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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網(wǎng)游小說 - 論如何幫男友反向沖分在線閱讀 - 第56節(jié)

第56節(jié)

    她維持著趴在床上的姿勢,滿腦子的不可置信,悲傷逆流成汛期時的黃河。

    段希堯此刻似乎猜到了什么,雙手一用力,將人抱進懷里,用力的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一吻:“進步了不是嗎?乖啊,爭取下次撐的時間更長一點?!?/br>
    史上第一青銅劫?

    嗯,沒毛病,史上第一永遠被困在青銅段的劫:)

    作者有話要說: (づ ̄ 3 ̄)づ上午我爭取把剩下兩個番外都發(fā)出來哦,幼兒園的更新應該在晚六點到八點了,提前預告一波。

    番外二

    事情發(fā)生在很久很久之后,戍戍升上了研三, 段希堯已經(jīng)畢業(yè)回國在段氏旗下的私人醫(yī)院低調(diào)實習。

    戍戍在校成績非常不錯, 之前的聯(lián)合設計大賽上表現(xiàn)也相當出色,因而有不少小公司都在畢業(yè)之際向她拋出了橄欖枝。孟戍戍的人生過得散漫, 溫馨家庭教育出的溫室小花朵,尚未出社會就被帶入了另一座象牙塔。

    習慣將自己變得優(yōu)秀可以被稱作為一種品格,但不能代表她對自己的人生有足夠明確的規(guī)劃。

    原本是想按照孟爸爸的期望, 和爸爸朋友的兒子合伙開一家工作室。但這個提議甚至還沒說完, 段希堯就炸了。孟爸爸的想法產(chǎn)生于兩人還沒見家長之前, 現(xiàn)在支持則是基于現(xiàn)實因素的考慮。

    孟爸是這么對女兒說的:“乖女啊,你要明白一件事,我們家和小段家里的條件差太多,你又比他大兩歲, 爸爸原本是不同意的?!懊习稚袂閺碗s:“但小段對你這么好, 爸爸和mama都看在眼里的。現(xiàn)在也沒什么好說的, 只有一點告訴你, 女孩子即便嫁人了也要獨立。你必須有自己的工作事業(yè)生活,爸爸mama培養(yǎng)你, 不希望你最后只做一個依附于別人才能生存的人?!?/br>
    這話說的沒毛病,戍戍也并不打算聽他的話做個花瓶。因此當段希堯狀若無意的提出安排戍戍去段氏實習的時候,她果斷的點了拒絕。

    段希堯似乎早就料到這個結果,沒什么特別的反應。戍戍也把這件事拋到了腦后,和舍友們一起商量找工作的事。

    emmmmmmm然后心機boy再度上線了。

    某月某日,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

    段希堯親手烹制晚餐, 在公寓等戍戍實習回來。

    之前的志愿者工作給了她非常棒的人緣和經(jīng)驗,得知她即將畢業(yè),博物館的工作人員甚至邀請她畢業(yè)之后來這里繼續(xù)工作。戍戍學的是美術,但主修方向更偏向于實際運用與西方美術史,在博物館工作等同于拋下了大半所學,她并不太偏向于這個選擇。

    猶猶豫豫浮浮沉沉,最近的迷茫感不是單用一個詞就足夠形容的。她突然有些痛恨之前十幾年過分安逸的生活,使得她從來沒有思考過這個現(xiàn)實問題。

    至于段希堯,他從來都和自己不一樣,他從出生起就已經(jīng)被規(guī)劃好了人生軌跡。即便現(xiàn)在可以抗爭可以學自己感興趣的醫(yī)學,但他心里清楚,過不了兩年他還是不得不回去家族企業(yè)做事,命運賦予他buff的同時,也在他的肩膀上安置了責任。

    隔天是孟戍戍的生日,因為這件煩心事,她甚至忘記了這個日子,身邊人也默契的閉口不提。

    段希堯坐在餐桌旁,他今天的打扮非常帥氣,刮干凈了胡子,頭發(fā)做了造型,因為最近實習而被珍藏起來的訂婚戒指也重新回到了他的手指上,他還穿了上次逛街時戍戍買給她的淡粉色襯衫——直男嫌棄這個顏色,扔在柜子里角落里今天才得以重見天日。

    戍戍并不如預想中那般激動,直覺有詐。

    狐疑放下包包,問:“今天心情很好?”

    段希堯沖她招手:“我有禮物要送給你?!?/br>
    聽到禮物兩個字,上線沒幾秒的理智瞬間被粉紅泡泡占了位置,小跑著走過去,黏糊糊的從身后抱住他的脖子,甜甜的小嗓音就開始撒嬌:“堯堯,什么禮物呀——?”

    段希堯拍拍身邊的位置:“坐在這里,我們聊聊。”

    一聽“聊聊”兩個字,她立馬頭大,一般這樣的字眼從段希堯口中出現(xiàn)只能證明一點,她又闖禍惹段希堯不高興了。

    掰著手指仔細回憶了一下最近發(fā)生的事,她略微惴惴不安,屁股只坐了靠椅的三分之一位置,眼神透著小心翼翼,似保證似求證:“我最近可乖了呢……你回家的那晚我在公寓一個人住?!?/br>
    面對這樣明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話,段希堯眉頭都挑起來了,但思考到今天的重點,眉間又漸漸放平,大掌在她頭頂輕輕摸了摸:“我想和你談談我們倆的事?!?/br>
    她神色立馬警惕:“我們倆什么事?”

    段希堯:“我們在一起多久了?”

    三年還是四年來著?“……母雞?!?/br>
    可以注意到他額角的青筋跳了跳,但他忍住了:“你有沒有感覺我們之間的進展有些慢?”

    戍戍指向他手上的戒指,明顯不能理解:“大哥我還沒畢業(yè)就被你拐走了,哪里慢?”

    段希堯:……

    “我并沒有打算學習柏拉圖,你懂我的意思嗎?”

    噌!

    什么東西在她心里頭燒著了,眼神開始四處亂飄,她當然明白他什么意思!但這種事嘛!

    “是你自己不會,又不是我……”忍不住小聲念叨了一句。

    事實是她怕疼,幾次都走到了最后一步,最后卻對著她的眼淚妥協(xié)了。段希堯事后隨口拿來安慰她的話,竟然被這個臭丫頭記到了現(xiàn)在,順便還擅自顛倒黑白了。

    他的臉色一黑,但為了吃rou,再次忍了下來。

    “那我們慢慢來吧?!?/br>
    “怎么慢慢來?”

    “今晚我回主臥住?!彼p飄飄的宣布這個決定。

    ?。。 澳墙裢砦一貙W校住吧!”和段希堯同床共枕,mama,她害怕qaq!

    一個不善的眼神遞過來,戍戍一個哆嗦。

    “這是我能接受最慢的進度,你不愿意我只好按自己的速度來了?!庇绍浀接?,他非常了解她的性格。

    因為這一個突如其來的改變,連這頓難得的晚餐都變得難以下咽。戍戍盡可能的把吃飯時間拖得長一點,更長一點,睡前娛樂也更長一點。但指針還是不可避免的指向十點半了。

    接下來的流程就是洗漱,上船(?),睡覺。

    慢吞吞的從衛(wèi)生間出來時,段希堯早已換好了睡衣靠在床頭,房間里只剩下床頭燈還亮著,曖昧的暖橘色,他手中拿著一本書,長袖睡衣系到了最后一個扣子。

    看到這里,戍戍心里略略有些底。

    他占了床的右側(cè),留好了左側(cè)給她,戍戍飛速的爬上去,把自己埋進被子里,連嘴巴都蓋上,只露出了一半臉。

    段希堯不覺好笑,但顧忌自家小姑娘的面子,沒有當面拆穿:“頭發(fā)吹干了嗎?”

    戍戍不清不楚的應了一聲。

    段希堯把書放在床頭柜上,關掉床頭燈,也躺了下來。此時兩人之間的距離,寬松的足以再躺進一個成年人。

    燈光一滅,整個世界都陷入了沉寂,厚重的遮光簾把外面的光亮遮擋的非常好,現(xiàn)在除了彼此的呼吸,他的體溫,以及無法忽視的強烈的入侵感。戍戍的五官幾乎不能感受到任何東西,因此僅有的這些被無限放大。

    黑暗中她死死的閉上眼睛,令自己適應這一切,也不知過了多久,興許只有五分鐘,漫長的卻堪比五個小時。

    她沒有培養(yǎng)出絲毫的睡意,段希堯卻在不知不覺中貼靠了上來。她的背脊被整個的囊括入他的懷抱,熱意如此明顯。

    戍戍不自在的動了動身體,小聲說:“你別抱著我,我不習慣?!?/br>
    段希堯的聲音有些委屈:“吃又吃不到,還不許抱一下?”

    好孩子孟戍戍沉默了。

    持續(xù)沒有睡意,他的身體似乎貼的更近了些,就連呼吸都盡在咫尺,嘴巴靠在她的耳側(cè),那是個工口的地方。

    有什么東西從身體內(nèi)部升起,小小的,顫栗的,不可忽視的。

    她幾乎要開口求饒:“段希堯……”

    這句話如同催發(fā)劑,一個似有若無的吻下一秒就落在她的耳朵上,她被激的打了個哆嗦,身體發(fā)顫。

    手臂攬過她的腰身,段希堯安慰到:“別怕,我不會做什么的?!?/br>
    戍戍qaq臉:“那你離我遠一點,太熱了!”

    “睡覺之前我開了空調(diào),現(xiàn)在你甚至蓋著被子,熱?我也熱,要不要來感受一下?”

    她胡亂的將他的身體往后推:“鬼才感受!反正我就是熱!”

    隔了幾秒,他的聲音從黑暗中幽幽傳來:“戍戍,我是一個正常的成年男人,你不愿意我可以慢慢等,但你總要給我一點甜頭?!?/br>
    一句話,成功將她定住了。

    咳咳,那個,她好像是有點過分奉行禁、欲主義了,那么久勉為其難的再退一步吧!

    段希堯的表現(xiàn)完全是一個耐心十足的獵人,一步步靠近獵物,然后那個已經(jīng)進了圈套的獵物還不自知。

    又不知過了多久,段希堯的聲音再次傳來:“戍戍,能不能幫幫我?!?/br>
    “……幫什么?!?/br>
    他的大手由后方掌控住她的手,毫不猶豫就往某個不可描述的地方探去,她懵比比的順從了幾秒,待到反應過來的時候,大腦cpu已經(jīng)因為熱度過高自行爆炸了。

    “你你你你你你你變態(tài)啊啊!”

    段希堯的動作猛然挺住,頓了幾秒,她聽到悉悉索索的聲音,他翻了個身,語氣明顯的落寞:“對不起?!?/br>
    戍戍也呆住了,手上還殘存著方才的觸感,從臉到四肢百骸,沒有一處不因為激動而發(fā)熱。

    她心里莫名的不是滋味兒,馬德,怎么感覺自己變成了始亂終棄的渣女呢。

    自行在腦海里天人交戰(zhàn)一番,糾結又糾結,隔了半晌,豁出去一般,主動握住了他的手,小聲說:“那……那不然我就幫幫你吧。”

    段希堯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雞凍之情盡顯:“真的嗎戍戍?”反握過她的手,手勁之大令她不由自主蹙眉。

    戍戍更為愧疚了,小幅度的點頭,意識到段希堯并不能看到,也沒有出言補充。

    段希堯無師自通,受到了鼓勵一般,動作激烈起來,先是輕輕的吻,隨后拿出了攻略城池的氣勢,她被動的接受,慢慢被他帶著節(jié)奏沉浸其中。她的睡衣是一體的裙式,很容易就被完整的剝下來。

    胸前的果實也在不覺中被某人的大手納入掌中。

    陌生的情、潮上涌,翻天覆地幾乎要把她淹沒。

    理智回歸于那一瞬,一個yingying的東西定在某一處。

    emmmmmm

    下一秒立馬變僵硬,戍戍忍著尖叫的沖動,聲音都尖細了不少,甚至帶上了哭腔:“段段段段希堯!你別忘了剛才怎么說的!”

    他強忍著按捺住不管不顧的沖動,額頭都開始滲出汗,輕輕的親吻仍舊克制的留戀在她臉頰的每一寸。

    “嗯,我記得,我就蹭蹭不進去?!?/br>
    小可憐兒被嚇得嗓音都變了,但還是相信了他的話,顫抖著說:“那你別再動了?!?/br>
    “我不動了?!?/br>
    ……

    下一秒。

    下兩秒。

    下十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