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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當(dāng)男尊撞上女尊在線閱讀 - 第2節(jié)

第2節(jié)

    要是這模樣讓外人看了去,天知道會傳成什么樣子!

    厲南燭聞言斜了柳柳含煙一眼,紅潤的雙唇彎起一個惑人的弧度:“我讓她們傳,她們敢嗎?”

    短短九個字,盡顯傲然與張揚,讓柳含煙一時之間竟找不出合適的話來反駁。

    柳含煙:……如果陛下你說這話的時候,把翹著的腿放下來的話,會更有范兒的。

    早在這么多年的相處當(dāng)中,就對自家主子的脾性一清二楚的柳含煙只是稍顯無奈地搖了搖頭,便不再多言。總歸厲南燭自己有分寸,她也不必去當(dāng)那惹人厭的蒼蠅。

    低頭掃了一眼紙上的內(nèi)容,柳含煙便將其放到一旁,不再理會。

    在經(jīng)歷了那戰(zhàn)禍連連的亂世,以及那令人聞之色變的災(zāi)難之后,如今的日子,對許多人來說,實在是太過難能可貴的安穩(wěn),沒有人愿意去破壞。哪怕偶有妄圖顛覆大周的各國余孽散播各種流言,也翻不起一點波浪。

    此時大周境內(nèi),真可謂四海升平,也無怪乎這個本該坐在宮中批閱奏折的皇帝,能如此悠閑地跑到這里來,過問那些流亡至此的他國百姓。

    約莫從兩年前開始,就陸陸續(xù)續(xù)地有百姓拖家?guī)Э诘?,從那不足三丈寬的“東?!鄙嫠^,踏上了屬于大周的土地。

    民為國之本,想來在國力有余的情況下,沒有哪個帝王會將這些逃竄而來的人拒之門外,更何況大周戰(zhàn)亂甫定,大片的良田荒蕪,正是缺少人力的時候,更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但是……柳含煙的眉頭微蹙,似是想到了什么棘手的難題。

    “怎么,”厲南燭見狀,不由地出聲打趣,“這世上還有能夠難倒柳將軍的事情?”她放下雙腳,朝柳含煙走了過去,黑色鎏金長袍拖曳在地,華貴非常。

    柳含煙的目光落在那垂落在地的長袍上,嘴唇不由自主地動了動,好不容易才將第一百三十一次勸說自家陛下?lián)Q一身裝扮,不要成天穿這種除了好看之外沒有半點用處的衣服的話給吞了回去。

    “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只不過……”說到這里,柳含煙停頓了一下,“那些男人……”許是想到了什么,她的臉上不由地浮現(xiàn)出哭笑不得的神色來,“實在是有些不安分。”

    厲南燭與柳含煙認(rèn)定了這些所謂逃難的人,是某人所施的拙劣的美人計,自然是有她們的道理的。要知道,哪怕是最為放浪的苗國男子,也頂多只是露出脖頸與雙臂,于言行間較為輕佻,卻從未見過有誰像這些人一樣,穿著無袖短衫,光腳踩著一雙草鞋就想出門的。

    如果說這還能解釋為不同地域的風(fēng)俗差異,那么他們徑直脫去衣衫,在井旁舀水洗沐的行為,就可以稱得上是不知羞恥了——為了防止發(fā)生意外或者暴動,分給這些人的住處附近,可都是有士兵守著的。

    哪怕那些人大多面黃肌瘦,形容憔悴,姿容并不算出眾,可對于年紀(jì)尚輕,正血氣方剛的士兵所造成的沖擊,卻仍舊不可謂不大??善@一大波人里頭,女子僅有寥寥數(shù)名,剩余皆為男子,實在不能不讓人多想。

    “不過說真的,那些男子身上的衣衫被汗水沾濕的模樣,還挺勾人的?!币膊恢肫鹆耸裁?,柳含煙的嘴角微微翹起,臉上的神色帶著些許回味。

    都說似見非見最為撩人,此話果然不假。

    厲南燭聞言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看上哪個了?”

    能夠入她這大將軍的眼的人,那可實在是有些少見。

    “前一陣子放回去了。”說起這事,柳含煙的臉上不由地浮現(xiàn)出些許遺憾之色。

    能夠跟著厲南燭,打下一片天下的人,沒有一個是蠢的,當(dāng)然不可能真的以為對方送這么一堆男人過來,就是想憑著這些人,讓她們的軍中產(chǎn)生混亂,想來對方不過是想借他們轉(zhuǎn)移目光,好讓那些隱藏在暗中的耳目,更輕易地打探到需要的消息罷了。

    只不過,正如厲南燭所說的,在對方的情況尚未明了的情況下,使用這種明目張膽的方式,只會徒惹人生疑,根本起不到什么正面的效果。

    “估摸著再過一陣子,就會有人過來試探接觸了?!绷瑹熣f著,嘖了嘖舌。這事她可不擅長,也不想摻和:“這些人怎么辦?”

    總不能一直這么拘著吧?不說別的,光看守的人力就是一大麻煩,要是天天見著那群男人撩胳膊露腿的,她可不敢肯定她手底下的那群小娘皮能夠管得住自己。

    厲南燭聞言側(cè)頭思索了一會兒,才回答了她的問題:“等對面來了人,就給放了吧?!?/br>
    左右都是用來吸引注意的棄子,翻不起什么波浪。至于那藏在其中的探子,到了那時候,也就沒什么作用了。

    柳含煙對此自然沒有什么異議,當(dāng)即點頭應(yīng)下了。厲南燭見狀瞥了她一眼,紅潤的雙唇彎起,眼波流轉(zhuǎn)間,滿是興味:“現(xiàn)在么……”

    “陪我去那安置流民的地方走上一遭。”

    對于那些來自另外一方大陸的人,她可是興趣十足呢。

    作者有話要說:  問:你們對對方的第一印象是什么?

    顧臨安:有病!

    厲南燭:傻嗶!

    ☆、第 3 章

    許是對面的地界也已經(jīng)漸漸地安定下來了,近些日子已經(jīng)很少看到有人跨越那莽莽黃沙,進入乾元大陸了。

    身穿黑色扎甲的士兵脊背筆挺,手持長槍,凝視著前方一眼望不到邊際的荒漠。烈日炙烤下,隱約的空氣都出現(xiàn)了扭曲。

    光看著眼前的景象,實在讓人無法想象,這片尋不到任何生機的沙漠,在六年前,還是繁盛的海邊城市。

    目光在那磚瓦砌成的城墻上轉(zhuǎn)悠了一圈,最后落在了守在城門兩側(cè)的士兵身上,厲南燭的嘴角微微上揚,眼中浮現(xiàn)出些許贊許的神色:“你帶了一群好兵?!?/br>
    最是無聊的工作,才最能看出一個人的心性。

    聽到厲南燭的話,柳含煙只是笑了笑,并不多言,帶著厲南燭往安頓那些從對面過來的人的地方走去。一路上,時可見到手持兵器的士兵在到處巡視,維持著城中的治安。見到柳含煙后,對方會稍微停頓行禮,而后繼續(xù)自己的事情,并不會因為柳含煙的到來,而中斷自己的任務(wù)。

    柳含煙對此顯然十分滿意,絲毫沒有因為手下的舉動而生出不悅的神色來。

    雖然現(xiàn)如今連年水患已除,但當(dāng)初為了生活鋌而走險者,卻成了盤踞于荒漠之中的沙匪,時常在附近劫掠,那城墻,便是前些年為了阻攔這些家伙而建的。

    有著這些不知道什么時候會跳出來朝他們咬上一口的家伙在,柳含煙可由不得手底下的人有絲毫的松懈。

    不得不說,那些和泥鰍一樣滑溜的貨色,確實是不錯的磨刀石,在這城池中往來的兵卒,舉手投足間都有著尋常官兵沒有的兇悍之氣。

    為了生計而忙活的百姓帶著燦爛的笑容,匆忙地奔走在街道上。

    這是被海水吞沒的漁村的居民,在安定下來之后,就攜家?guī)Э诘刳s了回來,再不愿離去。

    這座新建的城市現(xiàn)下尚還有些空曠,但想來再過些日子,就會重新熱鬧起來,煥發(fā)出蓬勃的生機。

    厲南燭的雙眸微彎,唇邊泛著溫和的笑意。不論何時,能夠見到這樣的景象,總是令人感到心情舒暢。

    因為來歷以及行為舉止的問題,那些從對面過來的人都被聚在一起,安頓在城西的一片住宅當(dāng)中,不得隨意外出走動。

    想來應(yīng)是得了勸說與警告,這些人的衣著并不似柳含煙先前所說的那般出格,只不過總歸是外鄉(xiāng)人,哪怕穿著再相似,一眼望去,也總有些與周圍格格不入的古怪感覺。

    “對面的那地兒叫做天啟大陸,”隨意地擺了擺手,讓值守的士卒別理會自己,柳含煙將這段日子從那些外鄉(xiāng)人的口中掏出來的信息告訴厲南燭,“當(dāng)前國號為御,疆域足有百萬里。”

    雖然里頭混了不少別有目的的人,但這群奔亡至此的人,大多還是遭了災(zāi)的百姓,當(dāng)然不會去刻意隱瞞什么。好在他們口中所說的語言雖與乾元大陸的官話有些許差異,但并不妨礙雙方的交流,否則柳含煙想要得到這些情報,說不得還得花費更多的心思。

    厲南燭一邊聽著柳含煙的話,一邊瞇著眼睛打量著周圍。

    這兒的環(huán)境不算差,那些木屋雖看著簡陋,但用以遮風(fēng)擋雨,卻已經(jīng)足夠。這普天之下的百姓所求的,唯一安穩(wěn)而已。

    有男人抱著菜籃子在門外揀菜,聽到動靜抬起頭來看了兩人一眼,就忽地呆住了,那傻愣愣的模樣,看著著實有些可愛。

    因著要外出,厲南燭自然不可能再穿那一身繁冗的長袍,而是換上了一身淺藍色的長袍,手中拿著一把水墨折扇,一副富家女子模樣,端的是風(fēng)流迷人。而她身側(cè)的柳含煙,一身黑色勁裝,一頭黑發(fā)隨意地束在腦后,自有一份干練的風(fēng)姿。兩人走在一塊兒,這一路上,不知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

    視線掃過那男子腳邊那滿滿一籃子的野菜,厲南燭的眉梢輕挑。她知道柳含煙時常會尋些不重的活計回來,交給這里的男人,并適當(dāng)?shù)亟o些銀錢——想要讓這些人安分地待在這里這么久,可不僅僅靠的是那守在外頭的士兵。

    或許是察覺到自己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太過失禮,那男子有些慌亂地垂下頭去,不敢再看兩人,臉上浮現(xiàn)出一層薄紅。

    作出一副沒有見過世面的小老百姓的模樣,何靖一邊低頭僵硬地擇菜,一邊用眼角的余光觀察著不遠處的那兩人。

    從兩人身上的衣著來看,她們的身份定然不一般,否則也不可能在這里到處走動。要知道,在來到這里的近兩年時間里,他還從未見過除了被安頓在這里的難民以及成天全副武裝的守衛(wèi)之外的其他人。

    說真的,何靖實在是想不明白,這兒的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就算他們來自另一片大陸另一個國家,但拘上一段時間,詢問一番也就是了,哪有一關(guān)就關(guān)上幾年的?都是些尋常百姓,就算混進了幾個探子,也用不著擺出這種陣仗吧?

    在知曉林秋黑遣回御國的時候,他就知道,交代給他們辦的事情,算是失敗了。在這兒待了這么久,他們是一點兒有用的信息都沒有打聽出來。不說見不到外人,就是那些守衛(wèi),一見他們靠近,都全身緊繃,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也不知道什么毛病。

    這也就算了,這些家伙居然連他們穿什么都要管,非得讓他們換上他們拿來的衣服。要知道他過來的那一陣子可是盛夏,這兒又臨近沙漠,成天穿著那從頭裹到腳的衣服,別提有多難受了。

    而更讓何靖無法理解的是,只要他一有將袖子捊上去的舉動,就會有守衛(wèi)過來,或苦口婆心地勸他要愛惜自己,或橫眉豎目地警告他不要妄圖攪亂軍心,鬧得何靖都忍不住懷疑,他是不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了。

    ……誰他娘的擼個袖子就能擾亂軍心?。?!

    深刻地體會到了這群人那詭異到了極點的腦回路,何靖在折斷了第十三雙筷子之后,默默地屈服了,乖乖地按照對方的吩咐做事,不再試圖做出任何在對方的眼中屬于出格的事情。

    然后第二天,他就把對方送來針線給摔了。

    ——他一個大老爺們,讓他繡花是要鬧哪樣?。浚?/br>
    更見鬼的是,在聽說他不會刺繡之后,那群家伙看他的眼神,簡直就跟見到了不會下崽的豬一樣,有種讓人頭皮發(fā)麻的同情。

    “你放心,不會再有人逼著你去做那種事情了。”一個平日里向來不茍言笑的守衛(wèi)盯著何靖看了半晌之后,嘆了口氣說道,“也不會有人瞧不起你的,我們這兒的人并不看重那些?!闭f著,他似乎還想伸手拍一拍何靖的腦袋安慰一下,卻又擔(dān)心驚擾到什么,在半途收了回去,那帶著憐惜的目光,看得何靖眼角直跳。

    何靖覺得,他和這些人之間,可能產(chǎn)生了很深的誤會。

    想到那時候的事情,何靖的手上不由地加重了力道,只聽一聲脆響,他手中的芋頭被他給掰成了兩段。

    何靖手上的動作一僵,還未做出什么反應(yīng),就聽到身邊傳來了一陣輕笑,讓他本就泛紅的面頰又燙上了幾分。那兩人的視線,真的讓他有點坐立難安起來。

    隨手將手里的兩截芋頭扔進菜籃子里,何靖正準(zhǔn)備提起籃子進屋,卻不想雙手突然被人輕輕地握住了,些許梅花的清香飄入鼻間。

    “芋頭的汁液會讓人皮膚發(fā)癢,還是先去洗一洗比較好哦?!庇檬种械慕z帕細細地將何靖手上沾到的汁液擦凈,厲南燭溫聲說道,一雙含笑的鳳眼煞是迷人。

    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給弄得一怔,何靖好半晌才回過神來。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了謝之后,他也不敢再抬頭看上一眼,低著頭提起籃子就往回走。

    只是大概他今天忘記拜太歲了,還沒走上兩步,腳下就忽地一絆,身子失去平衡,直直地朝前倒去。好在身邊的人及時地拉了他一把,才沒有讓他直接摔倒在地。

    觸手處是女子特有的柔軟,鼻間滿是梅花的芬芳,何靖不由地有些心旌搖曳。

    他再怎么著也是個男人,和一個貌美的女人貼得這么近,生出些旖旎的心思,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只不過,說不上來為什么,他總覺得眼前的情況,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你平日里做事也這般馬虎嗎?”帶著笑意的聲音在頭頂響起,而后溫?zé)岬耐孪⒙湓诤尉傅亩希斑€是說……”被刻意壓低的聲音帶著些許曖昧,“……你在勾引我?”

    何靖:……

    他這是……被調(diào)戲了?

    作者有話要說:  何靖:這里的人都有病??!

    ☆、第 4 章

    看著何靖跟后面有狼在追著似的竄進屋里,連手上拿著的絲帕也忘了還的樣子,柳含煙不由地挑了挑眉,側(cè)過頭看向自己身側(cè)的人。

    厲南燭對上柳含煙的視線,手中的折扇忽地一抖,展開遮住半張臉,露出來的一雙眼睛微微彎起:“不覺得……發(fā)現(xiàn)了很有意思的事情嗎?”

    剛才那人的臉上,錯愕可是遠遠地多過羞赧呢。

    人在遇上超出自己預(yù)想的事情的時候,最是難以掩飾自己的情緒。

    不需再做過多的試探,她已經(jīng)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回去吧,”收了手里的折扇,厲南燭轉(zhuǎn)身朝來時的路走去,上揚的嘴角昭顯了她此刻的好心情,“正好也準(zhǔn)備準(zhǔn)備迎接他國來使?!?/br>
    柳含煙自無不可,又回頭看了一眼那被緊緊地合上的門,抬腳跟上了厲南燭。

    許是應(yīng)了厲南燭的話,三天之后,這座橫在荒漠外頭的邊塞之城,就迎來了來自天啟大陸的使節(jié)。

    烈日高懸于空中,此時雖是春季,但在這莽莽黃沙之中,卻絲毫感受不到屬于這個季節(jié)特有的那份溫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