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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江湖沒有譜在線閱讀 - 第8節(jié)

第8節(jié)

    孫滿滿被他看得心里毛毛的,下意識地吞了吞唾沫:“怎、怎么了?”

    謝涼牽起嘴角,朝她笑著道:“沒什么,只是覺得滿滿說的有道理,下次若有機(jī)會再見到紅曲,我一定當(dāng)面問她?!?/br>
    接下來的兩日,紅曲真如謝涼所說那般,再也沒有露過面,謝涼也在這兩日中,陪著孫滿滿走遍了潼川的大街小巷。

    第三日,兩人終于覺得差不多該啟程去清秀派了。

    李修謹(jǐn)對于他們的離開很是不舍,但也不能將人強(qiáng)留在府上,只好差下人準(zhǔn)備了許多好吃好喝,讓他們帶在路上吃。謝涼謝過李修謹(jǐn),牽著馬和孫滿滿往清秀山的方向走去。

    潼川城里依舊熱鬧,許是因?yàn)榧t曲未再露面,巡城的官兵也減少了。喧鬧的長街上,迎面走來兩個(gè)年輕男子,穿黑衣的那個(gè)目若朗星,一雙劍眉似蹙非蹙,看上去脾氣似乎不怎么好,穿白衣的那個(gè)卻眉目帶笑,一身的書卷氣。

    孫滿滿輕輕皺了下眉,總覺得這兩人有幾分面熟,可一時(shí)又想不起是在哪里見過。那兩人走到他們面前時(shí),也停了下來。黑衣青年眉頭蹙得比方才更深,他瞇著眼打量孫滿滿一陣,忽然一撇嘴角道:“哼,沒想到竟會在這里見到你?!?/br>
    孫滿滿聽他這么說,更是確定了自己是見過他們的,可到底,是在哪里見過?

    白衣青年看見她也有些意外,不過很快便自若地朝她行了一禮,笑著對她道:“姑娘可還記得,四年前,煙陽鎮(zhèn)?”

    孫滿滿眸光一動,她只隨她爹下過一次山,那唯一的一次,便是在四年前,煙陽鎮(zhèn)。

    她爹跟她說過,這天下看似太平,但在遠(yuǎn)離皇城的邊境,一直遭受著鄰國的侵?jǐn)_。煙陽便是晟朝的一個(gè)邊陲小鎮(zhèn),和西犁國就隔著一條姑墨河。每年入冬,姑墨河上萬里冰封,西犁人踏冰而來,在煙陽鎮(zhèn)內(nèi)燒殺搶掠,戍守?zé)熽栠吘车膶⑹恳膊恢獱奚硕嗌佟?/br>
    不少人因此家破人亡,要么遠(yuǎn)走他鄉(xiāng),要么落草為寇,專門搶劫往來于煙陽的商隊(duì)。

    趙培也是這么當(dāng)上土匪的,只不過他當(dāng)土匪一年以來,第一次遇到了來管閑事的人。

    他微微仰著下巴,打量面前的一男一女。男人大概三十歲出頭,一襲青灰色長袍,腰間別著一把長刀,看上去像是江湖中人。他身邊的女孩兒才將將到他胸口,腰間也別著一把長刀,和他的眉眼有七分相似,應(yīng)是他的女兒。

    孫滿滿這一年才十四歲,十四歲的姑娘初初長成,面容姣好,身姿娉婷。她抬眸看著趙培,嘴角彎起一個(gè)很淺的弧度:“年紀(jì)輕輕,做什么不好,偏要當(dāng)土匪?”

    趙培見她生得好看,本還生了絲旖旎的想法,現(xiàn)在聽她這么說,是什么想法都沒有了。他今年雖然也才剛滿十六歲,但眼前這個(gè)小妮子,一看就比他還小,一個(gè)比自己小的丫頭,憑什么來教訓(xùn)自己?

    他冷笑了一聲,皺著眉頭對她道:“你一個(gè)丫頭又懂什么?你也就只會說幾句大道理?!?/br>
    孫滿滿也不惱,仍是看著他,似笑非笑,似嘲非嘲:“要說不懂我還真有一點(diǎn)不懂,這一帶的土匪流寇,多是因西犁的侵?jǐn)_家破人亡,流落為匪,俗話說冤有頭債有主,誰欺負(fù)的你們,你們就去欺負(fù)回來,在這里搶劫自己的同胞算什么好漢?真有能耐的話,為何不敢去參軍,上陣殺敵?恕我直言,只會在這里逞英雄,欺負(fù)比自己更弱小的人,就是懦夫的行徑?!?/br>
    “你!”趙培被她一番話羞辱得面紅耳赤,卻又無從反駁。他們仗著人多和地形熟悉的優(yōu)勢,搶搶路過的商隊(duì)還是不在話下,但西犁軍不一樣,他們訓(xùn)練有素人高馬大,在西犁軍面前,他們不過就是一群烏合之眾。大概是被人說中了痛腳,趙培惱羞成怒,直接揮刀攻了過去。

    孫滿滿只輕輕往旁邊一側(cè)身,輕而易舉地躲過了趙培簡單粗暴的直線攻擊。她側(cè)過頭,對著趙培一笑:“哎呀,真遺憾,沒打中?!?/br>
    “……”趙培氣得咬緊牙關(guān),今天他不把這個(gè)小丫頭打得哇哇大哭,他就不姓趙!他再次舉起刀,沖過去,孫滿滿依舊靈巧地躲了開去。她一直沒有還手,只左右閃躲,但饒是這樣,也夠趙培受的。

    他的體力沒過多久便被消耗得差不多,手里的刀也越來越沉。他停下來喘著氣,汗水一滴一滴地往下墜。趙培心里十分不甘,這么多次進(jìn)攻,他連她的衣角都沒有碰到。

    孫滿滿見他不動了,自己也停了下來。和方才相比,她似乎連頭發(fā)絲都沒有亂一根。她氣定神閑地站在趙培對面,嘴角微翹,眼里掛著一抹略顯挑釁的笑。

    這一刻趙培忽然明白了,她不過是在戲耍于他。

    這讓他的怒火再次燒了起來,他第不知道多少次打算舉起刀時(shí),被身旁的人攔了下來:“夠了,趙培,你不是她的對手?!?/br>
    是顧清之,他最好的兄弟。

    他緊皺著眉頭,看著顧清之。他說的話從來沒有錯(cuò)過,但這次,他無論如何也不想承認(rèn)。

    從四年前的思緒中抽回神,趙培做夢也沒想到今日會和那小丫頭在潼川的大街上狹路相逢。顧清之看著身旁的趙培,也憶起了他們第一次遇到孫滿滿時(shí)的情景。

    那一天趙培是氣極了,連晚飯也沒有吃,一個(gè)人跑去了姑墨河邊,一坐就坐到深夜。

    顧清之找過去的時(shí)候,以為他想不開要跳河,他急急地走過去想將他勸回來,但站在他身旁后,就像是被他身上的沉寂感染了一般,變得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姑墨河的景色很美,尤其是今晚繁星滿天,河面上也似灑滿了細(xì)碎的銀子,竟是亮得有些刺目。四周聽不見一點(diǎn)人聲,只有夜風(fēng)伴著河水呼嘯而過,天地間仿佛只剩下了他們兩人。

    不知過了多久,趙培的聲音夾著微涼的夜風(fēng)灌進(jìn)了他的耳朵里。

    “清之,我們?nèi)④姲??!?/br>
    第11章 趙培

    時(shí)隔四年,趙培再不是那個(gè)被孫滿滿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的毛頭小子,他微微揚(yáng)起下顎,重新跟孫滿滿介紹自己:“驍騎將軍,趙培?!?/br>
    孫滿滿愣了一下,她自是也記起了他,只不過她沒想到,他竟然真去參了軍,還混到了一個(gè)將軍的職位。她很快收起自己的驚訝,朝趙培笑著問:“這驍騎將軍,是個(gè)幾品的官?”

    這個(gè)問題似乎讓趙培臉上露出一閃而過的窘態(tài),不過他很快又面色如常:“四品,但我用不了多久就能當(dāng)上一品大將軍了?!?/br>
    他透著些孩子氣的話讓孫滿滿忍俊不禁:“哦,那我拭目以待,大將軍?!?/br>
    謝涼審視趙培幾眼,對孫滿滿問:“滿滿,這位是你的朋友?”

    孫滿滿思索著:“嗯……算是故人吧,四年前我跟我爹下山,在煙陽遇到的一個(gè)小土匪?!?/br>
    她這話險(xiǎn)些讓趙培當(dāng)場炸毛,還好顧清之眼疾手快地拉住了他。顧清之剛才就一直在觀察謝涼,現(xiàn)在借著這個(gè)機(jī)會,對謝涼笑著問道:“這位可是名動江湖的謝涼謝大俠?”

    謝涼順勢看向他,朝他抱了抱拳:“正是,不知閣下如何稱呼?”

    “顧清之?!鳖櫱逯芯苛艘幌卵巯碌那闆r,對眾人笑著道,“既然有緣在此相遇,不如找個(gè)地方坐下聊一聊?”

    趙培掙開顧清之的手,整了下自己的衣服:“哼,和這個(gè)小丫頭有什么好聊的?”

    顧清之道:“比如聊聊你是怎么參軍的,又是怎么在戰(zhàn)場上出生入死只為了能……”

    “啊,前面有個(gè)茶館,不如我們?nèi)ツ抢锪陌??!壁w培拉著顧清之,不由分說地往茶館走去。孫滿滿和謝涼交換了個(gè)眼神,也跟著他們?nèi)チ瞬桊^。

    要了一壺上好的茶,四個(gè)人圍坐在雅間的方桌前,看著茶水騰騰冒著熱氣。顧清之拿起倒扣在桌上的茶杯,先用滾水燙了一遍,再十分懂行的開始往里面斟茶:“沒想到顧某有朝一日,能與謝大俠和孫門主同桌飲茶?!?/br>
    孫滿滿抬眸看了他一眼:“你們知道我的身份?”

    顧清之笑笑道:“那日你們走后,我們便找人打聽過,得知你們是孫戰(zhàn)孫大俠和他的女兒后,我們也十分驚訝。不過這樣說來,趙培輸你輸?shù)媚敲磻K,也就說得通了。”

    趙培聽到這話眉頭又是一皺:“我已經(jīng)不是四年前的我了,若是再打一架,我未必會輸。”他說著,轉(zhuǎn)頭看向?qū)O滿滿,“孫門主可敢與我再過一次招?”

    孫滿滿道:“不敢不敢,毆打朝廷命官是要蹲大牢的?!?/br>
    “噗。”顧清之沒忍住,直接笑出了聲來。趙培氣得直接站起身,仿佛下一刻就要拔刀了:“我這四年來可是長進(jìn)了不少,孫門主莫要瞧不起人!”

    顧清之將他重新拉回椅子上,語重心長地道:“我承認(rèn)你這四年武功的確精進(jìn)不少,但在進(jìn)步的并非你一人,想要打贏孫門主……還是有些想多了?!?/br>
    “……”趙培抿著薄唇,不服氣地道,“不試一試怎么知道?”

    孫滿滿嘆息一聲:“唉,有些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只有那些死腦筋的人,偏要不見棺材不落淚?!?/br>
    趙培:“……”

    顧清之見他真打算拉著孫滿滿就去街上比武,連忙岔開了話題:“孫門主和謝大俠怎么會在潼川?”

    他想問的其實(shí)是孫門主怎么會和謝大俠在一起,但這個(gè)問題有些唐突,所以他最后還是決定迂回一點(diǎn)。

    孫滿滿倒也沒想隱瞞,對他們直言相告:“近日關(guān)于光明門有不少不好的傳言,我和謝大俠是一起來查明真相的?!?/br>
    顧清之恍然,光明門的流言他也有所耳聞,他思忖片刻,對孫滿滿道:“我相信孫門主斷不像流言所傳那般,只不過這件事顯然是針對光明門的,孫門主可查出什么頭緒了?”

    孫滿滿搖搖頭道:“我們才下山幾日,暫時(shí)沒什么頭緒,不過我們正打算去清秀派,也許能找到什么線索?!?/br>
    顧清之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再作聲,孫滿滿好奇地問他:“你又為什么和趙培在潼川?”

    顧清之還未說話,趙培就道:“處理一些家事。”

    孫滿滿驚訝地道:“你已經(jīng)有家室了?”

    趙培:“……”

    這個(gè)小丫頭,總是有本事讓他想拔刀。

    “家中瑣事。”他幾乎咬牙切齒地重復(fù)了一遍。見他似乎真的氣得不輕,孫滿滿沒再逗他,而是饒有興趣地打聽起了他的事:“我倒是很好奇,小土匪是怎么當(dāng)上大將軍的?”

    “這個(gè)我最清楚不過。”顧清之眸光微亮,趙培太熟悉他了,見他露出這個(gè)表情,就知道他不懷好意。他趕在顧清之說話前,自己開口道:“就那樣,先是在煙陽當(dāng)了兩年兵,后來北崇攻下遠(yuǎn)山、安和兩縣,我奉命前去支援,將北崇軍擊退?!?/br>
    他把這四年的經(jīng)歷說得這般云淡風(fēng)輕,反倒讓顧清之心里不是滋味起來。這四年他隨他在軍中,經(jīng)歷大戰(zhàn)小戰(zhàn)無數(shù),深知其中有多少驚險(xiǎn),如果不是趙培命大,怕是也沒機(jī)會當(dāng)上這個(gè)驍騎將軍。

    他笑了笑,又給大家斟了一圈茶,才道:“煙陽一直很亂,西犁的野心早就路人皆知,可是朝廷一直沒有什么動作。許是以為我朝軟弱好欺,北崇也舉兵來犯,連下遠(yuǎn)山、安和兩縣。我雖和趙培前去支援,但敵眾我寡,想打一場以少勝多的戰(zhàn)役,絕非易事?!?/br>
    他講到這里,趙培不屑地哼了一聲:“清之太謙虛了,有你這個(gè)軍師在旁,再打幾場以少勝多的仗,也不在話下?!?/br>
    顧清之搖了搖頭:“我與你講過多次,驕傲自負(fù)是兵家大忌,我們那次會贏,全憑運(yùn)氣好?!?/br>
    趙培怕了他似的道:“我錯(cuò)了,顧大軍師?!?/br>
    孫滿滿看著他們,也對兩年前北崇突然犯我邊境之事有印象,只是沒想到,打跑他們的,竟是她曾經(jīng)在煙陽遇到的那個(gè)小土匪。她想了想,問他們:“現(xiàn)在煙陽情況怎么樣?”

    提起這個(gè),趙培的眉頭就皺了起來:“還是以前那樣,不知為何,明明我們可以像收拾北崇那樣收拾西犁的,但朝中一直有人不讓打西犁?!?/br>
    顧清之也微微皺起了眉,朝中情況復(fù)雜,還不是他們能接觸到核心的。房內(nèi)的氣氛忽然就壓抑起來,顧清之收拾起自己的情緒,笑著對孫滿滿道:“方才聽孫門主說要上山去清秀派?”

    “是的?!?/br>
    顧清之臉上的笑意更深:“不知我們可否同行?一來可以看看清秀山的風(fēng)景,二來,說不定還能幫上孫門主的忙。”

    孫滿滿似乎沒想到他會有此一說,下意識地側(cè)頭看了看謝涼。謝涼沉默了一會兒,喝了一口顧清之給他斟的茶:“顧公子和趙將軍沒有軍務(wù)在身嗎?”

    顧清之道:“我們這次來潼川,跟朝廷告了一個(gè)月的假,現(xiàn)在還剩半月的時(shí)間。”

    謝涼放下茶杯,看向他們笑了笑:“既然如此,那便一起上山吧。”

    不知為何,他明明在笑,卻讓孫滿滿忍不住想打個(gè)寒顫。

    結(jié)完茶錢后,四人結(jié)伴往城外走。

    孫滿滿和謝涼牽馬走在前邊,趙培和顧清之走在他們身后。趙培濃黑的眉毛絞在一起,似乎對顧清之的擅做主張略有不滿:“你為何要提議跟他們一起上山?”

    顧清之偏頭看著他,笑得有些戲謔:“你說為何?你不好奇孫門主跟謝涼的關(guān)系嗎?”

    “呵,我為何要好奇?”

    “哦,這樣。那你為何不敢讓我跟孫門主講,你這幾年是如何過的?怕她知道你因?yàn)樗囊痪湓?,就拼上性命嗎??/br>
    “……我哪里是為了她,我那是為了千千萬的黎民百姓!”

    這話把顧清之給逗笑了:“我和你自小一起長大,還是第一次發(fā)現(xiàn)你是這樣一個(gè)心系百姓之人?!?/br>
    趙培:“……”

    走在他們前面的孫滿滿和謝涼,現(xiàn)在也各懷心事。

    謝涼在生氣,孫滿滿看得出來。雖然他生起氣來和沒生氣的時(shí)候幾乎沒什么差別,但她就是看得出來。她的舌尖輕輕舔了下嘴角,小心翼翼地問謝涼:“阿涼,你在生氣嗎?”

    謝涼抬眸朝她瞥去:“我為何要生氣?”

    ……我也很想知道啊。

    孫滿滿再次舔了舔自己的嘴角,試探著問:“是因?yàn)橼w培和顧清之嗎?如果你不高興,可以不讓他們跟著呀?!碑?dāng)時(shí)她明明征求了他的意見,是他同意他們一起上山的。

    謝涼微微抿了抿唇,側(cè)頭看著孫滿滿:“之前我讓滿滿跟我講講自己的事,沒想到你隱瞞得還挺多的,除開清秀派的林宇塵,現(xiàn)在又來了個(gè)趙培。”

    “……”孫滿滿覺得自己很委屈,“我與趙培只在四年前有過一面之緣,要講也還沒來得及講到他這里來啊,再說林宇塵,我是真的和他不認(rèn)識?!?/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