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當男尊撞上女尊在線閱讀 - 第51節(jié)

第51節(jié)

    他剛剛明明瞄準的是顧臨安的脖子,結果射出來的弩箭,卻朝著對方的肩去了。

    “是你?!闭J出了這個在云城的廟會上有過一面之緣的男人,厲南燭的目光微微一凝,擺出了戒備的姿態(tài),“這些人,是你引來了?”

    “是我,”李紹齊沒有否認這一點,“‘厲’這個姓,對于一些人來說,真是比什么東西都具有吸引力呢。”說完,他還朝厲南燭笑了笑,態(tài)度很是悠閑。

    ——不是他想悠閑,實在是背上的傷太疼了,他不敢讓這兩人看出什么來。厲南燭的實力如何,他是親眼見到了的,哪怕對方現(xiàn)在傷重,他也不敢有任何輕視。

    剛才和他交手的那個女人,說實話并不怎么強,但是對方那不要命的姿態(tài),實在是讓他有些苦手。

    他的目標是顧臨安,又不是那個壓根沒見過面的女人,和對方去拼命是要干什么?

    要是這一次來的人不止他一個,他倒是不介意真的和那個女人去拼一把,但現(xiàn)在的情況是,只要他死了,這一回的行動,就徹底失敗了,他當然不能這么做。

    說實話,以他如今的傷勢,最好的選擇就是暫且退卻,但他實在是有些不確定,像這樣好的機會,他還能不能遇到第二次。

    “另外兩個人呢?”扶著厲南燭站起身來,顧臨安看著李紹齊,神色很是平靜。

    剛才在見到厲南燭之后,洛書白與段老就自行離開了。

    至于周若離,既然這個人此刻站在了這里,自然就不必多問了。

    “放心吧,”李紹齊聞言笑了笑,“我沒有殺他們,不管是那個女人,還是和你一起的那兩個人。”

    “我可不愿多造殺孽。”據(jù)說這些罪孽,可都是會報應到自己親近的人身上的。

    聽到李紹齊的話,顧臨安忍不住笑了起來,其中嘲諷的意味顯而易見。

    李紹齊也不在意對方的態(tài)度,撇了撇嘴,舉起了手中搭了箭的弩對準了面前的兩人:“有什么遺言嗎?”

    這么近的距離,就算是他,也沒那么容易射偏。

    話雖這么說,李紹齊垂在身側的手,卻是握緊了那把淬了毒的匕首。

    縱然顧臨安的身手在他看來確實上不得臺面,但不管什么時候,輕敵都是他們這一行的大忌。

    厲南燭見狀,握著劍柄的手略微收緊,神色也變得凝重了起來。

    她能看得出來,眼前的這個人受了不輕的傷,但自己其實也好不到哪兒去,偏偏對方手里頭還拿了把煩人的武器,他們便是想要靠近,都有些困難。

    外頭的交戰(zhàn)之聲沒有絲毫的停歇,短時間內是不可能有人有那個閑暇,上來查探一番了。

    而且,厲南燭也無法保證,最先上來查看情況的,會是自己一方的人。

    眸中的神色有些暗沉,厲南燭緩緩地吐出一口氣,像是感到有些疲憊似的,側過身將自己的重量壓在了顧臨安的身上,一側的手卻借著顧臨安的遮擋,探入腰間,取出了一個半個巴掌大的,帶著一截又短又粗的尾巴的小球。

    將封住火星的那一頭給掐斷,厲南燭猛地將手里的東西朝著李紹齊扔了過去。

    而后,一陣巨大的聲響伴隨著亮眼的火光,毫無征兆地冒了出來。

    趁著李紹齊發(fā)愣的功夫,厲南燭拉著顧臨安一起,從窗戶里面跳了出去。

    短暫的失重感過后,就是被冰涼的河水吞沒的窒息感,厲南燭正要往岸邊游去,卻不想肩上忽地傳來了一陣尖銳的疼痛,讓她不由自主地發(fā)出了一聲悶哼。

    想來是李紹齊回過神來之后,從窗子里朝著他們射了一箭,正好射中了厲南燭。

    “就這還說不擅長……”抬頭看了一眼再次搭剪欲射的李紹齊,厲南燭一咬牙,拉著顧臨安一起沉入水中,順著水流往下游行去。

    她不敢賭,那萬分之一的幾率。

    作者有話要說:  依舊二更,累死我了_(:3ゝ∠)_

    昨天晚上打游戲的時候老媽飚了個電話過來,被玩得正嗨的我直接掛了,然后忘記打回去了,剛剛打過去問了一下,原來昨天是我農歷生日啊……我生日啊……【躺】 ????

    ☆、第70章

    天邊的日頭已經徹底地沉入了地面之下, 夜色在疏忽之間便籠罩了整個天地, 位這世間的所有事情, 都提供了最好的遮蔽。

    黑色的河水平靜地流淌著, 絲絲縷縷殷紅的鮮血自水中浮上來,又飛快地被沖散變淡,眨眼間就沒有了任何痕跡。

    顧臨安收緊了摟在厲南燭腰間的手, 眉間緊緊地蹙起。

    厲南燭傷得很重,這一點, 他在驛站里就知道了。如若不然, 這個人是絕對不會放著外面的戰(zhàn)局不管,坐在那里休息的。

    可明智這一點, 在面對那個上樓來取他性命的男人的時候,他卻只能站在那里,被厲南燭護在身后。

    雙唇不自覺地微微抿起,顧臨安的心中涌起一股從未有過的懊喪與憋悶。

    不僅僅是因為將厲南燭給牽扯到了這次的事情里面來, 更因為自己那一瞬間的猶豫。

    早在當初設下這個局的時候,他就想到了這樣的情況出現(xiàn)的可能, 自然不會什么后手都不給自己留。

    他確實不那么在乎自己的性命,可他也并非那種會隨意地將自己手中的東西,交給別人的人。

    ——否則的話,當初在云城的時候, 他就不必多此一舉地做出那種不符合自己性格的“好心”舉動來了。

    想要印證對方的身份和來歷,有的是其他方法,完全不需要用這種有可能會提醒對方, 自己其實已經察覺到了不對的方式。

    事實上,只要他想,當時便能以對方身上殘留的藥物為引子,讓對方當場斃命。

    然而,在動手的前一刻,他猶豫了。

    并非突然對那個刺客生出了什么惻隱之心,而是因為攔在自己身前的人。

    毫無疑問的,厲南燭也直接觸碰過那個錢袋,顧臨安之前也在對方不知曉的情況下,往她的吃食里放了解藥。

    但要是……她身上的藥性沒能去除呢?要是她因為一些原因,沒吃他給的那些東西呢?要是她在之后吃了一些相沖的食物,影響到了解藥的作用呢?

    分明他的心中十分清楚,這些可能性就連萬分之一也不足,可他就是沒有辦法控制自己,不去理會這些毫無根據(jù)的想法。

    萬一——萬一呢?

    在這樣的時刻,便是一剎那的猶豫,都是致命的,如若不是厲南燭做出了及時的應對,他們兩人,或許此時,都已經成了冰涼的尸體,躺在驛站的地上,等著外面的人去收殮了。

    現(xiàn)在回想起來,顧臨安只覺得那時候的自己,就仿佛魔怔了一般,沒有了絲毫尋常時的冷靜與理智。

    身上的溫度被冰涼的河水一點點地帶走,四肢也變得沉重了起來,顧臨安轉過頭,看了身邊的人一眼。

    天色太過昏暗,他看不清身邊之人的模樣,但也能想到,對方的情況肯定好不到哪里去。

    厲南燭本就傷得很重,又在冷水中泡了這么久,能撐著不暈過去,就已經是很難得的事情了。

    耳邊交戰(zhàn)的聲音不知道什么時候消失了,只剩下河水流動產生的細微聲響,在夜色當中帶著幾分難言的靜謐。

    動作微微一頓,顧臨安不再順水而游,拉著厲南燭往岸邊行去。

    好在他的水性不差,就是帶了個人,行動間也并未感受到多大的困難。

    將身邊沒有多少動作的人攬得更緊,顧臨安在心中輕輕地嘆了口氣。

    這個人也是個蠢的,明知道他不可能沒有任何后手,還是撐著那樣的身子擋在他的面前,一點兒也沒有顧及自己性命的意思。

    要換了他是厲皇,肯定不會把自個兒的江山,交到這樣一個性子沖動,做事不顧后果的人手里。

    扶著厲南燭一塊兒上了岸,顧臨安突然就有點想笑。

    他忽地覺得,自己的性命,或許并不是那么無用的東西了——至少身邊的這個人,確實拼盡了全力,想要護住這東西,不是嗎?

    在被對方擋在身后的時候,在與對方一起落入河中的時候,他確確實實,不想丟掉自己手中的這個籌碼了。

    長長地吐出一口氣,顧臨安轉過頭去,想要看一看厲南燭的情況,卻不想他才剛扭過頭,就見到對方突然欺身上前,壓在了他的身上,而后,他的唇上,就多出了一個溫暖柔軟的觸感。

    溫熱的身軀隔著濕透的衣物貼在一起,屬于另一個人的溫度清晰無比地傳遞過來,顧臨安有些微的愣怔,似是還沒有反應過來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一樣。

    厲南燭見狀,輕笑一聲,身子略微前傾,與對方貼合得更加緊密。

    柔軟的唇瓣被細致地啃咬吮吸著,帶起些微的麻癢,飛快地四散開去,顧臨安的喉結不由自主地動了動,從喉中發(fā)出了一聲細微的呻吟,原本垂在身側的手,也下意識地抬起,扶在了厲南燭的手臂上。

    溫熱濕滑的舌尖一點點掃過有些紅腫的雙唇,而后自那未曾閉合的縫隙之間探入,仿佛領主逡巡自己的領地一般,細細地舔舐過顧臨安口腔中的每一個角落。

    “唔……”克制一般地閉上了眼,顧臨安抓在厲南燭手臂上的手指動了動,終于還是沒忍住,抬起手按在了她的后腦勺上,勾纏上了她不安分的舌,用力地吮吸起來。唇舌交纏間,發(fā)出令人面紅耳赤的水漬聲。

    在窒息之前分了開來,曖昧的銀絲在兩人的唇瓣間拉扯開來,帶著一股異樣的撩人味道。

    “你……”看著面前有些急促地喘息著的人,顧臨安的聲音有些沙啞,卻是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伸出舌尖將唇邊的銀絲緩緩地舐去,厲南燭的雙眸微微彎起,其中滿是貓咪偷食后的饜足:“大難不死,慶祝一下?!?/br>
    “……”呼吸猛地一滯,顧臨安深深地吸了口氣,好不容易才將胸中升騰起來的欲望給壓下去。偏偏面前的這個人還歪了歪腦袋,一臉無辜地拿膝蓋蹭了蹭他雙腿間的某個部位:“你硬了?!?/br>
    顧臨安:……

    “這附近看起來應該沒有什么人家,”像是沒有看到顧臨安那驀地暗沉下來的眸子似的,厲南燭捂著傷口,有些艱難地站起身來,環(huán)顧了下四周,“我們還是先找個能藏身的地方吧?!?/br>
    那邊的戰(zhàn)斗應該沒有那么快結束,他們也不可能就這樣待在這里,等著人過來尋找——她可不覺得,那個拿著弓弩的男人,會這樣輕易地就放棄此次的行動。

    出了一次這樣的事情之后,他們的防備肯定會更加森嚴,他要再想找到如這次一樣的機會,就沒那么容易了。

    見厲南燭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談論起當前的情況來的模樣,顧臨安的胸口起伏了好一陣子,才終于壓下了把人給直接辦了的念頭。

    ——這人的身上有傷,此時也確實不是做這種事情的時候。

    盡管心里不停地這么告訴自己,可那被撩撥上來的情欲,卻是絲毫沒有消退的意思。

    “總之,先離開這里吧?!鞭D頭看了一眼在夜色之下顯得黑沉沉的河水,顧臨安站起身來,“我背你。”

    以厲南燭現(xiàn)在的情況,讓她自己走路去找藏身之處,著實是有些太為難人了。

    當然,要是身邊沒有可以搭把手的人的話,她也能自己挪到個能夠藏身的地方,但既然現(xiàn)在她并非獨自一人,又為何要逞這種無用的能?

    “重嗎?”趴在顧臨安的背上,任由他背著自己慢慢地往前走去,厲南燭突然開口問道。

    顧臨安聞言想了想,如實地點了點頭:“有點?!?/br>
    畢竟不是御朝那些成天待在家中,身輕體軟的大小姐,厲南燭雖然看著沒有多少rou,分量卻是不輕的。

    不過,他也不是洛書白那樣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這點重量,對他來說算不得什么。

    聽到顧臨安的回答,厲南燭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們那兒的女人,是不是都特別輕?背起來都不費什么勁的?”

    “應該吧,”顧臨安笑了笑,“我沒背過。”

    以他的身份,遇上需要他背人的情況,實在是太少了。

    “是嗎?”厲南燭彎了彎眸子,“我倒是背過別的男人?!?/br>
    不等顧臨安開口,厲南燭就自己說了下去:“含煙落在了楚國人的手里,我們想不出什么營救的法子?!?/br>
    “一個楚國的男人,不知道怎么的就找上門來了。”

    那個男人說,他的妻女都在與上門征糧的官兵爭執(zhí)時被殺害了,他也被那些人當做發(fā)泄欲望的對象肆意褻玩。他對那些人恨之入骨。

    然后,他成了她們在楚國人當中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