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好說歹說算是把這倆人給勸走了,關(guān)上門的顏菲深深吐了口氣,第一件事就是把包里那祖宗給請了出來。 作為一只高級異獸,蟾蜍大人很不滿意,不讓露頭也就罷了,還不給我東西吃,簡直翻了天了,哼! 為了表示自己很生氣,手掌大小的蟾蜍頓時變成臉盆那么大,讓端著臉盆出來的顏菲直冒冷汗。 好說歹說算是讓蟾蜍恢復(fù)了手掌大小,她麻溜從小黃的空間里,取出一份切好的異獸rou讓這祖宗吃著,這才有時間進屋關(guān)心她師父。 此時的殷辰正躺床上看小黃告狀呢,本來嘛,以前小菲最關(guān)心它,自打有了那大蟾蜍,小菲都不喜歡自己了,嗚嗚嗚,它好桑心好難過。 當然,毒蜂是不會掉眼淚的,它只會轉(zhuǎn)圈嗡嗡。 殷辰這兩天對于小黃的失控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原先這家伙和他還沒這么好,自打這次共患難后,它開始不見外的有事沒事就找他嗡嗡,其實小黃說了啥殷辰根本就沒聽懂,不過想也知道是因為客廳那蟾蜍,所以他時不時的嗯一聲,讓找到認同感的小黃更加激動。 顏菲看到這場面,無奈的翻了個白眼,轉(zhuǎn)身進廚房沖了一大一小兩杯糖水。 喝著甜甜的糖水,小黃終于舒暢了不少,特別想到外面那家伙沒糖水喝,它委屈的心情立馬一掃而空——從糖水可以看出,小菲果然還是更愛它噠! 這小傻瓜顯然是忘了,從糖水的多少來看,小菲最愛的應(yīng)該是它男主人。 在這點上殷辰就比它聰明的多,暗自對比了一下兩者間的差距,他心里滿意,水卻沒有喝,而是往顏菲嘴邊推了推道:“你先喝。” 徒弟從進來就一直忙這忙那,連口水都沒喝上,看的他心疼極了。 聽出師父話里的關(guān)心,顏菲笑著喝了兩口,然后就見她師父一仰脖,把那半杯水都喝了,不知怎么的,這丫頭還有點小甜蜜小羞澀。 “師父,你餓不餓?要不要我去給你做點吃的?” “不餓?!边M城前在車上吃過,殷辰確實不怎么餓,更何況難得沒有外人,他更想和徒弟好好說說話,拍了拍床邊,示意顏菲坐過來,他問道,“小菲,那神樹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叫神樹是真的,果子是假的? 顏菲就知道師父沒忘了這茬,不過事實已經(jīng)如此,她也沒什么好隱瞞的,索性把經(jīng)過說了一遍。 當聽說那果子是炸彈制成,威力可以炸平一座島嶼,殷辰臉都綠了,有心怨徒弟膽子太大,又覺得徒弟做的沒錯,要是不把那神樹裝起來,元首等人被炸死是小,怕是整個華夏都要開始動蕩不安。 頭疼的閉了閉眼,他出聲道:“你的眼睛能透視?”早就猜到這丫頭還有小秘密,沒想到這秘密在眼睛上。 顏菲在說之前,不對,應(yīng)該說是在摘下神樹葉子的時候,就知道這事瞞不過去,此時見師父閉著眼,也不知道是不是生氣了,她忙端正態(tài)度,怯怯的小聲道:“不是透視,就是能分析物體的成分,其實我不是想瞞著您,就是怕師父你知道了,懷疑我不是正常人。” 殷辰本來就沒有埋怨顏菲的意思,他只是覺得徒弟的膽子太大,更自責他竟然被這丫頭一驚一乍給瞞了過去,此時見小丫頭一臉不安,他連僅有的那點責問都說不出口了,只能無奈道:“師父沒怨你?!?/br> 至于懷疑不是正常人那更是瞎扯,從把她領(lǐng)回家后,今兒個這事,明兒個那事,一直也沒怎么正常過,他都習(xí)慣了好嗎? 不知道殷辰心里的吐槽,顏菲見危機解除,下垂的唇角立刻上揚,笑道:“我就知道,師父你對我最好了?!?/br> 順口拍了句馬屁,顏菲叫來小黃,讓它把神樹放出來,伸手從枝干上摘下幾片葉子。 看著她那隨意的動作,殷辰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直到神樹被小黃收回去,他緊繃的心才緩緩放下。 想象一下今后每天都要承受這種刺激場面,殷辰發(fā)現(xiàn)自己又開始頭疼了。 顏菲這一路想了神樹葉子的n種療傷方案,一個是針對殷辰體內(nèi)的毒,另一個是針對殷辰體表的傷,殷辰一大男人,暫時沒想過留疤的問題,顏菲卻是想到了,她把樹葉里的精華提煉下來,再次清洗了一遍殷辰左手上的傷口,小心把碧綠色的汁液擠到一處小傷口上,眼瞅著那處傷口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愈合,直至長出嫩紅色的新rou才停止,臉上不由露出一抹喜色。 要知道殷辰身上的傷都在體表,不重卻很熬人,要是可顏菲的想法,恨不得一次性讓師父痊愈,可想想明天還要來個國醫(yī),只能把樹葉的精華摻在涂抹的藥中,確定沒有成分沖突,才把藥小心的涂抹在殷辰身上。 上藥的時候上半身好說,下半身也容易,唯有那不上不下的部位,殷辰打死都不讓徒弟碰。 “師父自己來?!闭Z氣沉著態(tài)度肯定,要是雙手沒有抓著身上的被,或許會更有說服力。 顏菲還是個大姑娘,盡管有時候會控制不住,偷瞄一眼師父健壯性感的rou體,可你讓她扒光了看,暫時她還沒那個膽,可問題是:“師父,你自己能行嗎?要不,我叫隊長過來?” 叫慕容過來摸自己屁股?腦海里一拳打碎那個畫面,殷辰黑著臉接過藥道:“能行,出去把門帶上?!?/br> 見顏菲聽話的出去了,殷辰定定的看著房門沒有動,直確定徒弟走遠了,才開始冷著臉自己上藥。 其實顏菲不知道,除了最開始的清理傷口,后來身體上的藥都是殷辰自己上的,對于他來說,這是個外人不可碰觸的地方,唯一可以碰觸的那個,還是個未滿十八歲的小姑娘…… 第94章 純友誼 隨著蓋子被掀起,一股濃郁的香味撲面而來,霎時就溢滿了整個廚房。 看著鍋內(nèi)色澤嫩白的湯汁,顏菲滿意的點點頭,覺得不枉她天沒亮就把這變異珍珠雞放到鍋里,果然是味道好,夠營養(yǎng)。 說起這變異珍珠雞,還是昨天半夜她在小黃空間里克隆出來的,據(jù)小黃說,這種雞比起其他異獸更好吃,所以它才沒舍得喂蟾蜍,結(jié)果留到最后便宜殷辰了。 撇去上面漂浮的油花,顏菲連湯帶rou舀出一碗,剛轉(zhuǎn)身想給師父送去,就看到門口守著的大黃。 額,好吧,她承認這名字取的很不負責任,有點那個,不過你想啊,這大蟾蜍本來就是黃顏色的,她們家還有一個小黃,現(xiàn)在取名大黃,不正好湊成一對?順口好記,就這樣吧。 被命名為大黃的蟾蜍,根本不知道這是一個多么不負責任的奇葩名字,聽著里面和小黃一樣也有一個黃字,它傻傻的還挺滿意,不過這滿意只維持到昨晚,今天早上它就很不滿意,這味道都快饞死大黃了,怎么等到現(xiàn)在還沒給它吃? 正瞪著氣鼓鼓的眼睛坐等,就見顏菲拿著個湯碗,在它眼前晃了晃道:“沒rou,都是湯,你喝不了的?!?/br> 定定的瞪著湯碗兩秒鐘,大黃郁悶的蹦回顏菲的房間,剛才顏菲往那屋放了好多經(jīng)氣,要不是聞到這味道實在是香,它才不想出來呢。 站在顏菲肩膀上的小黃,對遠去的大黃投以蔑視之眼——好吃的都在碗底下,連這都不知道,真是個笨蛋! 不過作為天敵,它是絕對不會提醒對方噠,哇哈哈哈! 不是顏菲想對家里這倆異獸區(qū)別對待,實在是那大的太能吃了,這要是養(yǎng)成吃熟食的習(xí)慣,她以后的日子什么都不用干了。 端著湯碗來到殷辰房間,一推門就見她師父正靠著床頭打坐,顏菲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師父,你傷還沒好呢,現(xiàn)在需要休息。” “比昨天好多了。”說是這么說,可在徒弟不贊同的眼神下,殷辰還是舒展雙腿變?yōu)槠阶?/br> 其實殷辰真比昨天好多了,昨晚上顏菲給他加大了藥量,體內(nèi)的毒素被壓制了一晚上,舒舒服服睡了一宿好覺,不管是精神還是身體都得到了充分的休息。 如今看到徒弟端進來的那碗湯,殷辰發(fā)現(xiàn)自己連食欲都開始恢復(fù)正常了。 “好多了也要休息!我都問過隊長了,他說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脫離疾風隊,不需要再出任務(wù)?!倍藴胱诖策?,顏菲總結(jié)道,“所以你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放下練功,放下那些亂七八糟的擔心,每天多想想吃什么喝什么,不高興可以睡到日上三竿,天天晚起?!?/br> 殷辰覺得徒弟描述的是小黃過的生活,不過看著徒弟手里那泛著熱氣的湯碗,又覺得小黃的生活也沒什么不好。 見師父沒有反駁,顏菲滿意的舀著碗里的湯道:“師父你先少吃點墊墊肚子,一會兒我去給你迷魂湯混沌吃?!?/br> 因為殷辰手上有傷,這幾天吃東西多是顏菲親手喂,殷辰一方面心疼徒弟太辛苦,一方面又喜歡這種被關(guān)懷的小親昵,所以每次吃飯他都是痛并快樂著,今兒個正猶豫著要不要接手自己吃,就聽外面?zhèn)鱽砬瞄T聲。 顏菲以為是疾風隊的人來了,放下湯碗出去開門,沒想到門一開就被人抱了個滿懷。 “小菲,你嚇死我了,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顏菲一直覺得自己挺有料的,此時才發(fā)現(xiàn),其實蓁蓁這丫頭也挺有料的,聽對方的聲音里待著哭腔,她忙拍拍好友的后背,笑著哄道:“我這不好好的嘛,沒事了,不哭了?!?/br> “你還敢說?”秦蓁蓁放開顏菲,一抹眼角的淚水道,“你知不知道h市是什么地方?那么多精英都死到那了,你還敢往那跑?命只有一條,為了個男人你連命都不要了?你傻了嗎?” 秦蓁蓁一開始是真不知道顏菲要去h市,別看顏菲偷跑那次在兵字區(qū)鬧的挺大,可那也僅限于兵字區(qū),上次看到慕容千夜處處照顧顏菲,這丫頭心里又難受又委屈,當時想的是,殷辰不在了,要是小菲真和隊長在一起,以后她就少見這倆人,免得給自己找不自在,結(jié)果第二天就得知,顏菲也跟著去了h市? 這丫頭聽后頓時就傻了,她不明白顏菲是怎么想的?再喜歡,那個人也已經(jīng)死了,你去干嘛?跟著一起送死? 眼見這丫頭情緒激動,口無遮攔,顏菲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心里還挺感動的。 這個世界的女孩很難產(chǎn)生真正的友誼,之所以這樣,說白了不怪女人,而是怪男人,男人在沒有確定目標前通常是廣撒網(wǎng),因為一棵樹上容易吊死,而女孩呢,通常都喜歡分享小秘密,這個說誰誰誰送我什么了,那個說誰誰誰給我干什么了,很容易就撞到一起了,你說這么一來怎么產(chǎn)生純友誼? 顏菲和秦蓁蓁是個特例,她們倆本來也是不和,可因為身世相同,還共患難過,再加上顏菲身邊有個殷辰,所以秦蓁蓁有什么都可以放心的和顏菲說,不過即使這樣,兩人之間也是有距離的。 二十一世紀的閨蜜,可以躺在一張床上睡覺,你穿我的睡衣,她們倆別說穿睡衣,這么緊緊擁抱都是頭一次,所以顏菲是真挺開心的。 把秦蓁蓁拉到屋里,顏菲笑著道:“又不是我自己去的,那么多人呢,哪那么容易就碰到危險?”見對方聽到這話又要瞪眼,她忙舉手道,“我保證,以后我再也不去了,老老實實在家里待著。” “這還差不多。”秦蓁蓁收回瞪視的眼神,咕噥著吸了吸鼻子,這一抽鼻子才發(fā)現(xiàn),“你做什么了?好香!” 顏菲心領(lǐng)神會,忙起身道:“燉的雞湯,你等著,我去給你盛一碗?!?/br> 給好友盛了碗雞湯,回頭進屋又瞅了眼師父,見殷辰自己已經(jīng)吃上了,她這才放心的回到客廳,陪著秦蓁蓁坐下道:“我一會兒要做餛飩,你要不要留下來一起吃?” 喝著香濃的雞湯,秦蓁蓁火也消了,氣也順了,品著滋味滿足道:“吃就不用了,你幫我多做一份,等我中午來取,好拿去孝敬我?guī)煾?。?/br> “師父?” 見顏菲驚訝的瞪大雙眼,秦蓁蓁頓時有些泄氣道:“不是親傳的,就是掛名的,這不正討好呢嗎?能不能轉(zhuǎn)正就看你這雞湯餛飩了?!?/br> 顏菲聽到這話更懵了:“你拜師和雞湯餛飩有什么關(guān)系?” 秦蓁蓁理直氣壯道:“當然有關(guān)系,因為我這掛名的師徒關(guān)系,就是靠著和你學(xué)的那點廚藝硬討來的。” 說起這個,還要從她被氣走的那晚說起。 話說當天她抹著眼淚出門左拐,正碰上一位尊者遛彎回來,要是換了小伙子哭,那尊者不但不會管,還會踹上一腳罵句廢物,眼瞅著一個小姑娘哭,尊者以為這小姑娘是被人欺負了,攔住秦蓁蓁就多問了一句。 秦蓁蓁本來正傷心呢,可聽到尊者的詢問,她那點傷心瞬間跑到爪哇國去了。 當初顏菲拜師的時候,她覺得顏菲的決定太草率,不過被情勢所逼,也是沒有辦法的事,等到了學(xué)府才知道,以前父親說的話都是騙她的,什么只要她資質(zhì)好,拜師就是很容易的事?好多師父上趕著等她挑?只有真接觸了才知道,資質(zhì)好確實有很多老師想收弟子,可那是男孩,女孩要想被師父看重,需要的絕對不只是資質(zhì)好那么簡單,你得是絕無僅有的天才。 她自問不是天才,平時更沒有機會往尊者們跟前湊,七級以上就認識一個慕容千夜,結(jié)果人家還不扯她,今兒個難得碰到一位尊者,她覺得自己怎么都要抓緊機會,和前途相比,男人你先靠邊去。 以秦蓁蓁的聰明自然不會和尊者說,‘我之所以哭,是因為我喜歡的人喜歡上我好友了’,她說的是,‘我好友的師父英年早逝,我看她哭,想起了我同樣早逝的父親’。 那尊者姓候,是裘老的至交好友,他昨天去裘老那,就見裘老對著一食盒rou包子難受,今兒個聽秦蓁蓁這么說,他不由起了愛屋及烏的心思,把不住流淚的秦蓁蓁領(lǐng)到自己家做了番開導(dǎo),結(jié)果第二天,這丫頭就帶了親手做的飯菜跑來感謝。 秦蓁蓁不知道,其實她剛?cè)サ臅r候,侯老心里是不喜的,他覺得這丫頭太有心計,太會順桿爬,所以吃飯的時候,他就說了顏菲隨部隊走的事,意在暗諷秦蓁蓁心思不純,哪知秦蓁蓁聽完這話愣了愣,就笑著對他說自己有事要走。 察覺這丫頭情緒不對,他暗暗在后面跟隨,才發(fā)現(xiàn)這丫頭跑到顏菲家狠砸顏菲的門,見真的砸不開,坐到門口哭的稀里嘩啦。 與昨天那個秀秀氣氣的哭法相比,眼前這毫無形象的樣子無疑是真的傷心,侯老看的心軟,這才在秦蓁蓁第二次去送飯的時候,答應(yīng)收她為記名弟子,想讓這無親無故的丫頭有個依靠。 秦蓁蓁不知道后面的內(nèi)情,一直以為自己這師父是靠她做飯討好來的,所以和顏菲說的時候還有些小得意:“你不知道,為了拜這師父我老不容易了,特意跑去食堂,和你常買菜的那位大廚好頓商量,他才同意,讓我在他不忙的時候借用他的灶房?!?/br> 至于為什么不用買的?她覺得以侯老的閱歷,是不是親手做的一口就能嘗出來,所以寧可多嘗試幾次,做的味道差點,也絕對不能以好充次,弄虛作假。 秦蓁蓁說這么多是想和好友顯擺她的聰明才智,可顏菲的注意力明顯沒和她在一條線上,她的關(guān)注點只有一個:“你會做飯?” 這話問的秦蓁蓁一愣:“本來不會,不過看你做了那么多遍,不會也會了?!辈痪褪乔泻貌讼洛伋磫??只要小點火別炒糊了,其余的也差不了太多,反正她師父也不挑。 “額……既然你會做飯,我怎么沒見你給隊長做過?”本來顏菲是不想問這個問題的,因為這丫頭從來沒和自己明說過,她也不好意思把這事挑明了,可此時聽到對方會做飯,再加上秦蓁蓁剛才進來那一抱,她是真有點忍不住了。 她覺得隊長那人應(yīng)該挺好搞定的,不對,應(yīng)該說這的男人,只要沒有意中人,大多數(shù)男人都挺好搞定的,只要你給他做兩回飯,送兩回吃的,表達一下關(guān)心慰問,妥妥的路人變忠犬,這么好的法子蓁蓁怎么就不用呢? 她覺得不理解,秦蓁蓁對她的說法更不理解,一臉的莫名其妙:“我為什么要給他做飯?” “……你不是喜歡隊長嗎?”難不成自己猜錯了? “是喜歡啊?!敝酪蟪交貋砹耍饺萸б购皖伔茮]戲了,所以秦蓁蓁提起這事也坦然了,“可喜歡也不能給他做飯?。课蚁M鲃影l(fā)現(xiàn)我的好,因此能喜歡上我,而不是我自己傻傻的對他好,要是沒成家我就開始討好他,等成了家,他不得一心惦著學(xué)府的任務(wù),徹底把我拋到腦后?” 有那么多喜歡她,試圖討好的男人,她再喜歡也犯不著委屈自己,討好一個不喜歡她的男人,犯得著嗎? “……那你上次要養(yǎng)小黃雞?” “那不是有你替我養(yǎng)嗎?反正你平時就喜歡做飯,多喂一把米的事。” 顏菲發(fā)現(xiàn),好友的話好有道理,自己竟然無言以對,而且聽了這番話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在骨子里還是那個二十一世紀的保守女孩,和蓁蓁一比簡直弱爆了! 不過再想想,自己還沒對師父好的時候,師父就把神樹種子給她吃了,這么算來,她對師父好也是應(yīng)該的,不是哪個男人都能舍得神樹種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