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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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俯著身,胸前的飽滿在眼前晃動,仿佛都快觸到桓漢遠的鼻尖上,幽幽的香氣從女體上傳來,桓漢遠猛地睜開眼,呼吸都重了幾分。 他瞥過臉,怕自己再想下去就控制不住了,身體逐漸上升的溫度提醒著他,那薄弱的意志力快堅持不住,他急忙轉(zhuǎn)移了注意,狀似隨意的問道,“你是擔(dān)心我留疤嗎?變丑了?” 阮熹放下藥膏,嗔了他一眼,“哪有?!?/br> 這一眼,似嬌似嗔,讓桓漢遠苦苦忍耐的那股火氣又瞬間竄上來。他眼睛暗了暗,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拉了阮熹的手臂,把她往床上一拖,壓下來。 “哎,你小心啊,把藥都灑了……”噼里啪啦藥瓶落地的聲音仿佛在應(yīng)和著她的話。 桓漢遠哪里有功夫想著什么藥不藥的,他吻上那喋喋不休的嘴,來回輾轉(zhuǎn),把阮熹的話憋在了嘴里。 身體的溫度越來越高,桓漢遠摸索著,手從她的旗袍鉆進去,摸到一片沁涼,他喟嘆一聲,輕輕捏了捏,引來阮熹推拒,嘴里輕哼,“別,好癢……” 桓漢遠低笑一聲,作壞似的,更加肆無忌憚的捏她,那力道仿佛計算過似的,很輕,卻又癢,阮熹被她捏得皮rou仿佛千萬只螞蟻爬來爬去,癢得要命,她扭著身體,極力避開那只作亂的手,忍不住咯咯的笑出聲來。 桓漢遠凝視著笑得一臉通紅的女人,心里一片柔軟,他低頭親了親她的嘴唇,眼里有萬千情絲纏繞。 “你……快停下……”她被鬧得實在沒辦法,整身體都繃起來,左右亂竄,更是笑得快喘不過氣,忙出聲喝住桓漢遠。 樓下傳來幾聲畫眉鳥的叫聲,婉轉(zhuǎn)動聽,一下輕,一下重,仔細(xì)聽,會發(fā)現(xiàn),輕的急促,重的綿長。 桓漢遠凝神數(shù)著,五輕一重。 他停下了作亂的手,把笑得渾身癱軟的阮熹抱起來,整了整她的衣服和頭發(fā),側(cè)首看滿地被弄掉的藥膏,道,“藥都灑了,你去幫我取些藥回來,好不好?” 頓了頓,又道,“今早我打電話,西門醫(yī)生出門去了,今日不在醫(yī)館里,我叫他囑咐了那護士,你來就把藥膏交給你?!?/br> 阮熹順了順氣,等那股抽搐過去之后,道,“好吧?!?/br> “那你注意安全,記得不要讓護衛(wèi)離開你身邊。” 她撅起嘴,不滿道,“我知道,又不是小孩子,不會任性妄為,讓你擔(dān)心?!?/br> 桓漢遠失笑,親了親她額頭,“好吧,快去快回,我在家里等你回來?!?/br> 聽著高跟鞋落在上的聲音漸行漸遠,知道消失在耳邊,桓漢遠這才站起身來,斂了斂神色,朝空氣道,“出來吧?!?/br> 第28章 民國風(fēng)云 一個穿著灰黃色褂子的挽高袖子的男人跳到陽臺上, 他眼睛四處勘查了一番,才慢慢直起腰, 走進屋里。 男人赤|裸|著腳板,走動間,渾身肌rou健碩在衣服下賁張,仿佛要沖破那汗?jié)竦囊路话? 被陽光暴曬過的臉呈古銅色,他脖子上搭了一條擦汗的毛巾,一副黃包車夫的打扮。 桓漢遠見來人這副奇怪模樣,擰高了眉頭,“你怎么成這樣子了,怪難看的?!?/br> 男人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裝扮, 仿佛融入了自己定位的角色一般,清朗一笑,抽下肩上的毛巾,擦了一把頭上汗,“我那是偽裝,像吧?!?/br> “是挺像的?!?/br> 男人嘿嘿一笑:“那當(dāng)然,我因著這身裝扮,還真被當(dāng)做車夫,被那些小姐太太們叫去給她們拉車,為了不穿幫, 我可是做了好幾天的活?!?/br> 桓漢遠神色復(fù)雜, 在這個面貌大變的男人身上, 真是一丁點也找不到當(dāng)年讀書時斯文有禮的模樣。 他看著來人,問道,“你來這里干嘛?” “聽說你受傷了,過來看看?!蹦腥颂а?,注視著他的臉,輕嘖一聲,“還以為多嚴(yán)重,不過就是臉破了點,搞得如臨大敵,害我白擔(dān)了驚嚇,幾天都在想著這事?!?/br> 桓漢遠聞言,氣笑了,“說得輕松,要不是我躲得快,那子彈就嘣我頭上了,你現(xiàn)在來見到的估計就是我的尸體?!?/br> 男人一驚,瞪大了那雙眼睛,語氣總算認(rèn)真起來,“這么嚴(yán)重?” 桓漢遠冷笑:“是方勛動的手,像瘋狗一樣咬不死人不休?!?/br> 他斜睨著男人,語氣冷淡,“對上這樣的瘋子,我只是被劃到了臉,能全頭全尾的回來,還真是撿回的命?!?/br> 男人臉色訕訕地笑了笑,摸了摸鼻子,掩飾的轉(zhuǎn)移話題,“對了,這次謝謝你送來的消息,那批藥到手了。” 說道這個,男人就語氣激動起來,“我們在西外灘埋伏了三日,總算等到方勛的運藥船經(jīng)過,弟兄們齊心協(xié)力,一窩蜂的涌上去,把船上那幾個給方勛賣命的走狗制服了,搬了要下來,用漁船運回了藥?!?/br> 桓漢遠翹|起唇角,為他高興。這樣一批藥,他們?nèi)康玫搅?,怪不得方勛氣得跳腳,要下狠手對付他這個合作伙伴。 這方勛也是有本事的一個人,生意做的大,從西洋那邊運回來的藥自然多,但跟他交易的人也更多,分到桓漢遠手上的資源就少了。 因著從方勛嘴里摳出來的量少之又少,男人這邊需求越來越大,桓漢遠自然一再跟方勛交涉,希望他在量上面供給是原先的五倍。 方勛自然謹(jǐn)慎,本來這藥就被當(dāng)局控制,輕易不得買賣往來,是以這單生意談了近半年多,才撬開了方勛的嘴,讓他松了口,但他也是膽子大,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這次出洋,從外面購買了比往常多了數(shù)倍的藥物,那船都比往日吃水深了兩分。 海上那幾個攔路的方勛最近幾年打點得妥妥貼貼的,沒出過什么事,這次藥劑量大了,承擔(dān)的風(fēng)險自然也大,但一直以來航行的順利,讓方勛沒想過有人敢在他的頭上動手,畢竟他也算兇名在外,但后來出事后,仔細(xì)計算,自己損失那么大,當(dāng)然是氣炸了。 男人那邊想著,與其總分得那么一點,不如狠下心干一票大的,幾個人合謀一番,兵行險著,去桓漢遠那套了話出來,桓漢遠也配合,半推半就的漏出消息,他們決定半路埋伏劫了方勛的藥船。 雖然這算是殺雞取卵,但不失為一個好辦法,目前得到更多藥物這方面的資源,至少很長一段時間,藥物供給充足,后顧無憂。 對于方勛的瘋狂報復(fù),男人在激動之余,感到十分抱歉。 “這次真是謝謝你啊,話說你小子,以前我們要起來鬧革命,如何出動人勸服,你也不為所動,現(xiàn)在卻處處在暗地幫我們。”對于這個問題,男人疑惑很久了,趁著今天這機會,不由得問了出來。 這倒簡單,桓漢遠毫不猶豫的回答,“這也是我的國家,她現(xiàn)在滿目蒼夷,但總有天 ,河清海晏,天下升平,我只是盡一份力罷了?!?/br> 男人走過來,拍拍他的肩,倶都沉默。 如今的局勢,到那一天,當(dāng)真是奢想,不過存希冀,就會有實現(xiàn)的那一天。 *** 阮熹回來時,已是霞光滿天窗外的紅云映著人的臉一片通紅,桓漢遠坐在窗邊看報紙,她把藥放在床頭柜上。 桓漢遠聽到聲音,轉(zhuǎn)頭微微一笑,“回來啦?” 那霞光正好映在他的臉上,此時他含笑著,在光暈里臉色柔和,即使有那一抹傷疤礙事,也無損他的魅力,讓阮熹心里微微一動,感覺有一股熱意升起,竄上臉來。 她覺得自己的心頭仿佛揣了只小鹿,在里面橫沖直撞,使得她的心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手腳頓時緊張得不知所措,呆站在原地不動。 她仿佛,真切的感到自己對桓漢遠的歡喜了,這可真是一件羞人卻又理所當(dāng)然的事。 這是她從被迫掉落萬千世界里第一次自主的喜歡一個人,沒有逼|迫,沒有攻略,沒有其他亂七八糟的理由,就是為這個人,那種自然而然的歡喜蜜|意,仿佛從心田里流出來一般,控制不住的陣陣欣喜,幸福感爆棚。 桓漢遠自然看見了她這一刻的嬌|態(tài),他的眼神都變了,幽深而暗沉,仿佛蟄伏的獵手,緊盯著眼中的那一個獵物。 他咽了咽唾沫,站起來,走到阮熹面前,笑道,“怎地回來這么晚?” 那俊顏離得近了對阮熹的沖擊力更大,她微微吸了一口氣,把自己的心跳壓下,“遇到了那天認(rèn)識的幾個小姐,我們聊了一會,就遲了回來。” 說道這個,阮熹就又想起了一件事,“說來也奇怪呢,你是不是記錯了,我去醫(yī)館的時候,西門醫(yī)生在那呢,一整天都沒出門?!?/br> 桓漢遠笑意依舊,一點也沒有被拆穿的尷尬,他順著阮熹的話接下去,“是嗎,我可能記錯了,興許是昨天打的電話,我給記成今天的了?!?/br> 阮熹一點也沒有懷疑,反倒點點頭,應(yīng)了聲,“總之,藥拿回來就好了。” 她講話的時候仿佛覺得桓漢遠離她更近了,阮熹不由得后退幾步,移開了視線。 “地上怎么有點臟了,我去叫掃地的嬸子過來?!彼@疑看著地上幾個淺淺的印子,細(xì)看,像人的腳印,不過有些糊開了,不太真切,只有薄薄的一層細(xì)沙在地面上。 桓漢遠扶額嘆息,怎么就忘了這事,他那個朋友今天突然放|蕩不羈,搞出那個裝扮,像是像了,沒料到會留下尾巴,這可真是大意。 阮熹轉(zhuǎn)身,正要出去。 桓漢遠眼疾手快的抓|住她的手臂,把人往懷里一攬,“不用管了?!?/br> 他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笑意盈盈的對上那一雙眸子,以前不仔細(xì)看,沒發(fā)現(xiàn)那雙大而明亮的杏眼多么的勾人,現(xiàn)在卻覺得,那線條柔婉的眼睛里仿佛帶了媚意,引得他沉溺其中,共同沉淪。 “為什么……”不管,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堵住了嘴巴。 柔軟的唇覆上她的,舔|舐啃咬,力道時輕時重,舌尖也探出來,描繪了一圈她的唇線,再悄悄的沒入里頭,肆意勾引著阮熹的舌頭,與他共舞。 阮熹覺得桓漢遠吻技越來越厲害了,以前他即使溫柔,也有明顯的生澀,現(xiàn)在大概是實踐多了,在這事上,倒是吻得越來越純|熟,把她吻得沉溺其中,后背悄然竄上一股麻意,直沖后腦,她不由得閉上雙眼。 “唔……”她無意識的發(fā)出一聲呢喃。 桓漢遠聽到那呢喃,不由得把她摟著更緊了,以往苦苦的忍耐情|欲,仿佛決堤而出,洶涌澎湃。這樣一來,他的身體任何變化都逃不過阮熹的感覺。 只覺得有個火熱灼人的東西,隔著衣服在跟她打招呼。 瞬間一陣熱意涌上腦子,阮熹仿佛意識到什么,她不由得雙手撐在他結(jié)實的胸膛上,想要將他推離,可桓漢遠怎么會讓他推開,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怎么把眼前這可人兒拆吞入腹,她一抗拒,他更加用力的吻她,甚至手也悄悄的探進她的衣服里。 后來怎么發(fā)展的,就有些不受控制的了。 火一下子就在兩人燒了起來,越來越急,最后一發(fā)不可收拾。 當(dāng)桓漢遠進入到那銷|魂至極的地方時,頭皮一陣發(fā)麻,仿佛世間的極樂也不過如此。 阮熹渾渾噩噩,整個人好似靈魂上飄,居高臨下的看著下面相擁的男女,又覺得身臨其境,全身熱得要冒火…… 第29章 民國風(fēng)云 這日, 阮熹起來時, 已經(jīng)不見枕邊人的蹤影。 這樣早, 有點奇怪, 往常桓漢遠就是處理廠子的事, 也不是這個時間出門。 加上兩人正如膠似漆, 恨不得連體嬰似的黏在一塊,今日這般, 有點反常了。 不過誰沒點秘密, 就算是她, 也不會把自己的來歷向桓漢遠講, 這可夠匪夷所思的了, 是以她雖是疑惑,但思來想去, 也就放在腦后了。 正巧,陳小姐來了電話, 約她去看戲。 阮熹讓桓公館的司機把她送到了西門中華路上,陳小姐眼尖,老遠就看到她的到來, 還沒下車, 就奔過來。 “玉蘭, 你可算來了?!?/br> 她語氣輕松愉悅,一雙眼睛完成的新月,俯著身朝車?yán)锏娜铎湔f話。 “讓你久等了?!?/br> “沒有,我也是剛來, 你不知道,我呀,剛剛瞧見很多人朝劇院去了呢,我可怕我們遲了進不去?!?/br> 阮熹來了興致:“演什么?這么多人?!?/br> “《紅鬃烈馬》,扶風(fēng)社的馬大師親自來上臺。這位大師可厲害,唱得有板有眼,韻味十足,在這方面可是頂頂有名,是上海新風(fēng)向標(biāo)呢?!?/br> 阮熹驚奇:“這么厲害,怪不得這么多人?!?/br> 陳小姐退開幾步讓她下車:“那是,整個上海的戲迷都來了,我可是很辛苦才弄來票的。” “那我們快去,免得人多進不去了。”阮熹催她。 陳小姐眨了眨眼,勾起嘴角,笑得狡黠,“我們從后門進去,我知道有條路,走,我?guī)闳ァ!?/br> 她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說走就走,拉著阮熹的腕子,從一處男士洋裝店側(cè)旁的小路進去,前往西門大戲院的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