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變故橫生
書迷正在閱讀:山水一程、我變成了有錢人、移魂天下、暗格里的秘密、六合見聞錄、撩了就跑好刺激[快穿]、二次元之寶庫系統(tǒng)、當倆系統(tǒng)同時下任務[系統(tǒng)]、柯南之機械師、快穿之來啊,來作死啊
這天奇門峽張燈結彩,廚房從一大早就開始殺豬宰羊,整個通道擠滿了運輸牛羊、酒壇子的,一時鼎沸、熱鬧非凡。 這是奇門峽和黑風寨有頭有臉的人物會餐。 作為頭號功臣,朝辭、奉摯等一干人自然也出席參加。 夜幕出塵,整個園子里都飄出飯菜的香味,氣派恢弘的大廳內,番濤和奉摯坐在上首,朝辭坐在下首左邊第一位,旁邊是孟烈、忌奴,右邊是黑風寨的債主荊黑和一干人等。 因為照顧朝辭和奉摯的口味,廚房還做了璟國菜和吳國菜,整桌宴席就非常豐盛,集合了孟國璟國吳國三國的經典菜式,眾人吃的大快朵頤。 上首的人聊得也是如火如荼,酒壇子一個一個被喝空,又被抬下去,沒一會,大家的臉就都通紅,酒過三巡,自然話題也就越來越真。 烏赫錦榮端著一杯酒,喊道:“兄弟們,安靜下來,我這杯酒要敬朝辭姑娘一杯,朝辭,沒別的,你是我見過最聰明的姑娘。” 朝辭含笑飲了酒,荊黑也湊熱鬧,不過是對著奉摯說:“我也敬吳王一杯,這次敗的不冤枉,這吳王親自掌舵,我們還能不輸嗎?” 喝完一杯又倒?jié)M,說:“吳王和朝辭公主已經大婚,夫婦一體,聽聞朝辭公主自小就喜歡游學四方,沒想到吳王竟然也跟來了,吳國那些臣子竟也答應?要是在我們孟國,那些老家伙早就吵翻天了?!?/br> 一看這個荊黑就不通曉各國中事,又是醉酒胡言,奉摯自然也沒放在心上。 倒是番濤和奉摯似乎有很多話要說,兩個人傾著身體交談許久。 忌奴趁機湊過來,在朝辭身邊道:“公主,您吃點這個?!鄙焓譃槌o夾了菜。 朝辭一看她的樣子就明了,這丫頭從來就藏不住話,不禁道:“有事就說?!?/br> “忌奴有什么心事都瞞不過公主。” “說吧。” 忌奴眼神不自覺得飄向上首,不知是在看奉摯還是番濤,朝辭定定看著她,忌奴吞吞吐吐了半響,才道:“公主現(xiàn)在覺得快活嗎?” 朝辭一怔,但見她滿面認真神色,便道:“若論這一刻,自然是快樂的?!?/br> 忌奴的眼神涌現(xiàn)了很多不確定的因素,朝辭又道:“你想說的不是這個吧?” 忌奴想了想說:“公主……你……你……你的衣衫太單薄了,忌奴陪你回去套件外裳吧?!?/br> 朝辭并未察覺其他,見番濤和奉摯正聊得火熱,便攜著忌奴走了出去。 換好了衣衫,兩人向回走,四下里靜悄悄的,朝辭停下腳步,雙手緊著披風領子,道:“可以說了嗎?” 忌奴終于不再猶豫,定了定神色道:“公主,其實,在你去黑風寨的前幾天,一天夜里,忌奴看見吳王出園,后來他回來了,錦榮還親自送到園門口?!?/br> 朝辭想了想說:“嗨,我還以為什么事,想必是與商討助力錦榮回歸王室。” “若是這樣,忌奴也不會多疑,可是公主,你別忘了,錦榮背后一直有勢力是要謀殺咱們,難道你就不覺得奇怪嗎?” “好了,別說了,雖然吳王不算正人君子,不過幕后主使之人不會是他?!?/br> “公主!忌奴并非意指吳王,只不過,他對你并非坦誠相待,這一點你無法否認吧?他為什么出走吳國到私會錦榮,他應該從來沒和你真正解釋過吧?不管怎么說,我們出走在外,多一份防人之心沒什么壞處,我就是想勸告公主,不要全然的信任他?!?/br> 朝辭一笑,“行了行了,偏你這樣啰嗦。” 兩人向回走去,進入大廳,恰逢荊黑端著一小壇子酒挨個斟滿,見朝辭回來,立刻湊到桌子旁邊斟酒邊說:“來來來,朝辭公主,剛才已經被你躲過去好幾杯了,這下可逃不過了。” 為所有人都斟完,方回到座位上,奉摯起身道:“大家滿飲此杯。” 眾人高舉酒杯,一飲而就。 忌奴還夸贊一句,“這一杯酒真是驅寒哪。” 說了一會兒,卻聽她不停喊著頭暈,朝辭細細檢查,卻見她并不似是酒喝多的樣子,滿臉潮紅中帶著幾分瘀滯,輕觸之下立刻紫漲,再看其他諸人,皆是一個一個東倒西歪的緊閉雙眼,旁邊孟烈警覺提醒:“公主,不對勁那……” 下一句,朝辭已經聽不清…… 神智漸漸消彌,似乎墜入無邊的黑暗之中…… 不知道昏沉了多久,被熟悉的聲音叫醒,甫一睜眼,恢復意識,頓覺全身遲鈍,頭腦鈍痛,就像被重鼎敲過一般,她狠狠搖了搖頭,孟烈道:“公主,可還好嗎?” 朝辭道:“發(fā)生什么事了?” 似乎有片刻的頓默,而后斬釘截鐵道:“我們被下毒了?!?/br> 猶如天靈蓋被人重重一擊,朝辭激靈一下徹底清醒,立刻和孟烈一起檢視其他人,大家也陸陸續(xù)續(xù)醒轉過來,一個個頭腦發(fā)蒙的互相對視,很快朝辭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這個不對勁使得她的心猛烈的跳動起來。 身邊的忌奴不見了。 坐于上首的奉摯也不見了。 孟烈手持寶劍,只覺頭發(fā)絲都快要豎立起來,他緊緊跟隨在朝辭身邊,生怕再有詭異的事情發(fā)生。 朝辭坐在一旁,猛然間向自己的脖子處摸去。 最可怕的事情發(fā)生了。 那里空空如也。 自己的那顆冕珠以及奉摯的那顆,驀然憑空消失了。 她感覺被人用涼水從頭到腳澆了個遍。 孟烈見她神情,立刻明白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提著劍道:“公主,你小心點,我出去看看?!?/br> 朝辭神色恍惚的點了點頭。 不一會,朝辭聽見外面響起了腳步聲。 慢慢抬起頭,孟烈雙手抱著一個女子,滿身鮮血淋淋,熱血還未凝固,一滴一滴的落在光滑的地面上。 朝辭只覺喉嚨瞬間被堵住,她不敢相信的站起身,終于看清那個女子的面容。 她身穿鵝黃衣衫,雙眼緊閉,臉色黑青。 這個人曾經與自己朝辭相處,與自己一起長大,不管自己做什么,她永遠只有支持和跟隨。在自己十八年的生命中,除了父王與丞相,最親之人,莫過此人。 那個名字呼之欲出,但是朝辭卻怎樣也叫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