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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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沒事了?!?/br> “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煩?” “白先生,我……”我羞愧地低著頭,“我騙了你,對不起,其實我和旬一很早就相識了?!?/br> “我看了雜志上面的報道,說你還是他大哥的妻子?!卑讜x翀很淡定地說。 “現(xiàn)在不是了?!?/br> “對不起,我用錯詞。” 我沮喪地別過臉,“已經(jīng)過了五年,為什么這些人還是咬著這個身份不肯放過我們?!?/br> “考驗倫理的新聞向來令人津津樂道?!卑讜x翀坐在床邊,語重心長地說,“如果在你看來,這其實沒什么,所以我覺得你也沒必要在意?!?/br> “我在意旬一,我怕這件事對他有影響?!蔽掖故椎袜?。 “這個的話,要看是哪方面,如果是感情方面,我不好說,但是工作上面……”白晉翀遲疑的時候,我連忙抬起頭來,他面色凝重地說,“據(jù)我所知,旬一所在的公司是很看中人品的,他們知道旬一潔身自好,對他也就十分信任,你想啊,大老板這么信任他,才會讓他全權(quán)負責(zé)國內(nèi)的市場,成為首席ceo,像他這么年輕就有這樣的成就,真的是太難能可貴了?!?/br> 是啊,這么一個好苗子,看著就要長成參天大樹,而我不但不能灌溉,還要親手摧毀了它。不,不是這樣的,我沒想過毀掉旬一,我只是想好好地愛他,可是為什么就是有一股力量總是讓我沒辦法靠近。不想了,腦子好亂,心里也亂,之前旬一給我打電話發(fā)短信,我亂得都忘了回復(fù)。 我在醫(yī)院里快要住不下去了,因為連護士小姐都在私底下對我議論紛紛,我不喜歡背后說事的人,有什么倒不如敞開了說,可是我主動找他們搭話,他們卻愛理不理,最后甚至都沒有人來過我的病房。 晚上我沒有陪護的人,一個人躺在病床上最容易胡思亂想了,可就在我翻身側(cè)向房門口的時候,陡然看到房門后面站著一個人,我盡然絲毫沒有察覺那人什么時候進門的。 “劉護士嗎?”我爬起來,想要打開床頭的燈光。 “別動?!被璋档陌踩緹魧⑽葑永锏臍夥彰缮弦粚痈廊说母杏X。 “你是誰?”我覺得那人是有意壓低嗓音跟我說話。 “遠離白晉翀,如果你想跟江旬一在一起的話,就遠離他?!?/br> “你究竟是誰?”我翻身下了床,與此同時,對方得知我想要奔過去,他也不含糊,身手敏捷地打開門,我追出去的時候,他早就消失無蹤,我甚至連他逃跑的方向都沒有看到,因此也就無從追趕。 空蕩蕩的過道上,不見一人,忽閃忽明的指示燈晃得我眼睛發(fā)疼,我悻悻然地返回病房,躺回床上后,像是剛才發(fā)生的一切都是夢境。 “……如果你想跟江旬一在一起的話,就遠離他……” 這絕不是夢,太真實了,那人的警告像是空降的炸彈,攪得我一整晚都在想,他是誰?為什么要我遠離白先生?太奇怪了,怎么就不能坐下來好好談?wù)劊?/br> 翌日清早,我吵著要出院,元媛陪著我辦理出院手續(xù),后來白晉翀也趕來,打算開車送我們回家。如果是往常,這種事完全不會引起我半點兒的疑慮,可今天不一樣了,就因為昨晚上像個鬼魅一樣的人出現(xiàn)在病房,是他叫我小心白晉翀。 “今天我是不是很特別?你一直看著我入神?!卑讜x翀開車的時候,發(fā)現(xiàn)我時不時關(guān)注他的眼神。 “那是白先生的魅力,讓我們岑繪看不夠?!痹旅Υ楹衔覀儭?/br> 我淡淡一笑,不說話。光這樣看著,肯定看不出端倪,但昨晚上的人倒是讓我想起了銀色面包車,直覺上的牽連,總覺得面包車的人一直跟蹤我,說不定就是他,否則他怎么會知道我和白先生相處的情況。 正文 第207章 黑洞 我們下了車,步行進入胡同巷子里,快要到家的時候,門口站著的江旬一,惆悵地凝望,他不說話,溫柔地等待我,可是,我的卻步令自己失神片刻。 “他怎么還在?”元媛扶著我,猶猶豫豫地開口,“昨天他就守在外面了,我沒告訴他,你住在哪家醫(yī)院,他就真的一直在這里等著,真是的,難道不怕有人再偷拍了你們大做文章嗎?” “我去跟他說說?!卑讜x翀先我一步走過去與旬一聊了起來。 元媛便趁機將我?guī)нM家門,我坐在家里,如坐針氈,心神不定地想著外面的人,老媽給我準備了換洗的衣服,我去房間洗澡的時候還在想旬一和白晉翀談得怎么樣了。 確實為了他的名譽,暫時就不要跟我單獨見面了,雖然知道是有人故意歪曲我們,但過去的身份擺上臺面了說,的確有些尷尬。 后來,白晉翀將旬一帶走了,我本以為我心里會好過一些,可是一個人坐在房間發(fā)呆的時候,仍然會反復(fù)思念旬一,想知道他會怎么打算,也害怕他會退卻,我們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究竟該不該繼續(xù)下去,倘若繼續(xù)下去,又還有多少未知的阻攔。 “繪繪?!崩蠇屨f我的房門是虛掩著,所以她就直接進來了,她坐在我身邊,撩起耳邊的發(fā)絲,輕撫地問,“還記得我跟你說的關(guān)于姥姥和姨姥姥的故事嗎?” “嗯,記得?!蔽遗ゎ^看著媽。 “不被世人所接受的愛情,的確是辛苦了一些,可是要知道自己的心應(yīng)該走到哪里,你姥姥妥協(xié)了,卻一輩子活的壓抑,活得不開心。”老媽用拇指擦去我的哀傷,“日子是自己過的,不是過給別人看的,你明白嗎?” “可是我擔(dān)心影響他的前程。” “那他怎么想?他在意嗎?” 我搖了搖頭,老媽鼓勵地笑了笑,“去問個清楚,若是他在意自己的前程比你重要,你也就不必在這里暗自傷神。” 五年了,他用五年打下自己的江山,一瞬間就會崩塌,他會怎么想?要不問個明白,說個清楚,大家心里都會好過一些。 有了老媽/的支持,我拿出自信,然后跑出房間。此時已經(jīng)是晚上十來點,下午,旬一被白晉翀帶走后,我還有點小小的失落,他這么快就放棄了嗎? 穿上外套,我沖出家門,低頭整了整衣服,再抬頭時,卻發(fā)現(xiàn)巷子口的電線桿下面不就是站著江旬一嗎?他什么時候又來了,他不是跟著白晉翀離開我這里了嗎? 旬一背靠電線桿,一只手插進褲袋,另一只手捂著嘴清咳兩聲。 “旬一?!蔽液艉八拿?,聽到我的聲音,他雙手緊張地垂在身子兩側(cè),捏成拳頭又很不自然地松開。 “我,我回去換了件衣服。”原來他不是被白晉翀說走的,是在外面等了一天一夜,得去換件衣服。 “也許還有人會偷拍,你不擔(dān)心嗎?” “如果你擔(dān)心,你就回去吧,別跟我說話?!毖晦D(zhuǎn)身又靠著電線桿,憂慮地說,“就這樣守著你,也挺好的,我只是這樣站著,他們也拍不到什么,就不會影響你了?!?/br> 影響我?影響我什么,我有什么身份值得他們影響的,我是怕影響你啊,這個笨蛋。 “其實我……”我剛要解釋的時候,突然巷子口外面的車子亮起了車前的遠光燈,刺眼的燈光讓我和旬一很不爽地望去,待眼神適應(yīng)光線后,我發(fā)現(xiàn)又是那輛面包車,頓時也忘了要跟旬一說的話,而是大喊一聲“就是他”,之后便健步如飛地越過旬一追了出去。 旬一丈二摸不著頭,見我追著前面的面包車,他擔(dān)心我的安危,勢必會跟來。 車子駛向大道就加快了車速,很快消失在夜空的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