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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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主就好了。”我想,元媛可能跟我一樣,看到菜單上面的價格就完全不知所措了。 “這一餐,我是要感謝岑繪,所以不能吃得太寒酸?!?/br> “感謝我?” “要不是你陪著元媛,我想她肯定吵著要回去?!?/br> 元媛很少像現(xiàn)在這樣嬌羞,動不動就臉紅,估計也是心跳加速,這個唐立杰很會討好女人,完全吃定了元媛,我擔心,就算我把唐立杰的癖好告訴了她,她都不會清醒過來??磥磉€是我的錯,猶猶豫豫地說晚了。 就在我們商量菜色的時候,突然從外面走進來一個男人,他徑直走向唐立杰,在他耳邊嘀嘀咕咕兩句話,頓時,唐立杰臉色突變,微微蹙眉,過后又換上一副假情假意的笑臉。 “把門打開,把他引進來?!遍T口的服務員得令后立刻打開了包廂的房門。 還有客人?我心里一陣狐疑,便回頭張望,正好奇之間,不料門口走進來一個短頭發(fā)并且十分帥氣的女人,她身穿白色西裝,雖然戴著墨鏡,我也立刻認出了她。 唐立杰從座位上走出來,笑臉相迎,我趕緊坐好,盡量避開與她面對面,希望她早已經將我忘記。 “唐總,要不是我的人看到你,我都不知道您在這里悶著吃大餐呢?!?/br> “哎喲,瞧你這話,來來來,一起,服務員,加一個人?!碧屏⒔苡H自招待女人坐下來。 還好跟我有幾個凳子的距離,于是我挪動屁股側身坐好。 “咦,唐總這身邊什么時候多了一個美女了?” “元媛,這位是青山花子,是我的朋友。”唐立杰走回自己的座位,笑著為兩人介紹對方。 千萬不要介紹我。我心里忐忑,一只手支在餐桌上,用手掌遮住了半張臉。我知道,花子和唐立杰是相識的,可沒想到會在這里狹路相逢,雖然我吧,是想找機會接近花子,可如今這個情況,還沒做好準備,也沒想好對策,所以還是不要見面的好。 我感覺花子的眼神投向我背后,一股暗流從腳底竄了上來。 “額,這個,那個……”唐立杰察覺我的坐姿有些奇怪。 “岑繪,你怎么了?”元媛也跟著附和地問。 “這位美女喜歡背對人?”花子揶揄地笑了笑。 “岑繪,你是不是不舒服?” 我點了點頭,覺得不對,又慌慌張張地搖頭。元媛不放心,干脆走到我身邊,撫摸我的額頭,憂慮地問:“你臉色不對勁,是不是水土不服?” 我緊張地咽下唾液,想說話又擔心露餡,瞥一眼唐立杰,于是站了起來,打算越過元媛離開包廂。與此同時,青山花子向后一傾,摘掉自己的墨鏡,急忙地站起來沖到我身前擋住了我。 “原來是你?!?/br> 我搖搖晃晃地退了半步,慘白的小臉在她眼眸中定格。 “怎么?你們認識?”唐立杰也站起來,所有人都關注著我們。 “踏破鐵鞋無覓處,我找你找的好苦?!痹谖铱磥?,花子的表情略顯浮夸。 “找我?”她懷疑我了?也是,那天旬一將外面看守的人全都撂倒了,花子可能產生了懷疑。 花子抿了抿嘴,紅潤的唇瓣有它獨特的性感,撇開她的裝扮不說,若是換上女裝,我覺得青山花子也是個美女。 “原來你叫岑繪?!被ㄗ訉ξ倚Φ谜~媚,“不舒服嗎?是不想見到我吧,如果是不想見我,那我就太傷心了?!?/br> “不是?!碧屏⒔茏叩轿覀兩磉?,大惑不解,“你們怎么會認識的?” 花子白了一眼唐立杰,啐道:“只允許你認識美女,我就不能?” “既然大家都認識,那坐下來吃飯豈不是更熱鬧?”元媛打圓場地說,她拽著我的手,暗自用勁捏了一下我,示意讓我留下來。 我看不懂花子,不知道她葫蘆里賣著什么藥。最終我還是留下來與大家一起吃飯,花子刻意坐在我身邊,從紅酒喝到白酒,她酒量很好,似乎唐立杰都不是他的對手。餐桌上,就我滴酒未沾,我不想醉,也不能醉,一來我要保護元媛,二來我如今孤軍奮戰(zhàn),只能自己保護自己了。 我一直喝茶,是服務員給我倒的茶水,我自認為沒什么問題,幾杯下肚,我出現(xiàn)頭暈,看人都有了重影。 不好,警惕心讓我心里一直發(fā)冷,我想走,站起來時,雙腿一軟,倒進花子的懷中。 “看來大家都喝得差不多?!?/br> “沒想到岑繪比我先醉?!痹碌惯M唐立杰懷中,她指著我,憨憨地大笑。 我想說,我沒喝酒,是茶水里面有問題,都說了,不能隨便喝外面的東西,我防著唐立杰,卻忘了還有一個花子。 我看起來的確像是醉酒之人,全身使不上力氣,好在意識比較清醒?;ㄗ雍吞屏⒔芊謩e將我和元媛送回酒店,我們從電梯出來,朝著相反的方向回到各自房間。 不對,我的房間不應該跟元媛的方向相反,我不是去自己的酒店房。 “我……”我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不知道給我吃了什么藥,她想干什么。 “別著急,很快就到了,到了就給你休息?!被ㄗ营煇旱男σ庠谖业囊庾R里特別怖人,“看來這個新藥確實不錯?!?/br> 正文 第136章 非人對待 我尚存意識,能聽到花子自言自語,她似乎正準備找個試藥的試驗品,而我,出現(xiàn)得適逢其時。 把我扔在床上,青山花子一人去了浴室,趁她洗澡的時候,我在床上用意念掙扎,之所以用意念,那是因為,我急得滿頭大汗也動彈不了,就像全身打了麻醉。 我很著急,不知道她想對我做什么,越是著急,心里翻涌的可能越是糟糕,我不怕死,就怕她會讓我生不如死。 這種麻痹的感覺一直持續(xù)到花子從浴室走出來,雖然身體動不了,可是眼珠子還是能動,她頂著一頭凌亂濕潤的黑發(fā)走到床尾,只一眼,我便羞赧地閉上眼。 青山花子赤身走出浴室,她皮膚白皙,脖子上的紋身總算知道是個什么東西,她很奇怪,在身子正面紋了一條青蛇,血盆大口的青蛇一直延伸下來,經過胸部到達腹部,然而脖子的紋身只是蛇尾,蛇頭卻紋在了花子的腹部,十分猙獰。 “別這樣,藥效很快就過去,馬上你就恢復了?!被ㄗ永@著床邊走到我身旁,蹲下來拍了拍我的臉,“你不是找情人嗎?難道我青山花子還入不了你的法眼?” 她是不是認為我喜歡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