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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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安沐說著戳了戳陸夜白的胸口,明明是生氣,陸夜白卻聞到了酸味,心情大好,覺得眼前的這小妞異??蓯邸?/br> “解釋不出來了吧?哼!” 程安沐叉著小腰,大眼睛一轉(zhuǎn),心里小惡魔的尾巴一搖,一把拿了好幾件掛著的衣服,打著赤腳跑到床邊,小手一松,一臉勝利的表情—— 吧唧—— 這些又貴款式又好,關(guān)鍵還從來沒有人穿過的衣服,命運和程安沐五十塊一件的地攤貨一樣,被從二樓給殘忍地扔了下去。 “以后這家里,除了我的衣服,任何女人的衣服都不能有!” 陸夜白笑著搖頭,伸手從衣柜里拿了一條束腰的連衣裙,一臉無奈地開口—— “可是安安,這些都是你的衣服?!?/br> 程安沐看了一眼陸夜白手中的裙子,款式大方,小碎花的布料,清新又不失性感,真的……很好看! 程安沐指了指自己鼻子,“我的衣服?” “嗯,之前給你買的,但是你硬要住客房,客房的衣柜裝不下?!?/br> 就連這個衣柜,也是為了裝這些衣服才重新?lián)Q的。 程安沐一手奪過裙子,上手一抹摸,就知道肯定不便宜,“這應(yīng)該很貴吧?” 陸夜白聳了聳肩,“不貴,買這些衣服的時候我還是盛世集團(tuán)的總裁。” 程安沐眨巴著眼睛,把衣服拿在身上比了比,一邊看一邊自已自語,“嗯,那就是很貴了……” 等等?! 那這么說剛才被自己扔下去的都是自己的東西?!還是很貴的東西?! “媽呀——!” 程安沐驚呼一聲,把裙子丟給陸夜白,鞋都顧不上穿,用百米沖刺的速度跑了下去。 果然裝逼這種還是要看人的,陸夜白衣服一丟把老婆拐進(jìn)了主臥,程安沐衣服一丟,丟得自己心都疼死。 撲哧—— 看著程安沐這樣子,陸夜白破天荒地笑了出來,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笑出聲了,陸夜白握拳在嘴邊擋了一下,裝模作樣地咳嗽了兩聲。 走出房間門的,陸夜白晃眼看到浴室里鏡子的自己,居然眉眼間都帶了笑意。 原來自己笑起來是這樣的。 聽著客廳里傳來程安沐自己念叨自己的聲音,陸夜白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幾分,這小妞懟別人的時候讓人占不到便宜,數(shù)落起自己來那也絕對不嘴下留情。 陸夜白下樓,和沙發(fā)上忙著幫程安沐整理衣服的小包子相視一笑,暖暖溫情。 第139章 139.alex,盛躍楠出現(xiàn) “董事長,醫(yī)生說了,你現(xiàn)在的情況不適合出院,要不你還是留在醫(yī)院吧?” 殷守扶著輪椅沒有推,言語間全在為盛柏生考慮,雖然知道只要是盛柏生決定了的事情,自己再怎么說都沒用,但是畢竟跟了他這么多年,殷守還是真心為盛柏生考慮的。 “是啊爸,還是以身體為重,公司那邊有我盯著呢,要是有什么事情一定立馬跟您匯報,咱們還是聽醫(yī)生的話,先別出院吧?!?/br> 盛躍彬跟著殷守附和了一句,本來還想著能裝個孝子,讓盛柏生開心點呢,結(jié)果話才說完就引來盛柏生的一個白眼—— “哼,你盯著,你都被人趕出董事會了,你拿什么盯!沒用的東西!” 盛柏生雖然大病初愈,又遇上盛世集團(tuán)面臨危機,但他精神還不錯,雖然氣色不太好,但至少罵人的聲音還挺大的。 “爸,這個真不能怪我,都是那宮律一手設(shè)計的,他串通了董事會里面的三個人,對,還有陸夜白這個賤種,就是他們投票把我踢出董事會的!” 提起陸夜白盛柏生也是一臉不爽,“這個小雜種,肯定早就算計著有這么一天了,婉婉啊,看看你干的好事!” 事情發(fā)展到這個地步,雖然盛柏生還不知道遠(yuǎn)辰集團(tuán)背后的人就是陸夜白,但也已經(jīng)猜到這件事跟陸夜白脫不了干系了,不然他不可能在董事會上拿出這么多證據(jù)。 只能說這陸夜白處心積慮,已經(jīng)計劃了好久,要讓盛世集團(tuán)摔個大跟頭。 “爸,這跟姐有什么關(guān)系啊……” “怎么沒關(guān)系,當(dāng)初要不是她,我怎么可能讓陸夜白這個小雜種坐上總裁的位置!” 盛柏生沒有反思他和盛躍彬做的那些事情,而是把責(zé)任推到了死去的盛婉婉身上,想著要不是她當(dāng)初給自己這么一個選擇,盛世集團(tuán)現(xiàn)在也不會面臨這么大的危機。 盛婉婉短暫的這一生,因為盛家而燦爛,也因為盛家而隕落。 盛柏生執(zhí)意要出院,殷守和盛躍彬勸了都沒有,其他的人也都不敢多嘴了,就連盧美然都只是站在后面,不敢說話,生怕說錯了一兩句盛柏生不愛聽的,白挨一頓罵。 一行人來到停車場,就見一個穿著西裝的人站在盛家的車旁邊,明明沒什么光,還戴了一副墨鏡,看上去有點像電影里那種黑老大的小弟。 男人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因為戴了墨鏡,盛柏生不知道他在看哪里,但是盛柏生覺得這個人的視線好像一直在自己身上。 “這什么人啊,沒長眼睛啊,擋路了,讓開讓開——” 盛躍彬見他們都走到車子跟前了,這個人還沒有要讓開的意思,直接上去推了一把,可惜沒推動,男人還是站在原地。 但男人又刻意往后退了一步,一邊的嘴角扯了一下,好像在嘲笑盛躍彬手上沒勁一樣。 “嘿,你這什么意思!” 盛躍彬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暴脾氣當(dāng)然受不了,說著又推了對面男人的胸口幾下,這次男人倒挺配合,退了好幾步。 車門沒人擋著了,右青把盛柏生抱進(jìn)車?yán)铮厣宪囍?,看了一眼正挑事的盛躍彬,眉頭皺了皺,不耐煩地開口,“差不多就可以了!趕緊滾上車,去公司盯著!” 聽到盛柏生吼,盛躍彬才松開了捏著對方領(lǐng)子的手,裝模作樣地拍了拍西裝外套,“今天就不跟你計較了,以后看看清楚,不是哪張車都能往旁邊站的,碰瓷什么的,你也要分清楚對象,不長眼的東西?!?/br> 盛躍彬說完轉(zhuǎn)身準(zhǔn)備走,身后就響起一個戲謔的聲音—— “呵,盛躍彬,就你這個樣子,難怪盛世集團(tuán)要出問題?!?/br> 身后男人的語氣里充滿了nongnong的諷刺,一下次刺激到了盛躍彬,他最討厭別人拿這個說事,特別是這種自己上一秒才教訓(xùn)過的人。 “我說你是不是找死——” 盛躍彬說著就揮拳頭轉(zhuǎn)身,那攥緊的拳頭,一看就知道是用了十分的力氣,是要下狠手的。 意料中穿西裝的男人被揍得嘴角出血,踉蹌倒地的情景并沒有出現(xiàn),盛躍彬的手還沒有碰到男人的臉,就被男人一伸手?jǐn)r了下來。 男人一使勁,握著盛躍彬拳頭的手收緊,盛躍彬的手就疼得握不住了,這種懸殊的力量讓盛躍彬心驚,“你,你是誰……” 男人笑了笑,還是半扯著嘴角很輕蔑的那種笑,“你不用管我是誰,把這個給盛柏生看看,我相信他會感興趣的。” 盛躍彬疑惑地看著男人手上的牛皮紙文件袋,雖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但還是乖乖地給盛柏生送了過去。 盛躍彬沒有上車,而是敲了敲車窗。 “爸……” “快點上車吧,趁下午股市還沒開盤之前趕去公司?!?/br> “不是的,剛剛那個人很奇怪?!?/br> 盛柏生的視線越過盛躍彬彎下來的肩膀,看了一眼站在不遠(yuǎn)處的人,打扮很奇怪,但盛柏生能肯定自己不認(rèn)識這個人,以前也從來沒有見過他。 “既然奇怪那就不要去招惹的好,趕緊上車吧?!?/br> 盛柏生說著有些困倦地閉上了眼睛,頭倚在靠椅上,閉目養(yǎng)神。 盛躍彬見自家老爹也不認(rèn)識這個人,更覺得奇怪了,轉(zhuǎn)過頭看了那個男人一眼,把牛皮紙袋子遞了過去。 “爸,那個人讓我給你的?!?/br> 盛柏生睜眼,看到牛皮紙袋眼睛里有點防備,但還是接了過來。 盛柏生打開牛皮紙袋,里面只有薄薄的一張紙,是一張親子鑒定的報告單,盛柏生直接略過了前面的一大推解釋,一看到了最后—— “……d19s433、vox、d18s51、aeml、d5s818、fga等基因座均是人類的遺傳標(biāo)記,其累積非父排除率為0。9999987,遵循孟德爾遺傳規(guī)律,聯(lián)合應(yīng)用可進(jìn)行親子關(guān)系鑒定,被檢人是提供基因樣本人的生物學(xué)父母,從遺傳學(xué)角度已經(jīng)得到科學(xué)合理的確信?!?/br> 盛柏生皺了皺眉頭,這意思就是鑒定dna的兩人是有血緣關(guān)系的,但是這跟自己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盛柏生眼睛里閃過一絲震驚,翻開了后面附上的鑒定人照片,其中一張赫然就是自己! 而另一個人,不是陸夜白,也不是盛躍彬,也不是十歲盛躍陽! 那么,能和自己有父子關(guān)系的,只能是當(dāng)年被拐賣的盛躍楠! 盛柏生倒吸一口氣,胸口劇烈地起伏起來。 盛柏生的手顫抖著,又轉(zhuǎn)過來仔仔細(xì)細(xì)把鑒定報告看了一遍,雖然看不出更多的東西,但他還是很激動,丟了二十多年,從來沒有音訊的孩子,終于有了消息,盛柏生怎么可能不激動。 當(dāng)然,更讓盛柏生激動的是,盛躍楠的出現(xiàn),那么那百分之十的股份終于可以發(fā)揮作用了,盛世集團(tuán)的董事會,他又再次能夠掌權(quán)。 盛柏生把鑒定報告塞進(jìn)牛皮紙袋,拍了拍盛躍彬的肩膀,按捺著心里的激動,開口道,“把那個人請到車?yán)?,讓右青開車,你們其他人都先回去吧。” “爸,這到底是個什么人,還有這牛皮紙里到底裝了什么東西?” 盛躍彬伸手想拿牛皮紙袋看一眼,想知道里面是有什么不得了的東西能讓盛柏生這樣人的一下子變這么快,還這么神秘,可是手才伸出去,就被盛柏生一巴掌拍掉了。 “別管其他的事了,趕緊給我滾回公司去盯著股市,要是今天盛世的股票再跌,看我怎么收拾你!” 盛躍彬心有不甘地看了一眼牛皮紙袋,不敢忤逆自家老爹的意思,只能去把那個奇怪的男人叫了過來。 不對,是請了過來。 說來也奇怪,那個男人好像知道盛柏生會是這樣的反應(yīng)一樣,都不用盛躍彬開口,就直接走過來,上了盛柏生的車。 車子揚長而去,留下一群不明所以的人,但是大家也都沒有想太多,畢竟盛世集團(tuán)現(xiàn)在面臨的危機容不得他們有太多的心思去想別的事,唯獨只有盧美然,想著剛才盛柏生的表情,雖然不知道是什么事,但總有不好的預(yù)感,心里七上八下的。 京市某私人會所。 右青推著盛柏生到花園木桌的時候,那里已經(jīng)坐了一個人,一起過來的西裝墨鏡男見到這個人,立馬走了過去在他旁邊耳語了幾句,然后自然地站到了他身后,誰的地位要高一點,很明顯就看了出來。 盛柏生抬頭看著這個穿著休閑隨意的男人,心里的警惕更多了幾分,這個私人會所明明是自己訂的,怎么這個人還會先一步,在這里提前等著呢? “這個會所隱秘,花園木桌,是談事情最好的地方,盛先生,看來我們想到一起去了。” 開口的男人敲了敲木桌,語氣隨意慵懶,主動解釋了盛柏生心里的疑惑。 確實,這個私人會所最有名的就是這里的花園木桌,說是花園,還不如說是草坪,空曠的草坪上只有這一張桌子,除了談話的當(dāng)事人,沒人可以跟過來,也沒有任何合適的地方可以監(jiān)視,在這里談事,除了在場的人,不會再有任何知道。 當(dāng)然,價錢也很貴,按分鐘來計算,一分鐘一千塊。 右青把輪椅抬到木桌邊,盛柏生雖然坐著輪椅,但是氣勢卻不弱,直接把牛皮紙袋扔到了桌子上,開門見山—— “說吧,你是什么人,怎么會有這份鑒定報告,躍楠現(xiàn)在在哪里……”?男人笑著坐下,開口道,“盛董事長果然和傳聞中一樣,處理事情干脆果斷,既然這樣,那么我們就把那些沒用的東西省掉吧,直接談?wù)??!?/br> 男人動了動手指,他身后的西裝墨鏡男點點頭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