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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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啊,你不是說,那張卡是楊文華給你的嗎?” “是的,那是我和他的交易,我答應(yīng)留在江家,他就幫我對付梁子柏,那張卡只是讓我能夠了解真正的梁子柏?!蔽阴獠降搅硪贿?,猶豫地說,“為什么楊文華會非常反對梁子柏纏著你大哥?其實按理來說,他自己也喜歡男人,他應(yīng)該理解你大哥的情感,可是他沒有,正如他自己說的,他認為梁子柏配不上江燁,因此他甚至比你大哥還要了解梁子柏?!?/br> 江燁轉(zhuǎn)身,睇著我又道:“你的線頭就是楊文華?” “其實一直以來,楊文華,唐立杰還有梁子柏,他們根本就是一伙兒的?!蔽覈谰卣f,“相信你應(yīng)該也有疑慮,何以一個小小的離婚案會驚動古警官,沒錯,他們找我談話,問的不是離婚的事情,而是你哥服用的違禁藥,那個藥,我懷疑是楊文華給他的?!?/br> “我記得上次你跟我說,你在澳門遇到花子,她拿你試藥。” 我咧嘴笑了起來:“旬一,你怎么這么聰明,這么快就跟我想到一起了。” 旬一恍然一笑,繼續(xù)說:“看來我們的懷疑是正確的,當時梁子柏告訴你的那個地方就是有兩股來自唐立杰和楊文華的勢力,他們暗中有勾結(jié)?!?/br> “我甚至懷疑,他們現(xiàn)在說不定有了矛盾?!蔽肄D(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因為在澳門,我偷聽到花子和唐立杰的話,他們曾經(jīng)說凌非吃里扒外,出賣了他們,也就是說,凌非投靠楊文華,令他們很不爽。” “我們潛伏凌非身邊時,凌非擔心你是鼎爺派來監(jiān)視他的人,換言之,楊文華應(yīng)該不是鼎爺。”旬一另外再補充。 “唐立杰是傀儡,他也不是鼎爺。” “花子是鼎爺?shù)那閶D,所以就更說不過去了?!?/br> “我覺得鼎爺這個身份有可能是迷惑了我們,說不定……” “鈴鈴——”我的話被電話鈴聲打斷,我掏出自己的手機,一看來電顯示,心里一沉。 “誰?” “青姐?!蔽姨ы摽诙?。 旬一將我送到別墅外面,沒想到,青姐親自在門口等著我們。我從車上下來,旬一也跟下來,青姐疾步上前,故意擋住了旬一,將我護在身后。 “我這里不歡迎江家的人。”青姐板著臉,掃了一眼我,而后說道,“我希望你以后不要sao擾小繪?!?/br> “青姐,他和江燁不同?!?/br> “他骨子里流著跟他大哥一樣的血,有什么不同?”青姐專制地冷問,我一時無言以對,只是多看了兩眼旬一。 “不管怎么說,多謝青姐照顧岑繪?!毖徊粍勇暽幌爰づ嘟?,便退了兩步,恭敬地說,“那我先走了,你們早點休息?!?/br> 轉(zhuǎn)身,旬一便上車離開了別墅。我目送之下,青姐也轉(zhuǎn)過身來,面無表情地看著我,“雖然早已看出你們之間的問題,但如今是非常時期,你單獨與江旬一見面恐怕會對你不利?!?/br> 我稍稍移動目光,不禁反問:“你怎么知道我和旬一單獨見面?” 青姐隱去剛才凝重的表情,上前挽著我的手臂,語重心長地說:“律師給我打了電話,說你被一個男人帶走了,我想都沒想到,就認定那個男人是江旬一,總不是江燁吧,恐怕江燁拿刀子架在你脖子上也帶不走你了。” 我跟著青姐走進別墅,想起今天的日期,便又問道:“對了,青姐的生日要到了,唐總不是說要給青姐辦一場生日會嗎?” “你這丫頭,還算有點良心,都這個時候了,盡然還記得我的生日?!鼻嘟爿笭栃Φ溃捌鋵嵨覜]想辦得多隆重,就請幾個好朋友坐一起吃個飯,聊個天,到時候正好給你去去霉運,你說好不好?” “謝謝青姐,只希望我的事情不要影響了你就好?!?/br> “怎么會呢?!鼻嘟銓⑽宜偷诫娞菘?,她按了三樓的指示燈,又道,“早點休息吧,不要想太多了,無論怎么樣,我都會和元媛一樣跟你站在統(tǒng)一戰(zhàn)線?!?/br> 我應(yīng)了一聲,然后電梯門合上,我直接上去三樓,進了房,我就躺在床上閉目養(yǎng)神,養(yǎng)神養(yǎng)到一半的時候,我猛然驚醒,翻身下了床,將藏在床底下的行李箱拖出來,然后打開密碼檢查里面的資料,看到資料相安無事我才放心。 不行,唐立杰可以在別墅進出自如,我不能將資料放在這里,必須想辦法轉(zhuǎn)移出去。 正文 第172章 死前最后一個秘密 翌日,我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翻身摸了摸床頭,拿起手機一瞧,給我電話的人令我完全沒了睡意,一骨碌爬起來穿上衣服就準備出門了。 前門肯定不行,劉媽好心地領(lǐng)著我去了別墅的后門,她說,這后門要繞一大圈,那些記者肯定不清楚別墅的結(jié)構(gòu),也就一時半會兒找不到別墅的后門,若是從這里出去,應(yīng)該可以掩人耳目。 謝了劉媽,我匆匆忙忙跑出門。攔了一輛的士直接前往醫(yī)院,路上,我一直不平靜,正好我想見他,沒想到他主動找上門,表示想見我一面。 梁子柏的病情似乎并不太好,這段時間沒空管他的死活,但目前我真心希望他活得長久,我相信,他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跟我說明白。 ——病房外面有人把守。 我躲在醫(yī)院走廊的拐角處,偷看到梁子柏的病房外面依然安排了兩個馬仔守著,于是我悄悄給他發(fā)了短信。 ——我在住院部b區(qū)樓頂。 聽到手機提示音,我心里一緊,沒想到他早已想辦法脫身,獨自一人在樓頂?shù)戎摇?/br> 找到梁子柏告訴我的區(qū)域,我跑得氣喘呼呼,總算以最快速度趕到樓頂。 這個時間還早,東方的明日倒不至于灼熱,映在梁子柏身上,溫暖地包圍著這具孱弱的身軀。他背對我,應(yīng)該聽到我靠近的腳步聲,我看著他的背影,唏噓之余只剩無奈。 目光掃過他垂在兩側(cè)的手臂,一只手還捏著一張報紙,報紙的頭版就是我和江燁之間的糾葛。我又往前一步,仿佛聽到他的嘆息,心也跟著一顫,剛要開口打聲招呼時,他便緩慢地轉(zhuǎn)過身來。 看他面黃肌瘦的模樣,我吃了一驚,我知道,梁子柏是個講究的人,生了病之后,他剃掉頗有個性的黑發(fā),他盡可能地把自己裝扮得精神一些,然而病魔一步步吞噬了他的毅力,他似乎虛弱得可以被風輕而易舉地刮倒。 “我看到你的留言,馬上趕來了?!毖劭粝葸M去后,他雙眼無神,看著我特別像是來自地獄的死神,所以我利用說話,巧妙地避開他的注視。 “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畫你?”梁子柏手指另一個方向,我扭頭望去,看到一張畫架,他蹣跚地移步過去,我跟著走了幾步,好奇地問:“為什么要畫我?” 他不吭聲,走到畫架前面,輕柔地撫摸畫架上面的白紙。我看到,他拿著筆的手,微顫不止,根本連作畫的點都找不到。 “這是我一生最后一幅畫?!绷鹤影卣f話時顯得極其吃力,我便走近更多,免得聽不到他說什么。 “你不必這么悲觀,他們會想盡一切辦法救你?!蔽覄竦馈?/br> “哼哈哈?!绷鹤影刈猿耙恍Γ置土业乜人云饋?,我立馬撲上去,扶著他詢問情況,要不還是下樓去看看醫(yī)生,再不就是回到病房再聊。 他輕輕推開我,嘴角掛著血絲,將他的笑容鋪上一層凄涼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