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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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見田土土的眼神很是怪異,好似追憶又好像不是。是透過她看其他人?她暮雪可受不得這種侮辱。手上的鞭子毫無征兆的揚了起來,抽在了田土土的手臂上。 田土土痛得咬牙,卻不敢有所動作,畢竟京城水深,還是小心為上。 王子規(guī)當然知道外面的動靜,她本來不想出頭??墒翘锿镣辆尤话ち舜?,那就不得不出頭了。 只是讓她出馬車,她卻是萬萬做不到的。她依然穩(wěn)坐在馬車里,大聲的說道:“這位姑娘到底為何要找我們茬兒?” 暮雪看了看手里的鞭子,冷哼道:“怎么?知味齋的大老板也是這等鼠輩,藏頭露尾的不敢出來?” 王子規(guī)心里咯噔一響,看來此人是有背景的,要不然不會一下就點明她的身份。這就得小心應(yīng)對了。 周圍的聽說是知味齋的老板,就都開始起哄了,嚷著要見美人兒。甚至有著膽大的,直接去扒馬車門。 田土土一人實在抵擋不住那些人的力量。 王子規(guī)在馬車里東倒西歪,心里慌亂無比。這些人到底是怎么知道她是美人兒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一切還得拜她的合作伙伴原馳所賜。跟她的猜測相同,原馳是有大背景,三王爺?shù)莫氉?。不過也僅僅如此,因為他身上并無爵位。大家都叫他小王爺。只是這小王爺常常不按常理出牌,讓三王爺頭痛不已。甚至于一個天潢貴胄居然自降身份的去行那商賈之事。 另一點王子規(guī)也沒猜錯,原馳長得是真的俊美。甚至于京城的女子給排了個京城四美,原馳榜上有名,更是有排名第二的好成績。至于第一,那是不敢褻瀆的天子。 當今天子是原馳的叔叔原瑯,只是這叔叔比原馳還要小上兩歲??∶滥且彩钦娴目∶?,以至于不知道多少大家閨秀吵著嚷著要選秀入宮。 至于排名第三和第四的分別是辛侯爺之子辛宴和董閣老之孫董濱。 再說回現(xiàn)在,王子規(guī)遭遇此等窘境蓋因為原馳放話說他就喜歡王子規(guī)這樣的女子。長得漂亮,還有各種新奇的點子能給他賺錢。 于是原馳說的長得漂亮就變成了傾國傾城,說的喜歡就變成了非王子規(guī)不娶,說的會賺錢就變成了富可敵國。果然謠言的威力不是你能想象的。有原馳的愛慕者早都放話說等到王子規(guī)到京城一定要她好看。 至于為什么她們知道王子規(guī)會到京城,還不是因為原馳的大嘴巴。他曾興奮的表示他終于可以見到那個讓他驚嘆的女子了。 暮雪她爹是兵部尚書,不僅如此,她更是原馳的表妹。一直愛慕原馳,聽到這些話怎么可能忍得下去。聽人匯報說那個鄉(xiāng)巴佬到京城了如何忍得住,急沖沖的就來了。她一定要這個女人好看。 只是還沒等她動手,王子規(guī)就被圍觀的人從馬車中逼迫了下來。她實在是怕她再不出來,她就會連同馬車一起粉身脆骨了。比起丟命來說丟臉就顯得沒有那么重要了。 “都給我滾開?!蹦貉┻@樣一叫,人群就自動的給她讓開了一條道。 她看著跌坐在地上的王子規(guī),一臉的嫌惡。這個鄉(xiāng)下的臟婆子就是表哥心悅的人?暮雪表示她真的無法接受。一定是表哥眼神有問題,絕對不是她暮雪天之驕女還比不上這個鄉(xiāng)下的丑女人。 王子規(guī)在星湖村,鐘家村也許算得上是一枝獨秀,可是到了京城那就不是了。京城最不缺的就是漂亮的女子,不說什么京城雙姝,就眼前的暮雪就比王子規(guī)好看不知道多少倍。 暮雪看到了王子規(guī)的模樣,居然有了一種不想找茬兒的感覺。實在太有失身份了,而且表哥這眼光太獨特了,她好像做不到。暮雪已經(jīng)開始有點懷疑人生了,一句話不說轉(zhuǎn)頭離開,她覺得她需要靜靜。 暮雪并不知道原馳并沒有見過王子規(guī)。她更不知道原馳所吹噓的一切都是他自己想象的。她以為原馳是專門跑到那個窮鄉(xiāng)僻壤去見過王子規(guī)的。畢竟總有一段時間她怎么都找不到原馳的人。 田土土擠了很久才擠過人群,擠到王子規(guī)的面前。此時的王子規(guī)再無之前的溫和,有的只是滿臉的戾氣,看著田土土帶著汗珠的臉,直接遷怒的吼道:“還不快把我扶起來,要你有何用?!?/br> 田土土將她重新扶上了馬車,問道:“子規(guī),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王子規(guī)嘴唇都已經(jīng)要咬破了,她現(xiàn)在更加渴望權(quán)勢,總有一天她會將這些人全部都踩在她的腳下。她所受的屈辱她一定會加倍的奉還。 王子規(guī):“叫什么叫,以后不準叫我的名字,叫小姐。你只是我的下人而已。先去客棧洗漱?!?/br> 田土土并沒有說其他的話,只是認命的執(zhí)行。他突然有點懷疑跟著王子規(guī)一起來京城到底是對是錯。 想當初他是堅持不叫王子規(guī)的名字的,是她讓他叫的。還說他是朋友并不是什么下人。這剛到京城就變了?姑且認為她是被刺激到了吧! 這一場鬧劇讓別人看夠了戲。 比如京城四美中的其他三美。 辛宴拿著一把折扇輕輕的敲在原馳頭上,笑道:“原來你喜歡這一種啊,早說呀。粗使婆子一堆呀。丫鬟都不太符合你的審美?!?/br> 董濱也在一旁拍掌附和。 原馳氣得將茶桌一把掀開,他這次丟臉丟大發(fā)了。都是這個王子規(guī),實在太可恨,竟敢騙他。 他也不想想誰敢騙他,王子規(guī)還真的什么都沒說,一切都是他的想象罷了。他想象中有這么個傾國傾城又聰明絕頂?shù)呐?。只是現(xiàn)實與他的想象相差太遠。 辛宴和董濱倒是不怕原馳發(fā)火的,兩人絲毫沒有任何收斂。 董濱更是恥笑道:“你沒發(fā)現(xiàn)你表妹都不屑于找那村姑的茬兒嗎?實在太掉價了?!?/br> 董濱這么一說倒是提醒了原馳,還有暮雪這個蠢蛋,讓他丟臉的他絕對不會放過。 所以王子規(guī)的京城之路注定不會平靜。 * 鐘家村 鐘鹿一家都開始置辦年貨了。鐘鹿對此也是很感興趣的,怎么說都是她到這里過的第一個年。還有就是大伯娘已經(jīng)快九個月了,隨時都有要生的可能。只是不知道肚子里的小家伙會在年尾出生還是在年初。 忙了一年,大家對于過年的期待還是很大的。差不多還有一個月才過年,但家家戶戶都已經(jīng)一副喜氣洋洋的模樣。 鐘家大房因為有著鐘花和鐘鹿這一對姐妹花,更是早早的就將窗花和對聯(lián)貼上了。 鐘花是真的孩子,對于過年很是興奮,既有新衣服又有好吃的。 鐘鹿明顯就淡定多了,只是對于新衣服還是有所期待的。因為她長高了,之前的衣服明顯不太合身了??墒呛孟窀緵]有人注意到這一點一樣。她現(xiàn)在算得上寄人籬下,也不太好提什么過分的要求。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去游泳池玩了,可惜渣雪怕水。之前一直知道自己怕水,沒想到還暈?_?。就在水里玩了一圈就暈得不行,這是個啥毛病啊。。 讀者“橙汁皮”,灌溉營養(yǎng)液 120170728 14:30:06 讀者“婷婷”,灌溉營養(yǎng)液 1020170727 10:51:50 讀者“婷婷”,灌溉營養(yǎng)液 220170726 21:51:27 讀者“一束陽光一束花”,灌溉營養(yǎng)液 120170726 03:40:29 感謝以上小仙女灌溉的營養(yǎng)液。。。謝謝噠?。?/br> ☆、第041章 尺寸 老鐘頭面色為難的看著正在喂豬的鐘鹿。最終還是開口說道:“小鹿呀,你過來?!?/br> 鐘鹿正好已經(jīng)忙得差不多了,見爺爺叫她就麻利的出來了。 甜甜的道:“爺爺,什么事呀?” 老鐘頭轉(zhuǎn)身朝屋子里走去,“你來,有事跟你說?!?/br> 鐘鹿緊隨其后,見爺爺如此慎重,她也不好開口說其他的話。 只是進屋之后發(fā)現(xiàn)桌子上擺著幾匹布。這就奇怪了,如果是做新衣服的話那就不應(yīng)該找她呀。就連鐘花的手藝都比她好太多。 老鐘頭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用手拍了一下她的頭道:“你以為我想叫你做啊,只是這些布是吳晨買給你的。你是不是好歹要給別人做一套衣服吧!” 鐘鹿用手摸了摸爺爺拍的地方,弱弱的說道:“不是要避嫌嗎?” 老鐘頭:“都定親了有什么好避的。你但凡有點拿得出手的手藝我也不至于這么憂心。”老鐘頭不知道為什么以前沒覺得孫女這么沒用,不知道從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這個孫女好像什么都不會。 鐘鹿也知道這個時候不是犟嘴的時候,只得討教道:“那怎么辦呀?我學(xué)肯定是學(xué)不會的?!边@么多年都沒學(xué)會,不可能一朝一夕就學(xué)會了。難道愛情的力量會如此強大?就算愛情的力量有這么強大,她對吳晨就還不是愛情呀。 老鐘頭嘆息一聲,他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幫這個孫女還是害她,“你拿布去找你大嫂幫忙啊,送一匹布給她當謝禮唄。雖然女眷不好給外男做衣服,但我們這兒倒沒那么多講究。你嫂子也不是外人,吳晨也快要不是外人了,麻煩你嫂子一下也沒事?!?/br> 鐘鹿這才笑著應(yīng)了,這主意挺好。 葛氏很爽快的就答應(yīng)了,畢竟不是做白工,一匹布的報酬已經(jīng)算多了。 這個難題解決了,鐘鹿又有新的難題了,這不知道尺寸怎么做衣服?難道她要親自去問,這是不是太明顯了。算了,死就死吧,鐘鹿最終還是朝著吳家走去。 現(xiàn)在是半上午,基本沒有什么事。吳晨倒也沒閑著,在堂屋里編筐。 鐘鹿到的時候,吳晨已經(jīng)編好了三個大筺。 吳晨見鐘鹿來了,樂樂呵呵的笑道:“這么冷的天,你怎么來了?”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兩個手使勁搓著。原本冰冷通紅的手還真讓他搓出了一點熱氣。等他覺得手不再冰冷的時候才伸手去握住鐘鹿的手。 鐘鹿并未閃躲,任由他握著。主要是之前閃躲過很多次了,根本沒有任何效果,于是她就屈服了。 吳晨將鐘鹿的手給暖熱乎了之后就放下了,憨笑一聲道:“要不要烤火呀?” 鐘鹿這才想起來自己到底是來做什么的,于是拒絕道:“不了,我來就是想問一下你的尺寸?!?/br> 吳晨一副了然于心的樣子,原來是給他做衣服啊。果然如此善良。 不過看著鐘鹿局促的樣子,他心情更加愉悅,甚至玩笑道:“要不你自己量。畢竟是你要給我做衣服。” 鐘鹿沒想到這人這么厚臉皮,總是得寸進尺。她倒不遮掩,直接說道:“我又不會做衣服,我是請嫂子幫忙?!?/br> 可這話吳晨并不相信,真話說得并不是時候,也就怪不得別人不信了。這時候這話像極了打情罵俏。 吳晨也不管其他,直接哄道:“好你說得都對,只是我也不知道我的尺寸?!彼騺矶际琴I成衣的,這還是第一次買布,主要就是為了體驗一下有人幫忙做衣服的感覺。 鐘鹿卻不了解吳晨的情況,只覺得這人實在太厚臉皮。明擺著這是要占她的便宜,哪有量尺寸不身體接觸的。 最終,鐘鹿還是拿著尺子認命的開始量。她個子并不矮小,只是在吳晨就顯得格外嬌小。她身高只到吳晨胸的位置,她甚至有種吳晨隨時可能將她拎起來的錯覺。 吳晨突然覺得心跳加速,那細長的手指在他身上游走。這種感覺又跟剛剛握手的感覺有所不同。他甚至有種一摸一哆嗦的感覺,實在有點丟臉。 他伸開的雙手放了下來,直接抓住了那雙作亂的手,“你故意的?!边@話不是問句而是肯定。 鐘鹿卻是一臉無辜的看著他,“你說什么呀?我故意什么?” 一副天真的模樣,吳晨有點懷疑自己的判斷了。難道是他會錯了意?他不確定的放開了那雙小手。 鐘鹿微微笑了笑,沒想到穿這么厚這人感覺還這么敏感。她就是故意的,誰叫這人總是有意無意的撩撥她,她反撩一下不行嗎? 接下來倒是挺順利的就測量好了。 鐘鹿一邊收尺子一邊說道:“爺爺說叫你過年在我們家過?!眳浅吭谶@里根本沒有親朋好友,和他們一起過年倒也說得過去。她本來還有一點擔心吳晨會不會覺得面子上面過不去,一想到吳晨厚臉皮的樣子她就覺得她的擔心純屬多余。 吳晨并不矯情,直接說了聲好。 又想起些其他,于是問道:“鐘爺爺有沒有說你們另外兩房怎么過年啊。估計都會想著來接鐘爺爺過年的吧!” 二房和三房是否孝順他不做任何評價,只是這過年這么特殊的日子,就算再不知事也不會在這種時候落人口舌。 鐘鹿這才想起她的特殊,那她是不是也要回二房過年啊。這個她真的有點不愿意,親近不起來有什么辦法。她從來就是別人對她好她才會對別人好的人,涼薄得厲害。涼薄的人自然也就不在乎別人的看法了,所以她已經(jīng)自己決定好了,她就在大房過年,二房什么的她還是不湊熱鬧了。 鐘鹿:“這個就不知道爺爺怎么想的了,隨他吧!反正他是長輩,他不愿意別人也逼迫不了?!?/br> 這話的未盡之意就是她是晚輩估計就是被逼迫的那一個。 吳晨愛憐的撫摸了一下鐘鹿的頭發(fā),心疼道:“好了,我送你回去吧!”心里更是懊惱自己無緣無故的提這件事做什么。 * 葛氏做衣服的動作很快,也就兩天的功夫她就將衣服做好了。只是外衣倒沒有什么要避嫌的必要,家里其他人的衣服她也是做過的??粗旁谂赃呑鳛閳蟪甑牟?,她心里的滋味無以言表。不知道是欣喜多一點還是悲哀多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