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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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著舉起手,掌心對著他,旬一楞了一下,之后與我擊掌,彼此的鼓勵很重要,特別是對未知的恐懼,我難能不怕,然而我知道,我回不了頭了。 正文 第118章 同性的感覺 凡事并不會像自己想象中那么順利,返回去時,我沒有帶著江旬一看到江燁,他似乎離開了酒吧,讓我有些百口莫辯。 此時,離開的不光是江燁,還有其他的男女,已經(jīng)接近凌晨四點,夜晚的空虛寂寞很快就要迎來光明的洗禮,所以他們摘下最后一朵欲望之花,又將恢復所謂的正常,回歸到所謂的正常生活。 我在這里見到江燁,真心不稀奇,在梁子柏的熏陶下,他極有可能很早就參與了這些同性酒吧的糜爛生活。只是被發(fā)現(xiàn)的時間不太對,偏偏這個節(jié)骨眼上,我和旬一都很敏感每一個細節(jié)。 “在那邊?!蔽宜砷_江旬一的手,跟著人流涌向dj臺的方向,有人上了二樓的臺階,我在敞開的第二層露臺看到了花子小姐的身影,她冷漠地掃視樓下的舞池,之后轉(zhuǎn)身走進二樓的內(nèi)側(cè)。 我和江旬一小心翼翼地上了臺階,害怕被人發(fā)現(xiàn),我們走了幾步又會跟著音樂扭動身子,扭動身子時,還會湊近彼此耳邊偷偷地交流。 旬一不想我冒險,他打算只身潛入,然而剛上了二樓的露臺,卻不料冤家路窄,遇到了從里面走出來的喬宇鑫。 我順勢推開旬一,將他推下樓,旬一踉踉蹌蹌地倒退幾步,躲開了喬宇鑫的目光,而我,很不湊巧地被他發(fā)現(xiàn),喬宇鑫可沒有把我忘記,在樓梯口見到我,頓時震驚得扭曲了五官。 我瞪一眼樓下臺階上的旬一,很模糊地傳遞著我想給他的信息,之后,我上前幾步,故意擋住了迎面而來的喬宇鑫。 “喲呵,你怎么……” “喬少,別來無恙,沒想到在這里還能遇到你?!北仨毚舐曊f話,對方才能聽見,所以我有意打斷喬宇鑫的話,扯著嗓子喝道,“喬少爺光顧這種地方,就不怕金屋的姐妹們傷心嗎?” 喬宇鑫伸手捉住我,用力地掐著我的臉頰,似笑非笑地叱呵:“小丫頭,今天在這里遇到你,算你倒霉?!?/br> 這男人必定是有仇必報,那日被江旬一教訓得夠嗆,今日在這里相遇,眼神冒著火花,語氣也是十分不客氣。我擔心旬一沖上來,因為此時不同那日,且不說喬宇鑫身后有幾個壯漢保護,他是這里的組織者,若動起手來,就是整個酒吧的人都能由他調(diào)配。 旬一既不是三頭六臂,更不是收割者,他想要在這么多人之中將我救出,相信是癡人說夢,所以,他千萬不能輕舉妄動,否則我兩被抓,那才是真正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 情急之下,我狠狠地推開喬宇鑫的手,硬著頭皮,藏著心慌之色,冷笑一聲,傲慢地說:“喬少,對不起,今天我也沒想到會遇見你,否則怎么著也得騰出一點時間伺候您,可惜我佳人有約,約了其他人,所以請恕我不能奉陪。” 我想,既然花子小姐是鼎爺?shù)那?婦,那么念在鼎爺?shù)拿孀由?,喬宇鑫?yīng)該有所忌憚。當然,我也不知道這個鼎爺究竟有幾個面子,如果喬宇鑫根本不賣他這個面子,那今天我算是真正栽到了他手里,恐怕很難脫身。 想來,凌非都害怕的人,他喬宇鑫豈能敢惹?于是賭上一把,便謊稱我來的目的。 “在這里約了人?你是……” 我媚眼一笑,大聲說道:“約了花子小姐。” 喬宇鑫顯然不信,賊眼打量我的神色,片刻后,他毫不掩飾地嘲笑一番,“你?憑你還能跟花子小姐有約?哼,哼哈哈,你當我這么好騙?” “不信的話,你可以進去問問?!闭f著,我越過他直接走向花子之前進去的方向。 喬宇鑫身后的男人擋住了我的路,他也跟著轉(zhuǎn)過來,一臉陰鷙,將信將疑地問:“你真的認識花子?” “不但認識,關(guān)系匪淺?!?/br> “胡說八道?!眴逃铞坞p眸一黑,頓現(xiàn)殺機,“給我把她抓起來,想混進去,沒那么容易?!?/br> 壯漢近身時,我心里一慌,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并且我還擔心旬一隨時冒出來與喬宇鑫決一生死,就在此時,內(nèi)側(cè)過道的入口處,躁動地退出幾個人。 人還未見,卻飄來一句警告:“誰敢動她?” 是女人的聲音,出現(xiàn)的正是花子小姐。眾人紛紛循聲望去,喬宇鑫也xiele氣,不見之前的囂張氣焰。 雖是女兒之身,又不覺挺拔高大,然而她身上所散發(fā)出來的威嚴的確有些震懾力。一雙凌厲的目光盯住喬宇鑫,她往前幾步,面色冷峻,英氣凜人。 “喬少爺,說了跟我有約,你還想把人帶去哪里?” “嘿嘿,花子,這女人真是……”喬宇鑫瞥一眼我,賠笑說道,“好吧,既然真是花子的朋友,的確是有些誤會了?!?/br> “那你還不快滾?”花子說話更不客氣,喬宇鑫臉上掛不住,干笑兩聲只好帶著自己的人退出了這里的鬧劇。 即便喬宇鑫離開,我也冷靜不下來,本以為花子不過是頂著鼎爺情/婦的名號,所以才會有人敬她三分,哪知她似乎并不把喬宇鑫放在眼里,相信她的身份不止是別人情/婦這么簡單。 “美人?”花子轉(zhuǎn)身靠近我,突然在我耳邊輕喃一聲,嚇得我渾身一顫,頓覺自己把自己推入了另一個火坑,“跟你約會讓我好心動啊?!?/br> “是,是嗎?”我尷尬地笑了笑。 “不過現(xiàn)在我有個會議要開,你先去包廂等我,很快就好了?!被ㄗ用藢⑽?guī)ザ堑膬?nèi)側(cè)包廂,離開時,她在我臉頰上親了一口,癢癢地感覺令我哭笑不得。 包廂的隔音很好,外面的吵鬧幾乎屏蔽,我知道門口有人把守,我既然進來,想出去就有點麻煩了。但是我不能坐以待斃,等下花子來了,我只怕真的是晚節(jié)不保。 包廂只有一張沙發(fā)和茶幾,后來我看到正面的墻壁上掛著幾張監(jiān)控視頻,難怪剛才和喬宇鑫周旋的時候,花子及時出現(xiàn),原來她在這里早就洞察一切。 很惱火,這間房連窗戶都是封死了,我簡直插翅難飛。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著,我的心越來越忐忑不安,我只能想辦法從正門逃走,就在我徘徊于門后之時,突然間,房門被人撞開,我呆滯地看著風塵仆仆的旬一,他拉著我的手,焦灼地喝道:“跟我走。” 跟他跑出門,門口的馬仔和過道上的馬仔全都倒在地上哀鳴,他一路殺進來,想要帶我離開是非之地,我這才不敢任性了,還是先走為妙,至于花子,到時候再說吧,我可不能栽到一個女人手中,關(guān)鍵是,我可不是彎的,我大大地直,喜歡男人好不好。 從酒吧逃出生天,外面已是天際泛白。我和江旬一一路跑,拼了命地逃跑,乘著風,跑在空蕩蕩的街道上,心情有些起伏,先是害怕,之后是興奮,然后忍不住大笑起來。 江旬一在我身前停下,一屁股坐在街邊的花壇上,我也虛脫了,靠著他坐在地上。 雨露風干后,清晨透著涼意。旬一脫掉自己的風衣套在我身上,我抓住他的手,微微顫抖著,我看著他,身子斜靠他的雙腿之間。 “喜歡同性究竟是一種什么感覺?”我忽然冒出一句問題。 “就是喜歡的感覺?!苯坏椭^,認真地看著我說道,“其實,喜歡就是喜歡,不分什么同性異性,是人們潛意識地認為,自古以來人為了傳宗接代,按照生物傳承的定律只能喜歡異性,所以同性就是罪惡,不能被人們所接受?!?/br> “可是花子親我的時候,我雖然不覺得惡心,可有些,有些不舒服。” 江旬一蹙眉,雙手擁住我的肩膀,將我固定在他雙腿間。 “你不能犧牲色相,你很危險,恐怕管不住自己,萬一被花子調(diào)教成女同,那怎么辦?” “我不會。”我仰起頭。