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梁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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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錢塘家中呆了一日,許仙便帶著柳萱往紹興去了,jiejie許嬌容雖然想讓許仙多呆兩天,但也知道如今自家弟弟已經(jīng)不是那個(gè)追在自己屁股后面玩泥巴的小子了,再次離別,是為了再次相逢。 柳萱的精神頭好了許多,也許是佛骨舍利真的有些作用,但手腳依舊冰涼如故,許仙也無甚太好的辦法。 許仙手上的這封信是要送到紹興梁府,按著梁書行給的地址,許仙到了梁府上,將書信交給了梁府老爺。 那梁老爺一聽許仙二人是杭州浩然書院來人,將二人奉為座上賓,招待了二人一番,許仙本來想送完信就走,但是這梁老爺非說梁書行教授在信中囑咐道要好生招待,不可怠慢。 許仙到也不急著返回杭州,反正有梁教授的通行證,晚回去幾日也無妨。 用了飯后,許仙想帶柳萱出去看看這紹興的風(fēng)光,梁老爺還專門派隨從跟著,許仙推辭不得,只能感謝。 二人剛出梁府大門,便看到門外一身材高大的年輕男子正在門前等候。 見有人出來,便上前施禮道:“敢問這位大哥,梁?jiǎn)T外可在府上?” 許仙身旁的梁府隨從站在一旁則道:“員外昨日便出了城,你還是過幾日再來吧?!?/br> 許仙一聽,輕皺眉頭,這梁老爺分明就在府中,為何這仆從要說謊呢? 但不知事情來由,許仙并未開口,畢竟他也不過一人罷了。 柳萱再許仙耳邊細(xì)語道:“這人看起來與林子大頗有幾分相似,都是一般的高大?!?/br> 許仙點(diǎn)點(diǎn)頭,的確是這樣,江南人身材這么高大的很少。 那年輕人一聽,臉上透出一股失望,盡管如此還是守禮道:“多謝大哥?!?/br> 說罷,便轉(zhuǎn)身離去了。 那梁府的仆從見年輕人走開了,見許仙二人似有疑惑,一想這是老爺?shù)馁F,便有些媚笑著對(duì)許仙二人說道:“這小子也算是梁府的本家,老爺念他聰穎,便準(zhǔn)他常來府上借書,但他卻經(jīng)常借書忘還,次數(shù)多了,老爺就讓門子擋他一擋,讓他還了書再來借。” 許仙和柳萱相視一眼,梁老爺?shù)淖龇]什么不對(duì),畢竟有借有還,再借不難。 二人出門前,許仙還專門把龍淵裹在身后,好在裹的嚴(yán)實(shí),到?jīng)]人看出像是一把劍,畢竟許仙一身書生打扮,大多人以為他不過背著一書筒。 柳萱倒是問了許仙一句,出門賞景,何必背著這東西,許仙呵呵一笑,只說道,這是看家寶貝不能丟下。 柳萱體力不支,游了沒多久,便乏了,許仙便回了梁府,在梁府住了一夜,便辭別梁老爺驅(qū)車回行。 行至一山崗處時(shí),柳萱提議下車歇一歇,許仙自無不可。 駕車的隨從叫福叔,在柳府多年,柳萱讓福叔系好馬車,自己則與許仙爬到山頂處,欣賞風(fēng)景。 看了一會(huì)兒,聽見福叔喊道:“公子,前面有座山神廟,咱們可以去那里歇歇。” 許仙轉(zhuǎn)頭對(duì)柳萱說道:“走吧,柳大公子,看你這身子骨,看來得生火把你放在上面烤一烤才能有溫度了?!?/br> 柳萱笑罵道:“你也該烤一烤,去去你這一身的濕氣。” 許仙哈哈一笑,大步向著山神廟去了。 柳萱看著許仙的背影,突然生出一股人生知己莫過于此的感慨,感受著懷中那舍利的溫度,柳萱第一次有些慶幸自己有這樣一個(gè)怪病。 山神廟年久失修,看起來破敗的很,許仙看著那泥塑山神像不禁想到,沒有香火祭祀,山神恐怕也不會(huì)坐鎮(zhèn)在此地。 想到這里,許仙將自己隨身攜帶的酒囊摘下,給山神爺?shù)沽艘煌?,嘴中嘀咕道:“山神爺,看你混也挺慘,不管你是在不在,既然進(jìn)了你的廟,我許仙身無長(zhǎng)物,聊表薄酒以表心意?!?/br> 柳萱見許仙對(duì)著山神像嘀咕,好奇的開口問道:“漢文,你說什么呢?” 許仙轉(zhuǎn)身,說道:“當(dāng)然是求山神老爺保佑你的病早點(diǎn)好起來?!?/br> 柳萱聽了,本想說這山神廟破舊,山神爺不會(huì)住,但一看許仙,便沒有說出口。 福伯從車上拿出一些糕點(diǎn)和水,許仙吃了一些,也不覺餓,柳萱倒是吃了不少。 就在這時(shí),廟門外有聲音傳來。 許仙聽的仔細(xì),聽到有兩個(gè)人,似乎還有些急促。 只見嘭的一聲,虛掩的門被猛的推開。 兩個(gè)人影闖了進(jìn)來,那二人神色慌張,見到廟內(nèi)有人,連忙拱手道:“不知還有人在,叨擾幾位了?!?/br> “咦?” 許仙一看,眼前這二人中的一人,不就是昨日在梁府門前看到的那個(gè)高大年輕人。 許仙看向那年輕人,那年輕人也似乎想起了許仙和柳萱二人,拱手自我介紹道。 “在下梁山伯打擾了?!?/br> 許仙一聽,打了個(gè)激靈,再看前去,不禁開口道:“在下錢塘許仙,梁公子身邊這位難道是祝英臺(tái)祝公子?” 梁山伯一頭霧水,看向身邊的好友。 許仙心底已經(jīng)不太驚訝了,自從知道這個(gè)世界已經(jīng)似是而非之后,許仙就保持了一顆淡定的心。 梁山伯出現(xiàn)了,那么他身旁這個(gè)看起來白凈許多的書生想必應(yīng)該就是祝英臺(tái)了吧。 只見梁山伯身旁的那書生,眉清目秀,甚至有些英氣。 那書生一臉疑惑,心里卻是有些打鼓,施禮道:“在下正是上虞祝英臺(tái),敢問許公子我們見過嗎?” 許仙笑了笑,沒有回答,反倒是問道:“二位形色如此匆忙,不知為何?” 梁山伯一聽,心有余悸的說道:“不瞞許公子,我二人在路上遭了劫匪,好不容易才逃到了這里。” 祝英臺(tái)一聽,臉色發(fā)白,還回望了外面幾眼,拍拍胸脯說道:“想不到光天化日之下,竟然還有山匪劫道!” 許仙也沒想到二人竟然是遭了劫匪,邀請(qǐng)二人也一同坐了下來,二人身上的細(xì)軟都丟給了那劫匪,要不然哪能跑掉。 柳萱分為二人一些干糧和水,二人連忙感謝。 一番交談,梁山伯得知二人竟然是浩然書院的學(xué)子,一臉失敬失敬的模樣。 原來,梁山伯與祝英臺(tái)都是去杭州府求學(xué),半路上相識(shí),不巧卻遇到了劫匪,二人一路狂奔,才來到此處。 許仙不禁感慨,眼前這二位不就是宿命的糾葛? “不知二位是要去哪家書院?” 許仙有意的問道。 梁山伯開口道:“我二人聽聞杭州府有蘇杭名士王顯云廣開山門,所以想去尼山書院?!?/br> 許仙思量一番,那馬文才不就是拜在尼山書院王顯云門下。 杭州府四大書院,雖然尼山書院不在其內(nèi),但是近些年也名頭不小。 許仙沒有阻攔,四人只是一起暢談。 柳萱身體虛弱,但也顯得頗為高興。 夜色漸至,幾人已經(jīng)頗為熟稔,只是許仙似乎感覺到祝英臺(tái)對(duì)自己懷著戒心,許仙倒是不以為意,殊不知,許仙無意間看向祝英臺(tái)時(shí),那眼神總讓祝英臺(tái)覺得許仙可以看清她的底細(xì),讓她警覺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