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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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家的大女兒嫁給閔家的大兒子了!三大家族有兩家聯(lián)姻,怪不得自己老爸會說不想跟這里的人有任何瓜葛,就聯(lián)了一個姻,閔家的姑姑就到了海家當(dāng)了公關(guān)部經(jīng)理,還幫忙掌管著“金皇宮”這么大的產(chǎn)業(yè),這那是聯(lián)姻,這是搶地盤嘛! 何依雪終于能體會自己老爸的擔(dān)心,這擔(dān)心不是沒有必要,普塞納鎮(zhèn)的三大家族如果通過聯(lián)姻來瓜分歐家的勢力,那么很多事情,歐洛生必須要跟他們同流合污! 了解這些情況后,何依雪并沒有陷入兩難的境地,她覺得自己的生活是自己的,而父親只是突然之間出現(xiàn)在自己的生活里,她不應(yīng)該為了這個變數(shù)而改變自己的人生軌跡。 為了紀(jì)修哲,她必須改變自己,不能一直當(dāng)個包子。 酒水送了過來,不太烈口的味道,何依雪輕抿了一口朝閔英禮貌性地笑笑。 “你爸最近生病了嗎?”閔英站在吧臺內(nèi),像是不經(jīng)意地問了何依雪一句。 何依雪看了她一眼,回想這兩天她上門找自己老爸好像都是無功而返,有一次管家還站在門口跟她說父親歐洛生身體不舒服讓閔英不用再過來。 歐洛生的頭疼病是韓夜希告訴何依雪的,不過何依雪在這里待了這么多天還沒有看到歐洛生頭痛過,而歐洛生現(xiàn)在正值壯年,身材保養(yǎng)也不錯,從外表上來看。英俊沉穩(wěn)氣度不凡,走路也是神采飛揚,從來都沒有給人精神萎靡或是身體欠佳的樣子。 所以,歐洛生是不是生病了,何依雪從外表上無法判斷。 她給了一個模糊的回答,“我不太清楚?!?/br> “你怎么一點都不關(guān)心你爸爸?”閔英的口氣里有責(zé)備的味道。 何依雪又喝了一口酒,饒有興趣地看著閔英,她關(guān)不關(guān)心老爸歐洛生關(guān)她什么事? “你爸爸知道你的消息后不知道有多高興,你應(yīng)該跟他親近一點!”閔英放緩了語氣,像上長者似地勸戒何依雪。 “怎么親近?”何依雪問她。 “多關(guān)心一下他的身體。他這么大的人總是不懂照顧自己,喝酒、抽煙,這對身體不好!” “你讓我勸他不要喝酒抽煙?” “不,我覺得你應(yīng)該勸他找個女人照顧他!”閔英伸手碰了碰何依雪的胳膊,似有所指。 何依雪自然是明白她的意思,面前的閔英大小姐想一躍而上成為歐家大院的女當(dāng)家。這怎么可能,她老爸歐洛生都不許她跟普塞納鎮(zhèn)的男人交往,怎么會娶閔家人為妻。 “這個我可勸不動,再說是女兒的都不喜歡自己的爸爸娶個后媽?!焙我姥┰幃惖匾恍?,端起酒杯站了起來。 身后,閔英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何依雪不想跟這個閔英多語,她朝海藻擠了擠眼端著酒朝人多的地方走去。 海藻連忙跟了過去,阿曾不離她左右。 酒吧中央有個大舞池,幾個樂手正在彈唱,何依雪掃了掃四周,尋了一個居中的位置坐下,這地方視野不錯,離彈唱的藝人距離適中,想聽小道消息也不受什么影響。 她端著酒杯有一下沒一下地喝著,眼睛雖然看著唱歌的藝人。但耳朵去豎得緊,像雷達(dá)似地搜索四周談話的內(nèi)容。 一桌在吹牛,另外一桌在拼酒,還有一桌一男一女在調(diào)情,什么你真美讓我摸一下之類的污言穢語肆無忌憚地傳來。 何依雪掃了那對男女一眼,有些厭惡地挪了挪椅子。 沒想到,她的這個小動作被那個想摸自己身邊女伴的男人瞅見了,他見何依雪臉上有厭惡之色,心生不爽推開女伴走到何依雪身邊,流地流氣地問道。“小姑娘,你什么意思,見哥哥我摸女人,心里不爽是不是?你是不是想讓哥哥……” 他第二個哥哥還沒有說出口,人就飛了出去。 把他踢飛去的人自然是站在何依雪身后的阿曾。 何依雪看了一眼身后的阿曾,給他手動點了一個贊。 沒想到她的這個動作徹底激怒了被踢飛出去的男人,他大叫一聲從地方爬起來,然后揉著屁股指著何依雪,“臭娘們,有保鏢了不起呀,來人呀!” 倏地,另外一桌喝酒的男人站了起來,一個個五大三粗,看來是這個男人帶的保鏢。 普塞納鎮(zhèn)治安不好,來這里辦事的人都會帶保鏢,大家見怪不怪。 幾個大漢迅速把阿曾圍了上來,一個個兇神惡煞地瞅著他。 何依雪一見不對勁,連忙站起來對著被踢飛的男人說道,“怎么,想跟我比保鏢呀,可以,是男人,我們一對一單打獨斗!” 她對紀(jì)修哲的身手有把握,但是她也不會讓他以一敵十。 “踢了我飛少必須死,少他媽啰嗦,一起上!”揉屁股的男人那吃得了眼前虧,而且就他那猥瑣樣也不是什么有骨氣的種。 那些大漢得令,像一群野獸似地朝何依雪這邊沖來。 阿曾把何依雪往自己身后一拉,抄起身邊的一個吧臺桌,手臂一揮直接朝奔在最前面的兩個大漢砸去,那桌子是小型鐵制圓桌,這么一砸就像拿一把大錘往下砸,前面那兩人應(yīng)聲倒下,捂住頭一陳狼嚎。 何依雪躲在阿曾身后,見其中一人,腦袋突突地往外冒血,場面十分地駭人。 “不怕死的盡管過來?!卑⒃t著眼,嗓子里發(fā)的聲音像地獄使者一般。 余下的幾個人都被怔住,呆呆地站在原地都不敢上前,他們只是一般的安保人員。誰會賣命。 阿曾掄起手上的桌子又是一砸,那桌子最后只剩下一根桌腿在他手上,他歪著頭用桌腿指著眾人,又沉聲問道,“誰來?” 那幾個人朝后又退了一步。 “媽的,給我上呀,搞死他,老子給一萬塊!”被阿曾踢飛的男人在身后叫囂著。 何依雪一聽,心里那個氣呀,一萬塊就買紀(jì)修哲的命。他媽的算老幾,于是她站在阿曾身后冷冰冰地說道,“阿曾,去把那家伙搞死,本小姐出一百萬!” 吹牛,誰不會! 阿曾十分誠服地點頭稱是,然后用桌腿示意前面的幾個保安走開,“私人恩怨,跟你們無關(guān),識相點,我家小姐給你們每人一萬!” 何依雪聽紀(jì)修哲這么說,十分大方地從包里掏出一疊鈔票甩到地上,這錢是她準(zhǔn)備晚上“紙醉金迷”的,因為她不知道普塞納鎮(zhèn)的紙醉金迷是什么狀況,所以帶的全是現(xiàn)金。 那幾個保安看著地上的錢頓時傻了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不知道如何決擇。 這時,酒吧里安靜極了,那幾個唱歌的藝人也停下了手上的工作,所有人都不敢吭聲,靜等事態(tài)的發(fā)展。 這時,閔英趕了過來,她皺眉看向那個男人,厲聲說道,“這位客人,我們金皇宮是消遣的地方不是打架的地方,想打架外面去!” 那個男人一見來了個管事的,連忙揉著屁股叫道,“誰打架了,我告訴你,是他先動的手,你是不是管事的,是不是管事的?” 閔英抱著雙臂,冷漠地看著他。 男人見閔英不回答,自問自答道,“你是管事的吧,我在你們這里被人打了,你們要賠我的醫(yī)藥費!” “多少錢?” 男人一見閔英這么豪爽,馬上又耍起了橫?!百r錢還不行,我今天必須要給這小子點顏色看看,這小子是誰?” 男人正叫囂著,酒吧里又走進(jìn)來一個人,他似乎也是來這里消遣的,一進(jìn)來見酒吧被砸得稀巴爛,皺著眉徑直走到閔英身邊問,“小姑,這里怎么啦?” “有人砸場子?!遍h英朝男人努了努嘴。 進(jìn)來的這個男人轉(zhuǎn)過身看了對方一眼,眉頭不僅皺得更緊。 被阿曾踢飛出去自稱飛爺?shù)哪腥艘灰娺M(jìn)來的這個男人頓時換了一張臉,他討好似地走到男人的面前喊了一聲金賢少爺。 “金賢少爺,你可要為我做主呀,我千里迢迢到這里跟您做生意,卻被人給打了!” “誰打的你?”被稱為金賢少爺?shù)哪腥藛枴?/br> 飛爺朝何依雪前面的阿曾指了指,“就是那小子,他是那女的保鏢!” 金賢少爺?shù)哪抗饩吐涞搅撕我姥┑纳砩稀?/br> 何依雪也瞅著他,一臉高傲的樣子,她知道兩撥人打架最重要的是氣勢,現(xiàn)在她只有阿曾一個人,所以她這個主子不能太弱。要不然這幫人肯定會以為她們好欺負(fù)。 “金賢哥,你別聽他說,是他先過來找的茬!”一直站在何依雪身邊的海藻開了口,剛才那一下可能把這個小姑娘嚇壞了,現(xiàn)在才回過魂來。 金賢從何依雪身上挪開目光,然后看了看四周的局勢,十分惋惜地對飛爺說道,“陳老板,我看你是惹錯了人,這位小姐是歐爺家的千金,我閔金賢都要禮讓三分的人,你怎么能找她的茬?” 閔金賢話音一落,那個所謂的陳老板又自稱飛爺?shù)哪腥藘蓷l腿開始發(fā)抖,他膽戰(zhàn)心驚地看著何依雪,連大氣都不敢出。 他來往普塞納鎮(zhèn)不是一天兩天,自然是知道歐洛生歐爺是誰,聽說那是一個連?道的大哥都要敬他三分的主,沒想到今天他有眼不識泰山,把人家女兒給得罪了。 “歐小姐,對不住呀對不住。我不知道是您,請您海涵!” “您不是要用一萬塊買我的命嗎,您都要我的命了,讓我怎么海涵?”何依雪最見不得這種見高就攀就低就踩的人,現(xiàn)在跑來說好話,早干嘛去了,他以為有幾個臭錢就能橫著走? “那歐小姐想要我怎么做才能原諒我?”陳老板點頭哈腰地求饒,那張猥瑣的臉都快哭了起來。 “幫我把地上的錢撿起來?!?/br> 這個陳老板一聽,連忙吩咐幾個發(fā)愣的手下?lián)戾X,然后小心翼翼地把錢遞到何依雪面前。 何依雪拿過錢在手上甩了甩,然后遞給閔英,“對不起閔經(jīng)理,影響了您的生意,這是砸壞桌椅的賠償?!?/br> 說完,她朝阿曾勾勾手,邁步離開了酒吧。 出了金皇宮,何依雪扶著阿曾的胳膊直拍自己的胸脯,“媽呀,嚇?biāo)牢伊?!?/br> 紀(jì)修哲覺得好笑,但是強(qiáng)忍著沒有笑出聲。 跟著一起出來海藻也是一副嚇壞了的模樣?!靶略陆悖阏鎱柡?,要是我,我肯定哭著找哥哥去了!” “我那是厲害呀,還不是仗著有阿曾撐腰?!焙我姥┬蕾p地拍了拍阿曾的手臂,“阿曾,剛才謝謝你!” “保護(hù)你是我的職責(zé)。” “阿曾你干嘛一直戴著口罩?”海藻剛才見識了阿曾的身手,對他的身手佩服的五體投地,于是對他的外貌就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 阿曾只是按了按臉上的口罩沒有回答她。 何依雪連忙代為解釋。“他的臉在保護(hù)我爸爸的時候被燒傷了,現(xiàn)在在康復(fù)期所以要戴口罩防止感染?!?/br> “燒得很嚴(yán)重嗎?”海藻踮起腳看向阿曾的臉。目光卻與阿曾垂眸看向她的目光碰上。 她小臉一紅,連忙低下頭來。 這時,閔金賢從金皇宮走了出來,他似乎是專程來找何依雪的。 “歐小姐,等一下。”他跑到何依雪面前,“剛才你沒有嚇到吧?” “還好。”何依雪看了一眼金皇宮入口,又把目光移到閔金賢身上,“你叫閔金賢?” “是的,我是閔英的侄子,前段時間在外面出差錯過了歐小姐的宴會?!?/br> “沒關(guān)系,今天認(rèn)識也是一樣的。不過,閔少爺,我想勸你一句,什么樣的人交什么樣的朋友,那個人太low,拉低了您的段位?!?/br> “他只是我們閔氏航運的一個客戶并不是我的朋友,再說我們開門做生意,什么人都有,不過以后我們不會跟他做生意了?!?/br> 那就是你的事了。 何依雪拉過海藻,想離開。 閔金賢一把攔住她們?!皻W小姐,不知道您能不能賞臉讓我請你吃頓夜宵?!?/br> “夜宵?”何依雪大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問道,“還有誰?” 閔金賢沒有想她會這么問,連忙問道,“歐小姐想請誰?” “我在這里只認(rèn)識海藻,哦,對了,還有鎮(zhèn)中學(xué)的尹校長,我前幾天找他借了幾本書還沒有還。除了他們也就沒朋友了,也不知道……”何依雪自顧自地說道,像個話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