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嗯?!卑變A心乖乖的應(yīng)了一聲,然后右手比了個三,“就喝了三罐?!?/br> “頭暈嗎?”寧則摸了摸白傾心的臉。 寧則的手涼涼的,很舒服。 “有點(diǎn)。”白傾心很自覺,“我臉是不是紅了?” 寧則笑她:“對,白里透紅?!?/br> 白傾心覺得好笑,又覺得帶著酒意看他很有趣。她以前不覺得,這一刻莫名的覺得寧則比以前還要帥氣。 笑了笑,她俯下身,在寧則唇上親了一下。 小雞啄米式的親吻,愈發(fā)的讓人心癢癢。 “你不會喝醉了吧?”寧則看著她,“今天怎么有點(diǎn)特別呢?” 雖然臉頰很紅,可是白傾心知道她沒有醉。她腦子很清楚,心里也很清楚。低頭又親了一下他,白傾心說:“沒有啊,我沒醉。我知道我在親你呢?!?/br> 不知道為什么,在喝酒的時候,再回來的路上,白傾心腦子里一直都是寧則。心里還想著,若是他在就好了,真的很想讓他參與自己生活,讓他認(rèn)識自己的朋友。 眷戀愈發(fā)的深沉。 白傾心的氣息里帶著幾分酒味兒,人又比平常調(diào)皮了一些。寧則心下一動,伸手扣住她的后腦,吻了下去。 唇齒觸碰似乎能將人的心靈拉近,在氣息的融合中白傾心漸漸忘了外界。她伸手抓住寧則的手臂,感受著他的體溫,心里化成了一汪湖水。 白傾心穿的是夏季最流行的雪紡衫,體溫透過薄薄的衣服傳來,讓人全身發(fā)熱。寧則吻了一會兒,仍舊舍不得放開她。沒有多加思考,寧則便將手從她的腰間往上探去。 欲望,像一杯濃酒,讓人愈發(fā)的不可自拔。 光滑的肌膚令寧則心跳止不住的加速,手掌再往上時遇到了一層阻隔。想了想,寧則將手繞到白傾心后背,輕輕解開扣子。 白傾心只覺胸前一松,身體都軟了。 掌心覆到嫩乳上,柔軟的觸感讓寧則忍不住輕輕捏了捏。還在親吻中的白傾心忍不住小聲哼了一下。寧則頓時覺得氣血上涌,某個念頭已經(jīng)強(qiáng)烈到無法忽視。 退出熱吻,寧則干脆將白傾心打橫抱起,走到幾步開外床邊,把她放到上面。 剛從親吻里解脫出來,白傾心氣息未勻,腦袋還是糊糊的一片。還來不及做出反應(yīng),寧則便壓了上來。 “傾心,”寧則帶著粗氣問,“你知道外面在做什么嗎?” 他擔(dān)心白傾心只是酒意四起,無法判斷。 “知道?!卑變A心同樣氣息不勻,然后用手勾著他的脖子,“我知道?!?/br> 寧則放心了,他底下頭去。 然后,又是新一輪的親吻。 下巴、脖子、肩膀,寧則一點(diǎn)點(diǎn)的吻下去,似乎不愿放過任何一寸肌膚。白傾心只覺被他吻過的地方溫?zé)嵊质娣?,整個人都沒了力氣。 再往下,有衣服阻隔。寧則停下親吻,伸手將白傾心的衣服從下往上卷起,再輕輕將她的身體一抬,衣服便腿去了。 再扯掉方才已經(jīng)解開的內(nèi)衣,白傾心渾圓的酥胸一覽無余。 輕輕捏住其中一只,寧則低頭,含住。 一陣酥麻從乳.尖傳來,白傾心抖了一下,胸口一起一伏。這種感覺讓她有些羞澀,可又覺得歡喜。 吻了一會兒,寧則坐起來,脫掉自己的衣服。 白傾心睜開眼,迷離中看見寧則的身體結(jié)實(shí)好看,沒有一絲贅rou??蛇€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下身一涼,裙子被扯掉了。 接著,有什么東西頂在了自己的隱私.處。 寧則沒有馬上進(jìn)去,他又俯下身來在白傾心的臉上親了一下,同時右手捏住她的嫩乳,輕輕揉捏。 酥白柔軟,手感極佳,愛不釋手。寧則看了白傾心一眼,帶著用粗氣的聲音在她耳邊輕輕問道:“喜歡我嗎?” 雖然在一起有一段時間了,可平日里都是寧則向白傾心表達(dá)好感,而白傾心還從未開口說過喜歡。 “嗯……”白傾心覺得十分燥熱,整個人迷迷糊糊的,只是順著感覺回答:“喜……歡?!?/br> 這個“喜歡”答得不甚清楚,可卻讓人十分心動。寧則身體再往下一些,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壓在她的身上。 本來就燥熱,寧則又壓得白傾心氣悶,她伸手去推,可卻不知道手掌放在寧則的胸膛上,讓他更加按捺不住了。 用膝蓋分開白傾心的腿,調(diào)整到一個較為便利的姿勢,寧則開始用力,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入侵。 一開始白傾心陷在親吻里,可不一會兒下身的感覺卻越來越明顯。緊接著疼痛忽地傳來,像有什么東西,非要擠進(jìn)一個狹小的空間里。 撕裂。 疼痛蔓延全身,白傾心又想要推開寧則:“疼……” “別動。”寧則在白傾心耳邊說道,“一會兒就不疼了……” 白傾心太緊,雖然下身已然濕潤,可還是有些難以進(jìn)入。寧則進(jìn)入三分之一后,想著長痛不如短痛,干脆一用力,猛的頂了進(jìn)去。 “??!”像被刺穿了一般,疼得白傾心忍不住叫了一聲。 從未有過的感覺,異物感特別明顯。 “忍一忍……”寧則親吻著白傾心,“別緊張,放輕松一些……” 白傾心動也不敢動,只是不停的喘著氣,過了一會兒疼痛感果然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腫脹。被塞得太滿,像是就要被撐開了。 白傾心忍不住動了一下。 察覺到白傾心似乎沒那么疼了,寧則才小幅度的動了幾下。看著白傾心起伏的胸口,寧則問:“還疼嗎?” “脹……”脹得白傾心不知如何是好。 寧則親吻的同時開始小幅度的律動起來,腫脹的感覺也隨時緩解。白傾心覺得腦子漸漸的糊掉了,只有身體帶來的感覺被無限放大。 肌膚之親,水乳.交融,她很喜歡面前的這個男人,非常非常喜歡。 墻上的時鐘還在滴滴答答的緩慢前行,時光流逝,一切如常,唯有空氣帶著幾分難舍難分的味道。 >>>>>>>>>>>>>>>>> 起風(fēng),落雨。 半夜時分,悶熱的天氣終于又醞釀出一場暴雨。豆子大的雨點(diǎn)嘩啦啦落下來,像魔鬼的手,正在敲擊窗戶。鄧小魚因此半夜醒來,恍恍惚惚。 她的感冒還沒有好,反而愈演愈烈,有即將高燒的趨勢。 她沒有吃藥,也沒有去看醫(yī)生。只是一個人熬著,昏昏沉沉。 可是,雖然腦袋昏昏沉沉,可內(nèi)心卻十分明亮。 禮義廉恥,道德枷鎖,人情世故,這些東西仿若重如千斤的鋼板,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她也有自己的心思,也有自己的感情。只是這些東西碰到了白傾心,便不得不隱藏起來。 不知道鯉縣有沒有在下雨。 鄧小魚記得,鯉縣的夏天也總有暴雨。有時候她和白傾心在外邊玩,雨點(diǎn)就劈頭蓋臉的打了下來。于是兩人藏在別人家的屋檐底下,一起等待這場暴雨過去。 有時候,會打雷。 據(jù)說打雷就會有閃電,閃電可以電死人。所以鄧小魚很是害怕。然而白傾心卻覺得好玩,說什么云朵在打架,竟一點(diǎn)也不恐慌。 那個時候,白傾心就會說:“怕什么呀?我都不怕。老師還說,我們要做一個勇敢的少先隊員。” 勇敢。這個詞至今鄧小魚都沒有學(xué)會。 她的生活總是一團(tuán)糟,甚至是依附白傾心才能過得有模有樣。她曾無數(shù)次想過改變現(xiàn)狀,然而總是提不起勇氣。 她彷徨,她恐懼,她懦弱。而如今,因為一個人,這些被隱藏起來的情緒竟結(jié)合在一起,像一把利劍,直指心臟。 她想要好起來,她想要尋找從未有過的勇氣來面對如今的生活。 當(dāng)然,她也明白有些東西不是自己的永遠(yuǎn)也不會屬于自己。但是她不貪心,一點(diǎn)點(diǎn)就夠了。 一點(diǎn)點(diǎn)想念,一點(diǎn)點(diǎn)幻想。 縱使深情無人知曉。 作者有話要說: 被鎖的話,只能去微博了…… ☆、038 更好 鄧小魚去了趟人民醫(yī)院。 她的感冒越來越嚴(yán)重了,還伴隨著咳嗽。特別是晚上,咳得一夜睡不著。在坐地鐵去醫(yī)院的路上,白傾心給她打了個電話。 “喂?”鄧小魚說著又咳了一聲。 “感冒還沒好?”白傾心有些奇怪,“這都一個多星期了吧?” “嗯。”鄧小魚的鼻音很重,“所以我現(xiàn)在在去醫(yī)院的路上?!?/br> “那就好,我就說不要拖?!毕肓讼?,白傾心又說,“咦,我打電話給你想說什么事兒來著?” 最近白傾心總是記不住事兒,就跟老年癡呆一樣。寧則還說她,這不是老,是笨。想了好一會兒,白傾心才想起來。 “我要去出差。”白傾心交代,“隔壁市。大概三四天的時間,昨天我買了好多水果,放在冰箱里。寧則不喜歡吃,你看能不能拿去做蛋糕?能的話抽空過去拿吧?!?/br> “嗯?”鄧小魚靠在座椅上,聽得云里霧里,“好,知道了?!?/br> 又聊了兩句,白傾心要趕車,便掛了。 鄧小魚嘆了一口氣,把手機(jī)收起來。 很快,地鐵報站:人民醫(yī)院。 排隊,掛號。鄧小魚知道東方有炮在這兒坐保安,可是來來回回看了幾遍,都沒見著他。 約莫排了一個小時的隊,終于掛了號。 其實(shí)她這撐死也就算個重感冒,在附近的社區(qū)醫(yī)院也可以治療??伤齾s坐了兩個小時的車到這人們醫(yī)院來,著實(shí)小題大做。 她只是想在這兒待一會兒。 坐在外邊凳子上等待醫(yī)生接診的時候,鄧小魚覺得身體很乏累,像是力氣被抽空,整個人渾渾噩噩的。只是,腦子里揮之不去的,只那個不該想的人。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終于排到了她的號。 推門,進(jìn)去。坐診醫(yī)生一看到她就笑了起來:“鄧小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