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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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震心頭微澀的同時,目光清清淡淡落在了這個該流放三千里的肖一身上。 他帶兵多年,又是尸山血海里殺出來的,威壓日盛。 如今如有實質(zhì)的一眼,立刻讓每次獻殷勤都被啪啪啪打臉肖一渾身一抖,有了尿意。 情商廢廢的他看出來江江的失神,主子的狠厲之意,本著動物生存本能,飛速溜走,并且決定把自己流放三千里! 房間里沒有了該弄死的礙眼物,肖震放下筷子試探著把還在發(fā)呆的人摟在懷里,柔聲安慰。 “是不是嚇到了,別怕,有我。 肖一說的嚇人,可他向來大嘴巴,你要是擔心我現(xiàn)在就帶擅長骨科的大夫去給盧如松診治。別擔心了!” 嚇到,她嗎?寶貝你怎么會這么單純! 戀愛經(jīng)驗雖多,卻并不分數(shù)優(yōu)秀的江江,還不太懂對肖震這種大男人來說待女人的原則。 他們一旦對一個女人動心后,這個女人在他心中就嬌貴得風吹下都受不住,大一聲都不能,是需要自己呵護備至成小公舉的。 所以江江疑惑了下,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輕聲道。 “要不是我就要大婚,真該去看看他啊。 表哥現(xiàn)在一定很痛苦,公主一定很傷心,但還愿意生生世世相守吧,畢竟誓言猶在耳邊。 我們大婚后,就去看看他們吧!也該關心一下,畢竟是親戚??! 好可惜的一對金童玉女啊,可惜,可惜!” 絕對不是錯覺,肖震能從江江此刻故意的哀凄樣,還有特善良語氣里,聽出一種很歡脫的幸災樂禍來。 心念一動的他還來不及細想,就被懷中人喂過來的一勺鮮美芙蓉蒸蛋,還有那甜甜的肖大哥,趁熱吃啊,所迷惑。 進而把盧如松,公主,肖一都忘到了九霄云外。 落霞湖方圓十里密植柳樹,在濃重的晨霧下開起來縹緲又蒼茫。 肖震在湖邊點將臺耍完一套長|槍后,靜立原地,聽屬下肖七匯報。 “那匹馬被宮門守衛(wèi)一刀斷頭,之后亂哄哄也沒有人顧得去查看,如今,一切都了無痕跡了。 尤其,公主的隨性一扔,更是沒有人會往別的地方猜想。 眼下,滿京都的人都在傳他們夫婦失了德行道義,受了天罰。” 嗯。望著床頭了迷霧的晨光,肖震淡淡應了句。 作為忠心手下的肖七猶豫了好久,才試探的問出。 “將軍,您是怕崔姑娘不高興才把這事掩成天意的嗎? 就算她對盧如松有親情在,可是我們以后處置公主怎么也不讓她知曉,畢竟是您的心意!” 呵!為什么不說,等你心里有那么一個人你就會懂了,現(xiàn)在說了也是無用。 就如眼前曉霧障朝暉下,花非花,霧非霧。 沉默好一會,肖震還是解釋了句。 “我是沙場將軍,手下不知道經(jīng)了多少鮮血和人命,早就神厭鬼棄,無所顧惜了。但崔姑娘身子弱很多事受不得。 我也不想她受,哪怕只是心頭午夜夢回的惶惶?!?/br> 沒想到將軍會如此情深的肖七在濃霧中震驚了。 為了她被神鬼護佑,一生心頭坦然,所以一切惡行都自己一肩挑起嗎? 將軍果然是男兒好漢! “將軍果然英雄。” 跟江江面貌三分相似的崔晏淡笑的迎上前,毫不掩飾的打量著這個自己的利益同盟,即將的妹夫。 今天為迎他,肖震沒有戎裝,只一身箭袖月白長衫,黑色高靴,腰間一柄裝飾作用更大的三尺長劍。 可他帶兵久了,就算做雅士打扮,身上凌厲氣勢依然。 聽未來大兄如此夸耀,淡然一笑,拱手迎上。 …… …… 午飯,晚飯都在書房共用后,崔晏終于說道了自家meimei的婚事安排。 “夏日節(jié)素來是全民歡騰慶祝的大日子,你們就在那天大婚。 第二日清早我們就起事,正好把鄭家來京都過節(jié)的一網(wǎng)打盡?!?/br> 早就做好謀劃的崔晏手在地圖上點了點。 肖震肅然神色:“我想把婚期延后?!?/br> 知道他是不想拖累meimei,崔晏愣了下不以為然道。 “你該知道小妹不是那種躲禍的人,真為了她我們拼盡全力成功就是了。婦孺?zhèn)兏煞蚬不茧y也是應當?!?/br> 別說自己的meimei,就是妻子,女兒大家長崔晏也是一個態(tài)度。 “我知道,可我不想委屈了她…… 來借著送夜宵探聽消息的江江六感敏銳,在窗外凝神聽到肖震這句話時,忽然心頭軟軟的笑了下。 沒想到這家伙當初答應自己的話竟然不算數(shù),不過被人如此在乎的感覺真不錯。 可只要成婚有了個好丈夫,溫馨好家庭,她的宿主任務就算完成,之后大不了一死。 沒有面包的愛情是不牢靠,而亂世里,沒有權勢的婚姻更是如此,隨時都會被當權者一句話毀掉。 能正大光明囂張總比隱姓埋名痛快,所以她要搏一搏,要盡可能自由自在活著,起碼不能在被人隨意拋棄,被公主們欺負打壓活的那么累那么委屈。 而且,就算將來萬一失敗,可能逃的她也要在之前給這個男人深情厚誼些回報,才不算辜負他們情緣一場。 想了下,推門而入。笑語盈盈道。 “夫婦本來就該甘苦與共,將軍你是想陷我于不義嗎?” …… …… 迎親、催妝、障車……洞房! 因崔,肖兩家都有意大辦,二人的婚事雖然趕,可卻相當?shù)氖⒋髨A滿。 貴客們更是在前廳吃酒鬧喜到了月上中天。 所以,等酒意熏然的肖震回到新房,喝完醒酒湯,跟新娘子目光纏綿一番后,時間已經(jīng)到了子時了。 直到未來日子的江江先去好好洗了個透透的澡,回來披著大紅綾的睡袍坐在妝臺前,一個人擦臉梳頭。 并不是不懂閨房之樂的肖震沒有動,只懶散的靠在喜床上,目光不錯的看著自己的新娘子。 想著這一個洞房夜雖然不會在打到雞飛狗跳卻也是紅燭空度了。 “依然是寅末出發(fā)嗎?”江江淡淡問了句。 “嗯,今天街面會鬧到很晚?!?/br> 好算計,因過節(jié)這些鬧了笑了一晚的人在寅時不正是最困乏的時候。 他們里應外合攻占大營就容易多了,之后京城自然也如探囊取物。 算算時間,還有六個小時了。 暗嘆一聲,江江回身勸他。 “你睡一會,到了時間我叫你?!?/br> 得了新郎官的應答,轉(zhuǎn)身繼續(xù)有條不紊的收拾自己。 纖細的手指沾上紫色的面膏,一點點潤澤那嫩白如玉的臉頰。晶瑩的牛角梳把那七尺青絲梳的如緞如綢。 在如何也是一輩子自己期盼一次的洞房,哪怕知道一會就要大戰(zhàn),又怎么睡得著。 微瞇著眼的肖震看著自己的新娘用花露潤澤頭發(fā),只覺得幽香襲人,仿佛自己整個人都浸潤在花汁里甜膩膩的有些不清爽的難受。 想了想,還有三個時辰呢,自己身上全是酒氣還有汗味,熏到她怎么辦。 輾轉(zhuǎn)反側(cè)好一會,到底呼啦起身去了浴室。 可等到坐到浴池里,想到江江剛才也在這水池里心頭一跳,臉不由發(fā)紅,火熱的酥麻從他腳底一波又一波地涌向脊椎頭皮。 不過片刻,渾身熱血咆哮著往下腹涌去,簡直讓他坐都坐不下去,只好又匆匆起身,擦干。 哪知道,去拿條凳上的內(nèi)衫卻一眼看見了個大紅鴛鴦戲水的肚兜。 想到這是自己小妻子剛剛脫下來的肖震只覺得太熱了熱的血脈都壓不住的跳,又移不開眼,只覺得那兜兜上的鴛鴦份外精致,竟然情不自禁拿到了臉前。 嗯,好香! “將軍,用婢子進來伺候嗎?” 見他洗了很久不出來,還有計劃的江江吩咐丫頭去看看。 房里正很有些下流作態(tài)的肖震一聽,沉穩(wěn)到幾乎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的他差點嚇了一個激靈。 厲喝一聲不用,做賊似的趕緊拋開手里的罪證。 看了眼它飄落的樣子,又覺得跟開始不像,急慌慌整理了下。 再看肚兜上分明的濕手指頭印,滿臉火辣辣的他又滿心糾結,怎么辦? 這一眼就能看出來,不行,塞懷里…… 我們殺伐果決的小將軍,在浴室里同自己新娘子的肚兜,展開了激烈的300場大戰(zhàn)。 終于,穿著中衣的肖震出了浴室。 屋子里處處紅彤彤的大|紅|龍鳳蠟燭噼啪地爆著燭花,已經(jīng)在喜床上合身躺下的江江,對著自己腳步躊躇的新郎官拍了拍并排放著的同心枕頭。 本來想套上外衫的肖震頓了頓,明知道今晚不能讓他酣暢淋漓盡享魚水之歡,此時過去不過是更難耐的煎熬。 可他還是忍不住,忍不住想走過去,忍不住想抱抱她,就抱一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