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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人面桃花笑春風(fēng)在線閱讀 - 第8節(jié)

第8節(jié)

    “陸三娘,說是她三哥說的?!蹦俏恍∧镒由衩刭赓獾溃骸瓣懭幼杂拙团阍谑ド仙磉?,若是別人說的這話也不可信,但若是陸三公子說的,倒是可以確信了。”

    秦九娘手掌緊握成拳,盯著最后面慢悠悠觀景的長寧,眼神微冷,半響后才走向還在于凌飛燕交談的陸情,直截了當(dāng)問道:“圣上召舒家娘子進(jìn)宮這事是何時發(fā)生的事情?”

    陸情正在給凌飛燕抱怨陸硯沒有兄妹情誼,在家對她也是冷冰冰的視而不見,突然聽到秦九娘的問話,愣了一愣,才不確定道:“具體時間不曉得,我三哥當(dāng)日說起也只說前幾日,應(yīng)是她們家才到京城沒多久吧?!?/br>
    秦九娘聽完,不發(fā)一言轉(zhuǎn)身離開,留下莫名其妙的陸情疑惑的看著凌飛燕:“九娘這是怎么了?”

    凌飛燕剛剛聽她說陸硯今日未來,便有些不耐煩應(yīng)付她,見她又是一副愚鈍樣子,心中厭煩,卻笑著搖頭:“我也不知曉呢,不過聽說……阿九是一心想入宮的。”

    陸情一愣,張了張嘴,想一想秦九娘的家世,父親是御史中丞,母親是嶺西望族,她又是家中嫡女,怎么看入宮勝算都比自己大,就算圣上定下身后那個莫名其妙冒出來的舒小娘子為后,但是四妃九嬪,自己還是能爭一爭的,可是若對上秦九娘……她咬了咬唇,心中原本壓下的想法又漸漸冒頭。

    第十三章

    “三娘子?你可要和我們一起去撫琴臺?”凌飛燕見她神飛天外的樣子,輕聲喚她。

    陸情無心理她,滿腦子都是自己剛剛想出的辦法,匆匆擺擺手:“不去了,我突然想起我的帕子可能落到閣中,要去找找,便不與你們同去了?!?/br>
    凌飛燕懷疑的上下打量她一番,本也不是真心邀她,見此也不多話,點點頭與高月云轉(zhuǎn)身向前,只是心中多了幾許疑問。

    陸情見人走遠(yuǎn),才左右看看,帶著女婢悄悄返回四平閣。長寧看著陸三娘子腳步匆匆的從自己身邊而過,又看著已經(jīng)散開的小娘子們,鼓了鼓臉頰,轉(zhuǎn)身問身邊的小黃門:“內(nèi)官,這里最近地方是什么?”

    小黃門看了眼,道:“向前不遠(yuǎn),是撫琴臺,娘子們應(yīng)該都在那里?!?/br>
    長寧對撫琴沒興趣,想轉(zhuǎn)身回四平閣看雜耍,又覺得不應(yīng)如此不合群,便抬腳向撫琴臺走去。

    撫琴臺離四平閣最近,此時郎君們還在湖的另一側(cè),小娘子們聚集在此,一片花紅柳綠,鶯歌言言。

    悠然、低沉的古琴聲在湖面上散開,長寧看了眼正在撫琴的人,是剛剛在閣內(nèi)對自己微笑的黃小娘子。

    長寧立在臺階之下,靜靜的聽著琴聲,因為臨湖,更顯琴聲空靈、飄渺,仿佛像是一陣清風(fēng)拂面,整個天地間只剩下淡然的余味。她安靜的聽著,卻沒注意到幾位小娘子一邊交談,一邊偷看她的目光。

    黃小娘子一曲完畢,便聽到一人說:“四娘琴藝又精進(jìn)了不少,今日這曲水云渺渺彈得倒是十分應(yīng)景?!?/br>
    黃四娘謙虛了幾句,便將琴讓了出來,秦九娘見到默默立在一旁也像是幅畫一樣的長寧,心中越發(fā)不忿,便道:“舒相之名如雷貫耳,滿腹才華更是天下文人的楷模,不知舒小娘子可否奏上一曲,讓我們也飽飽耳福呢?”

    長寧沒想到自己站在不做聲也會引來一把火,看著平臺上站立的女子,眉宇之間氣勢迫人,她想了下,便認(rèn)出此人便是剛剛彤霞縣主所說那位容貌不及自己的秦家小娘子。

    她心里不由嘆了一聲,面色認(rèn)真道:“祖父并不會撫琴。”

    此話一出,眾位想看長寧出丑的小娘子不由面面相覷,在她們印象中,舒晏清乃是一多才多藝、博學(xué)多識的人,卻不想此刻卻聽他的嫡孫女如此理直氣壯的說出他不會撫琴的話,一時間讓人有些不相信,并且舒相會不會撫琴不重要,此刻是讓她撫琴呢,又不是讓舒相撫琴。

    “這是舒小娘子推脫的借口?還是……舒小娘子覺得我們眾位不配聽你撫琴?”秦九娘面帶譏諷的看著長寧。

    長寧皺皺眉,她知道這位秦九娘不喜自己的想法,卻無法理解她此時步步相逼的做法,在她看來,不喜一個人離他遠(yuǎn)些不就好了么?何必要處處與他針鋒相對呢,沒得自己見那人厭煩心情壞,何必呢?

    她鼓了鼓臉頰,搖頭坦然道:“我也不會。”

    話音剛落,人群中不知何處傳來一聲嗤笑,接著便聽到有人低語:“看來果真繡花枕頭一包草……”

    長寧氣結(jié),她是貪玩不求精進(jìn),但是祖父布置的功課她都有認(rèn)真去做,幾位兄長讀什么書,她就也讀什么書,可能不如大哥、二哥造詣深,但她自認(rèn)于家中三哥相比,她還是不錯的,三哥那么差都過了省拭,難道她還會是個草包么?

    正待說什么,卻見母親身邊的阿薔匆匆前來,她一愣,也忘了反駁,那幾位小娘子見她沒有回?fù)?,笑的更是得意,卻不想一直默不作聲的黃四娘笑著說:“琴棋書畫四藝,有人哪怕只精通一門也算得上是天才了,再者說,這世上知識渺茫,區(qū)區(qū)琴藝罷了,會的人難道就一定是才學(xué)滿腹么?我看不見得,舒相17歲得中狀元,若是他真將功夫用于這琴棋書畫只怕也中不了狀元吧?”

    笑的正開心的小娘子聞言有些訕訕,秦九娘也沒想到一向淡然的黃四娘會突然開口替長寧解圍,一時間又是驚訝,又是生氣。

    長寧心中開心,對著黃四娘扯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正想上前與之交談,卻見她淡淡的看了自己一眼,轉(zhuǎn)身看著平靜的湖面,一副不欲與自己交談的樣子。

    長寧準(zhǔn)備上前的腳步一頓,慢慢垂下眼眸,看著地下已經(jīng)微微發(fā)黃的青草,慢慢撅起嘴巴,也不想在此與這些人大眼瞪小眼,一轉(zhuǎn)身迎向阿薔問:“母親叫你來找我回去的么?”

    阿薔剛剛就看到一堆小娘子,只有六娘子一個人站在一邊,便心知長寧怕是暗暗受了排擠,要說今日再坐的小娘子只怕也有脾氣性格溫和的,只是六娘子從小美到大,都是別人主動前來交往,現(xiàn)如今讓她先去和別人開口說話,只怕她沒想到也不太會。阿薔輕嘆一聲,準(zhǔn)備回到府中再向夫人說說六娘子此時的情況。

    “六娘子,夫人讓你跟著眾位小娘子好好玩耍,然后還有一事交予你去做?!卑⑺N笑著靠近長寧,示意長寧離自己近點。

    長寧見狀便附耳過去,聽到阿薔傳達(dá)的交代,她先是一愣,隨后唇角帶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用力點頭:“我知曉啦,你回去給母親說,我一定漂漂亮亮的把事情完成?!?/br>
    阿薔笑著告退,走時又看了一眼聚在一起說笑的小娘子,再看一眼一個人笑呵呵的六娘子,全然不見無人與她玩耍的不悅,不由搖頭輕笑,自家的這位小娘子還是個孩子呢。

    阿薔走后,撫琴臺也有一些人三三兩兩離開,也無人叫長寧一起,小黃門看狀怕她心里難過,便道:“舒小娘子,不若讓奴婢帶你在園中逛逛,這里面還有好幾處你剛剛?cè)腴T時見過的假山呢。”

    長寧搖頭,問:“多謝內(nèi)官,請問……你知道此刻我家兄長在何處么?”

    小黃門一愣,今日男女賓客分在兩處,游戲地點沿湖而設(shè),女客沿湖向前會漸漸接近男賓所在的秋葳亭,而男賓恰恰相反,按照設(shè)置的話,若不是輕狂浮浪的郎君,此刻應(yīng)該在距離秋葳廳不遠(yuǎn)的地方,只是卻不能確定。

    思索一會兒,小黃門謹(jǐn)慎答道:“舒小娘子,不若這樣,咱們沿湖向前,奴婢派一女婢去前面打探一番,若是見到舒家郎君,便請他們留在原地等你,然后女婢向咱們回話之后咱們再去可好?”

    長寧笑道:“如此甚好,那我便在此處等你?!?/br>
    此處是園中湖的一支分流小溪,兩邊奇石林立,側(cè)邊是一座兩層的方亭,他想了想道:“舒小娘子累的話,不若到那亭中歇息片刻,奴婢安排好之后便來尋你?!?/br>
    長寧卻看到溪中游著亮閃閃的魚兒頗是有趣,陽光照射,波光粼粼煞是好看,便搖頭謝絕,只說自己在此處等候便好。

    小黃門見她身邊還有她的兩位使女,而不遠(yuǎn)處那些小娘子正在亭中品香,便也不再強求,轉(zhuǎn)身快步離開,去尋一可靠女婢前去男客那邊傳話。

    方亭二層,窗格向外掀起,內(nèi)里放著一張方榻,一年輕男子斜靠在榻上,淺笑著看著亭下,目光落在長寧身上半響,才轉(zhuǎn)頭看著一旁的南翎笑道:“你這眼珠兒都要飛出亭子落在人家小娘子身上了!”

    名叫南翎的男子身材高大魁梧,聞言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下:“圣上見笑了,只是在京中從未見過如此美貌的小娘子。”

    圣上聞言,從榻上起身走到窗邊,定定的看著亭外,溪水邊的小娘子上身穿著一件十樣錦的大袖衫,下著一條由粉及藍(lán)的漸變高腰裙,臂間挽著禾綠色的點金披帛,湖邊風(fēng)大,即使她站在避風(fēng)的地方,也偶有風(fēng)吹來,披帛、袖腳、裙擺微微揚起,整個人都像是凌云仙子一般。

    此景此人可堪如畫,他不由上前幾步,目光落在亭下小娘子的臉上,高高的飛仙髻將她完美精致的臉型五官全部顯露,反倒讓她更像是九天玄女一般美麗,年輕的帝王眼中出現(xiàn)一絲波動,只是漸漸眉心慢慢皺起,半響后才全部松開,輕笑一聲,轉(zhuǎn)身對也一樣定定看著長寧的南翎道:“開誠,你可知她是誰?”

    南翎呼出一口氣,搖搖頭:“未曾見過……京中仕宦家的小娘子,臣不敢說全部見過,但是每年花會、上元、人社外出游園,怎么也能見個七七八八,可這位是真的從沒見過,難道是誰家的庶女,平日里不帶出來,現(xiàn)如今到了定親的年歲才帶出來請各家夫人相看么?”

    昭和帝噗嗤一笑,重新靠坐在榻上,道:“你懂的倒挺多,還知道到了年歲要相看?!?/br>
    南翎咧嘴一笑,道:“臣也無法啊,娘親多年臥床,我又尚未娶親,眼看家中弟妹也已長成,這親事可不得由我這個大哥cao心嘛?!?/br>
    昭和想到安平侯府的情況,也輕嘆一聲,指著亭外道:“原本我也不知是哪家娘子,不過剛剛細(xì)看之下,發(fā)現(xiàn)她與舒貴妃有幾分相似,如此便知她是舒相的嫡孫女,舒家的小六娘了?!?/br>
    南翎一愣,上前幾步,居高臨下盯著長寧又看了一番,才恍然點頭:“圣上不說不覺得,剛剛細(xì)看發(fā)現(xiàn)確實是像舒貴妃,只不過……卻又不像舒貴妃?!闭f著偷偷看了眼昭和帝,看到他已經(jīng)轉(zhuǎn)身看向在湖的另一邊品香的眾位小娘子們,心下猶疑,臉上便帶了出來,恰好被昭和帝看到,都不用想便知道他心里在猜測什么,便道:“朕不會讓小六娘入宮,當(dāng)年舒貴妃對請求過,朕登基后,是否不再讓舒家女子入宮,朕答應(yīng)了,舒貴妃殫精竭慮護朕周全,這點小小要求,朕自然不會食言?!?/br>
    南翎心中一緊,連忙道:“圣上仁慈?!?/br>
    昭和帝淡淡笑了下,看了眼外面一群如花似玉的小娘子們,便覺得有些索然無味,問:“執(zhí)玉也不知出去作甚,還不回?!?/br>
    南翎看了眼桌上的香爐,剛剛點燃的淡水香才下去一個尖角好么。

    陸硯冷冷的看著對面的陸情,話也不想多說一句,吩咐身邊護從將人送回家,聽她還想呼叫,示意人將她嘴堵上,便轉(zhuǎn)身繞過假山準(zhǔn)備回方亭之中。

    “三公子……”

    陸硯眉頭皺了皺,見他沒有回身,來人又喚了一聲:“陸三公子……”

    第十四章

    陸硯抬腳想走,卻聽到身后緊追過來的腳步聲,眉心皺的死緊,深吸一口氣,慢慢轉(zhuǎn)身看著臉上帶著驚喜笑容的凌飛燕,神色淡淡:“凌大娘子?!?/br>
    凌飛燕見他轉(zhuǎn)身,心中喜悅,陸硯甚少參加京中的各種宴會,今日能在這里見他,也不枉自己從剛剛就一直盯著陸情。

    她的手不自覺的撫向鬢邊的花釵,看著陸硯俊美卻冷漠的樣子,目光癡纏,上前兩步道:“我以為你今日不曾前來呢?!?/br>
    陸硯見她靠近,下意識的向后退了幾步,卻聽到了她這般幽怨的語調(diào),臉頰不由微微抽動了一下,有些迷茫的看了眼站在不遠(yuǎn)處的凌飛燕,心中更是疑惑不解。他自認(rèn)與凌大娘子并不算相熟,但不知從何時起,這位娘子每次見他便是這樣一幅人見猶憐的模樣,只可惜他并沒有一點憐惜的情緒,只覺得渾身上下不自在。

    這般想著,他便覺心中不耐,冷淡道:“凌大娘子可還有事?若是他事,硯先告辭。”

    凌飛燕見他說罷轉(zhuǎn)身就走,心中慢慢的期待驀地落空,不由心中一酸,向前兩步輕聲道:“陸三公子……”

    陸硯眉毛擰的死緊,一雙眼眸越發(fā)冰冷不悅,但又見她不罷休的跟著自己,四方亭就在眼前,圣上今日前來無人知曉也不愿被人知曉。想到此,他只能停下腳步,轉(zhuǎn)身看她。

    長寧拎著裙擺,低蹲著身子慢慢向一旁挪動,動作小心翼翼,精致的小臉上一片苦色,這樣探人隱私她也不愿的,只是剛剛貪玩追著一條魚兒來到這里,誰料就能聽到這么一出纏綿悱惻的戲碼呢。

    不過好在溪邊怪石林立,見情況不對,她立刻將自己努力的藏身奇石背后,同時讓阿珍也藏好,準(zhǔn)備等這兩人訴完衷腸之后再悄悄離開,畢竟這樣的事情萬一戳破,彼此都尷尬不是么?

    只是眼看這出戲碼漸漸變成癡情女子負(fù)心漢,而這個負(fù)心漢還有過來的趨勢,長寧不得不艱難的移動著,希翼能在負(fù)心漢過來之前,離開這里。

    “凌大娘子有話請講,若無事,硯不便奉陪,還請凌大娘子自便?!?/br>
    冷冷的男聲讓凌飛燕臉上帶出幾絲苦澀,只能小聲道:“并無事,只是請陸三公子歸家時路上仔細(xì)些?!?/br>
    長寧在心不由的嘖嘖幾聲,自古男兒多薄情,果真如此!只不過可惜了聲音如此好聽的郎君。

    陸硯心頭憋悶,想勸她莫要多管閑事,可話到嘴邊,見她一副委屈兮兮,泫然欲泣的樣子,他只能強忍著將話噎回去,一言不發(fā)轉(zhuǎn)身離去。

    凌飛燕看著陸硯漸漸離去的背影,眼眶紅紅,抬手摸了摸頭上的發(fā)冠喃喃道:“難道他就未曾注意到我今日的不同么?”

    長寧聽到腳步聲越來越重,心知那位陸三公子離自己越來越近,她不由瞪大眼睛,緊貼石壁,屏住呼吸,仿佛自己就是長在石頭上一片草,直到眼睜睜看著陸硯從自己側(cè)邊徑直向前,連頭都沒回一個才松了口氣,不及氣息平息,連忙起身帶著阿珍腳步匆匆離開。

    陸硯耳邊聽到悉索聲,手下意識的握著腰間軟劍的劍柄,同時扭身看去,卻只看到一片丹色的裙角和綠色的披帛從青黃斑駁的草地上逶迤離開。

    他目光盯著那裙角消失的方向看了半天,微微仰頭看向暗處圣上的護衛(wèi),看到一個熟悉的手勢之后,確定四周安全,他才慢慢松開手,快步從方亭后門徑直走上二樓。

    “回來了?”昭和帝聽見腳步聲,便知他到來,笑著問道:“何事?”

    陸硯眉眼間的冷意淡了幾分,答道:“是家中三妹欲接近圣駕,某不得不暫時離開將她送走?!?/br>
    “哦?”昭和帝眉毛挑了下,笑道:“她如何知曉朕在此處?”

    陸硯沒有閃避,答道:“她說是郡王府的一個女婢剛剛在宴食時曾提過昨日郡王妃命人打掃過這個方亭,但今日并沒有動用此處,她心中疑惑,便想過來探一探,卻不想真被她猜中圣駕在此。我已讓人將她帶回家,并著人告知了康侍者,請他處理郡王府的女婢?!?/br>
    昭和帝聞言,不由笑出聲來:“看不出你這位庶妹還算聰明,她若是想入宮也無不可,怎么?難道執(zhí)玉不愿?”

    陸硯靜默片刻,答道:“是不愿,家中三妹生性愚鈍,偏又自妄自大,有些上不得臺面的小聰明,這樣的性格……某怕她在宮中不僅會為圣上招惹麻煩,更是……”他抬眼看了一眼昭和帝,沒有再說。

    昭和帝哈哈大笑,道:“也罷,她若在宮外嫁與其他人家,性格不好大不了就是被冷待,可是到宮中,結(jié)局如何,朕還真不敢說。”

    陸硯臉上的淺笑稍縱即逝,很快就恢復(fù)平靜,南翎見二人說完話,才開口笑道:“執(zhí)玉,你剛剛?cè)r一個小娘子,可錯過了一個傾國傾城的小娘子??!”

    陸硯不解的看向他,南翎笑著指了指亭外道:“剛剛在那里,站著一個極其貌美的小娘子,只可惜現(xiàn)在她走了,你回來也見不到了。”

    陸硯聞言,側(cè)頭看了眼昭和帝,昭和帝察覺擺擺手:“別看我,那是舒家的小六娘,我可是把她當(dāng)meimei看的?!闭f著好像想到什么似得轉(zhuǎn)頭對南翎說:“你可能要失望了,執(zhí)玉四年前去江南,在舒相家借住幾日,怕是早就見過了小六娘?!?/br>
    陸硯聞言,搖頭:“并不曾見,那幾日好像舒夫人帶著舒六娘子一起回了阜城曲家?!?/br>
    昭和帝聞言只是淡淡點頭,聽到亭外傳來陣陣笑聲,向外瞟了一眼,見一群群小娘子開心說笑著,又想到剛剛看到小六娘一人呆呆看著溪水的樣子,伸手找來王德安:“你去給博郡王說一聲,讓他找個小娘子陪著小六娘,剛剛一個人那么孤零零的站在亭下,總讓朕心里有些不忍。”

    陸硯默默的看了眼昭和帝,再看向距離四方亭不遠(yuǎn)那一簇簇小娘子,眼里若有所思。

    布置完,昭和帝在踏上歪靠了一會兒,也無心再看那些小娘子,便道:“走吧,執(zhí)玉你也隨朕進(jìn)宮?!?/br>
    “是。”陸硯神色淡淡的應(yīng)了聲,滅了爐里的淡水香,將香爐連帶香灰都丟給昭和帝隨行的侍衛(wèi),與南翎再次檢查一番,確定沒有遺漏什么物品之后,才轉(zhuǎn)身離開。

    南翎看著已經(jīng)上了車的昭和帝,才撇撇嘴走到陸硯面前道:“你可知圣上為何這么早回宮?”

    陸硯搖頭,南翎露出一個神秘笑容,“那是因為見了舒家小六娘的絕世美貌,再看其他人都覺得相貌平平,如此還不如早些回宮?!?/br>
    舒家小六娘?不知為何,陸硯耳邊好像回想起那馬車中嬌柔稚嫩的聲音,不由懷疑的看向南翎和昭和帝,那樣有那樣稚氣聲音的小娘子再美能美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