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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人面桃花笑春風在線閱讀 - 第6節(jié)

第6節(jié)

    第九章

    侍者皺著一張臉匆匆走到隔壁雅閣,剛進門就聽到高小娘子急切的聲音:“如何?”

    侍者看了眼一臉期待的兩人,笑的一臉客氣:“還向凌大娘子、高小娘子告罪,那個頭冠本原是隔壁客人看中之物,只為展示本店新的技藝所以才拿了來,如今……”

    凌飛燕聞言,臉上的神情頓時沉了下來,只是片刻之間便重新期待的看著侍者問:“他們不愿想讓?”

    高月云也有些生氣:“你可說我們有急用了嗎?”

    侍者暗暗叫苦,吞咽兩口唾液,還未說話,便見高小娘子起身走出雅閣,看真是便是沖著隔壁走去,侍者連忙跟上,心提的老高。

    門外響起敲門聲,曲氏尚未開口,門便被推開,長寧看著站在門口身著一身秋霞色齊腰裙的少女,眉心皺起。

    曲氏臉色微變,只因到京時間不久,看不出對方來歷,不愿多惹麻煩,只能暗自強忍著心中不悅,開口道:“這位小娘子怕是走錯房間了吧?”

    高月云定定的看著長寧,半響不能回神,京中美貌的小娘子不少,但如這位小娘子一般國色天香、姝麗無雙讓她也驚艷的還是頭一回見,目光從她的臉上慢慢打量,淡掃蛾眉,翹鼻紅唇,無一處不精致。

    長寧見來人不說話只盯著自己看,眉頭微皺,滿心不快的道:“若是走錯了房間,我請侍者為你帶。!”

    宛若銀鈴的聲音讓高月云瞬間回神,才想起自己過來的目的,“這位夫人、小娘子,敢問那頂金絲串珠的頭冠二位可否割愛?不是我們強人所難,只是我們已經(jīng)挑選多時,偏偏只看中這一頂頭冠,若不是因為后日赴宴要用,我們也不會如此失禮,所以還請兩位多多見諒?!?/br>
    話雖說的客氣,只可惜語氣并不怎么有禮,長寧微微撇了下嘴,歪頭打量了眼高月云,少女身材高挑,略略豐腴,濃而細長的眉毛,眼角微微挑起,鼻梁略微有些低,更顯顴骨突出,長相不算難看,但也不算美貌。

    長寧收回目光,心里覺得其實她并不適合那副頭冠,她的樣貌或許更適合干凈利落的發(fā)飾,雖如此想,卻也沒有多言,唇角微微翹起:“原來如此,只是很對不住呢,那頂頭冠我也甚為喜愛,不若你們再看看其他?”

    看著女子一舉一動皆可入畫,高月云只覺得心中又酸有苦又澀,漸漸便妒忌起來。她的長相在京中一眾的小娘子中并不突出,朋友也少,只有凌飛燕與她交好,可偏偏凌飛燕是個處處都為他人考慮的性格,一來二去她便見不得凌飛燕受什么委屈,更何況她心系凌家大郎君,更是一心討好凌飛燕,只盼著她能在凌家大郎君跟前留下一個好印象,原本她以為對方在京無甚根基,只要一兩句話便可將頭冠拿回,誰知對方會如此難纏。

    她左右看了看,看到凌飛燕不知何時出了雅閣,靜靜的再在一邊看著她,眼里全是為難和不舍,高月云咬了咬唇,語氣也不耐起來:“若是其他能能選中,我們何必再次和你糾纏!剛剛不是說了么,后日我們要去赴宴,即使我們愿意定做,只怕店家也做不出來,再者我們也不是白白讓你們想讓的,我們愿意付與你一倍頭冠的價格作為補償,與人方便自己方便豈不你我雙方歡喜?”

    長寧被對方一番振振有詞的話給氣笑了,正想說什么,只見侍者帶著一位婦人匆匆趕來,婦人滿臉笑容,還未進門便聞三聲笑,“哎呀呀,小娘子們莫惱,奴家程福兒給幾位告罪了。能在小店遇到就都是有緣分的人,來來來,咱們坐下好好談,什么事兒都好解決不是?”

    曲氏唇角噙笑,沒有回應,只是微微轉身向前,不去看來人和站在門口盯著他們的高月云,長寧目光從高月云臉上輕輕掃過,也微微側身不再言語。

    程福兒見曲氏母女都沒有搭話,也不覺尷尬,直接拉著高月云,同時看到站在一旁的凌飛燕,高聲喚道:“來來來,凌大娘子你與高小娘子咱們一起來和這位夫人說說,定是讓你們雙方都滿意?!?/br>
    長寧聞言臉色一沉,什么叫與母親好好說說,說怎么將頭冠讓與她們么?長寧微微有些動怒,直接將面前的花樣本啪的一聲合上,丟在一邊,淡淡道:“沒什么好說的,本來也就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開門做生意,講究的是童叟無欺,待客公平,店家只用按著這個來辦就行了?!?/br>
    程福兒一愣,沒想到這位美貌無雙的小娘子看起來嬌滴滴的,這動怒的時候倒也挺唬人的。她這一愣,原本想要勸說的話就被噎到了嗓子眼,只能干笑兩聲,眼珠滴溜溜轉,想著怎么轉圜,就聽到身邊響起一個輕柔的聲音。

    “阿云,算了罷,這位小娘子說得對,先來后到,是我們的要求無禮了?!?/br>
    長寧轉頭看去,見說話的是剛剛被程福兒拉進來的那個小娘子,目光將她上下一打量,長寧便知那頂頭冠估計是這位小娘子看中的,而那個阿云不過是代她過來說合的。

    凌飛燕從剛進雅閣就注意到了坐在茶案旁的長寧,畢竟那樣的美貌想忽略并不容易,但正因如此,她更確定長寧母女并非京都久居人士,否則如此出眾的樣貌只怕自己哥哥早已惦記上了。

    高月云看到凌飛燕一副忍痛割愛的模樣,又見長寧母女眼生,氣焰也越發(fā)強硬,上前一步俯視長寧:“我們賠你雙倍之頭冠價格,還請想讓,如何?”

    長寧蹙眉,輕挑眼角看向她,隨后又垂下眼皮,看著茶案上已經(jīng)微涼的糖水,看了眼從剛剛就不做聲的母親,看到她神色自如,唇角微彎,便知曉這件事由自己全權做主了,若要,即使對方出再高的價格,母親也會幫她拿下,若不要,這里選中的東西便統(tǒng)統(tǒng)不要。

    凌飛燕兩人見長寧垂眸不說話,以為她在計算自己剛剛提出的意見,眼里流出一抹不屑,給程福兒使了個眼色,便坐在一旁不再說話。

    程福兒收到高月云的意思,微不可見的的點了點頭,笑道:“幾位客人能如此看中小店的東西,實在讓奴家欣喜,只不過若為了這物件兒傷了和氣就不好了,凌大娘子雖是吏部凌侍中的千金,卻是最溫婉不過的性子,高小娘子直言直語也是一個利索人兒,若夫人和小娘子真不愿割愛,那也直說無妨,想必兩位小娘子必是不會為難二位的。”

    長寧聽的眉頭緊皺,曲氏的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怎么?這是用錢威逼不成,便要用權勢強迫嗎?

    長寧只覺得買東西買的一肚子火,現(xiàn)在看著這家店鋪的什么東西都覺得糟心,就連原本覺得好聞的香味都覺得帶著幾分餿味。那頂頭冠雖美,但卻不是什么難得一見的物件兒,她愿意買,卻也不是非要不可,這兩位娘子若是剛剛一開始就好生商量,讓與她們結個善緣并無不可,可是現(xiàn)在如此這般又是銀錢、又是權勢相迫,倒是激起了長寧身上的反骨。

    “既如此,那就請兩位小娘子見諒?!遍L寧淺笑的看向凌飛燕和高月云,看到凌飛燕一直恬靜的表情好像有瞬間破裂,唇角翹的更高了:“剛剛這位掌柜娘子不也說了,他們店里還有不少的好東西呢,不若兩位娘子請掌柜帶你們?nèi)ミx選?金葵樓聞名京都,只怕比這頂頭冠更好的東西多的是呢。”

    高月云聞言,立刻就惱了:“你這位小娘子怎地如此自私!”

    長寧挑挑眉,哼笑一聲,不再理她,站起身:“娘親,咱們走吧,來逛街市逛成這個樣子,現(xiàn)如今我是什么也看不上了!”

    曲氏也是覺得一肚子郁氣,被阿薔扶著,看了眼那頂讓人糟心的頭冠問:“六娘可還要?”

    長寧的目光掃過雅閣內(nèi)其他人,笑道:“當然要了,我記得阿薔下月生辰,此時買了便送給阿薔吧?!?/br>
    說完,笑瞇瞇的看向凌飛燕,生怕她們不知道阿薔是誰似得喚到:“阿薔,給掌柜娘子結賬!然后拿著那頂冠兒咱們走?!?/br>
    高月云開始聽說長寧要將那頂頭冠送人面上便有幾分怒意,此刻見到對方竟是將這頂她們苦求的頭冠打賞給了婢仆,心中頓時火冒三丈:“你竟然如此羞辱我們!”

    長寧好笑的看著她,輕飄飄道:“這位高小娘子說話可真讓人聽不懂,只不過是沒有想讓一頂頭冠罷了,談何羞辱呢?”

    看到對方越來越難看的臉色,便長嘆一聲,唇角帶著幾分包容的淺笑,大方道:“罷了罷了,既讓你們有如此誤會,我便送與你們好了?!闭f著便輕輕揮了下手,示意捧著頭冠的阿薔將東西交給凌飛燕兩人身后的丫鬟,她知道想要那頂頭冠的正主正是那位擺出一副抱歉愧疚糾結為難的小娘子,而這位像是吃了槍藥一樣的小娘子只不過是為了她的心愿罷了。

    凌飛燕見遞過來的托盤,面色紅紅白白,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長寧懶得在此再耽誤時間,示意阿薔將托盤放到平幾上,便跟著曲氏走下樓。

    “阿薔,你莫要心疼,回頭我再送套更好的給你……”長寧一邊下樓一邊笑著對阿薔說,聲音不大不小,剛剛能讓還在雅閣中的凌飛燕和高月云聽到。

    長寧余光掃過已經(jīng)快要看不到的雅閣,輕嗤一聲,拿錢砸人?哼,她也會!她還會照著人臉使勁砸呢!

    曲氏唇角掛著淡淡的笑容,無視了程福兒跟在身邊不停抱歉的話,真心假意她自然能分得清,更別說這位掌柜娘子連虛假的真心都不愿應付。

    聽的呱噪,曲氏揮了揮手,打斷了程福兒的話,意味深長的笑道:“這金葵樓果真是百聞不如一見,今日我真是大開眼界,在此祝你們財源滾滾,生意興隆了?!?/br>
    好好的祝詞卻像是一陣秋風一樣,吹得掌柜一陣心涼,只干巴巴的陪著笑,曲氏不再理她,轉身走向后院……

    第十章

    舒孟駿這幾日被祖父拘著讀書,早起晚睡,進了馬車就睡的昏沉沉的,直到阿薔將他喚醒,他才迷茫的從車上下來,剛下來就見娘親和meimei面色不虞,再看身后跟隨的仆從,皆是兩手空空,眉頭立刻皺起,上前沉聲問道:“娘親,可是這家店鋪主大欺客?”

    見兒子想要發(fā)怒,曲氏微微嗔了他一眼,長寧連忙道:“并沒有,只是沒挑到喜歡的東西,心中不痛快罷了。”

    舒孟駿懷疑的看著meimei:“真的?”

    “真的!”長寧說的斬釘截鐵,小腦袋不停的上下點著。

    三哥性子莽撞,最見不得自家人受欺負,又有拳腳功夫,所以家人一直拘著他,擔心會惹出什么禍事來,此刻眼瞅著他已經(jīng)有些上火,長寧連忙道:“三哥,你等久了罷,我們現(xiàn)在就回家去?!?/br>
    “回家?”舒孟駿奇怪的看著meimei,疑惑道:“可娘親不是讓我在街對面的和乾興樓訂了飯食么?”

    “???”長寧一愣,轉頭看向已經(jīng)被扶進車里的母親,才明白自己被母親給騙了,她又是開心又是生氣的跺了下腳,“娘親,你又騙我!”

    曲氏見到小女兒嬌嗔的樣子,臉上堆滿了笑容:“好啦好啦,快上車吧,這會兒正是用膳的時候呢?!?/br>
    舒孟駿笑著摸了摸meimei的發(fā)頂,一邊扶著她上車,一邊故意逗她道:“笨阿桐!”

    長寧朝著他哼了一聲,嘩的一下將車簾子放下,扎進母親懷里撒嬌。舒孟駿前后檢查了一番,確定馬車安全之后,才駕馬跟在馬車旁離開了金葵樓的后院。

    凌云翔呆呆的看著馬車遠去,喃喃道:“芙蓉不及美人妝,水殿風來珠翠香……今日才知世上原來真有這般絕色……”他抬手嗅了嗅袍袖,隱約間感覺自己身上仿佛也沾染了剛剛馬車行過的香味。

    凌飛燕與高月云從樓上下來便見到呆呆站在后院之中的凌云翔,高月云腳步微頓,抬手整了整頭發(fā)和裙擺,眼神也微微有些慌張,凌飛燕余光瞥見她的小動作,不由勾了勾唇,眼里閃過一抹嘲諷,自家兄長什么性子她最清楚,只愛美人兒,高月云就憑這長相都入不到哥哥眼中。

    “大哥,你今日過來的倒是挺早,我還打算讓煙云去尋你呢……”凌飛燕走上前奇怪的的打量著好像失了魂一樣的凌飛翔。

    高月云撫了又撫自己的鬢邊,露出一個最好看的笑容,小步走上前,側身行禮:“麻煩凌大郎君再次等候?!?/br>
    故意掐細的聲音帶著幾分膩甜,凌飛燕不自覺的皺了皺眉,有些嫌惡的看了一眼含羞帶怯的高月云,轉過自己的目光,道:“好了,時候不早了,早些回去吧?!?/br>
    高月云輕輕應了一聲,才抬腳慢慢走向馬車。凌飛燕已經(jīng)坐到車內(nèi),等了好一會兒,不見車動,奇怪的掀開車簾卻看到自己兄長依然呆立在剛剛那處,一動不動。

    “大郎君……大郎君……”

    連續(xù)的輕喚讓凌飛翔驀然回神,看著一臉小心翼翼看著自己的女婢,不甚高興的皺了皺眉:“何事?”

    女婢看著自家大郎君一副不高興的樣子,縮頭縮腦道:“大娘子已經(jīng)上車,請大郎君動身……”

    凌飛翔好像才注意到meimei一樣,目光看向車內(nèi),突然快步小跑過去,“唰”的一聲將車簾掀開,也不管車內(nèi)凌飛燕和高月云受驚的面色,直接開口問道:“你們在樓上可曾遇到別的小娘子?”

    凌飛燕一愣,聯(lián)想到那張芙蓉粉面,不由皺起眉頭,冷冷道:“沒有!我們一直在雅閣之內(nèi),如何見到別人!”說著便想從凌飛翔手里扯出車簾放下,被不想車簾被自家兄長抓的死死的,反復確認:“真的沒有遇到別家的小娘子?你莫要騙我,你們與她一前一后下來,難道沒有見到一位國色天色、人間絕色的小娘子?”

    高月云的手掌猛然收緊,長長的指甲緊摳著掌心,唇角扯起的笑變得慘淡,她從未見過凌飛翔如此樣子,只覺得心內(nèi)一陣陣發(fā)苦。

    “不曾!”凌飛燕瞬間臉色就沉了下來,從他手中扯過車簾大力甩上,惱聲到:“走吧!”

    凌飛翔像是沒有聽出meimei話中的氣憤似得,只是依然呆呆的站在車旁,腦中依然是剛剛自己看到那個美貌少女的一舉一動。

    馬車從金葵樓后院轉出,長寧才發(fā)現(xiàn)原來金葵樓前面的這條街道十分寬闊,兩邊酒樓、商鋪林立,彩旗招展,剛剛她在雅閣窗口所見的那家酒樓門前還樹立著一個一人多高的花燈,長寧只覺有趣,指著道:“娘親,這家酒樓怎的大白天門前還掛花燈呢?”

    曲氏向外看了一眼,不由笑了,京都的大酒樓有些會提供招、妓服務,為了和別的只單純提供飯食的酒樓有所區(qū)分,便在門口立一個花燈。

    看到女兒好奇的樣子,曲氏只覺得有些難以啟齒,想打個岔混過去,可是想到女兒現(xiàn)今也快及笄,以后又要久居長安,頓了頓道:“阿桐,以后在京都見到酒樓門口立著這樣花燈,你便不要進去了……這樣的酒樓除了給客人提供飯食以外,還有些別的……“

    長寧順口就想問“還有什么?”可是看到母親面色拘謹,有見到二樓、三樓影影綽綽能看到一些艷服女子的身影,小臉也是一紅,別過視線,不再看向那邊。

    南平的士大夫和文人招、妓成風,各種文會、宴會、詩會常會有才貌雙全的女、妓陪伴在側,舒家雖因為組訓,并沒有像別的世家蓄養(yǎng)家伎,但幾位兄長也常受邀去一些文會,回來時偶爾會不經(jīng)意的在她面前說上一兩句,是以這種事情她雖然陌生但卻也知道。只是懵懵懂懂的她并不清楚兩種女、妓其實并不一樣的。

    馬車沒走多遠就到了乾興樓門前,車子剛停穩(wěn),酒樓伙計便已經(jīng)上前接過馬韁繩,熱情的招呼曲氏幾人入內(nèi)。

    乾興樓沒有剛剛路過的那家酒樓高大,卻也裝點的十分有雅趣,一樓擺滿桌椅,已滿是食客,長寧一邊好奇的打量著,一邊跟著走上樓。二樓與樓下景致又是不同,都是單獨的閣間,吊窗花竹,各垂簾幕。走進閣間,樓下的囂雜便盡數(shù)褪去,長寧取下帷帽,長長舒出一口氣,笑著打量四周,感嘆道:“京都的酒樓居然都是如此精致呀?!?/br>
    舒孟駿笑道:“今日先在這里,等改日我?guī)闳ナ㈥枠?,那樓高百尺,里面雕梁畫棟,庭院樓閣,到晚上時分,彩燈高掛,才叫一個熱鬧繁華呢!”

    曲氏聞言,抬手輕輕打了兒子一下:“你何時去的那里?還想帶你meimei去?”

    舒孟駿連忙辯解:“不是我一個人去的,是我和二哥、陸三哥還有別的人一并去的,只是談詩論詞,并沒有做其他的!”

    “還想做其他的?”曲氏被他氣笑了,瞪了他一眼道:“那些花燈酒樓,你最好少去,一會兒回家自己去抄寫三十遍舒家家規(guī)!居然還想帶你meimei去,罰抄加一倍!”

    長寧原本的好奇在聽到花燈酒樓四個字時,頓時就蔫了下來,只不過聽舒孟駿剛剛的描述,心中還是有些向往,偷眼看著苦著一張臉的三哥,不由偷偷對他吐了吐舌頭,得到舒孟駿的一個大白眼。

    菜肴上的很快,都是京都名吃,長寧吃的開心,剛剛買頭冠的郁悶也一掃而空,一餐飯吃完,長寧又讓酒樓裝了幾樣特色菜品,才意猶未盡的跟著母親兄長走出酒樓。

    曲氏帶著長寧就近逛了逛了衣服、首飾、香料鋪子,買了不少的東西,方才滿載而歸。回家路上,長寧雖然覺得疲倦,但見母親一直看著車外,便奇怪道:“娘親,你在想什么?”

    曲氏微微一笑,攬過明顯有些困意的女兒,輕拍著她的肩膀道:“在想開鋪子的事情,阿桐,娘親準備開一間首飾鋪子怎么樣?”

    “???”長寧猛地睜開眼睛,看向曲氏:“好呀,娘親的鋪子里面還沒有首飾鋪子呢,今日逛得這些個首飾鋪子雖然花樣繁多,只不過貌似都沒有咱們江南的制作精細呢,咱們從江南找些匠人來,定是不錯的。”

    曲氏輕輕勾唇,看了眼剛剛路過的金葵樓,唇角閃過一抹嘲諷,輕拍女兒的肩膀道:“我就這么一說,你倒是想的這么多……好啦,累了就睡一會兒吧,到家了叫你,然后將開首飾鋪子的事情教給你去辦,如何?”

    長寧覺得眼皮漸沉,聽到母親的話,微微驚詫了一下,隨后便道:“那娘親要教我才行?!?/br>
    曲氏笑著答應,見女兒已經(jīng)慢慢沉睡,讓阿薔給長寧搭上披肩,才再次看著外面已經(jīng)燃起盞盞彩燈的街市……

    夜晚的京都仿佛比白日更加熱鬧,穿城而過的六川河兩邊更是燈照如晝,陸硯騎馬緩行,今日文會結束的晚,他在一間鋪子前停下,里面的人很快就出來,見是他,立刻恭敬道:“三公子,您過來了。”

    “程娘子呢?”陸硯將馬鞭丟給伙計,一邊問一邊往里走。

    程福兒正在盤賬,見陸硯進來,連忙笑著上前行禮:“三公子,你可是過來取夫人前些日子定做的那套珠冠?”

    陸硯“嗯”了一聲,轉身環(huán)視一圈,道:“母親還讓你將這個月的賬簿一并拿來?!?/br>
    程娘子微微一愣,悄悄打量了下陸硯的臉色,見其俊美的臉上沒甚表情,一時間只覺得心里突突跳的厲害,手掌也不覺變得濕漉漉起來。

    陸硯見她不答,目光掃向她,猶如刀鋒一樣的眼神讓程福兒打了一個哆嗦,連忙道:“三公子請稍等,奴家這就取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