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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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三年,何依雪很少因為困難去找邵淺元,倒是邵淺元一直過來找她,不管是學校方面還是工讀方面,有什么好事他都會想到她。 “我暫時不想找我的親生父母?!焙我姥┌衙f還給邵淺元,“我想他們也不希望我去打憂吧!” “怎么會呢,也許他們在四處找你?!?/br> 何依雪搖搖頭,“不,如其說我是走失還不如說我是被遺棄,三歲那年我雖然不記得自己在什么地方,但是我卻記得我一個人在街上哭了很久,從白天哭到晚上,后來是我媽帶我回的了家。那么長的時間,他們沒有過來找我,大概是不想要我了吧!” “我想他們是有苦衷的?!?/br> “我也相信?!焙我姥┻肿煲恍?,“他們丟下我肯定也很無奈,既然這樣就算了吧,我現(xiàn)在過得挺好的?!?/br> “嗯,那我再也不提這件事了?!鄙蹨\元把名片扔進了垃圾桶。 何依雪連忙從垃圾桶里把名片撿起來,“別呀,這可是客戶,你還是留著吧!” 邵淺元只好把名片重新夾回名片夾里。 在尚品的第一天,何依雪就在跟邵淺元聊天喝咖啡的時光中渡過,當然她抽空也認真學習了一下員工手冊,了解了尚品大概的運行模式。 下午的時候,邵淺元去開例會,她也拿著一個小筆本坐到他的身后,雖然開會的其它人她不認識,但是她筆記記得很認真。 臨下班時,紀修哲打來電話。 “第一天上班感覺怎么樣?”他問她。 “挺好玩的?!焙我姥┗卮?,“我的辦公桌就在邵老師旁邊,上午熟悉了一下環(huán)境,下午跟他一起參加一個會議?!?/br> “你的辦公桌在他旁邊?”紀修哲聽到了最關(guān)鍵的一點,“尚品差辦公室嗎,為什么你要坐在他旁邊?” “我是他秘書,當然要坐在他旁邊。” “秘書?”紀修哲提高了嗓門,“誰讓你當他的秘書的?” “他讓的呀!”何依雪不明覺厲,“難道不行嗎?” 紀修哲覺得自己一個頭兩個大,邵淺元這是想干什么,何依雪說想離婚,他把人帶回到自己的地盤上。現(xiàn)在讓她當他的秘書,那以后出差什么的,是不是也要讓她陪著。 紀修哲又想到于彬跟何依雪分手后,第一個打電話過來關(guān)心的也是這個邵淺元,如果單說他是何依雪的老師,那這份關(guān)心是不是太過了,大學都畢業(yè)了,一個老師有必要關(guān)心一個學生的情感生活嗎? 如果這個邵淺元的接近不存在其它利益的話,那他的這種關(guān)心肯定純私人方面。 真是司馬昭之心! “你現(xiàn)在是不是還在辦公室?”紀修哲問何依雪。 “沒有,你打電話過來我就出來了?!?/br> “那馬上收拾東西,我一會過來接你。” “啊,不用。”何依雪連忙拒絕,“我晚上有約?!?/br> “有約,誰?” “今天第一天上班,邵老師說要為我接風?!?/br> “是尚品的企業(yè)文化還是單單因為你?”紀修哲問。 “我不知道,員工手冊企業(yè)文化那一欄好像沒有寫新員工進司總裁要單獨請吃飯?!?/br> “那就是單單為了你,回拒掉?!奔o修哲命令。 “我都答應(yīng)了,怎么回拒,再說他現(xiàn)在是我的上司?!焙我姥┯行殡y。 “你就說要陪老公吃飯。” “……”這算什么理由。 “二十分鐘后,我來接你?!奔o修哲說完掛了電話。 何依雪一口氣還沒有吸完,就硬生生地被他給堵到嗓子眼,這人怎么這樣! 回到辦公室,邵淺元正在穿外套,似乎是打算走的意思。 “快收拾一下,我在地下車庫等你?!彼f著準備出辦公室的門。 “邵總!”何依雪連忙喊住他,“我。我今天……”陪老公吃飯這個理由她真的說不出口。 “是不是紀修哲不讓你去?”邵淺元直接問出口。 何依雪有些尷尬,她連忙解釋道,“也不是,是我的問題,我忘記了之前跟他約好了一起吃飯?!?/br> “那就讓他一起來吧,我們尚品聚餐可以帶家屬。”邵淺元丟下這句話拉開門走了出去。 何依雪覺得自己再追出去拒絕就有些不近人情了。 在下地下室的途中,何依雪跟紀修哲報道這邊的情況,“那個,我恐怕不能走,我老板態(tài)度很堅決。” “堅決要請你吃飯?” “是的?!?/br> “那我的態(tài)度也很堅決,何依雪,我也是你的老板!” “是呀,那怎么辦,現(xiàn)在你們想把我劈了嗎?”何依雪有些小委屈,“紀修哲,之前你是我的老板,可是之后你不是說我最應(yīng)該當?shù)慕巧羌o太太嗎?現(xiàn)在還說我們要以戀愛的方式相處,做為戀愛對象,你是不是有點……” “有點什么?”紀修哲問,不過語氣好了很多。 “有點不合格,我覺得我連女朋友的基本權(quán)力都沒有?!?/br> “……”紀修哲沉默了很久,最后才說道,“我只是在履行男朋友的權(quán)力!” “什么權(quán)力?” “防止女朋友被人拐跑?!?/br> “哈?”何依雪冷哼了一聲,這個紀修哲真是巧言如簧,明明是他霸道居然被他說成了光明正大。 真是的! “反正我現(xiàn)在要跟上司去吃飯?!焙我姥┧F鹆藷o賴,“你就算生氣我也沒有辦法。我做為一個人總要有點自己的想法吧!” “什么想法?” “就是這個想法?!?/br> “哦,這個想法呀!”紀修哲的聲音聽起來懶洋洋的,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 何依雪覺得他一點都不重視自己的話,于是想掛了電話。 “我掛電話了?!彼酥曇糇隽藳Q定。 “何依雪!”紀修哲則喊住了她,“吃完飯我去接你?!?/br> “啊,你同意我去了?”何依雪沒有想到她發(fā)了點小脾氣,紀修哲居然就答應(yīng)了,而且還是態(tài)度十分良好地答應(yīng),簡直就是十佳男友的典范。 紀修哲在電話另一端笑了起來,“女朋友的想法當然要尊重,不過飯不能吃太久,也不許喝酒,最重要的是不要進行下個節(jié)目?!?/br> “約法三章?” “能不能做到!” 何依雪覺得這三條她一條都不能保證,第一她不知道吃太久對紀修哲來說是多長時間,也許對他來說半個小時就是很久。 不許喝酒!萬一是一群人聚餐呢,她也不能搞特殊。 不要進行下一個節(jié)目那就更不能保證了。 “干嘛不說話?”紀修哲問。 “我在用沉默抗議?!?/br> “抗議無效,如果你違反了一條,晚上主動到我床上道歉?!?/br> “怎么道歉?” “晚上再說?!奔o修哲居然先掛了電話。 何依雪只能瞪著手機抓狂,這個紀修哲總能想到辦法對付她。 …… 晚上的接風還真不是請了何依雪一個人,新進員工紀云婷也在受邀之列。 何依雪是坐上邵淺元的車后才看到紀云婷的,她抱著雙臂冷冷地瞅了一眼何依雪,眼皮一翻又看向車窗外。 紀云婷如此不待見她,何依還是主動打了一聲招呼,“你好,云婷!” 何依雪的想法很簡單,不管這個小姑子有多討厭她。她這個大嫂必須拿出點風范出來,再說再說紀云婷的親媽現(xiàn)在是尚品的掌門人,從這層關(guān)系上來看,紀云婷也算是尚品的大小姐。 以后低頭不見抬頭見,人家又是尚品的大小姐,于情于理她都不能學紀云婷板張臉。 “聽說你分到設(shè)計部,怎么樣?”何依雪沒話找話地又問了一句。 紀云婷繼續(xù)不理她。 坐上車的邵淺元從后視鏡里看了紀云婷一眼,“云婷,依雪在問你話。” “有什么好問的,我到尚品上班還能怎么樣?”紀云婷滿臉不高興,“設(shè)計部的人誰不知道我的身份,一整天都在拍我馬屁。” 她這話不知是暗指何依雪現(xiàn)在在拍馬屁還是真有人整天在拍她的馬屁。 何依雪當她說的是第二種,笑了笑沒有說話。 邵淺元卻開了口。他用訓斥的口吻對紀云婷說道,“既然大家都知道你的身份,那你就要更加努力而不是飄飄然,設(shè)計部是靠實力說話的地方,而你學的也是設(shè)計,秋季新品發(fā)布選稿馬上開始,你是不是應(yīng)該拿點實力出來?” 紀云婷一聽馬上叫嚷道,“我才剛進公司!再說我想做的是如何管理公司,而不是絞盡腦汁想設(shè)計稿!” “你以為管理一家公司比畫一張設(shè)計稿簡單?”邵淺元再次看了一眼紀云婷,“凡事從小事做起別好高騖遠!” “這話,你跟我媽去說吧!”紀云婷嘟起了嘴,“她現(xiàn)在不是也好高騖遠嗎?非要哥哥進紀氏集團,你以為那個大媽會容得下哥……” “行了,云婷!”邵淺元打斷紀云婷的話。 紀云婷看了一眼何依雪,突然問道,“你是不是以為我媽讓我哥進紀氏集團是為了圖謀紀家的家產(chǎn)?” “我不發(fā)表任何意見?!焙我姥┍砻髯约旱牧?。 “你也發(fā)表不了任何意見!”紀云婷傲慢地哼了一聲,“我知道你終究是進不了紀家的門,本來我那個大媽想把蘇家的女兒嫁給修哲哥,修哲哥得到消息后馬上把你帶回家,一看就知道是為了打消大媽的念頭。修哲哥心里清楚,跟蘇家聯(lián)姻無非是為了鞏固他在紀氏集團的地位,可是修哲哥對管理公司一點興趣都沒有。” “你怎么知道?”何依雪問,其實她是故意問的,紀修哲娶她的目的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再說紀修哲這個人應(yīng)該不會受逼婚的威脅吧,他是誰呀。那么臭屁! “我親耳聽到的?!奔o云婷有些得意,“我說大嫂,你還不知道吧,我修哲哥很快要離開蓉城了,他就次回來只有兩個月休假?!?/br> “什么?”這事何依雪還是第一次聽說。 不過話說回來,她除了知道紀修哲是個軍人外,對他在那個部隊在做什么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