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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戈沉默了許久,我雖然不曾深愛過一人,針對這一點(diǎn),我覺得我有必要闡述一下個人觀點(diǎn)——我對青亦的感覺只是年少無知時的懵懂罷了,然而這微末的好感也隨著時間的蹉跎慢慢消失,青亦于我應(yīng)當(dāng)也是如此,當(dāng)時她一時沖動,到了西華老頭的地盤想來救我,可到如今,也不過是點(diǎn)頭之交。 而且……她說妖魔兩界開戰(zhàn),雖不知為何,但六界已經(jīng)互不打擾千萬年了,除了凡界之外,其余五界都處于‘引一發(fā)而動全身’的狀態(tài),如今妖魔兩界一動,仙界自然不可能作壁上觀,介時,相對來講較為弱小的凡界也不可能獨(dú)善其身。 且即將成神的西華帝君亦是個不甘寂寞的性子,若是我未估量錯誤的話,想必也是在那個四界紛爭的時候出手,至于神鬼兩界早已隱遁世間,除了偶爾出現(xiàn)的孤魂野鬼,還真的尋不到絲毫蹤跡了。 不過……介時人、仙、妖、魔四界大亂,定然會死傷無數(shù),沒準(zhǔn)兒地府也能冒頭了,鬼界一出,再加上那個即將成神的西華帝君,沒準(zhǔn)神界也會出現(xiàn),我琢磨著將來可能會發(fā)生的事情,突然拍了拍腦袋,畢竟這算是最壞的結(jié)果了,若真如此,那這天下可就真的要亂了。 突然一陣風(fēng)吹過來,我謹(jǐn)慎地環(huán)顧了圈四周,直到風(fēng)漸漸平息,也未曾察覺絲毫不妥,便只能放棄。 我嘆了口氣,干脆從地上爬起來,迎著小戈疑惑不解的目光,下了重力往他身上踢了一腳,罵道“快點(diǎn)起來!去找你的媳婦去吧?” 小戈錯愕的抬頭看向我,原先或許是預(yù)備起身還我一腳的動作也緩了下來,半天才猶豫不定的道“哥,該說的問題我也與你說了,我現(xiàn)在放手,她至多是傷心些時候,但我若是去找她,卻是害了她一輩子?!?/br> 我睨了他一眼,譏笑道“怎么?你放棄了?即便有天遇到她的時候,她旁邊可能會站著一個男子,他對杜姑娘很好,體貼入微,你也絕對不后悔,你敢說!” 小戈噎了噎,但最后還是堅持道“這或許不是我想看到的結(jié)果,但與她而言卻是……”剩下的話,我也懶得聽了,往他腦瓜子上拍了兩下,還是不解氣,又冷笑道“那你可曾想過,杜姑娘可能再也尋不到一個她愿意與之白頭到老的人?即便如此,你也不悔?” 小戈愣了愣,才道“杜姑娘對我的感情并不深,她也不是那種拿不起放不下的女子。” 我扯了扯嘴角,惡劣的笑了笑“確實,可杜姑娘也是一個薄情寡義,冷心冷情的人,喜歡一個人比登天還難,喜歡上你,是你的幸運(yùn),也在她的意料之中,你拒絕了她的心意,她未必會為你情守一生,可也未必再能尋到個她愿意愛的人,她性情較倔強(qiáng),不太愿意將就,結(jié)局沒準(zhǔn)就是孤獨(dú)終老,你忍心?” 他被我話語里一連串的結(jié)果說的有些意動,但躊躇了許久,還是不曾說話,我嘖了一聲,徹底沒了言語,手臂一伸揪住小戈的耳朵,破口大罵道“反正我話撂這了,杜姑娘必須得是我弟媳婦,其他的姑娘,我玉家一概不認(rèn)!聽清楚了?” 小戈被揪的疼了,但依舊沒吭聲,低聲問道“那要是西華帝君來了……” 我皺了皺眉頭,擺手道“妖魔兩界想要打起來還得有些時候,那道劫還早著呢!你現(xiàn)在去的話,沒準(zhǔn)還可以陪她白頭偕老,再晚些,沒準(zhǔn)她就被別的野男人給拐走了!” 小戈聽的似懂非懂,但還是點(diǎn)點(diǎn)頭,目光灼灼的看著我,正當(dāng)我覺著自己可能是有哪出不妥的時候,便被他突然握住了手,語氣格外誠懇“那事不宜遲,我們現(xiàn)在就去找她吧!” 我又看了眼周圍的草木,眉頭有一瞬間皺了起來,但很快又放松下來,朝小戈翻了個白眼,順帶伸手將睡著的阿征給抱起來,直接塞他手里,罵道“他是你媳婦還是我媳婦?。恳纷约喝プ?!……還有把阿征也帶著,這幾天他一直賴我身上,重死了!” 小戈接過阿征的手一滯,但還是伸手接了過去,疑惑道“哥!你不跟我一塊去嗎?” 我摸摸鼻子,顧左右而言他道“樞哥哥交代了我一些事情,趁著這點(diǎn)閑暇,我先去辦了,晚點(diǎn)我去尋你們,可好?” 小戈狐疑的看了我一眼,最后還是同意了我的提議,走之前還又叮囑了我一句,讓我辦完事就和他們回合,不要在外貪玩,弄得我是哭笑不得,只好一個勁兒的和他擺手,讓他不要擔(dān)心。 我面帶微笑的看著他的背影,看著那道死劫慢慢與他脫離,取而代之的是另一道命線。直到小戈和阿征的身影漸漸消失,我面上的笑意才一掃而光,眉頭緊皺,冷冽的看向不遠(yuǎn)處的一簇樹木中,左手虛晃,在空中挽了個圈,不多時,一把長劍便出現(xiàn)在手里,下一秒長劍出鞘,直直的指向那道人影。 那道人影漸漸走到眼前,正是我們之前一直忌憚的西華帝君! 他卻不慌不忙的走過來,笑意滿滿“好久不見,玉里小弟可還好?”這只是一句他慣常用的一句問候罷了,即便下一秒要打起來了,也不會失禮,這點(diǎn)我倒是與他差不離,可惜此時實力實在懸殊,我也就歇了這份心思,豎著長劍,意思鮮明。 他笑笑,無所謂的走向我,直到離劍還有半公分左右的時候才險險停下,道“你弟弟玉戈善劍,但憑他的劍術(shù)卻依舊無法奈何我,何況是不精于劍術(shù)的你?換了……” 我知曉他要說什么,于是先一步截住了他的話“換了陣法也是一樣,上次不過是前輩掉以輕心了,我才趁機(jī)撿了便宜,還望前輩莫怪??上н@次前輩早有準(zhǔn)備,我是無論如何也贏不了前輩的?!?/br> 話畢,還清了清嗓子,才繼續(xù)說道“拔劍只是為了闡明態(tài)度罷了,前輩要?dú)⒁獎?,晚輩絕無怨言,只是……您若是想殺小戈,晚輩勸您還是多加思量些?!?/br> 他撫須大笑,嘲道“我若是想殺他,你確定你能攔得住我?” 我笑笑,態(tài)度謙卑但卻肆無忌憚“晚輩確實無能為力,但天道可以約束您,特別是在即將成神的時候,想必您也不愿渡劫成神的時候莫名其妙的多降了幾道雷。” 他臉色變了變,在嘴里咀嚼了下我剛剛所說的話,突然醒悟道“天道!剛剛你讓玉戈去尋那勞什子杜姑娘,是你算計好的,為了……以劫化劫?” 我點(diǎn)點(diǎn)頭,難得舒展了眉頭,笑道“對啊,就是以劫化劫,以情劫化死劫,我覺得這筆買賣還算劃得來?!?/br> 西華帝君的臉色明顯沉了下來,眼神陰郁的盯了我許久,才重新恢復(fù)了笑容“他那道情劫可不簡單??!是死是活都不一定,可一點(diǎn)也不比眼下這道死劫好過!”我臉色不變,只噙著笑意,看著西華帝君,只言不語。 他笑笑,突然話鋒一轉(zhuǎn)“當(dāng)然,他那道情劫再不好過,也比眼前這道死劫活下來的幾率要大,怎么?這道死劫你打算為他承下了?” 我聳聳肩,故作輕松的點(diǎn)點(diǎn)頭。 西華帝君定定的看著我,半晌才移開視線,無奈道“你不過是欺他卜卦之術(shù)沒你學(xué)的好罷了!……他若是有日知曉了,這事定然沒完沒了?!?/br> 我勉強(qiáng)壓住了內(nèi)心的苦澀,一笑了之“誰說不是呢!可無論如何,那也是我死后的事了!介時我成了一只不具實體的魂魄,他想打也打不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