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大哥,這是最后一副路線了,能看出在哪嗎?” 只剩下最后一個了,破解了這個,希望就更大了。 他哥的時間,沒有那么多了。 顧崢道,“現(xiàn)在還不清楚,我已經(jīng)讓楊子去查……” “我知道最后一個瓶子在哪?!?/br> 兩個人頓時把目光看向說話的左言。 黃堯更是激動的問,“在哪?” 顧崢看著他,淡淡問道,“你怎么知道的?” 兩個人,截然不同的問題。 左言咽下口中的rou餅,面對顧崢的目光說道:“穆蔚說的,他給我看過照片。” 黃堯一聽顧不得其他,說道,“既然他知道消息就好辦了,大哥你……” “你怎么見到他的!” 顧崢的臉上一絲喜意都沒用,反而冷聲問他。 黃堯在旁邊說道:“那天他來了,要見何之釉。” “所以你就讓他們兩個單獨見了?” 顧崢的表情很冷,聲音也很冷,左言坐在旁邊都能感覺到不花錢的冷風(fēng)徐徐吹來。 他默默地啃了一口rou餅,這時候多吃一口是一口,萬一之后吃不到多虧。 黃堯連忙道:“我一直看著他們兩個人,穆蔚只是說了幾句話就走了?!?/br> 說完黃堯給了左言一個眼神。 左言道,“穆先生說瓶子在他那里?!?/br> 顧崢銳利的眼神看向他,“他沒說別的嗎?!?/br> 左言佩服的看著他,你還真是了解他。 “他要我離開?!?/br> 左言的聲音很輕,表情也淡淡的。黃堯卻一楞,這種事像是穆蔚能做的出來的。 不過,他現(xiàn)在全部說了出來,到底在想什么。黃堯看不懂他了。 顧崢問道,“你答應(yīng)他了?” 左言搖頭,“我聽你的?!?/br> 你讓我走,我就走。你讓我留下,就不要后悔。 顧崢讀懂了他的意思,冷意漸消,拽過在那雙油膩膩的唇上咬了一口,順便伸手拿過他手中的rou餅,“這是第三個了?!?/br> 左言不舍的看著到嘴的美味就這么溜了,眼巴巴的看著顧崢。 他都做的這么隱秘了,到底怎么發(fā)現(xiàn)的。 “你答應(yīng)了給我四個!” 顧崢道:“我沒答應(yīng)?!?/br> “你說話不算數(shù)!” “哦?你是在讓我翻舊賬嗎?” “顧崢!做人不能這么流氓!我艸!我的鼻子!” 左言被一把扛了起來,鼻子撞在了男人堅硬的肩膀上,屁股被拍了一巴掌。 黃堯楞楞的看著兩人,大哥看起來并沒有為自己即將可能解除詛*咒而焦急欣喜,卻只為何之釉的話而滿意。 這兩個人的發(fā)展,到底到了哪個地步。 黃堯為剛才的嘴欠買了單,一桌子的碗筷等著他刷。 左言則是被提溜到房間,一起吟唱生命*和*諧的樂章。 月牙高懸,鐮刀一般透著尖銳的光。 客房里昏睡了兩天董旦動了動手指,半響迷茫的睜開眼睛。 陌生的家具裝修,董旦迷糊坐起來,他在哪? 頭疼,雙手握成拳頭砸著腦袋。 不一會兒,記憶就回了爐。 他記得他帶人下了墓,然后遇到了…… 想起那種吃人的蟲子,董旦一下清醒了,他的人都被吃了! 活生生的被啃成骨頭渣子! 他也要被吃了! 然后……遇到了另一撥人,之后,他就不記得了。 周圍的一切都那么陌生,難道他是被人救了嗎? 下床的時候腿有些軟,胃也開始叫囂。 打開門走了出去,客廳內(nèi)昏黃的光讓人心情放松。 董旦走了兩步,發(fā)現(xiàn)冰箱門開著,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人背對著他站著。 “你是……救了我的……人嗎?!?/br> 嗓子沙啞的像是在玻璃上劃過一樣,對面的人像是被嚇了一跳,猛然回頭。 董旦看不清晰,不過他肚子已經(jīng)餓透了,往前走了兩步?!爸x謝你救了……啊!鬼……!怎么又是你!鬼?。 ?/br> 左言叼著rou餅看著語無倫次說完就突然暈倒的人,一臉無辜。他就是偷吃個rou餅,這么大反應(yīng),讓顧崢聽到怎么辦! 客廳的燈突然開了。 左言看著樓梯口的男人,舉起雙手,“不是我干的!” 顧崢看都沒看地上的人走近他,“什么不是你干的?” 左言指著躺著的旦旦同學(xué),“是他要偷吃!” 顧崢拿過他手中的rou餅,扔到盤子里,“涼的,明天重新做。” 左言乖乖的讓他擦手,聽到明天還能吃,眼神一亮,“我要吃四個。” 顧崢牽著他上樓,繞過地上某個剛清醒就被嚇暈的,聲音在黑夜中被銳化了棱角,“好?!?/br> 第35章 董旦醒過來后,顧崢通知了董家人。 而董家這邊早就亂成了粥,小少爺失蹤了將近10天,失蹤前還帶走了下面的一批人。 董家的動作不可謂不快,但是所有關(guān)于董旦的消息都被人提前一步清理的干凈,直到接到了顧崢的消息。 當然也順便了解了自家少爺?shù)降资窃趺磥G的,又是怎么被救回來的。 董家不單單欠了顧崢一個人情,還送了一批物件,可謂是表足了態(tài)度。 雙方對于這個結(jié)果很滿意。 上午接到消息,下午董家就來人了。 左言躲在一邊,扒拉著好幾本看不懂字的書,據(jù)說這其中一本,買下幾棟這樣的別墅不成問題。 戳著戳著,一本書不堪他的折辱,掉了半截書皮。 左言愣住了,見周圍沒人看他,悄悄的把書皮夾在里面,壓在最底下。 顧崢側(cè)頭看了他一眼,左言心虛的沖他一笑,我啥也沒干,真的。 顧崢和董家人客氣了幾句后,董旦突然激動的問道,“你是顧崢?” 顧崢淡淡了看了他一眼,“有問題?” 董旦激動的沖他接他的人大聲說道:“你們回去吧!我不走了!” 左言上下打量著他,不會又是一個顧崢的愛慕者吧。 這年頭盜墓的這么有市場嗎? 顧崢抿了一口茶,“我這不是收容市場?!?/br> 董旦假裝沒聽到,之后任由他家里面人怎么說,抱住了院子中的樹,就不走。 董家人沒辦法,請示家主,電話免提,放在董旦耳邊,只聽電話那頭突然咆哮了一句。 “董老二你要是再不回來,以后別想讓老娘給你一毛零花錢!” 董旦耳朵一瞬間失聰,然后就被幾個人拖著塞進車里了。 左言覺得,電話那頭的女人和黃堯的母親一定能聊到一起。 比如,如何管教自家不省心的兒子。 董家人走后,顧崢也出去了。 左言站在二樓看著他的背影,男人像是感覺到了一樣,回頭看了他一眼。 左言抓著貓爪子,沖他擺手。 “你不擔(dān)心嗎?” 左言轉(zhuǎn)身坐回躺椅上,“擔(dān)心什么?” 黃堯站在他身后道:“你知道我在說什么。” 左言淡淡說道,“總歸要有人做出選擇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