王安泉一把拿起桌上**指向姬永,旁人頓時發(fā)出驚呼,姬永卻冷冷看著他,分毫不懼,王安泉徹底絕望。 “姬少爺,我真的悔了,只求您能救救我的兒子?!?/br> 砰地一聲。 王安泉將槍口對準(zhǔn)太陽xue,咬牙干脆利落地開了槍。 看著地上的尸體,姬永眉頭也不抬一下,只開口道:“讓人收拾了?!蓖醢踩赖睦洳皇闂n雄,只可惜走了黑路,這就是貪心的下場,在場所有人都看著。 自然有姬家的死士進(jìn)來將尸體和不斷慘叫的助理拖走,姬永拿起地上落著,濺了血的手機(jī),隨意說了句。 “董離,王安泉死了,姬家也會停手。” 聽了姬永的聲音,那邊的慘叫也漸漸消失,轉(zhuǎn)而代之的是咯咯咬牙的聲音,“姬少爺,這次是董家小看了您,吃了大虧,以后我們再也不……” 姬永懶得搭話直接掛了電話,王安泉一死,姬家罷手,董家的人也沒必要揪著王安泉的兒子不放。 這次他們傷了元?dú)?,至少五年?nèi)是不可能與姬家爭鋒。 只是王安泉將兒子寵慣了,他一死,以那小子張揚(yáng)跋扈的xing子到底能活多久誰也不知道。 不知道九泉之下的王安泉,能不能安心? 見了姬永的手段,一時之間滿室寂靜。 王安泉用種種卑劣手段逼迫他們,但姬永卻不咸不淡幾句話就逼得王安泉飲彈自盡,雷霆手段下堂堂正正的陽謀更讓人心驚rou跳。 “蘇青,剛才主動簽字的有哪些?” 隨著姬永不咸不淡的話語,很多人瞬間面色慘白。 這是要算后賬了? 主動簽字和被動簽字差的很大,適才那個名為李治的青年不聲不響地將身子往后藏了藏,卻躲不過蘇青銳利的眼。 “李治,你要去哪?” 男人垂頭,也無話可說,“少爺,我只求您給我條活路?!?/br> 雖然王安泉的尸體被拖了出去,但剛才留下的殷殷血跡還留在地上,讓人望著就心驚膽顫。 出乎意料的,姬永并沒有用姬家的權(quán)勢逼死他們,只是點(diǎn)了幾個對姬家不忠和王安泉勾結(jié),主動簽字的幾個,將王安泉提供的合同新擬了一份,用同樣價格收購股權(quán),兵不血刃地就從這些人手中收回股權(quán)。 這些人本以為走到死路卻有一線生機(jī),對姬永千恩萬謝地離開,也主動地離開公司,分毫不敢惹惱姬永。 對不同人用不同手段,王安泉吃里扒外死不足惜,但這些人只為爭利,姬永懶得和他們多計較。 那些看著姬家笑話,本以為這次會引起動亂的人,怎么沒想到姬永簡單輕松就將部分股權(quán)收了回來,反倒讓離開的人感恩戴德,噤若寒蟬。蘇青與章哲兩人的家屬安然無恙地被姬家死士帶了回來,位置也向上提了提。 賞罰分明,手段利落。 一時之間商場的人風(fēng)聲鶴唳,都知道姬永雖然年輕,卻并非好惹的人,就連董家都吃了大虧。 這件事后姬家重新股價上漲,似是王者歸來,而這一切,都是在姬永手中完成的。 正文 第三百五十六章 一通電話 薛雪難得來到姬永公司,和往常一樣剛走進(jìn)去,就發(fā)現(xiàn)公司的氛圍驟然間不同了。 以前姬家的公司雖然人人都忙碌,但卻隱隱約約有種壓抑感,而此刻就算前臺大廳也充滿別樣的活力。 稍稍一想薛雪就明白了,姬荃留下的那些老人年齡漸漸大了,也做不出什么實質(zhì)xing的貢獻(xiàn),但手中股權(quán)的價值水漲船高,自己也不愿意從位置上退下來。 姬荃當(dāng)年念著舊情,怕被人說兔死狗烹不好下手,卻在姬永手中完成新舊一代的換血。 姬家將大部分的股權(quán)都收了回來,又重新放回股池進(jìn)行股權(quán)激勵,只要在公司中愿意勤勤懇懇付出的人自然有機(jī)會拿到部分股票,在這種措施下公司上下氛圍肅然一清也就不奇怪了。 前臺看到薛雪后立刻迎了出來,“薛小姐,我?guī)湍⒖??!?/br> 以前前臺姑娘只有公事公辦,但此刻卻帶著恭敬,顯然這次姬永在權(quán)勢爭斗中三言兩語就逼得王安泉自尋死路,從最早期發(fā)現(xiàn)后不動聲色地埋線引了王安泉的紈绔兒子賭博,賣掉手中股權(quán),但利用董家的貪婪,反倒讓對方損失慘重,外人說來簡單,實際上里面一樁樁事水深得很,就連下面的職工們也不敢當(dāng)面議論,心中卻是一緊的。 順著電梯來到辦公室,姬永似是察覺到什么抬眸,薛雪正巧推門而入,兩人四目相對,不約而同翹起唇角,淡淡的溫馨氛圍就在辦公室彌漫開來。 “阿永?!?/br> 薛雪伸手,姬永就將女孩抱在懷中。 “今天怎么來了?” “想你了?!迸㈩^輕輕靠在姬永肩膀,靜謐的模樣讓姬永的心情不知不覺就寧靜下來,仿佛所有的疲憊都消失不見,轉(zhuǎn)而代之的是一抹溫柔。 “馬上到生日了,想要什么?”姬永點(diǎn)了點(diǎn)薛雪鼻尖,女孩就笑。 “我猜阿永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br> 這段日子她和姬永沒怎么見面,里面固然有這次權(quán)勢斗爭的事,但聽叢巖說,姬永似乎暗中在為她準(zhǔn)備著什么。 “等生日的時候給你?!奔в罃n住薛雪肩膀,吻著她的耳垂。 白玉似的耳垂輕輕含在口中,溫?zé)岬臍庀㈨樦弊优逝蓝希屓瞬恢挥X間就陷入密密麻麻被溫情織成的網(wǎng),就連毛孔都似是喝了酒般微醺。 一開始只是故意逗弄,到后來卻真的動了情,姬永嗅著薛雪身上若有似無的馨香,輕輕撩開女孩綢緞似的發(fā),順著耳垂吻到脖頸。 “停。” 薛雪泉水般的眸子朦朦朧朧,似是將落未落的雨霧,櫻唇溢出喘息,指尖卻堅定地抵住姬永的唇。 “現(xiàn)在還是白天?!?/br> 男人深邃又狹長的鳳眸就將女孩臉頰紅暈都印在其中,低頭輕輕道:“白天又如何?又不是……” “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