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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溫言如故在線閱讀 - 第26節(jié)

第26節(jié)

    “那是因為你至今沒有給出令人滿意的答案?!蹦侨藥缀跏怯行琅鸟g道。

    “警察先生,很多時候,很多事情是這樣的,它或許模棱兩可,不夠詳盡,但卻是真實的,我無法對一件自己都想不通的事情給出任何答案,所以,無論你問多少次我的回答也是一樣,正如你們看到,那條信息的確是發(fā)給我,電話也是打給我,但是我并不明白那條信息是什么意思,更不清楚她打給我是想要說什么,如果有一天你們能夠偵破這件事,我也很希望得到真實答案。”

    溫言的聲音聽起來出奇的平靜,身體卻冰冷。

    “我們查到電話是打通的,難道你們一句話都沒有說嗎?既然你剛剛說沒有聽到任何人講話,那通電話為什么持續(xù)了將近一分鐘?”那人有些譏諷的問道,“這不奇怪嗎?”

    “是很奇怪,這件事從頭到尾都很奇怪。”溫言定定地看著他,“所以才需要你們?nèi)ゲ??!?/br>
    “我們當然會查,首先就是希望溫小姐好好配合,我們有很多方法,任何人做出違法犯罪的行為我們都不會放過?!蹦侨诉呎f邊篤篤的敲著桌子,眼里迸出兇狠的光。

    溫言看著他,沒再說話。

    “那么,我們繼續(xù)吧,首先我們先來捋順一下案情,你說下午的時候白筱找過你聊天,然后她說要去房間收拾東西,去卸妝,之后你跟儼燃還有同一個劇組的幾個演員聊了一會兒,再之后你接到白筱的電話,因為聽不見對方的聲音去找她,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她死了,有人發(fā)現(xiàn)你當時距離白筱很近,懷疑你是兇手……”

    “是先去卸妝,再回房間收拾東西?!睖匮匀滩蛔〈驍唷?/br>
    那人怔了一下,繼而有些不好意思的改口道:“好吧,她說先去卸妝,再回房間收拾東西……最后有人發(fā)現(xiàn)她的尸體,那時你剛巧出現(xiàn)在案發(fā)現(xiàn)場,整件事聽起來真是太巧了,溫小姐,請問你如何證明這件事與你無關(guān)呢?

    溫言沉默了下,平靜道:“我以為,我國的法律精神,是你找出證據(jù)證明我有罪,而不是我找證據(jù)證明自己無罪?!?/br>
    那人又是一愣,然后聲色俱厲:“我們當然會找證據(jù)……”

    正說著,有人輕輕敲了兩下門,然后推開門探出頭來,那人朝著溫言對面的審訊人員使了個眼色,說道:“我們問過了,下午的時候根本沒有人跟溫言私下交談過。包括溫言提到的三個演員和儼燃的助理……”

    審訊人員皺了皺眉,問道:“那個女演員儼燃呢?她怎么說的?”

    “我們還沒聯(lián)系到她,手機一直關(guān)機,據(jù)她的助理說她中午拍完戲就回家休息了。”

    那人瞬間炸毛,在溫言跟前使勁敲了下桌子:“溫小姐,你最好老實交代。”

    他一嗓子吼出來,把剛剛敲門的人嚇了一跳,整個屋子瞬間安靜下來。

    溫言看著他,眼睛里有一閃而逝不可思議的神色,然而并沒有說出任何言語。她當然不指望這個時候有誰會幫助她,如果那些人只是想置身世外都是好的,可是她們就連冷眼旁觀都做不到,竟然可以昧著良心理所當然的撒著謊,哪怕會因此掩埋真相。

    門外又走進來一個人,他先是瞟了溫言一眼,然后走到那個審訊人員面前說道:“都仔細問過了,沒有一個人親眼看到她殺人,就連發(fā)生爭執(zhí)和撕扯都沒有,大家只是看到她當時距離死者很近?!闭f著又湊上前一步,貼著那人的耳朵說了些什么,之后退開,疲憊又有些無奈的說道,“頭兒,我們得放人了?!?/br>
    那個審訊人員似乎有點不甘心:“溫小姐,你該知道,我們有權(quán)隨時傳喚你來警局協(xié)助調(diào)查?!彼麑χ鴾匮詿o比嚴肅的說道,語調(diào)就像在下達一個命令。

    溫言輕輕點頭:“十分樂意。”她打量著對面的那個人,十分誠懇地說道,“也希望您理解,作為死者的朋友,我比任何一個人都更希望能夠盡快查清真相,警察先生,拜托了?!?/br>
    那人先是一怔,然后幾乎是有些僵硬的點了點頭。

    溫言在審訊室里整整呆了四個小時,走出來的時候雖然還很平靜,臉色卻明顯的蒼白了下去。

    沈寂和尹湛就一直在警察局外面等她,雨已經(jīng)停了,沈寂靠著墻根站著,臉色難看得厲害,尹湛急得差點就要用手撓墻了。再看到溫言走出來的一瞬,兩個人眼睛一亮,急急忙忙的跑上去扶住她。

    沈寂一把將她抱進懷里,伸出冰涼柔軟的手輕輕撫摸著她的頭,一遍又一遍的說著:“沒事了,有我在,不會有事的,回家好好睡一覺,什么都不要想,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處理。”

    溫言任由他抱著,沒有掙脫,也沒有伸手去抱他,她的雙手自然地垂在身體兩側(cè),良久,低聲問道:“她真的死了?”

    沈寂略顯緊繃的身體明顯的頓了一下,然后點頭:“是?!?/br>
    “死因是什么?”

    “聽說是高中墜下,頭骨碎裂,落地的時候已經(jīng)斷氣了……”

    “別說了?!睖匮越K于抬起手緊緊的抱住他,然后將臉埋進去,沙啞著嗓音道,“別說了!”

    “姐。白筱之前不是給你發(fā)過信息嗎?沉寂,這很明顯是想要息影的意思啊,說不定還是要自殺的前奏什么的,如果真的是自殺,這件事就跟你沒有關(guān)系了?!币堪咽址旁跍匮约缟希闹募绨虬参康?。

    “如果不是呢?”溫言慢慢的掙開沈寂,扭過頭來看尹湛,“這只是你的理解,而且是你為了說服自己幫助我,強迫自己相信,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為了證明自己無辜強行這樣認為,那么很有可能將這件事引向與真相截然相反的方向,我不能這么做?!?/br>
    她說著又望向沈寂,“你認為呢?”

    沈寂默默的看了溫言半晌,然后拉住她冰冷的手,有些勉強且無奈的笑了笑:“我認為你想得太多了,我的想法就是你回去好好睡一覺,明天一早,就什么事都沒有了?!?/br>
    溫言定定地看著他,似笑非笑的說:“睡一覺就什么事都沒有了?那白筱會回來嗎?”

    似乎沒有想到溫言會問出這種話,聽起來很幼稚其實能夠不動聲色戳痛人心的話,沈寂頓了下,然后冷靜而殘忍的搖頭:“不會。但是你會回來?!?/br>
    作者有話要說:  為什么總是發(fā)不出去。。

    第44章

    這件事發(fā)生之后,輿論滿天飛,各娛樂網(wǎng)站,報紙雜志的版面頭條都是溫言,雖然有沈寂從中疏通關(guān)系極力辟謠,但所有人都還是針對溫言說謊這件事爭論不休,她也因此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不得不暫停工作休整在家。

    媒體們關(guān)注的,除了溫言,還有另一個時刻處于風口浪尖的人物,溫言的情敵兼死對頭儼燃。

    儼燃跟溫言不合這件事,是娛樂圈心照不宣的秘密,所以當這件事鬧得熱火朝天的時候,儼燃也沒得片刻清凈。

    已經(jīng)進入六月,天氣變得炎熱起來,陽光guntang而刺眼。成群的記者堵在儼燃的公寓門口,在看到她被簇擁著走出來的一瞬,一窩蜂的擠了上去。

    一條純黑色的露肩長裙,腳下踩著足有十二公分的高跟鞋,墨鏡紅唇,即使是在陽光下依然明媚耀眼,儼然一出現(xiàn)就注定是所有人眼中的焦點。

    “儼燃小姐,請問你對女演員白筱的死這件事怎么看?”一開口發(fā)問就是咄咄逼人的架勢。

    “怎么看?你們怎么看我就怎么看唄?!眱叭挤隽朔瞿R,步態(tài)優(yōu)雅的走著。

    “聽說這件事牽扯到了溫言,而你也被牽連其中?據(jù)她說案發(fā)當日你們私下聊過天?”那人不依不饒,并且刻意加重了“溫言”兩個字。

    “不好意思,我跟她不熟。你們?nèi)査??!?/br>
    儼燃的經(jīng)紀人尹碌迅速擠上前來,一邊護著儼燃往保姆車走一邊將擠上前的記者使勁往后推:“不好意思,我們現(xiàn)在有很重要的事,請讓讓?!闭f完又在儼燃耳邊小聲道,“你最好保持沉默,別說話。”

    儼燃瞅了她一眼,然后從鼻腔哼了一聲,卻真的沒再說話。

    那群記者扛著錄影機占據(jù)著各個角度狂拍,還沒來得及再問出一句,顧珩的黑色跑車突然出現(xiàn),挨著儼燃的保姆車停在了馬路邊,接著他走下車,撥開堵得水泄不通的人群,從最中間把儼燃拽了出來,然后拉著她大步走回到車子前,打開車門將她塞了進去,隨即自己上車,從頭到尾冷著臉,一句話沒說。

    記者們熱血沸騰的擠到車門前狂拍,儼燃并沒有如何意外,像是早就預料到似的,她拿出手機給此時一臉黑線的尹碌發(fā)了條信息,“等我電話,不會太久的。”

    接著她扭過頭來饒有興味的看著顧珩,似乎想到了什么,干巴巴的笑了一聲:“從前我們在一起,不管那些記者怎么圍堵我,你從來沒有站出來為我解圍?!?/br>
    顧珩放在方向盤的手頓了一下,沒說話。

    儼燃望著他,嘴角的笑意陡然更深,語調(diào)也變了:“現(xiàn)在沒有她,很多事情,你不得不親力而為吧?怎么樣,還習慣嗎?”

    顧珩當然清楚儼燃口中的“她”是誰,他目視前方,嗓音冷淡:“我不需要習慣?!?/br>
    顧珩載著儼燃,將車子停在一家西餐廳門口,然后兩個人下車,一前一后走了進去。

    這家餐廳他們以前常來,這里環(huán)境好,廚師的手藝也不錯,雖然消費不低,但平日來的人絕對不少,今天竟然空蕩蕩的,服務(wù)生領(lǐng)他們來到一張規(guī)整的雙人桌前,等他們坐好,然后禮貌詢問。

    顧珩像是早就選好了菜單,直接讓服務(wù)生上菜,幾分鐘后,菜一道道端上來,服務(wù)生還開了一瓶紅酒。儼燃靠著椅背,面帶思索的打量顧珩,他一身黑色西裝,頭發(fā)也經(jīng)過精心打理,眉目清朗,看起來利落又干凈。她微微傾身,拿起面前的紅酒杯,輕輕晃動著里面的酒液,似笑非笑:“直覺告訴我,你今天有不好的事情對我說!”

    顧珩神色淡淡:“先吃飯。”

    “有什么話就說吧?!眱叭蓟蝿又永锏木?,微微揚起了眉毛,眼底興味盎然,“聽完之后有心情就吃,沒有心情,也吃不下去。”

    顧珩剛剛拿起刀叉的手一頓,抬起頭的時候,臉上神色不變,眼底融合著清冷又霸道的迫人氣息:“還是先吃飯……”

    儼燃有些失望的笑了:“你這樣說,使我更加相信,此時此刻,你正在心里盤算著如何對我說出足夠殘忍的話,顧珩,你果然可以做得更絕情?!?/br>
    顧珩放下刀叉,定定望著她的眼睛,又將目光望向窗外,好像在看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又好像在看什么虛無之處,良久,才低低道:“我無法繼續(xù)下去了?!?/br>
    他的聲音很低很沉,儼燃卻聽得清清楚楚。

    “跟誰說話?跟我?還是跟溫言?”儼燃挑起了眉毛,帶著疑惑的口氣問。

    顧珩沒有收回視線,目光仍然落在窗外的某一點,也沒有說出任何人的名字,可他的眼神卻足以出賣一切:“我們一直在較勁,用盡全身力氣證明誰可以更狠心絕情,然后就可以理直氣壯的嘲笑對方,說起來,這大概是我做過最幼稚可笑的事?!?/br>
    “所以你就去了她的見面會現(xiàn)場,就是想證明沒有你她就完蛋了?是夠幼稚的?!眱叭硷枬M的唇畔掛著譏諷的笑意。

    顧珩頓了一下,眼底閃過一絲尷尬和窘迫,然后他轉(zhuǎn)過頭來,放緩了語調(diào),一字一句說得很慢:“這些年,我一直忙著怪她,忙著恨她,從來沒有好好地想一想,事情怎么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我們?yōu)槭裁磿叩竭@個地步,我只是以為她變了,卻不知道她變了的原因。”

    儼燃默默的聽著,明媚的臉上并沒有表現(xiàn)出過多詫異,也沒有捂住耳朵跋扈的說著我不聽,她過于平靜,仿佛早就猜到今天會聽到些什么話,所以好整以暇。

    “你從來沒有想過嗎?”她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酒,口氣淡漠的仿佛不關(guān)己事。

    “那時我們都太年輕了,狂熱,驕傲,不屑于了解真相,也不屑挽回,認定是她的錯,所以理所當然的說著冰冷刻薄的話,刺痛她的心。”顧珩微微扯動唇角,露出一抹生硬苦澀的笑,“好像折磨她就能得到快樂,就會滿足,其實不是,我們都像個傻子,不知道為什么做的事,卻還要用盡力氣繼續(xù)做下去……”

    “所以呢,你今天跟我說這些,是想通了,決定放下驕傲努力挽回了?”儼燃望著他棱角分明的側(cè)臉,面上保持微笑,心里已經(jīng)別扭起來:“真精彩?。∧俏夷??我怎么辦?”

    “儼燃,我不是圣人,不能夠包容全天下,我有私心,只愿意保護我愛的人。其實你跟我在一起,很多事情心知肚明,但是你故作糊涂,從來不肯說穿,對嗎?”顧珩低低地笑了,“所以,我無法回答你這個問題?!?/br>
    儼燃嘴唇動了動,吐出一聲冷笑:“顧珩,你真狠心。”

    顧珩沒說話,他不解釋,似乎欣然接受。

    “你以為擺脫我,就能讓她回心轉(zhuǎn)意?心不甘情不愿,光是強求有什么意思?”

    顧珩望著儼燃的目光有些詫異,似乎被說中心事,目光在她明艷的臉上停留半晌,然后恢復平靜神色,嗓音卻帶著點沙?。骸皼]錯,我是想逼她回顧家,明知道不可能也想方設(shè)法嘗試,我甚至想如果她一輩子不妥協(xié)我就逼迫她一輩子,我用一生的時間來跟她耗,總有一天她累了,或許就會屈服,可是現(xiàn)在我沒有時間了,她攤上的是人命,就算警方現(xiàn)在沒有證據(jù)證明她跟案子有關(guān),但所有人都揪著她撒謊這件事不放,很快警察會再次找上門,而她仍然沒有更好的說辭來證明自己,她可以在娛樂圈混不下去,但是不能在審訊室那種地方被一再威逼。”

    儼燃似笑非笑:“聽起來你想幫她?!?/br>
    “我需要時間?!鳖欑穸ǘǖ目粗鴥叭?,“溫言她很倔強,她無情,甚至可恨,但她從來不會說謊,她說那天下午你找過她,你就是找過她?!?/br>
    “那又怎么?”儼燃有些挑釁地揚起了目光,唇角也微微上挑,不管怎么看都是一個充滿輕蔑的表情,“那又怎么樣呢?我憑什么幫她?”

    顧珩沉默良久,然后用十分平靜又有些自嘲的語氣說道:“宋詞曾問過我,溫言到底欠我什么,對,沒人知道,她欠我的,是我的一整顆心,和以后漫長的幾十年人生,如果沒有她,我不可能過得快樂?!彼袂楹V定的看著儼燃,“儼燃,我跟你賭時間,我會在你不得不開口承認真相之前,找到辦法。”

    顧珩說罷起身要走,儼燃捧在掌心里的紅酒杯不由自主顫了一下,然后她開口叫住他,“你說完了就想走,我還有話說呢?!?/br>
    她抬眼望向顧珩,充滿嘲諷卻無比認真的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找人做假證?顧珩,你瘋了,你不但救不了她,還會搭上你自己?!?/br>
    儼燃潔白的牙齒輕咬著自己飽滿的唇,覺得心里涼透了。她可以對一切表現(xiàn)出漠不關(guān)心,卻無法按捺住內(nèi)心正在瘋狂滋長的情緒。認識顧珩三年,從來沒有聽他說過這么長的一段話,也沒有對哪個人表現(xiàn)出關(guān)心,在任何時候,他都精明,理智,過分冷靜,有時候她覺得這個人連血液都是冷的,似乎只有在面對溫言的時候,他才會有那么一絲厭惡和不滿的情緒,不是沒想過他們之間曾經(jīng)有過什么,可是既然走到那一步,她深知他們已經(jīng)回不到從前,而她,需要的只是時間……

    而現(xiàn)在,想要得到顧珩,就連時間也做不到。

    儼燃慢慢的舉起酒杯,將里面僅剩的一點紅酒一飲而盡,然后她用紙巾擦了擦嘴角,語調(diào)澀然而僵硬。

    “今天你找我出來,我就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我知道我不能改變什么,但是有些話,還是想跟你說說,我不想憋在心里,不想壓抑自己,不想死了之后把這些委屈和不甘統(tǒng)統(tǒng)帶進泥土里?!眱叭济蚓o了唇角,努力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是平靜的,“我們已經(jīng)在一起了,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就算你不愛我,就算你從不肯承認,也是事實?!?/br>
    “我沒有權(quán)利決定你的去留,也沒有辦法將你勉強留在我身邊,更不指望那個叫溫言的女人會有良心懂得自重。我不知道你們之間曾有什么,也不在意,但即使你幫了她,即使你與她重新開始,也不會有比之前更好的結(jié)果,不曾改變的永遠不會改變,唯一的區(qū)別就是曾經(jīng)有一個我出現(xiàn)在你們之間,顧珩,你無法扭曲,你亦抹不掉。”

    她似乎有點激動,握著杯子的手微微用力,努力壓抑著那些瘋漲的情緒不讓自己顫抖:“沒錯,你曾經(jīng)對我很好,你曾經(jīng)幫過我。但是顧珩,我儼燃也是有血有rou的人,我也有愛恨,即使你對她的感情無比純粹不容置疑,是否意味著我的感情就可以被隨意踐踏?你難道真的認為我是為了錢,為了站得住腳才跟你在一起的嗎?”儼燃望著他,發(fā)出極輕的一聲冷笑,“顧珩,你知道不是,你只是為了良心好過一些,自己強迫自己相信,我是為了錢,我沒有真心?!?/br>
    顧珩并不反駁,他望著她美麗飽滿一張一合的嘴唇,耳邊響起的卻是有什么東西在她心里碎裂的聲音。

    “沒錯,我是看溫言不順眼,但別以為只有我一個?!?/br>
    “走紅是那么容易的事嗎?幸運就是那么容易得來的嗎?一定有人比我更想把她踩到泥里去?!?/br>
    “所以如果她的路走得萬分艱難,千萬別以為是我的詛咒?!彼⒆∷难劬Γ蛔忠痪淝逦卣f,“她毀了誰的,終究要還!”

    她突然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他,嘴角邊掛著苦澀卻傲慢的笑:“跟我講愛情是什么,顧珩,你不配,只有真正愛我的人,才配跟我提愛情。分手是嗎?我成全你,也放過你,但是顧珩,我要全世界人都知道,是我儼燃甩了你!??!”

    說完這句話,她頭也不回的往外走。

    顧珩在后面叫住她,而她停住腳步,沒有回頭看,窗外的陽光細細碎碎,映在她的側(cè)臉上,他好像模模糊糊看到,她一片漆黑的眼底,仍然藏著一絲小小的渴望,似乎鼓足力氣在做最后的等待,可他終究還是要她失望。他走過去,伸手拿起她落在座位上的包包,然后遞給她。

    “外面的路不好走,注意安全?!彼ひ羝届o,若即若離,就像一個陌生人,就像她從來不曾真正認識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