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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原始社會女王紀(jì)在線閱讀 - 第10節(jié)

第10節(jié)

    ☆、結(jié)婚登記

    在落鳳族歡慶平白無故的多了20個生力軍的時候,雨文垂頭喪氣的回到了族里。不過大戰(zhàn)在即,沒有多少時間讓人后悔:‘征集不到男人,就征集女人吧?!晡氖沁@么打算的。

    可是調(diào)查后才發(fā)現(xiàn):‘除了阿英,女人居然一個都不能征調(diào)?!?/br>
    因為她們不是剛生完孩子,就是正要生孩子。孩子倒是生了50個,可是眼下都用不上呀,要是期限定在20年后就好了。

    這也怪雨文,誰讓她實行了家庭制度,有男人外出干活,女人就什么都不用干了。閑下來干什么?當(dāng)然是實現(xiàn)自己的理想了,原始社會女人的理想不就是生孩子,要是能生七八個孩子,又碰巧自己還沒死,就能當(dāng)族母了。結(jié)果大家就生起來了,原本族里總有一半的女人可用,這一生孩子,弄得一個可用之人都沒有了。

    雨文現(xiàn)在很生氣,但生氣也解決不了問題,她馬上召集族里幾個主要人物開會,這回沒有通知羚,雨文打算以后再也不和她說話了。

    這回就雨文、河溪英、兩個生火的老族人河溪火、河溪電,四個人參加了這次會議。

    會上首先由雨文通報了這兩天征兵的結(jié)果:只找到了六個人,雨文、阿英還有那四個男人。

    明顯太少了。

    一個河溪火提出:“不如再等幾天,說不定那20個人就回來了。”

    雨文聽了搖搖頭:“別提那些人了,這么多天沒回來,不是跑到別的氏族去了,就是被野獸吃掉了,總之指望不上了?!?/br>
    還是阿英的腦子轉(zhuǎn)的比較快:“我們河溪族不是有2000多人了嗎,可以從他們那里征集人手?!?/br>
    雨文一聽,眼前就一亮,‘對呀,我怎么忘了這回事,阿敏說過河溪部落現(xiàn)在有2000多人了?!?/br>
    于是對河溪英說:“阿英,快把這些氏族的情況報上來?!?/br>
    “娘娘,我不知道呀,這些事不是一直都是你和阿敏處理的嗎?”

    河溪英的話讓雨文心中一涼:‘這下壞了,雖說名義上是自己和阿敏在處理部落的事,但實際上都是阿敏在處理,自己只是聽一下統(tǒng)計數(shù)字,從來沒過問過細(xì)節(jié)?!?/br>
    這回,雨文誰也怨不到了,怪只能怪:這兩年自己有點不務(wù)正業(yè)。

    于是苦著臉,無奈的沖河溪英搖了搖頭:“我也是只知道個大概,具體事情都是阿敏負(fù)責(zé)的?!?/br>
    河溪英倒是沒有責(zé)怪雨文的意思,只是不無傷感的說:“要是阿敏還在的話就好了。”

    一句話說得在場的眾人都沉默不語了。

    最后,還是雨文首先打破了沉默:“我們一定會替阿敏報仇的,現(xiàn)在找那些氏族的確很難,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就是麻煩了一點?!?/br>
    聽到有辦法,大家又高興了起來,紛紛問:“是什么辦法?”

    “結(jié)婚登記石板。”雨文有點得意的說。

    這回雨文之所以表現(xiàn)的那么自信,是因為這兩年她并沒閑著,族里的生育工作都是她在做,這是除了吃飯之外的頭等大事。

    在雨文來的頭一年里已經(jīng)把吃的問題解決了。以前原始人雖然也在很努力的造人,但人口并沒有什么增加,新生兒里在頭一年里要死掉一半,之后每年都有不少死掉的,能活到成年的原始人也就只有十之一二了。

    會死這么多人不只是吃不飽,這里人的壞習(xí)慣也太多,像什么飲食、衛(wèi)生、保養(yǎng)、胎位等等,其中首當(dāng)其沖的就是近親繁殖,家庭制度主要就是為了這一條弄出來的。不過這還不夠,家庭制度雖然避免了雜交現(xiàn)象的發(fā)生,但時間長了還是搞不清孩子的血統(tǒng)。

    于是雨文就進(jìn)行了結(jié)婚登記。

    現(xiàn)在每家都有一塊大石板,上面用木炭寫上了男方和女方的來源,這就作為她們的結(jié)婚登記證書了。原始人不認(rèn)字,只把它當(dāng)做一塊普通的石頭,于是用來鋪地、墊腳……,要是詳細(xì)的和她們解釋每個字是什么意思,基本的生理知識,她們不是睡著了、就不知溜號到哪里去了。最后雨文也不想和她們白費口舌了,就說這是符篆,有了它就能獲得火神的保佑,對它不敬的人,統(tǒng)統(tǒng)燒死。從此這些人就把石板作為圣物供起來了。

    有了這些結(jié)婚登記石板,就能找出男方的母族,能和河溪族通婚的,一般都是河溪部落的成員,這樣就能知道不少屬于河溪部落的氏族了。

    聽到了‘結(jié)婚登記石板’這六個字,河溪英也頓時來了精神。

    因為這些登記石板基本都是她寫的。

    一開始是雨文親自寫,后來發(fā)現(xiàn)河溪英對這事很感興趣,就讓她代筆了。有不會的字,河溪英就來問雨文,雨文也很耐心的和她講解。其實雨文的性子挺好,不像別人認(rèn)為的性情暴躁,動不動就打人,動不動就要燒死人,她只是對那些沒上進(jìn)心的人特別沒耐心。

    于是第二天雨文和河溪英兩人就去收集這些石板了。

    河溪英是一個很細(xì)心的人,在出發(fā)之前特意叫雨文稍等一下,一會兒功夫帶著那四個男族人回來了。

    雨文奇怪的問:“帶他們來干什么?”

    河溪英有點得意的答道:“一會兒不是要搬石板嗎,帶上他們會省很多力氣?!?/br>
    雨文笑著搖搖頭,只是揮揮手讓那四個男人回去。

    河溪英著急的說:“娘娘,兩個人搬會很吃力!你不知道,這兩年族里攢了很多石板。”

    雨文繼續(xù)搖了搖頭,同時把握在左手中的一卷羊皮沖河溪英揮了揮:“有它在,不會辛苦的。”

    河溪英還想說什么,雨文只是說:“一會兒看我怎么做就行了?!?/br>
    雨文帶著河溪英每來到一間茅屋,就把石板上的內(nèi)容抄在羊皮上。就這么抄了幾家的石板后,雨文問河溪英:“阿英,你知道我在干什么了嗎?”

    “你好像把石板上的內(nèi)容抄了下來?!?/br>
    “對,這就是重點,

    “娘娘,可是那些石板……”

    “不不,那些石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些字?!庇晡陌蜒蚱ぞ碚归_在河溪英面前:“你看這些字是不是和石板上的一樣?!?/br>
    “是一樣,可……”

    “我要的就是這些,這就叫做:信息?!?/br>
    “信息?……”河溪英喃喃自語。

    “對,不過現(xiàn)在說多了你也不懂?!闭f著,雨文把羊皮交到她手里:“接下來由你抄,以后你就明白了。”

    接下來的抄錄工作就由河溪英接手了,她人挺聰明,手腳又麻利,工作進(jìn)行的很順利,晚飯前就做完了。

    晚上河溪英留在雨文的木屋分析羊皮卷上抄下來的內(nèi)容。排除了重復(fù)的氏族,最后找到了九個氏族,這里面也有落鳳族,再次刨除落鳳族,就只剩八個了。不過它們在什么地方雨文就不知道了。

    還得繼續(xù)開會。這次會議的規(guī)模比較大,畢竟人越多,知道的地方越多。

    會場就在河溪谷的中心廣場,雨文坐在廣場中的一塊大石頭上,一個個的念這些氏族的名字,看有誰知道它們的所在地。

    這件事很簡單,午飯之前就弄好了,最后能確定所在地的是五個氏族,看著這五個氏族的名單,雨文長出了一口氣:“總算是有點眉目了。”

    第二天一早帶上河溪英和那四個男人,雨文一行六個人踏上了到外族征兵的旅程。

    首先去的是:安陽族。

    ☆、碰壁

    安陽族離河溪族很近,向東南方走不到一上午就到了,連午飯的時間都沒到。

    安陽族有70多人,比原來的河溪族大。

    安陽族的族長安陽陽是一個老女人,看樣子可能有30了。雨文帶人來的時候,她正坐在洞口曬太陽。這個年代對于手無寸鐵的原始人來說,真是處處是危險。一年四季中只有這幾天能出來曬太陽,春夏蛇蟲鼠蟻太多,冬天又太冷,只有這幾天洞外才比較舒適、安全。

    安陽陽正在閉目養(yǎng)神,忽然旁邊的一個族人大聲對她喊到:“族長,那是什么東西!”

    安陽陽趕緊睜開眼說著族人的手指望去,只見一個紅色的巨大動物向洞口走了過來,憑借著原始人膽小的本能,安陽陽感到‘來者不善’,立即大喊:“快回洞里去,把洞口守?。 ?/br>
    等雨文一行人來到洞口的時候,安陽族的人已經(jīng)全都躲回洞里去了。河溪英走上前,沖著洞里大喊:“有人嗎?有人嗎?……”

    趴在洞口的安陽陽首先認(rèn)出來:‘這不是河溪英嘛!’

    她是認(rèn)識河溪英的,一年前去河溪族的時候見過她,但是沒見過雨文。因為雨文要生孩子,不見外人。雖然不認(rèn)識雨文,但河溪英后面跟的四個男人都是河溪族的老人了,安陽陽雖然叫不上名,但多少能有點印象。

    這才把心放下,對洞里的族人大喊:“沒事了,是認(rèn)識人?!?/br>
    于是大家放下心來,跟著安陽陽出了安陽洞。

    來到洞口,安陽陽首先指著雨文問河溪英:“這位是……”

    雨文走上前來:“我就是火神娘娘?!?/br>
    安陽陽以前只是聽說過有這么一個人,但從來沒見過,這次親眼相見不由得贊嘆到:“果然很高!”

    聽了這話,大家相視一笑。

    緊接著安陽陽問到:“不知娘娘來我們族里有什么事?”

    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雨文問到:“你們安陽族是河溪部落的成員吧?”

    “河溪部落?……啊,想起來了,以前河溪敏和我說過這個事,對了,河溪敏呢?她怎么沒來?!?/br>
    雨文低下了頭,不無傷感地說:“她在七天前死了?!?/br>
    “是嗎!她還挺年輕的,怎么突然就死了?”

    “她的身體沒問題,是被人害死的?!?/br>
    “誰這么壞,你們抓住她了嗎?”

    雨文搖搖頭:“還沒有,不過我們已經(jīng)知道是誰干的了?!?/br>
    “那人是誰?”

    “是河溪翔?!?/br>
    “河溪翔?”安陽陽稍微停頓了一下,但馬上就想起來了::“他不是你們的族長嗎?怎么會害自己的族人?”

    “族長只是我讓他對外這么叫的,他已經(jīng)跟落鳳族的圣女跑了,臨走前偷偷放火燒死了阿敏,還燒毀了族里新建的集市。”

    “是這樣啊,哎,真是……”安陽陽一邊說,一邊不斷地?fù)u頭。她覺得這種事情的發(fā)生很令人遺憾,但她并不覺得這個結(jié)局很意外。讓一個男人當(dāng)族長,她當(dāng)初就看著不順眼,但那是別族的事,她犯不著多管閑事,所以兩年前在河溪族聽說這件事時,也只是搖了搖頭。

    大家沉默了一會兒,安陽陽問到:“你們接下來打算怎么辦?”

    “我前兩天派人去落鳳族要人,結(jié)果她們不但不給人還打了我派去的信使,這幾天我打算籌集點人手,跟落鳳族開戰(zhàn)。但是我們族里人手不夠,我打算到河溪部落里的各個氏族去借一些人。”

    其實雨文的話說到‘跟落鳳族開戰(zhàn)’時,安陽陽就猜到雨文她們的來意了。所以等雨文把話全說完時,安陽陽就陷入了沉思。

    ‘當(dāng)初自己是答應(yīng)過河溪敏‘加入河溪部落’,說是以后要是有困難了,大家就可以互相幫忙了。前兩年,族里確實向河溪族要過不少好處,例如,在冬天的時候跟河溪族要過火種,春天的時候要過草籽。但是提到出人去打仗,還是跟落鳳族,這個事情就令人為難了?!?/br>
    安陽陽的眉頭逐漸鎖了起來,雨文知道她在想事,畢竟出人去打仗也不是兒戲,所以只是靜靜的等著。等了一會兒,安陽陽終于開口了:“河溪翔是很好的人,在我們最困難的時候給我們送來了火種和糧食,都沒要我們的好處,還把多余的一個男人帶走了。落鳳族是第一大族,應(yīng)該不會辦這種見不得人的事。這里面應(yīng)該還有什么誤會,你們應(yīng)該再好好談?wù)??!?/br>
    安陽陽的這些話雨文很不愿意聽,還沒等她說什么,旁邊的河溪英先沉不住氣了:“這些事都是我們娘娘親身經(jīng)歷的,還有什么不清楚的,一個男人背叛母族本來就可以處死了,河溪翔還燒死了阿敏,如果以我的性子,當(dāng)時就攻打落鳳族了,是娘娘仁慈,派了信使和她們講道理,結(jié)果她們落鳳族還毆打了信使,你說我們還不應(yīng)該教訓(xùn)她們嗎?”

    被河溪英這么一說,族長安也不好反駁了,但她確實不想出兵,出兵就意味著和落鳳族鬧翻,而這個時代打仗并不是做游戲,是要死人的,被抓住的人都要被處死。你以為奴隸社會很殘酷,不把奴隸當(dāng)人看,原始社會更殘酷,戰(zhàn)俘連做奴隸的資格都沒有,直接就被殺掉了。所以說沒有什么血海深仇,原始人是不會開戰(zhàn)的。

    ‘而且我又不認(rèn)識這個火神娘娘,她被不被暗算該我們安陽族什么事?我表示一下同情就不錯了?!碴栮栃睦锇迪?。

    但是作為當(dāng)了很多年族長的老人,她不會明說這些話的,所以最后只是說:“我們安陽族的人是最講義氣的,河溪翔當(dāng)初對我們不薄,我們是不會幫你打他的。這兩年天氣也不好,族里的收成也不行,我就不留你們吃飯了,你們回去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