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若要問童禱君到底是喜歡魏毅穿和不穿,他還真的是難以抉擇。 “師父,力道可合適?”看著手下惑人的身軀越來越紅,童禱君就忍不住的逗他,如此純情的愛人?。?! “嗯。”長睫輕顫,魏毅扶在池邊的手微微握緊,他向來不喜與人靠的太近,徒弟自有時就跟著在身邊,這么多年了,兩人都沒有這般靠近過,就連指點他劍招時,也只不過是言傳,可這段時間來。 他從言傳變成身教,在他靠近自己身邊時,心里還會泛起從未有過的悸動,而且那種感覺隨著徒弟的靠近,越來越強(qiáng)烈。 “夠了,為師已好,你洗吧?!闭f完,魏毅就從水里起來了,披上單衣離開了。 童禱君看著男人修長的身影消失在通道中,眨了眨眼睛。 他可還沒有摸夠呢,怎么這么快跑了,現(xiàn)在愛人認(rèn)不得自己,只把他當(dāng)做徒弟,得想想法子撩一撩,不然只能看著不能吃,心里得多難受。 哼著輕快的曲子,童禱君慢悠悠的泡了個澡,只是他的撩師大計還沒展開,就先倒下,病的。 自從裝備了v587后,童禱君穿越過這么多個位面,還是第一次生病,而且還這么的難受,腦袋又暈又痛,眼睛看東西都模模糊糊的,鼻塞耳鳴,喉嚨刺痛,身體guntang得像個火爐,還虛軟無力,躺在床上他都覺得自己都快成一個廢人了。 魏毅看著躺在床上,燒的臉頰通紅的徒弟,有些不知所措,眉頭都緊緊蹙起,今日他從屋里出來時已經(jīng)是正午,尋了一圈都沒有看到徒弟,看到徒弟屋子的門都緊緊閉著,就推開門,發(fā)現(xiàn)人躺在床上,都燒的迷糊了,嘴里還嘀咕著什么。 轉(zhuǎn)身走出去,等回來時手上端著一盆清水,魏毅將布巾浸濕為童禱君擦去臉上粘膩的汗水。 浸泡過水的布巾冰涼的感覺讓童禱君覺得非常舒服,忍不住的發(fā)出幾聲輕吟,翹長的羽睫微微動了動,睜開了眼睛,眼前還是一片模糊,隱隱約約看到一個模糊的人影。 “師父……” 聽到他沙啞的輕喚,魏毅的動作微微一頓,聲音放得柔和,應(yīng)了一聲:“嗯?!?/br> “我難受……”聲音可憐兮兮的,讓魏毅的心臟發(fā)疼。 “等會為師給你尋些藥回來,服下藥就不難受?!蔽阂愕?。 “我不吃藥?!本退闶遣〉脮烆^轉(zhuǎn)向,童禱君沒忘記趁病占便宜,繼續(xù)可憐兮兮,道:“師父,你抱抱我,抱抱就不難受了。” 魏毅冷淡的表情微微一愣,絲毫沒有半分的猶豫,將床上軟綿綿的人抱起來,摟入懷里。 guntang的身體被抱入溫暖寬厚的懷抱,童禱君發(fā)出一聲舒服的輕嘆,然后將臉埋在魏毅的懷里,沉沉的睡去。 當(dāng)他再次醒來時,那種難受的感覺已經(jīng)減退不少,身體那guntang的溫度也已經(jīng)降下來,腦袋沒那么痛沒那么暈,眼睛也看的清晰了一些,只是喉嚨那刺痛的感覺還是讓他難受的皺起眉,而最重要的是魏毅還將他抱在懷里。 難怪他睡得那么沉,愛人的懷抱真是席夢思還要溫暖舒服,忍不住的蹭了蹭。 垂眸看著醒來就在自己懷里輕蹭的人,魏毅臉上的表情依然淡漠,心里卻是無比的柔和。 “先喝藥?!币皇謸г谕\君的后背以免他摔著,另一手端起桌上已經(jīng)放涼的藥汁,魏毅運轉(zhuǎn)內(nèi)力,很快碗里的藥就飄起淺淺的熱氣。 童禱君見著也顧不得藥是哪里來的,忙拉著魏毅的端著藥的手,有些急切,用無比沙啞的聲音道:“師父,快住手,您不能動用內(nèi)力?!?/br> 他可沒有忘記愛人身上還有舊傷,動不得內(nèi)力,要是為他溫一碗藥而加重傷勢,他得抽死自己。 “無礙?!蔽阂阏f著,將溫度適中的藥送到徒弟的嘴前,道:“喝藥?!?/br> 童禱君乖乖的將藥喝了,藥很苦,但心里是甜的。 將碗里的藥都喝完了,魏毅又貼心的喂了他一塊糖塊,減淡嘴里的苦澀味。 “師父,你離開湖中島為我抓藥去了?”說著,雙手就在魏毅的身上摸索著,小心翼翼的,怕他舊傷復(fù)發(fā)。 “為師未離島,只是傳信讓師兄派人送要過來?!闭f話的時候,眉頭隱隱的皺起,握住童禱君亂摸的手,道:“勿要亂摸。” “哦,不摸?!蓖\君有些不舍得的收回手,道:“那能抱抱嗎?”眼睛里滿滿都是期待。 魏毅心頭一動:“嗯?!?/br> 童禱君咧嘴一笑,心滿意足的抱住魏毅的腰,將臉埋在他的懷里,聞著他身上淺淺淡淡的味道。 【宿主大人,雖然生病期間不該讓你煩心,可那送藥到湖中島的人此刻正在院子里……】 作者有話要說: 童禱君:撩師父,永不停息??! 求評論啊,文文積分好低,你們這樣很容易失去桃子的,/(ㄒoㄒ)/~~ 第27章 2.6 童禱君真是深深的懷疑, 這甄曉垠是個牛皮糖,居然能夠借著送藥的機(jī)會, 跑到湖中島來, 此刻還與位面原來軌跡一樣,跪在院子里, 求著魏毅收他做徒弟。 哼,魏毅是他的愛人,徒弟也只能是他一個人。 吃了藥之后, 童禱君的病好了, 除了喉嚨發(fā)炎還有一點痛,聲音顯得沙啞,又可以生龍活虎到處浪了, 不過他此刻只想在魏毅懷里浪。 仗著大病初愈, 魏毅對自己又是百般溫柔又貼貼,童禱君也是個打蛇隨棍上,靠在魏毅的懷里, 雙手緊緊的抱著他結(jié)實的腰身,淚眼汪汪的看著他。 “師父……” 聽到徒弟用沙啞的聲音輕喚自己, 魏毅地圖看著抱在懷里, 大病初愈臉色有些發(fā)白的人,抬手輕輕的為他撩起垂落在臉頰的發(fā)絲。 “徒兒聽聞院子里的那個師弟是門里新一代弟子中天資根骨最好的, 您要收他做弟子嗎?”說著,童演技帝秒上線,表情微微一變, 露出隱忍的憂色。 魏毅輕撫他頭發(fā)的動作停住看著他,道:“那徒兒想要為師收他為徒?” 接住魏毅踢過來的“球”,童禱君將臉埋到他的懷里遮擋住表情,順便吃師父嫩豆腐,沙啞的聲音帶著幾分哽咽,道:“徒弟自知天資根骨都不好,以后會更努力練功……”球再踢回去。 抱著懷里纖瘦的人,魏毅覺得自己的心都被塞的滿滿的,清冷的聲音了柔了幾分,道:“你很好,為師只要你一個就夠。” 【系統(tǒng)提示,宿主當(dāng)前逆襲任務(wù)進(jìn)度為65%,請繼續(xù)努力。】 之前甄曉垠送藥過來,跪在院子外時,童禱君原本的逆襲任務(wù)進(jìn)度往后倒退10%,可把他氣得肝疼,現(xiàn)在魏毅明確的答案,完全否決了甄曉垠拜師的可能,逆襲任務(wù)進(jìn)度再次提升了,童禱君終于滿意了。 嘴角輕輕翹起,露出笑容,童禱君在魏毅的臉頰上親了一下,以作獎勵,雙眸閃亮,道:“徒兒也只要師父就夠了……” 面頰柔軟的觸感讓魏毅的身體微微一僵,摟在徒弟腰上的手不著痕跡的收緊,讓兩人貼得更近。 他覺得自己都快要瘋了,就這般將徒弟抱在懷里已經(jīng)完全不能滿足心中如潮水般洶涌的欲望,他更想……將懷里抱著的人壓在身下,撕開他的衣衫,然后狠狠的進(jìn)入,讓兩人的身體緊密相連。 同樣的靈魂重生,沒有了記憶,但是童禱君還是清楚的感覺到魏毅很多小習(xí)慣都是自己無比熟悉的,就算這個男人總是面無表情,但從他的呼吸,心跳還有抱著他的力道都能感覺到,他對自己快要忍不住了。 鳳眸微微彎,染上幾分笑意,心里有了一箭數(shù)雕的法子,既能讓愛人不用壓抑對自己的欲望,也可以把院子外那牛皮糖給甩掉。 “師父,我們偷偷離開湖中島,去外邊兒游玩一段時間,好不好?”一段時間最少也要個一年半載,而且有愛人相伴,對他而言,去哪兒都行,順便解決一下甄曉垠將來的后宮。 看著童禱君那充滿祈求的眼神,而且這次不是自己一個人獨自離開湖中島,而且把他帶上,魏毅心里高興了,自然也不會不答應(yīng)了。 “好。” 湖中島里本就該只有他和徒弟兩個,現(xiàn)在有個人跑來礙眼,的確不適合。 “那位師弟還在院子里跪著,我們要離開湖中島,就得被他發(fā)現(xiàn)的?!蓖\君一臉的苦惱。 魏毅輕垂長睫,眼中閃過一抹凌厲,抬手一揮,一股強(qiáng)勁內(nèi)力打出,然后屋外傳來了一聲物體摔落地的聲音,魏毅干脆利落的直接將人打暈了。 “師父……” 見他動了內(nèi)力,童禱君有些緊張,雙手在他身上摸索著,他原本還向著只要魏毅首肯,他晚上三更半夜去搞偷襲的。 “無事,現(xiàn)在就走?”魏毅握住那在自己身上作亂的手,眸光微沉。 知道不能再撩了,童禱君輕笑著收回手,動作無比利落的從魏毅的懷里起來,道:“現(xiàn)在?!?/br> 兩人快速收拾好,來到院子時,就看到甄曉垠毫發(fā)無損的倒在地上,魏毅雖然不待見他,但甄曉垠畢竟是天逸門的弟子,他身為師叔也不好出手傷人,就只得一巴掌把人扇暈。 哼,若不是怕嚇著愛徒,一巴掌打暈算作是輕懲了。 若是被童禱君知道魏毅心中的想法,定是不樂意了,怎么都得把這人暴打一頓,讓他吐上兩三口血才足夠的。 師徒兩個來到湖邊,還未等魏毅來得及做什么,身體突然騰空,居然被童禱君給橫抱起來了。 “你……”向來表情冷漠的男人難得露出幾分詫異,顯然是被童禱君的舉動驚得不輕。 童禱君這個身體的年紀(jì)才十六歲,還是稚氣未脫的少年模樣,還有待成長,身高比起魏毅矮了一頭,但是他身體素質(zhì)好,內(nèi)力深厚,要抱起比自己高大的魏毅完全不是問題。 魏毅雖然高大,但是身形修長纖瘦,被童禱君這么橫抱在懷里一點都不顯得突兀。 “師父舊傷未愈,就讓徒弟為你效勞?!蓖\君咧嘴一笑,看著被自己橫抱在懷里顯得“小鳥依人”(?)的愛人,心里就無比滿足,忍著想要親他一口的沖動,無比認(rèn)真的道。 “放下,為師能過清心湖。”魏毅的表情略顯的窘迫,說著就想要從童禱君懷里掙脫。 童禱君收緊抱著魏毅的手,道:“師父不要動,會摔下來的,乖?!比缓蠼K于是忍不住了,在魏毅的臉頰上親了一下,運起內(nèi)力,腳尖一點,飛躍向清澈的湖面。 被徒弟居然親懵了的魏毅回過神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抱著飛向湖面,避免大病初愈的徒弟有可能摔到水里,只能繃緊身體,靠在他單薄的懷里,不敢動。 到了對岸,在被徒弟放下來時,魏毅長長的舒出一口氣,童禱君見著,忍不住想去逗他。 “師父,不愿意讓徒兒抱嗎?”童禱君抱著他的腰,鳳眸閃爍,似是如果魏毅說出“不愿意”,他要哭出來。 魏毅被問得有些不自在,微微別過臉,道:“不……” “什么?”童禱君湊近一些,似是要聽清他的話。 “愿意的?!边€是那冷冰冰的表情,但是魏毅覺得自己都快要燒起來了。 其實他更想要抱著徒弟。 童禱君笑著撲到他懷里,道:“師父,那以后我們要多抱抱?!?/br> 最好是抱著抱著,直接滾到床上去,那就真的是太美妙了。 魏毅沒有答話,將撲到自己懷里的童禱君緊緊抱著,心里因他的話而變得無比柔軟。 甄曉垠覺得自己都快瘋了,在他被一股強(qiáng)大的內(nèi)力打暈在地后,他原以為是因為自己拜師之舉熱惱了魏毅,所以爬起來再繼續(xù)跪著,可越跪他就覺得不對勁了,直到第五天,南思皓帶著幾個天逸門弟子來將他拖出湖中島,以“對師叔大不敬”之罪關(guān)入思過堂,才知道,魏毅帶著高時君離開了天逸門,不知所蹤。 時光飛逝,五年匆匆而過。 十年一度的正道比武大會將在三天后,于溫南的落鳳坡舉行,武者們前往參加大會,想要一舉成名天下知。 棲鳳城就在落鳳坡下的,因此這段時間人潮洶涌,在一家客棧最不引人注目的角落的那一桌正做著三個人,兩男一女。 “師父,這溫南山林多,飛禽走獸也多,徒兒聽人說這百味樓里味道最好的就是這九香熏rou,您嘗嘗?!闭f話的是一個容貌清俊,眉目如畫,面露笑意的青年,一雙鳳眸狹長,如水漣漪,媚意天成,眼角下一點潤澤小痣,顯得無比勾起。 “聞名溫南的九香熏是以九種藥花與一種水中蛇的rou熏制而成,他內(nèi)傷深重,又怎可吃這個??!”旁邊放著裝滿藥草的小簍子,身穿淡綠裙子的美貌少女面露怒色,道:“此乃為大補(bǔ)之物,多吃幾口是想讓你師父上天嗎,你這個逆徒!!” “藥里輸給我的人,沒資格說話,吃你的?!蓖\君輕哼一聲,然后又給一臉淡漠在用膳的魏毅端上一窩濃湯。 “你……”少女氣得撅起嘴,夾了一塊青筍狠狠的咬下去。 “怎么,說你還……唔!”一個酥脆酸甜的rou丸子放入他的嘴里,堵住童禱君的話,眨眨眼睛往身旁的人看過去。 魏毅看著他,表情淡淡,眼中卻帶著寵溺:“食不言,用膳?!?/br> “哦,師父,您喂徒兒吧,”然后挪過去,伸手摟住男人柔韌結(jié)實的腰。 魏毅沒有應(yīng)答,自己吃一口,再喂徒弟一口,對面的少女直接翻了個白眼。 她真是受夠這對師徒了,爺爺?shù)降兹ツ膬豪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