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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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交易?” 暮雪眼神掃過田土土,指著他脆聲道:“我要他。讓他當(dāng)我的奴才,我就告訴你關(guān)于圣上的事情,表哥的事情也可以免費(fèi)打包給你?!?/br> “不要?!碧锿镣谅勓粤⒖叹芙^,他才不要跟著這個人,他來京城是想要越過越好,不是越過越差的。要是這樣的話他還不如回鐘家村去,至少自由自在。 暮雪眸光一冷,她沒想到這個奴才居然會拒絕她,還真是無知所以無懼。 她又繼續(xù)誘惑道:“不僅告訴你消息還幫你忙,比如你現(xiàn)在的窘境?!?/br> 王子規(guī)確實心動了,只是田土土跟她還是有交情的,她也做不出立刻答應(yīng),只說要考慮一下。 暮雪則大方的給了三天的考慮時間。 ☆、第049章 丹丘 小初一已經(jīng)三個月了,漸漸長開,比起剛出生那會兒真的不知道好看多少倍 。白白嫩嫩的,還是個奶胖子,特別可愛。家里的人都特別喜歡她,特別是鐘鹿。 小初一也特別黏鐘鹿,總是對著鐘鹿笑,甚至于可以咯咯咯的笑出聲。 鐘鹿覺得這樣的生活實在太美好,只是她太過于無用,好像一直都是在依靠別人。她看到吳晨編筐的時候就有了一個想法,她要學(xué)編筐。她要用竹子做手工藝品。她也不是一時興起,她考察過市場的,竹子做的東西很多但大多不精致。她之所以覺得她能成是因為她曾經(jīng)一段時間瘋狂迷戀過手工,她覺得她挺感興趣的。興趣是最大的老師。而且她會畫畫,且并不丑。 她剛穿越過來的時候還想過能不能畫畫賺錢,后來又覺得自己實在太天真。鐘家那時根本不可能給她買紙買筆買磨,還有就是她也就只會普通的畫,畫不出什么絕世之作。最后只得作罷。 不過畫在竹子上就又不一樣了。 這一天她就開始在吳晨家學(xué)習(xí)編筐。吳晨只會編那種籮筐,她先學(xué)會,再慢慢研究,看怎么編成其他的。 一條一條的竹片很是鋒利,鐘鹿的手都被割傷了。 吳晨心疼地握住她的手,“別學(xué)了,你只要乖乖的享福就是了,學(xué)這些做什么。我養(yǎng)你啊?!?/br> 都說最感動的三個字不是“我愛你”而是“我養(yǎng)你”。鐘鹿當(dāng)然也很感動,只是這個時候的她想要有所價值。 她慢慢地將手從吳晨手里抽了出來,“我以為你懂我的?!?/br> 他懂,他如何不懂。只是他心疼啊??粗娐箞远ǖ臉幼?,他只得無奈地妥協(xié)。倒是怪上了自己怎么就想著編筐掙錢了,結(jié)果讓小鹿來受這樣一份罪。 鐘鹿花了三天的時間終于編好了一個筐,看起來還不錯。 吳晨贊美道:“你真是厲害,編得挺好,比我第一次編的時候不知道好了多少。” 鐘鹿將手里的筐放下,輕笑道:“你就知道說好話?!?/br> 吳晨連忙發(fā)誓,表示自己說的全是真的。 鐘鹿這才開心的笑了,她還是看到了一點希望的。 只是她剛建立的一點信心很快就沒有了,因為她開始嘗試別的樣式的時候,總是達(dá)不到她想要的效果。現(xiàn)在什么都得靠自己琢磨,自己實踐,哪像在現(xiàn)代的時候有各種教程可以看。 在她拆了無數(shù)遍又重新編了無數(shù)遍之后她終于編好了一個水果盤。鐘鹿看著這個水果盤一股nongnong的驕傲感撲面而來,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好了。 她叫吳晨買了筆墨,迅速地將編的過程畫了下來。簡單明了,基本上都看得懂。 吳晨并沒有多想,只是覺得他的姑娘實在太優(yōu)秀了。所以他要更加努力才是。 這一天鐘鹿因為研究那個水果盤耽擱得有點晚,剛到家門口的時候就看見大伯娘抱著小初一站著門口等她。心瞬間就柔軟得不成樣子。 她迅速走過去接過初一,責(zé)怪道:“怎么在這外面等我,我又不會走丟,要是風(fēng)吹著我們初一就不好了?!?/br> 劉氏不以為然道:“哪那么嬌貴,農(nóng)家的孩子就應(yīng)該糙養(yǎng),養(yǎng)得太精細(xì)了不好?!?/br> 這一點鐘鹿倒是挺同意的。 她笑著問初一,“小初一想jiejie沒有呀?!?/br> 初一不會說話不要緊,她給了鐘鹿一個大大的笑臉。 劉氏這個做娘都有點吃味了,羨慕地說道:“我們家初一喜歡jiejie都超過我這個做娘的了?!?/br> 鐘鹿立刻反駁道:“怎么可能,孩子最親的當(dāng)然還是娘了。大伯娘你可不能誤會我們初一了。對吧,初一。” “啊啊哦。”初一好像也表示贊同一般。 劉氏和鐘鹿都被初一給逗笑了。 “大嫂。”一個清雋的女聲響了起來。 劉氏轉(zhuǎn)頭一看,再仔細(xì)一看,她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目光,不確定地問道:“阿秀?” 鐘秀!那不就是嫁出去的那個姑媽嗎? 鐘鹿好奇的看過去,那姑媽并不是一個人來的,還帶著一個男子??茨挲g應(yīng)該是姑媽的孩子,看起來像十五六歲一樣。兩人都帶著包裹,看來是要多住幾天。 鐘鹿一直對這個神秘的姑媽感到好奇,既然人來了她就一定會看個夠。 鐘秀因為嫁的是一戶殷食人家,所以并不缺吃少穿??雌饋肀融w氏和錢氏她們小好幾歲。雖然本來相差并不是很大。 鐘秀激動地點頭道:“是我,大嫂我們好久沒見了?!?/br> 劉氏狂點頭,見到旁邊的青年男子問道:“這是丹丘?我們上一次見的時候他還是個小孩子,現(xiàn)在居然都成大小伙了?!?/br> 鐘秀也回憶了起來,她是真的好久都沒有回娘家了。這次要不是因為兒子的事還不定什么時候會回。其實她并不想回娘家,她對娘家是有一點點抵觸心理的??赡苁且驗樾〉臅r候受的苦實在太多了。 劉氏一拍腦袋,“瞧我這記性,都杵在這門口做什么,都進(jìn)去坐啊?!?/br> 鐘秀倒沒說什么,跟著劉氏走進(jìn)屋去。 鐘秀的兒子一邊進(jìn)門就一邊看周圍的環(huán)境,她能明顯的感覺到這位少爺是頭發(fā)絲都在嫌棄這里。她記得這個姑姑嫁的人家姓花,這個花丹丘長得倒還可以,只是這個名字鐘鹿覺得太像女孩子了。不過倒是挺好聽的。 鐘秀見鐘鹿手里抱小初一,又笑著問道:“這是你的小女兒?” 劉氏笑吟吟地點頭,“對,叫初一?!?/br> 鐘鹿又指著鐘鹿問道:“那這個是小鹿還是小花?上次見她們的時候,她們還小,我現(xiàn)在就分不清楚了?!?/br> 劉氏: “這個是小鹿,我家初一特別喜歡小鹿?!?/br> 鐘秀轉(zhuǎn)頭對著花丹丘道:“這是你表妹鐘鹿,你打下招呼?!?/br> 花丹丘仿佛沒有聽到一樣,自顧自的打量著周圍的環(huán)境。 鐘秀有點尷尬,解釋道:“你們不要介意,他被我慣壞了。其實人挺好的?!?/br> 劉氏走進(jìn)堂屋,一貫的大嗓門,“快出來呀,看誰回來了?” 大家都被呼喚了出來。 老鐘頭見到鐘秀,有點激動,連身體都有點抖動,“阿秀?!?/br> 鐘秀也是飽含熱淚,“爹。”這一聲爹飽含了深厚的情感。 鐘大保看到自家妹子也很是激動。 令鐘鹿奇怪的是,鐘花這個家伙居然沒有什么反應(yīng)。不應(yīng)該是激動得熱淚盈眶嗎?她記得鐘花說過喜歡這個姑姑的呀。看來并不是喜歡姑姑,而是喜歡姑姑帶的吃的。 老鐘頭偷偷抹了一把眼淚,“好好好,回來就好??熳??!庇忠娕畠荷磉吀粋€少年,想來應(yīng)該就是他的外孫了,他也殷勤地招呼著,叫他快坐。 幾人坐定。鐘秀拉著花丹丘,“這是你外公,你快叫外公啊。” 花丹丘依言叫了一聲外公。 老鐘頭又是激動了一會兒。 花丹丘將屋子里的人都依依叫了個遍。鐘鹿覺得自己幸好不是聲控,要不然一定會愛上花丹丘的。因為花丹丘的聲音實在是太好聽了。這就是傳說中的耳朵會懷孕。 ☆、第050章 識字 敘舊的日子總是需要一點酒和眼淚的。老鐘頭喝了不少了,哭也哭了挺多了。他真的沒想到還能再次見到女兒,他以為到他死的時候女兒都不一定會出現(xiàn)。 老鐘頭最后徹底喝醉了,嘴里不停地嘟囔著:“對不起?!边@一聲對不起是對誰說的不言而喻。 本來只是笑著看著這一切的鐘秀,瞬間淚流滿面。她等這一聲對不起等了十幾年了。這十幾年娘家的人從來沒有跟她說過對不起,甚至覺得她是在享福,是幫她。天知道她只想嫁一個老實的莊稼漢。把她送給別人做妾覺得是對她好,這樣的娘家她怎么可能會留戀。好在經(jīng)過這么多年后宅的磨煉,她早已不是以前的鐘秀。 鐘大保將老鐘頭扶下去休息,劉氏就引著鐘秀和花丹丘去住的房間。 鐘秀擦干了眼淚對著劉氏笑了笑,“大嫂,你去休息吧!我又不是找不到。再說我還要住好幾天,你不用這么客氣。” 劉氏倒也不客氣,應(yīng)了聲好,又說道:“多住幾天沒事,反正娘分出去跟三房住?!?/br> 鐘秀:“嗯?!彼@娘在她心目中跟沒有了沒有任何區(qū)別,她這次來也就是沖著爹對她還有一絲愧疚。所以讓爹嫁一個孫女給丹丘應(yīng)該不難吧!就好像當(dāng)初送她享福一樣,不過她更為厚道,她是要給丹丘聘正妻的。 見劉氏走遠(yuǎn),她看著旁邊對空氣都無比嫌棄的兒子,問道:“選了哪一個?” 花丹丘皺了下眉頭:“小的那一個吧!” 這下輪到鐘秀吃驚了,她怎么看都覺得鐘鹿更好。長得更好看不說,總感覺比鐘花更為伶俐幾分,丹丘怎么就選了鐘花了。鐘花一晚上也沒說幾句話,兒子怎么就注意到她了。 不過是兒子自己選的,她也并不阻止,路總是他自己選的。 鐘秀:“選好了?鐘鹿不是比鐘花更好看,就你那德性,真能跟鐘花過日子?” 鐘秀是不信兒子能好好跟鐘花過日子,畢竟這人連丫鬟都必須要長得好看。 花丹丘不在乎地笑了笑,“誰要跟她好好過日子,選她是因為她還小,也許事情結(jié)束之后兩人還能分道揚(yáng)鑣啦。” 如果不是看到兒子黯然的眼神,鐘秀就真的信了。真是個口是心非的家伙,估計是怕連累他表妹吧! 天蒙蒙亮,鐘花就已經(jīng)起床開始忙碌。只是令她沒想到的是她的那個表哥花丹丘已經(jīng)起床了,看來也不是一個懶惰的大家少爺嘛。 殊不知花丹丘早起并不是因為勤勞而是實在睡不慣這里的床。被子枕頭什么的他更是碰都不想碰。 鐘花友好地叫道:“表哥,這么早?” 花丹丘冷淡地“嗯”了一聲,算是回應(yīng)。 鐘花雖然覺得這個表哥并不太友好,但拿人的手短,她昨天才拿了姑姑的禮物,實在不好今天就翻臉。 她沒話找話道:“你名字好怪哦,為什么叫蛋球啊!雞蛋球?” 并不是鐘花耳朵不好而是這一帶的方言丹丘和蛋球發(fā)音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