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致
書迷正在閱讀:我變成了有錢人、移魂天下、暗格里的秘密、六合見聞錄、撩了就跑好刺激[快穿]、二次元之寶庫系統(tǒng)、當(dāng)倆系統(tǒng)同時下任務(wù)[系統(tǒng)]、柯南之機械師、快穿之來啊,來作死啊、蓋世神cao
夜已經(jīng)深了,南河山莊內(nèi)一片寂靜,除了幾個守夜的,還輕聲說著些武功招式,興起時比劃幾下之外,有的估計是少有幾個糙漢打呼嚕的聲音。 我們幾個人隱藏在暗處,聽到這聲音,南無就在一旁笑開了“誒!玉里!你聽聽這漢子的呼嚕聲有沒有你響?”我順口答了句“當(dāng)然沒有,這點聲音還能比我的呼嚕聲大!”其實我是不打呼嚕的,但是跟南無整天插諢打岔什么的都習(xí)慣了,所以在這個問題上沒有停頓多久,就問起了正事“那我們現(xiàn)在如何做?是往里頭吼一聲,把他們都吵醒,還是我們都睡一覺,明天再來?” 白勺眼神有些怪異,瞅了我兩眼“不用,我自有辦法?!币换窝郏碛耙呀?jīng)閃到一個守衛(wèi)身邊,笑瞇瞇的發(fā)問“你們這里有沒有一個叫玉戈的人?。俊?/br> 我心想他能這般老老實實告訴你就怪了!于是我也一個閃身站在那個守衛(wèi)身后,正打算一手打昏他時,結(jié)果那人眼神呆滯,沒有絲毫反抗的便回答說“有?!蔽业氖诸D時僵在了半空中,略微有些驚悚。 白勺瞥了我一眼,總算解釋了一句“催眠術(shù),別一驚一乍的?!蔽椅⑽⒍ㄏ铝诵模致犚娝谀抢^續(xù)問“那他現(xiàn)在在哪?” 那人眼神縹緲“不知道。”白勺咬了咬牙,又問“那沈負卿知道他在哪嗎?” 提到莊主,那人眼神晃了晃,很快又回答說“我不知道。”白勺若有所思的看了這個守衛(wèi)一眼,對我無奈的聳聳肩,道“明天一大早再來問沈負卿吧,現(xiàn)在隨便找棵樹,爬樹上湊合著睡睡吧?!?/br> 我亦是無奈得很,不過現(xiàn)在也該是休息休息了,畢竟跋山涉水一整天,晚飯都沒有吃,本來決定就在這兒隨便生些火烤點東西應(yīng)付了事的,但考慮到半夜篝火的光亮,很容易將守衛(wèi)的人引來的,所以商量了一下,便決定飛上崖,準(zhǔn)備在上面獵些野味來吃吃。 上去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壁上有些繩索,略一思索,便知道這大概是南河山莊上下崖的工具,這一發(fā)現(xiàn)令我著實欣慰了一番想必不是每個尋常的江湖人都能達到輕工如燕飛的境界的。 睡覺前,白勺突然說“剛剛催眠時,提到他莊主那刻,他眼神恢復(fù)了些許清明,有蘇醒的跡象,若不是我及時加大了催眠的力度,現(xiàn)在被發(fā)現(xiàn)了也不一定?!?/br> 我笑笑沒說話,我無所謂他們是否能發(fā)現(xiàn),即使我再學(xué)藝不精,大抵也是能打得過他們的,讓我驚奇的是究竟是怎樣的人,才能配的上如此忠心? 奚吾突然插嘴說“沈負卿這個人確實不錯,即使武功未必比得上諸位,可他的品行和作風(fēng)也著實令我佩服。” 我有些驚訝“您與他打過交道?”他擺擺手,有些不好意思“那周轉(zhuǎn)到錦州,身無分文之際,他請我喝了一壺竹葉青,如今想來還甚是懷念那酒香。我略微無語,他大概也知曉這個理由不怎么服眾,遂只是摸了摸鼻子,便翻身睡下去了。一夜好夢。 第二天醒來時,其他人都還在睡,早晨的陽光十分柔和,但秋日的風(fēng)卻將之吹散開來,留下幾分冷冽,我打了個寒噤,更加裹緊了身上的大衣,正打算再瞇眼睡一會,閉眼之際,卻看到白勺的臉龐,由于一夜的寒風(fēng),而被吹得有些發(fā)白,以至于即使在睡夢里,眉頭也是緊緊皺著,我嘆了口氣,便脫下了身上外套,蓋在她身上,便閑閑的去找些野果之類的,充充饑。 回來的時候都醒了,白勺不好意思的將衣服遞還給了我,道了句謝便走了。南無在旁邊算算的說”好偏心?。∮辛讼眿D便忘了兄弟,怎么說咱也認識了三年之久,結(jié)果我在寒夜中瑟瑟發(fā)抖之際,你卻將衣服給了他人,誰能懂我心中的悲哀?“結(jié)果奚吾也接上了話茬”沒事,老夫理解你!人家都老夫老妻了,那還能管咱兩死活呢?“說罷,又嘆了一句”吾妻不受寒冷所迫,吾受凍死亦足?!?/br> 我無奈,冷了個白眼過去,就沒去管他們,徑直說”快些吃吧,吃完之后我再去問問沈負卿我弟給整哪去了?!?/br> 我沒有再去提去用催眠沈負卿去獲取答案,因為我明白,那樣一個受人尊敬的人,不應(yīng)該被卑劣的手段所束縛。 同樣的,也沒有任何人會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