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節(jié)
父親四處風(fēng)流,孩子一個接著一個,meimei組成了一個足球隊。 而他,只有這么一個,還特么倒霉的中槍了。 系統(tǒng):“節(jié)哀。” 左言背著手,在院子里轉(zhuǎn)圈圈。 半響,嘆了一口氣。 “我是個正直的男人?!?/br> 系統(tǒng):“看出來了?!?/br> 過了一會兒,又嘆了一口氣。 “我要冷靜一下?!?/br> 系統(tǒng):“我又沒抓著你?!?/br> 左言漫無目的的在院子里亂轉(zhuǎn),昔日炮友變兄弟為哪般? 這到底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 一個沒看到,左腳拌在石頭上,摔了個狗吃屎。 系統(tǒng)在旁邊稱職的配音:“啪嘰?!?/br> 左言拍了拍衣服起身,低頭看著地上散開的如意鎖。 這玩意兒是朱胥從小玩到大的,他哥小時候給他做的,這么多年,就毀在他一個跟頭上。 虞婉蓮遠遠的就看到了他在一直拿頭撞柱子,“朱公子,你這是怎么了?” 左言停住動作,整理自己的衣襟,“無事?!?/br> 虞婉蓮疑惑的看著他,“朱公子看起來有些煩惱?!?/br> 可煩了,腦袋都大了一圈。 虞婉蓮看著他手中的碎片,“這是……如意鎖?” 現(xiàn)在已經(jīng)叫如意鎖片了。 “這種鎖是老樣式了,十幾年前的孩子幾乎人手一個,看起來不是什么珍貴的材質(zhì)?!?/br> 左言說:“虞姑娘對于這如意鎖有研究?” 虞婉蓮笑道:“研究倒是沒有,不過我會修。” 隨后她拿過那幾個碎片,復(fù)雜的幾道工序后,就見如意鎖已經(jīng)恢復(fù)原裝了。 左言很鄭重的道謝。 虞婉蓮道:“公子不必如此,你救了我這么大的恩情小女子還未償還,何況是這區(qū)區(qū)物件?!?/br> 左言剛才生怕她來一句,救命之恩,以身相許。 她說話的時候會不自覺的撫摸肚子。 “虞姑娘家里是做什么的?” 虞婉蓮道:“我們家是走南闖北的鏢師,可惜家父在的時候,我沒有好好跟他學(xué)武,不過我們家祖上是魯班傳人,還為皇上設(shè)計過機關(guān),一直到我祖父那一輩,得罪了皇上,他提前通知我們逃走,我們一家才僥幸逃脫,卻沒想到……” 左言安慰她節(jié)哀,直到目送她走遠,左言腦中好像清晰了什么。 蕭流醉站在拐角,一手把玩著扇子。 蘇軻道:“虞婉蓮多嘴了?!?/br> 蕭流醉說:“不用在意,早晚他都會知道的,趙家有動作了嗎?” “趙震龍此次趁著萬壽節(jié)就已經(jīng)做了打算,姜家那邊早就沉不住氣,兩家正在爭取誰快,相信過不了幾天就會有消息傳來?!?/br> “這天,馬上就要變了?!?/br> 蘇軻說,“那王爺這邊……” 蕭流醉側(cè)頭道:“你很關(guān)心他?” “我怕他接受不了?!?/br> “他不會怪我的?!笔捔髯砜粗胺降娜?,扇子扔到了身后,一邊向前走去。 蘇軻閃身接住,這里面可價值半壁江上,偷一輩子他也偷不了這么多錢。 看著前面兩個人一個抬頭說著什么,另一個低頭小媳婦一樣。 蘇軻打開扇子擺出一個架勢,只剩下幾天時間了。 左言一直糾結(jié)著兩個人的身份問題,要是真有啥血緣關(guān)系,他可下不去嘴。 蕭流醉卻不滿意他的冷淡,死纏爛打,實在不行就動用小皮鞭。 左言基本一看到這個就腿軟,半推半就的來了一‘發(fā),完事后左言把自己泡在水池里,“我墮落了?!?/br> 系統(tǒng):“沒事,你是被迫的?!?/br> “謝謝你安慰我?!?/br> “不客氣,人生就是要多嘗試?!?/br> 左言:…… 過了不到三天,左言接到了消息。 趙震龍聯(lián)合姜家逼宮,質(zhì)疑皇帝血統(tǒng),非老皇帝親生,并且,是太后親口承認。 第106章 “你們兄弟兩個是太后親生的嗎?”蘇軻坐在馬車上,忍不住問道。 左言給了他一個眼神,讓他自己體會。 他們現(xiàn)在正在趕往帝都的路上,之所以還是坐馬車,是因為蕭流醉特別冷靜的和他說,這個時候他即使趕到帝都,也很有可能進不去,更別說幫忙了。 左言當(dāng)然是順著他的話答應(yīng)下來,他要啥沒啥一個光桿王爺,回去萬一被逮住沒準(zhǔn)就嗝屁了,不如老實靜觀事態(tài)發(fā)展。 他內(nèi)心其實也開始懷疑,難不成他們兄弟二人既不是老皇帝的孩子,也同樣是太后抱養(yǎng)的? 見過哪個親媽這么坑兒子的? 一只信鴿飛入車窗落在蕭流醉的手上。 “是皇兄的消息嗎?” 蕭流醉把紙條給他看,“前面?zhèn)鱽硐?,趙家和太后并無證據(jù),兩方正在僵持,皇上早有準(zhǔn)備,趙家占不了多大便宜?!?/br> 左言暫時松了一口氣,趙家的那位將軍在他記憶中,非常正直,教訓(xùn)起兒子,誰也攔不住。 誰想到,這造起反來,也沒人攔得住。 蘇軻說,“這趙將軍聽說戎馬一生,忠心不二,常年駐守邊關(guān),怎么突然之間想起造反這吃力不討好的事了?” 造反他就能讓別人駐守邊關(guān)了,這個理由還不好嗎? “還有,這趙將軍是怎么和太后扯到一起的?” 蕭流醉瞥了他一眼,蘇軻撓了撓爪子,沒敢繼續(xù)說。 這不是當(dāng)著人家面,問人家和她娘有□□么。 左言不用腦子猜就知道這其中有誰的功勞。 “太后的腦子里,只剩下兒女情長了?!?/br> 蘇軻覺得他好像聽到了什么不得的,支棱著耳朵等著下面的話。 然而左言不說了,越想知道越不告訴你。 “姜家又出力了吧?!?/br> 系統(tǒng):“蓄謀已久?!?/br> 左言說:“這姓姜的,給老皇帝帶了綠帽子不算,還想霸占人家朱家的江山,小白臉做到了老白臉,下一步想干什么?上天和太陽肩并肩嗎?” 系統(tǒng):“你難道不該擔(dān)心你自己嗎?” 左言道:“沒事,我身邊有閣主?!笨丛趦蓚€人“相交”的情誼,見勢不好直接起飛。 系統(tǒng):“最愛我的人,卻傷我最深~” “你唱這個什么意思?” “做好心理準(zhǔn)備?!?/br> “說清楚?!?/br> “中場散熱中……” “散熱?你再爆炸,濺我一腦袋零件,我不好收拾?!?/br> “……”同歸于盡吧。 一路上不算慢,也不算快,抄近路,又快馬加鞭,總算把路程縮減到了6天。 馬都瘦了一圈,左言反而胖了,這都歸功于一路除了吃,就是睡。 而這一路,蕭流醉反而是最忙的一個,左言光是信鴿,就吃了三只。 “無一閣出事了?” 蕭流醉碾碎了紙條,回身抬起手,“只是些瑣碎小事,不用在意。” 左言搭著他的手下了馬車,腿都有些軟。 蘇軻在旁邊說道:“我猜是虞家滅門的禍,讓無一閣背了?!?/br> 左言納悶。 蘇軻悄悄道:“虞家那么大的家族突然被滅門,恰好無一閣閣主又在當(dāng)天突然出現(xiàn),這事總要有人背禍,恰好江湖中看無一閣不順眼很久了。” 左言了解,你一個男的直接霸占了那么多女人,還四處搞事,看你不順眼都是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