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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當男尊撞上女尊在線閱讀 - 第47節(jié)

第47節(jié)

    總有人說任君唯賢,唯德,唯才,但又有誰能夠保證,每一次坐上那個位置的人,都是為國為民的大賢之人?

    厲南燭不能,這天下的其他人,同樣不能。

    所以那么多曾經(jīng)強大富饒的國家,都湮滅在歷史當中,成為后人之鑒。

    聽出了厲南燭話語中暗含的意思,顧臨安沉默了好一陣子,才開口說道:“但是這個天下,不能沒有統(tǒng)治者,”他頓了頓,轉過頭看向厲南燭,“——至少現(xiàn)在不能?!?/br>
    對上顧臨安的視線,厲南燭不由地愣了愣,好半晌才移開視線,卻沒有說話。

    顧臨安所說的,她當然也明白。想要突然改變這種已成定式的事情,將會造成的動蕩,絕對是致命的,便是她,也無法承受那樣的后果。只是,即便如此,她依舊覺得……

    “不甘心?”將厲南燭心中的想法給說了出來,顧臨安忍不住笑了起來。

    許是和這個人待得久了,無論對方說出何種驚人的觀點來,他都生不出什么驚訝的情緒來了,就仿佛這個人生出再異想天開的想法,也都是理所當然一般。

    厲南燭看了顧臨安一眼,沒有出聲,算是默認了他的話,只是眼底的情緒,卻并未散去。

    顧臨安見狀,略微彎了彎眸子,沒有勸解什么,而是突然問道:“如若沒有了皇帝,那么朝廷,還在嗎?如若沒有了朝廷,官府還在嗎?”

    如果沒有了官府,沒有了執(zhí)行律令的機構,又該怎樣治理一個國家?

    別看現(xiàn)在天下太平,各地的百姓都安安分分的,要是哪天這世上的官府官員都消失了,那些雞鳴狗盜之輩,定然就肆無忌憚地四處作惡,百姓無法安穩(wěn)度日,這天下,自然就亂了。

    而要是朝廷與官府都并未消失,那么上頭必然需要那樣一個人,來統(tǒng)合所有的事情,這是無可避免的事情。

    “或許今后會有人想到解決這些問題的辦法,可那并未我們能夠做到的?!比缃裣胍淖冞@種集權的現(xiàn)狀,從根本上來說就不可能。

    顧臨安看著厲南燭的雙眼,一字一頓地說道:“答應我,絕對不要去嘗試任何與之有關的事情?!?/br>
    那并不是他們——不是這個時代的任何人,力所能及的事情。

    更何況,現(xiàn)在這般,帝王擁有絕對的地位與權力的情況,也不是沒有任何好處。

    也只有在這樣的情況下,厲皇的那些看似不可理喻的律令與舉措,才能得以頒布并實施。

    和顧臨安對視了良久,厲南燭才長長地嘆了口氣,露出了一個稍顯無奈的笑容:“我以為,聽到我的這個想法的人,都會以為我瘋了。”

    而不是像顧臨安這樣,在其可能成功實行的前提下,進行推演。

    這在某種程度上,其實也是認同了她的念頭的。

    見厲南燭沒有否認自己有那個能力去做這樣的事情,顧臨安唇邊的弧度微微擴大:“所以,你才會喜歡上我,不是嗎?”

    “……”被顧臨安突如其來的這么一句話給弄得怔了一下,厲南燭看著面前笑盈盈的人,面上的表情不由自主地柔和了下來。

    盡管一開始,她看上的或許只是對方的皮相,可后來,吸引她的,卻不僅僅是那外在之物了。

    “我是這么喜歡上你的,”低低地笑了一聲,厲南燭將顧臨安的話重復了一遍,“那么,”她問,“你又是怎么喜歡上我的呢?”

    這種時候,已經(jīng)無需去詢問對方的心意了。

    說來也是好笑,分明昨天夜里,她還不愿聽對方對于那個問題的答案,現(xiàn)下連一天都未曾過去,他們卻像是早已互通心意了一般,不再需要過多的言語。

    感情,果然是這個世界上,最為奇妙的東西。

    “……不知道?!背聊艘粫海櫯R安才移開落在厲南燭身上的視線,輕聲答道。

    他確實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從一開始,他只是對這個與曾經(jīng)見過的女人截然不同,有著奇異思維的人有些許好奇而已,那份興趣,是如何一點點地變了味道的,他卻是絲毫不知。

    分明沒有什么生死相隨的刻骨,也沒有誤會重重的虐戀,就仿佛點點水滴匯聚,等到意識到的時候,就那般自然地成了如今的模樣。

    感情這種東西……果然是世上最為令人費解的事物。

    不知是否看出了顧臨安在想些什么,厲南燭唇邊的笑容加深,眼中滿是盈盈的笑意。

    帶著暖意的陽光傾灑下來,路邊的青草高高地昂起腦袋,踏踏的馬蹄聲伴隨著談笑聲漸漸遠去。

    作者有話要說:  狗狗大概洗澡洗怕了,看到我放水就抓門想跑,然而我放的是自己的洗澡水【doge】

    ☆、第66章

    入暮時分, 忽地就下起雨來了。

    一開始只是一兩滴,而后就仿佛是放著的水盆被碰翻了,成片的雨水傾倒下來,劈頭蓋臉地澆了路上來不及躲避的行人一身。

    西沉的日頭還斜斜地掛在天際, 地面上卻已經(jīng)積起了淺淺的水洼,這景象, 看著倒是有幾分稀奇。

    “如果我們沒有被困在這里的話, 說不定還能有那個興致, 來吟個詩作個對什么的。”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 厲南燭看著那緩緩地被烏云吞沒的日頭, 忍不住齜了齜牙。

    她是真的沒想到,眼看著這一天都要過去了,蘇綿綿所說的那場雨, 卻突然這樣毫無征兆地落了下來。

    好在他們躲得及時, 沒落得個落湯雞的下場, 可想要回蘇府, 就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夠做到的事情了。

    “南燭還會吟詩作對?”顧臨安好似對此并沒有太過在意,還有心情出言調(diào)侃一邊的厲南燭,那彎眉淺笑的樣子, 落在某個人的眼中,頓時就帶上了幾分賞心悅目的味道。

    “好歹當初教我讀書習字的先生,也是正統(tǒng)儒家出身,”隨意地在涼亭中央的石凳上坐了下來,厲南燭歪著腦袋, 看著顧臨安,“寫詩作文章,可是再尋常不過的功課?!?/br>
    她未曾登位之前,由她的母親所掌管的那個國家,確實是尊崇儒學的,最喜歡的就是君君臣臣的那一套。

    “哦?”知道厲南燭肯定還有話沒說完,顧臨安輕輕地挑了挑眉,在她的身邊坐了下來。

    厲南燭見狀,不由地咧了咧嘴:“那時候,請人寫那些東西,可花了我不少銀兩?!?/br>
    那會兒她連出宮建府的年紀都沒到,每個月手里頭,也就只有那點固定的宮俸,這些花銷,對她來說可不小了。

    看到厲南燭臉上那rou疼的表情,顧臨安的眼中浮現(xiàn)出些微的笑意來。能把這種事情說得這般理直氣壯的,也就只有眼前這個人了。

    “你呢?”說完了自己的事情,厲南燭轉而問起顧臨安來,“一直都是先生眼中的乖小孩?”

    說起來,她似乎還真沒怎么聽對方提起過自己過去的事情過。

    聽到厲南燭的問題,顧臨安沉默了好一陣子,才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樣,轉頭看向涼亭外那連成一片的雨幕:“曾經(jīng)在先生的眼中,我是最為聰穎乖巧的學生?!?/br>
    “曾經(jīng)?”聽出了些許不對,厲南燭微微瞇起雙眼。

    “是啊,”沒有去看厲南燭,顧臨安依舊出神地望著雨幕,有些意味不明地將厲南燭的話給重復了一遍,“曾經(jīng)。”

    瞇著眼睛盯著顧臨安看了好半晌,厲南燭才輕嘖了下舌,移開了視線。

    既然對方不想說,她也不去追問,哪個人的心里頭不藏著點事兒呢?她又不是審訊犯人,非得把對方心里頭的事情,都一點不落地挖出來。

    “你說這雨,啥時候能停?”不再去提剛才的話題,厲南燭托著腮,看著那一點兒都沒有小下去的雨,嘆了一聲,“要是再下一會兒,可就入夜了。”

    眼下的天色本來就已經(jīng)不早了,這會兒還下著暴雨,周遭更顯得昏暗,稍遠一些的景物,都有些看不清了。

    “說不定會下一整夜呢?”斂了思緒,顧臨安收回落在外頭的視線,笑著回道。

    看這勢頭,還真有這個可能。

    “那我們豈不是得在這兒過夜?”厲南燭眉梢一挑,看向顧臨安的目光中,帶著幾分意味深長。

    漫漫長夜,孤男寡女啊……多么適合發(fā)生一些事情的情景,不是嗎?

    聽出了厲南燭話語中暗含的意思,顧臨安看了她一眼,神色不變:“會著涼的?!?/br>
    厲南燭:……

    是她聯(lián)想的方式不對嗎?為什么總覺得這句話里頭,隱含著其他不那么純潔的意思?

    然而,面對厲南燭那帶著幾分狐疑的目光,顧臨安卻像是什么都沒有察覺到似的,抬手將被雨水沾濕的發(fā)絲拂至耳后,說起了無比正經(jīng)的話題:“蘇家主一早就預料到了這場驟雨?”

    盡管農(nóng)家之人大多都有根據(jù)一些經(jīng)驗,判斷接下來的天氣的能力,可入這般準確地預知到哪一天會降雨的情況,他著實是從未聽聞。

    “相信我,”厲南燭聞言,頓時笑了出來,“那家伙現(xiàn)在肯定在嚷嚷自己的預料不夠準呢?!?/br>
    畢竟按照蘇綿綿原本的話來算,這場雨該是在白日里落下來的,而不是在這種太陽都快落山的時候,否則她也不比以此作為讓顧臨安他們多留一日的理由了。

    當然,即便是這樣,如此準確的預知,也有些驚人了。

    “不過,她是怎么做到這一點的,我真不知道?!辈恍枰櫯R安開口,就知道他想問什么,厲南燭撇了撇嘴,“估摸著又是她自己在工坊里面弄出來的東西?!蹦切┩嬉鈨海钦娴聂[不明白。

    這蘇綿綿,哪怕是放在那三處世上最為奇特的工坊當中,也實屬異類。

    無論是對農(nóng)具,機關術,還是建設之物,總歸都是在原有之物上進行改良,可她卻總是想要去倒騰些新的東西出來。

    “有一陣子,她覺得火折子太不方便,就總想著要找到更好的替代品,這趟了好久呢?!碑斎唬詈筮@件事以失敗而告終。

    要是真有這么容易就找到別的替代品,這東西也不會用了這么久了。

    其他還有諸如可以帶著人飛上天的風箏,不需要馬拉也能跑的“馬車”等等,即便大多都沒能成功實現(xiàn),但不得不說,蘇綿綿的那個腦袋瓜子,確實是和普通人不太一樣。

    “總覺得……”顧臨安沉吟了片刻,抬起頭來很是認真地看著厲南燭,“你是這天底下,最沒有資格說這話的人?!?/br>
    就之前厲南燭和他說的那些話,讓別人聽見了,肯定也都會覺得這人的腦子不太正常。

    厲南燭:……

    這家伙,能別那么一本正經(jīng)地埋汰人嗎?

    在心里抱怨了一句,厲南燭瞥了顧臨安一眼,嘴角卻是不受控制地上揚了幾分。

    這個人的那些小性子,總是有著別樣的可愛與勾人。

    “你想在御朝也弄個和這里差不多的工坊出來?”抬手理了理自己差不多已經(jīng)被風給吹干了的頭發(fā),厲南燭突然問道。

    顧臨安在這些事情上面,問得實在是有些細了,由不得她不生出這樣的想法。

    而很顯然,以對方的身份,肯定能夠輕易地做到這種事情。

    “是,也不是?!鳖櫯R安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如周朝這般,由朝廷撥款,設立專門的工坊,確實是一種既便捷又有效的法子,但是這樣的方式,卻并不適合御朝。

    在厲皇建周朝之前,這乾元大陸上本為群雄割據(jù),諸國百姓之間的思想習俗都大不相同,也正因此,乾元大陸上的人,思維方式會更靈活多變,對于一些未曾見過的事物的接受程度,也會更高一些,只要不是妄圖顛覆整個體制之類的事情,總能找到能夠讓自己接受的理由,可御朝卻截然不同,各種階層的高低貴賤早已成了無可更改的法則一類的東西,稍有身份的人,便是與商人工匠之流走得近一些,都會被視作異類,為人所輕視,更別說妄圖提升工家的地位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了。

    “等級分明……哼……”輕嗤一聲,厲南燭顯然對這種生來便將人分成三六九等的規(guī)矩很是不屑,“那你準備怎么做?”

    既然顧臨安都將這些關節(jié)考慮清楚了,肯定不可能沒有任何想法。

    見到厲南燭的樣子,顧臨安的嘴角幾不可察地往上翹了翹。

    “不能設立工坊,不代表不能用其他的法子,來達到相同的目的。”抬起手,輕輕地點了點自己的腦袋,顧臨安溫聲回答。

    都說新官上任三把火,他登基至今不過三年,就算弄出一些不那么尋常的事情來,也并非什么奇怪的事情不是?

    比如,花重金尋求能夠改良農(nóng)具的人,又比如頒布旨意,凡是成功做到了類似的事情的人,經(jīng)過確認,可前往官府領取一筆賞銀。

    盡管這其中牽扯到的許多事情,還需要回頭再細細地商議,可這確實存在實施的可能。

    “將現(xiàn)有的條件看作阻礙,想方設法地與之對抗,是最為愚蠢的行為?!碧鹗州p輕地點了點自己的腦袋,顧臨安緩緩地說道,似是在提醒什么。

    厲南燭聞言盯著他看了良久,突然開口說道:“有沒有人說過,你很適合當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