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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輕紗姑娘神情僵了僵,眼底浮現(xiàn)出一圈濃厚的悲意與懷念“妄人大人啊……她真的不在了?!闭Z氣沒多少意外,想來姜家也早就知曉。我看了眼她,正想道一句‘節(jié)哀’,她卻已經(jīng)飛快的收斂了神情,又變得如之前那 般淡定從容,除卻眉宇輕蹙時不經(jīng)意露出來的傷情“抱歉,剛剛是我失態(tài)了,二位遠(yuǎn)道而來,又為我族帶來了如此重要的消息,本來應(yīng)奉為上賓,如今卻是怠慢了……二位,請隨我來?!?/br> 我看了眼她手里的乾坤鏡,一時間又有些索然無味了,自她知曉這是乾坤鏡后,手上攥著鏡子的力道便明顯加重了,即便我知曉只是人之常情,心里頭卻不是滋味。是以,待她問完話后,便裝作一副為難的樣子,客套的笑道 “姜姑娘待我不錯,走一趟而已,廢不了多少功夫,仙友客氣了……只是手里頭實在有事,抱歉了?!蹦枪媚锫勓裕s忙做了個長揖,溫聲細(xì)語的說“萬萬不敢,我只是姜家侍從罷了……兩位大人若是有急事,可以先行一 步?!蔽倚π?,拱了拱手道“既如此,我們便先離開了,下次有機(jī)會,一定登門拜訪?!?/br> 她側(cè)身避開了我的禮,只道一句“不敢?!?/br> 我笑笑,道了句“后會有期。”便轉(zhuǎn)身離開了蔓渠山。自相遇到離別不過一刻鐘,比預(yù)想中要好上許多,到此,我與姜家的因果已經(jīng)清了。 然而接下來去往何處倒是個問題,我仔細(xì)的想了想,自己的事情應(yīng)該都辦的差不多了,可心里頭總覺得還有塊石頭擱在上頭,于是又仔細(xì)的琢磨了下,可無論如何想,因果已清,確實沒了什么事。所以縱然那種抓心撓肺的感 覺再如何強(qiáng)烈,縈繞心頭,我也只能任其在那里,不了了之。 倒是如今,介于來時的路全靠那片祥云引著,我只是報了個名字,所以這里具體是哪里,我也不大清楚。一籌莫展下,我回頭望了眼奚吾。他抽抽嘴角,無奈道“你接下來準(zhǔn)備去哪?”我想了片刻,最終只是給了個模棱兩 可的答案“應(yīng)該是回一趟寺廟吧,接下來的路你應(yīng)該不用跟著了?!?/br> 奚吾沒有在意我后面那句話,而是牛頭不對馬嘴的接了句“樞大人他們還沒有換地方?”我驚訝的看向他,不大理解“此話何意?”奚吾拿手在我面前揮了揮,才道“樞大人他們在七八萬年前干了件天地不容的事情, 總得躲著些?!蔽尹c頭,眼里是掩不住的好奇,畢竟樞哥哥那般清風(fēng)朗月的人,每天讀禪念經(jīng),委實看不出是惹禍的性子,況且,樞哥哥他們不是神嗎?到底是如何強(qiáng)大的敵人,連樞哥哥他們也不得不退避三舍。 我將目光投向奚吾,他搖搖頭,不言不語??吹剿歉弊髋桑冶愫薜难腊W癢“見不得你這副故作玄虛的假模樣……還有,怎么這回這么大方?你以前不是什么都不肯說,問急了,就扯一句‘天機(jī)不可泄露’嗎?” 奚吾一路邊走,便扯了一根狗尾巴草叼在嘴上,聞言笑道“都是哄你玩的!很多事情不是不肯說,而是不能說,有些事情你知道了對你不好……原本關(guān)于樞大人的過往,你也不該知道的,但這些隱秘總有一日會大白,就比 方說這次……你的這道劫呢?險象環(huán)生,略有cao縱不當(dāng),便是個魂飛魄散的命,連孟婆湯都撈不到,說不上必死無疑,但也差不多?!?/br> 我磨了磨牙槽,頗為憤怒道“這么說,你就是覺著我快死了,所以就無所顧忌了?……之前不是還說我還有一線生機(jī)嗎?” 奚吾咂了咂嘴巴,沉吟道“本來你就是只有一線生機(jī)?。〉赖目赡苄员容^大。”我噎了噎,剛想罵他,奚吾就擺了擺手,攔住了我“而你能否活下來,就只能靠樞大人他們了。可這逆天改命的事情,付出的代價可不是 一般的大,我覺得樞大人他還是不做比較劃算?!?/br> 我無奈的看了奚吾一眼,只覺得有些無語。畢竟話是如此說,樞哥哥對于天道命理的回避,我也是看在眼里的,雖然我年紀(jì)尚小,并不懂后果,但也模糊的知曉這事的嚴(yán)重性,能少一份麻煩,又有誰會選擇沾手呢? 但是奚吾這話說得委實直白了些。我偏偏頭,動了動筋骨,這才說起正事“那事情差不多理清,我先送你回北城如何?”奚吾斟酌了下,道“那就送我會北……算了,我還是跟你一塊去吧!”他話到一半,又轉(zhuǎn)了個彎, 后半句更是說的心不甘情不愿。我訝異的望向他“若是不想跟著可以不去的,我爹娘應(yīng)該不會胡亂怪罪!” 奚吾面色僵了僵,艱難道“不,我求你了……你讓我跟你一塊去吧!”我挑挑眉,委實沒搞明白他在干什么,但人如此懇求,我便可有可無的應(yīng)了。一邊招了朵云下來,一邊調(diào)侃道“你不是特別崇敬樞哥哥嗎?一口一個 尊稱的……怎么這般為難?” 他望了我一眼,冷淡道“樞大人有萬夫難敵之威風(fēng),似撼天獅子下云端,如搖地貔貅臨座上,我自然敬重,但我有必須回北城的理由?!蔽衣勓?,不期然的想起了阿征,明明也見過其它貔貅的塊頭,大如山丘,但奚吾一說 ,我卻直接就想起了阿征那副樣子,若是樞哥哥知曉了,免不了要說我兩句。好在我及時忍住了臉上的笑意,轉(zhuǎn)而好奇的琢磨了下他話中所說的那個理由,但大概也知曉他不會跟我說他的那番理由,所以便識趣的沒有問,而是 問起另一個事“那你為何不回北城???我又沒逼你一定要跟我回寺廟?!?/br> 奚吾聞言,臉色卻更臭了,撇開我直接爬上了云端上。我笑了笑,也一個躍身飛了上去,馭著云往寺廟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