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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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 我盯著桌上的設(shè)計圖紙,轉(zhuǎn)身道:“做一件旗袍的時間。”我往前幾步,冷靜地說:“旗袍做好,你帶著人,帶著衣服,離開這個家?!?/br> “你的意思是說,你有辦法勸他跟我走?” 我深吸一口氣,“他不走,我走。” 這個時間同時也是我自己內(nèi)心定下的離開江家的時間。查出真相,我下一步該做的就是想辦法徹底地與江家劃清界限,我以為,真相里面可能有江燁的成分,如果他參與了謀殺,我絕不會心慈手軟。 旗袍的款式多樣化,與白曉琳商量的時候,以她的身段來修改不同的款式,我做得認真,曉琳也學(xué)得有模有樣,她是真心拿我當(dāng)jiejie,為了她,我一定要做好第一件旗袍,不能讓她失望。 除了做飯離開了曉琳的房間,我一下午都沒有做過其他事情了,晚上,江燁和旬一陸續(xù)返回家中,吃過飯之后他們也都忙著各自的工作,而我仍然在曉琳的房間忙著裁剪布料。 我都不知道江燁是什么時候從書房返回臥房的,當(dāng)我推門進入,像往常那樣打個哈欠,不料眼神掃到正坐在沙發(fā)上看書的他。哈欠被我收回來一半,按照他的習(xí)慣,不應(yīng)該在臥房看書消遣,基本上他會等我睡下了,他才會進門忙自己的事。 “累了吧?”江燁抬起頭來,微笑地問道。 我點了點頭,隨口應(yīng)了一聲,有他在,我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是應(yīng)該去洗澡還是待在原地應(yīng)付一下他。 “過來這里坐會兒,我有話想跟你說。”江燁拍了拍身邊的位置,他給我做了決定,我還不好推辭,只能小心地靠過去,坐在離他稍遠的位置。 “你好像很喜歡旗袍?” “曉琳也喜歡,她想自己動手做一件,我閑來無事,也就幫個忙?!?/br> “上次那件旗袍,我本想拍下來,可是……” 我打斷江燁,瞅一眼他,說道:“太貴了,我不適合,也不想你花費這么多錢浪費在我身上。” “給自己老婆買衣服,怎么叫浪費?”江燁不以為然地說,“我記得,這兩年來,我不曾虧待你,你想要什么,我都盡量地滿足。” 我注視著地板,輕笑一聲:“是啊,你不曾虧待我,我也以為我很幸福,有一個真心疼愛我的丈夫,不過現(xiàn)在明白了,疼愛沒有,真心欺騙,倒是有一個。為了欺騙,你付出這么多金錢和精力,也算是煞費了苦心,為了你這份苦心,我也于心不忍,不敢接下這么貴的一件旗袍。” 江燁吁了一口氣,扭頭又道:“騙你,實屬無奈,當(dāng)然,騙你是不對,可是我也道歉了,你又何必一直耿耿于懷?” “倘若真心道歉,你就不應(yīng)該將我囚于身邊?!?/br> “我可以給你自由,我甚至想到給你一間服裝工作室,讓你好好地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江燁瞪著我,我回瞪著他,他想的又跟楊文華所想的達成一條戰(zhàn)線,他們是什么意思?軟硬兼施之后,又準備利用“事業(yè)”的幌子迷惑我?的確很吸引人,如果是半年前,我還不知道我進入這個家的價值所在,恐怕又會對他們感激涕零。 “謝了,我已經(jīng)要不起你們施舍給我的任何恩情,我不想我連下輩子都賠進去了?!闭f完,我蹭地站起來,江燁卻緊張地開口,“岑繪,還有件事,想問你,不過你不要多想,我沒別的意思。” 我心里咯噔一沉,側(cè)身問道:“什么事?” “在火車上,我見你和梁先生聊了很久,不知道他有沒有跟你說過什么?”江燁沒有了剛才的冷靜,看起來有些急切。 合著跟我周旋半天,就是為了跟我套近乎。 “我們能聊什么,聊來聊去還不都是你。”我白了一眼他,不耐煩地啐道。 “他有沒有跟你說,他想去哪里?” 我察覺不對勁,想起梁子柏跟我說起的話,加上江燁的情緒,便又燃起了興趣,轉(zhuǎn)過身來坐在他身邊,試探地問:“你都不知道他想去哪里,我又怎么會知道?” “哦,謝謝?!苯瓱蠲黠@有些失落,我眼珠一轉(zhuǎn),接著又說,“他倒是跟我說,他想跟你去國外定居,想跟你過一輩子,他還告訴我,你曾經(jīng)摟著他的時候,念著我的名字?!?/br> 江燁聽我這么說,嚇得自己有些難以置信,我就猜到了,念我名字的時候肯定是他睡糊涂了,這下好了,情人生了氣,怕是要跑掉咯。 就在我幸災(zāi)樂禍地冷笑同時,江燁捂著臉,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囁嚅:“子柏不見了,他難道是因為這件事離開了我?可是他生了病,他……” 正文 第120章 十八禁酒店 梁子柏在玩失蹤的這條路上越走越遠,江燁每天都堅持不懈地尋找他的下落,他甚至想到從我身上得知梁子柏的行蹤,可見他已經(jīng)束手無策。 “我好不容易脫身,我想跟燁到國外定居生活,這是我的夢想,我的唯一目標。” 他敢在我面前明目張膽地說出搶走江燁是他的唯一目標,可見他不是這么輕易言敗的男人。既然他的江燁還沒有搶走,他為什么又要消失了? 唐立杰從大廈走出來,他上了自己的車,由司機駕駛,我坐在江旬一身邊,旬一看到他們駛出的方向,便緊跟上去。 “旬一?!蔽叶⒅胺降能囕v,語氣平和地說,“我可能猜錯了?!?/br> “猜錯了什么?”江旬一一邊開車一邊問。 我扭頭看著他的側(cè)臉,認真地說:“那天晚上,我在酒吧見到江燁,可能并不是因為他和唐立杰有勾結(jié),他只是去找梁子柏的下落?!?/br> 江旬一瞅一眼我,抿了抿嘴唇,“我也聽說梁先生的事情了,大哥找了好幾天,似乎并沒有什么效果,也許大哥會想辦法報警吧?!?/br> “我可不是擔(dān)心梁子柏的安危,我只是覺得,他這個時候消失,怕是又要有什么動靜?!?/br> “難怪你這么急著要跟蹤唐立杰。” “不知道花子小姐的下落,只能先從唐立杰這邊入手?!?/br> 江旬一拐了個彎,靠邊停車的同時,又拉著我張望外面的情況。這段路,我熟悉,就是元媛上班的地方。我和旬一躲在車內(nèi)觀察,而不久后,元媛拿著提包從自己店鋪出來,直接上了唐立杰的車。 我身子前傾,顯得有些激動,旬一發(fā)動引擎,及時地跟上唐立杰的小車。他們?nèi)チ司频?,就是岑楠出事的那家酒店,我有些按捺不住,想打開車門沖上去,然而旬一卻拉住了我,勸我不要沖動。 “唐立杰到現(xiàn)在對元媛還沒有死心,我怎么能不著急?”我原本以為有青姐出面,唐立杰會對元媛手下留情,哪知道這個男人居心不良,咬著元媛不肯放口,看他們?nèi)ゾ频瓴换挪幻τ姓f有笑的樣子,必定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 “你在車內(nèi)等我,我跟上他們。” “可是……” “我暴露了沒關(guān)系,至少你還能繼續(xù)查下去?!苯粐烂C的樣子不容我再多說,他戴上鴨舌帽,稍微偽裝了一下,便下了車直接潛入酒店。 我守在車上坐立不安,我擔(dān)心元媛出事,也擔(dān)心她上當(dāng)受騙,無奈之舉,我故意給元媛發(fā)送了微信,說心情不好想馬上來見她。元媛隔了一段時間才回復(fù)我的信息,她安慰了我,說晚上一起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