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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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戈無語凝滯的站在路口,直到我們發(fā)現(xiàn)我們擋了后邊一頂做工精致的轎子的路,才愣愣的往旁邊一閃,得到了轎子里頭一位俊俏公子意味深長的淺笑??捶椀馁|(zhì)料應(yīng)該還是位家世不錯的公子哥。良久,還是我打破了沉默“小戈,不如我們順著這條路隨便找個客棧住下?” 玉戈斜了我一眼,帶著微末的鼻音“你確定花街里頭會有客棧?”我摸摸鼻子,不得不承認(rèn)有些腦子的商人都不會把客棧建在這種溫柔鄉(xiāng)。 于是我很快又提起另一個建議“那我們找個小攤先解決一下果腹之欲?!庇窀暧制沉宋乙谎邸案缒阌逐I了?晚飯你沒吃飽嗎?”我在腦海里回憶了片刻,自覺自己吃的算多的了,最后只能歸罪于自己的破身體。在心里狠狠唾棄了一番,便裝作一副‘格外嬌慵只自憐’的模樣“回憶往事,只覺百孔千瘡,昨日夜深,吾觀天象,又在思慮人生的意義,以至于晚膳時,也總覺得食不甘味?!蹦┝?,還裝模做樣的哀嘆一聲。 玉戈冷眼看著我胡說八道,最后還是棋差一著死皮賴臉,睜眼說瞎話的本事上,只能答應(yīng)“嗯,那往哪走?”我默默指向了花街。那一瞬,我看見了玉戈凝滯的目光。當(dāng)然,‘任他東西南北風(fēng),我自巋然不動’的功力已經(jīng)爐火純青,自顧自的將他扯到了人群中。 空氣中被女子專用的胭脂水粉填的一絲不漏,我和小戈并不習(xí)慣這種雜亂的‘女人香’,一時間打了十幾個噴嚏還不自知,甚至引起青樓門前幾個妙齡女子的調(diào)笑。我和小戈臉霎時變得鮮紅欲滴,頓時三步并一步的拐向了一個小攤。 這里位于花街街頭,少有店鋪會設(shè)在這個方位,倒是人來人往,絡(luò)繹不絕的緊。這時倒不禁感慨起自己五官敏銳倒真是一把雙刃劍。什么好的壞的都能聞到——壞的味道譬如之前雜亂不堪的香味,好的又譬如自己能在茫茫人海中就能聞到這個攤子的香味。 一路上被各種各樣的香味摧殘,這時身邊好不容易充斥著面食與rou食的噴香,連忙拉著玉戈擠進(jìn)那個簡陋不堪的小棚子里,高聲喊道“老伯,來兩碗云吞,一碗削面,一碗水餃,嗯……再來三個蔥花餅?!?/br> 老伯一怔,假意問了句“客官您點(diǎn)這么多,可還吃的完?”話是如此,手中的功夫卻不含糊,三下兩下的就全下了鍋。玉戈無語的看了我一眼,才慢吞吞的說“我可不會幫你吃??!”我樂呵呵的看著老伯熟練的下鍋?zhàn)藙?,一邊頭也不回的說“放心,我會全部解決的?!?/br> 玉戈對此表示不置可否。 老伯的速度挺快的,三兩下便將東西全部端上了桌,然后便坐在了我對面,面上有些不懷好意的問“小哥,竟然到花街了,怎么不去青樓解決啊?” 我也笑“老伯,您也挺別出心裁的,把攤子擺在這,一年能賺幾兩銀子???”老伯倒是渾不在意的擺擺手“不多,夠溫飽即可?!?/br> 之后的時間里便沒有的人再說話了,偶爾扯一兩句,也很快歸于沉寂。直到吃完,事情才出現(xiàn)了變故——我掏了掏兜,才猛地意識到自己身上沒有帶銀子……沒帶銀子!我轉(zhuǎn)向小戈,用眼神示意‘帶銀子了沒?’ 小戈又嘆口氣,掏出一把碎銀子交給老伯。有銀子做后盾,我立時變得意氣風(fēng)發(fā)“老伯,再來兩碗云吞!”饒是之前面對我食量的巨大一直云淡風(fēng)輕的老伯,這時也免出現(xiàn)了裂痕“這位小哥……云吞涼了就不好吃了?!毖韵轮饩褪悄阋乾F(xiàn)在吃不下的話,還是先別吃了。 我一怔,反射性的摸了摸自己微微漲起的肚子,霎時有些心虛的說“我?guī)Ыo友人吃的?!闭f完,便從包袱里掏啊掏的,不久便拿出了兩個木碗,不由分說的便遞到他手上。老伯有些無語的接過木碗,臨到下鍋的時候,還小聲嘀咕了一句“都說了云吞熱的時候才好吃,這小娃娃怎么就聽不進(jìn)話呢?” 從他手里接過木碗,道別離開之后,還在一心琢磨著一碗給南無,一碗自己吃!完美無瑕!恍惚間,突然聽到小戈的詢問“哥!我們現(xiàn)在是找個客棧先休息半晚上再出發(fā),還是現(xiàn)在就趕回去?” 我抬頭,看了眼頭頂上的天際,已經(jīng)有些微亮,想必不久就該天亮了。于是當(dāng)機(jī)立斷道“現(xiàn)在就上路吧,若是速度快些的話,興許我們還能再補(bǔ)上一覺?!庇窀挈c(diǎn)頭,一路十分默契的走到了一塊偏僻處,準(zhǔn)備御劍回到寺廟。 如我所說的那樣,這里離寺廟確實(shí)不遠(yuǎn),全速飛行的話大概一個時辰便到家了。這時天才蒙蒙亮,根據(jù)寺廟里傳出來的鐘聲,可以判斷出現(xiàn)在大概是卯初整;說到這里我也是奇怪,南無這人不是個勤奮的性子,可每日日出時便會準(zhǔn)時敲鐘,當(dāng)然,敲完鐘之后,他還會不會再回房睡個回籠覺之類的,也很難說。 我昏昏沉沉的從劍上跳下來,在小戈的攙扶下,摸索著進(jìn)了寺廟,樞哥哥當(dāng)時就規(guī)定過——廟里禁用法術(shù),(‘禁言令’是個例外,因?yàn)檫@算是整個寺廟里唯一的樂子了)唯一的一個可以施展法術(shù)的地方是一個亭子,不過那地方是專門用來給我練習(xí)的,尋常時候我不輕易去,因著那地方給我的心理陰影是濃重的。 每次一到那地方,不是被樞哥哥搓揉,就是被鈞jiejie和甘鈺姐合伙碾壓,即使她們論單個也能輕松碾壓我,可她們對此總是樂此不疲。而南無在一旁總是喜聞樂見的模樣。 想到這里,我默默扶了扶額頭,眼看離自己的房間不遠(yuǎn)了,連忙低聲囑咐道“這次你的房間還是與之前不變,一晚上都是你在御劍,想必累壞了,你先去睡吧!”說完不等他回答,便把他往前一推,自己則眼疾手快地找準(zhǔn)了一根柱子靠著,看到他回頭望過來,連忙揚(yáng)起笑容。 可在他剛轉(zhuǎn)身之際,臉色霎時變得灰白不堪,差點(diǎn)支撐不住往旁邊倒過去,我?guī)缀跻呀?jīng)閉上了眼準(zhǔn)備接受接下來的痛苦,出乎意料的被一雙手拉住。我抬頭一看——南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