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書迷正在閱讀:我變成了有錢人、移魂天下、暗格里的秘密、六合見聞錄、撩了就跑好刺激[快穿]、二次元之寶庫系統(tǒng)、當(dāng)倆系統(tǒng)同時下任務(wù)[系統(tǒng)]、柯南之機械師、快穿之來啊,來作死啊、蓋世神cao
果真不出我所料,小戈與那位姑娘談完之后,便一直保持沉默,我看著氣氛委實尷尬,便不得不摸摸鼻子打圓場“姑娘與小戈應(yīng)該無其他的事情了吧!” 她看了我一眼,又面帶期許的看了眼小戈,見他頭也不回的依舊看著外邊,不由露出失望的表情,勉強笑道“無事了,我與他……原本就無事可說,只是我自己過于執(zhí)拗了?!?/br> 我僵了僵,委實有些笑不出來了,話說到這種地步,也委實沒必要作什么表面功夫;我用余光瞥了眼小戈,他死死的抱住阿征,面無表情的站在一處角落。即便我拼命朝他遞眼色,可他連看都不往這邊看一眼,讓我突然就想起了一句話——拋媚眼給瞎子看。 之后,我與她遙遙相望了許久,卻只是默默無言。說真的,我這輩子也未曾像如今這般難堪過;配合著現(xiàn)在的氣氛,讓我恍然間覺得自己和面前這位姑娘,在這場愛而不得的戲碼中才是主角,而小戈才是一位事不關(guān)己的旁觀者。 我‘嘖’了一聲,又看了眼小戈,發(fā)覺他真的沒有來救場的意思,便只能在心里罵了句“懦夫”,轉(zhuǎn)而朝著那位姑娘笑道“先前多有失禮,一直未曾問過姑娘,敢問姑娘如何稱呼?” 她愣了愣,終于從自己的世界里醒過來,笑道“我姓杜,也是這家客棧的掌柜?!?/br> 得到答案之后,我在心里稍稍構(gòu)思了片刻,便從善如流的接下去“杜掌柜……杜掌柜開這家客棧多久了?為何不請個做事的,那樣掌柜的也好躲些懶,不必事事cao勞?!?/br> 她笑了笑,不談及小戈,她便也恢復(fù)了獨屬于自己的風(fēng)華,眉梢微微上挑,透過她的面相,隱約可以窺見其一生不凡“請人也未嘗不可,可惜我偏好清凈,此處也需要清凈,倒是勞煩閣下費心了?!?/br> 我挑了挑眉,此處……需要清凈是什么意思?可當(dāng)我抬頭看向她的時候,她卻是笑而不語,明顯不欲深談。我了然的笑笑,若無其事的講話頭扯開來??膳c她多聊了幾句,才發(fā)現(xiàn)對方雖然年輕,但行走過許多地方,知道很多人文風(fēng)情,有些事情即便是游歷人間幾十年也未曾涉獵過的。 她也豁達,說話并不如尋常女子一般扭捏,可也不像青亦和姜姑娘一般豪邁,她有女子特有的溫婉細膩,但從她的言談中,不難窺見對方的性情,豁達灑脫,為人風(fēng)趣,與其交談下來,態(tài)度便也不自覺地就變得親昵起來,恨不得將其引為知己。 她也挺高興的,當(dāng)即抬了壇酒,與我把酒言歡起來。即便偶有分歧,也是將各自的觀點擺出來,并一一闡述原因,興起時還會站起身來,拿手比劃。 小戈最開始還是作壁上觀,然而等我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他不知在什么時候已經(jīng)離開了客棧,到別處去了。 我愣了愣,回頭正想與杜掌柜的繼續(xù)闊談天下的時候,便看見剛剛還巧笑倩兮的她,此時卻趴伏在桌子上,臉埋在手臂里,右手還握著一碗酒,隨著她肩膀的聳動,碗里斟滿的酒也灑出來些許。 我看著她,之前尷尬無比的感覺又不自覺地浮現(xiàn),我掙扎的看著面前埋頭痛哭的女子,最終還是向佛祖道了聲罪過。才將她手里抓的緊緊的酒碗給放下來,又在身上搜了一遍——沒有。然后又到納袋里挑挑揀揀尋了一圈,總算找到條手絹,大抵又是甘鈺姐隨手塞給我的,此時正好能征用來‘借花獻佛’。 她抬頭看了眼我,淚眼婆娑,眼眶濕潤,淚珠子還在一顆一顆往下墜,可之后卻是毫無動作,只是看著我手里的布絹,呆呆地、不發(fā)一言。 我又頭疼起來,拿著那方布絹又往前伸了伸,她這才反應(yīng)過來,接過手絹之后,稀里糊涂的往臉上抹了一把,轉(zhuǎn)身又繼續(xù)哭。 我沉默了片刻,看了眼面前的酒,實在想不出法子來止住她哭,便只能一狠心將酒碗往她手里一塞,粗聲粗氣道“若是心里難受,便喝吧!今兒個咱們不醉不歸,但你答應(yīng)哥,以后都不哭了好不好?” 她看了眼手里的酒碗,呆了半晌,突然將酒一飲而盡,之后在我都沒能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將酒碗猛地一摔?!距宦?,酒碗應(yīng)聲而碎。然后便聽見她豪氣的聲音響起好,咱們今天不醉不歸!過了今天,誰要是還念著玉戈!誰就是孫子!” 在我呆滯的目光下,她向我灑脫一笑,轉(zhuǎn)身重新拿了個酒碗。 我呆了呆,終于沒忍住笑了出來。江湖兒女多數(shù)難過情關(guān),奈何杜掌柜的并不是尋常女子,拿得起放得下,比江湖上大半的兒郎都要恣意的多,活的自然也瀟灑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